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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结实一点也不结实。
张结实第一个走过来,也是第一个向青玄天出手,他出的是手,不是身后的巨斧。
青玄天出的是剑,张结实伸出手的时候,青玄天的剑就出鞘,张结实把手伸过来的时候,青玄天的剑就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手腕上,剑落下,张结实的手掌就和手臂分离,鲜血就从断腕处喷射出来变成一条鲜红的血线。
张结实没有呼痛,他把牙齿咬得很紧,他怕喊出声,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像一个弱者一样哀嚎。
魔鬼剑客看着青玄天的剑,青玄天的剑很快,快得他几乎看不见,可他还是看见了剑的轨迹,只要能看见剑的轨迹,他就有五成把握挡下青玄天的剑。
管家抬着头看着青玄天,轻轻的点头,表示对青玄天剑法的赞赏。
青玄天的魔剑已回到鞘中,青玄天低着头,慢慢的端起没喝完的酒,轻轻的喝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慢得如蜗牛般。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青玄天,所有人的武器都对准青玄天,只有魔鬼剑客的剑没有出鞘。
有的剑,出鞘就要杀人。杀别人,亦或是杀自己。
张结实断腕的鲜血已经止住,替他止血的是管家,管家用的是隔空点穴的功夫封住张结实手臂的经脉。
张结实没有断的手拿着巨斧,紧紧的握着,他没有妄动,也不敢妄动,他装作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可他心里很怕,怕仅剩的一只手会被斩断。
管家说道:“上。”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十二个人却都已听见,他说的都是命人动手的话,他今天来不是来闲谈,是来杀人的。
谁敢伤罗天长老的儿子,他就要谁的命。
这是罗天长老的命令,也是他们的职责,他们的职责就是替罗天长老杀人。
十个人已用十柄刀向青玄天攻来,从十个不同的方向攻来,十柄刀已把青玄天所有退路封死。
青玄天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出剑。
魔鬼剑客,管家在虎视眈眈,青玄天剑出鞘的时候,他们就会出手,他们绝不会错过任何机会。
青玄天的剑已出鞘,一剑横扫,剑气纵横开来,向十柄从不同方向攻来的刀斩去。
魔鬼剑客的剑已出鞘,攻向青玄天的要害——心脏。
管家伸出两根手指,施展隔空点穴的功夫,点的是青玄天双腿的环跳穴,
张结实的巨斧向青玄天头顶劈下,仿佛落下的不是巨斧,而是一座山,一座大山。
青玄天的剑已收回去挡落下的巨斧,同时,青玄天猛的向上跳,躲过管家的隔空点穴,却没有躲过魔鬼剑客的一剑,一剑一个窟窿,窟窿在他的腹部,鲜血从窟窿里流出来,流过腹部,流在地上。
谁能想到,青玄天会用挨一剑的代价,来躲管家的隔空点穴。
十柄刀的攻击只是被剑气削弱,来势依然不减,头顶巨斧的攻击也快落在身上,青玄天仿佛已落入必死无疑的绝境。
他一开始就已落入必死无疑的绝境。
无论他如何出手,怎样反抗,下场都将一样。
“嘭”,头顶巨斧的攻击落在剑上,巨大的力道,把青玄天的人打落下去,落到地里,他的双腿陷入土里。
魔鬼剑客的剑横斩过来,一剑就能将青玄天的脑袋斩下。
管家没有出手,他已不必出手,该出手的时候,他绝对会出手,不该出手亦或是不用出手的时候,他绝不出手。
青玄天的双脚陷入土里,已不能动弹,他唯一能动的只有手,还有手中的剑。
他抬手出剑,迎着魔鬼斩来的剑斩出一剑。
两剑碰撞,只听“当”的一声响,在看时,魔鬼剑客手中握着的已不是剑,只是个剑柄。
魔鬼剑客的脸色已变,变得铁青,他的剑断了,他的勇气在剑断的瞬间消失,没有剑的他就如一个普通人。
管家的脸色变了变,他没有想到,断的是魔鬼剑客的剑。
十柄刀的攻击已落在青玄天的身上,青玄天已能感觉到死亡。
魔鬼剑客的剑和十柄刀,他必须做一个抉择,他选择魔鬼剑客的剑。不管如何选择,他都已必死。
在绝对的实力和足够的人力面前,他的所有反抗都将没用。
青玄天已不知多少次面临死亡,这一次却是他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十柄刀同时落在他的身上,他回手挥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魔鬼剑客出剑,十柄刀的攻击,青玄天出剑,魔鬼剑客的剑断,十柄刀落在青玄天身上,所有的事都发生在一个瞬间里。
这时,天地忽然动荡,酒家的屋顶被掀开,一声龙吟,天空中落下一条巨龙,一股无形威压落在众人身上,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谁都能看出来,落下来的是龙族强者,实力绝对在妖将境界之上。
十人的刀齐齐飞出去,十人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飞出去,魔鬼剑客的人在飞速后退,管家已被魔鬼剑客携着退出酒家。
酒家里只剩下青玄天和落下的巨龙,巨龙落在地上,化为人形,变幻成一个绝美的女子。
美得让人着迷。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她,所有人的心里都在赞叹她的美貌。
她就在众人的赞叹中消失了,随同她消失的还有青玄天。
管家回过神来的时候,青玄天已经不见。
管家想喊“追”却没喊,在短短的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他知道去追也没用,所以,干脆不去追,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沉静的去思考问题,足见他的可怕。
管家说道:“回去。”
他说的话很少,每说一句都有用。
管家和十二个手下骑上十二匹躁动不安的马,很快消失在酒家门面。
酒家里发生的事,村落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靠山宗的人办事,不能多问,不能多说,不能多管。
所以,靠山宗的人来的时候,他们就躲在家里,谁也不敢出来。
只有一个人敢出来,那就是老王烧鸡店里的老板。
他是不是和靠山宗的人有仇?他若和靠山宗的人有仇,还能活在世上,那可真是个能人。
他和靠山宗的事,没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和靠山宗的人知道,也没人敢打听老王的事。
老王站在酒家门前,看着没有房顶的酒家,自言自语道:“真是造孽啊!造孽!”
老王默默转身,目光看向远方,又道:“靠山宗,又能纵横几时?若不收敛,恐怕不能存在太久了,可惜可惜……”
谁也不知道,他在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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