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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锦和杨氏身后的众人,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听着,想要仔细听一听,见识见识堂堂一国太子会送来什么样的聘礼。

李若初从前没见过这样的场合,只留意着门口小太监嘴里唱报的内容。

什么宝瓶一对,什么夜明珠一对,什么插屏两块,还有什么盆景,还有各种发钗,金簪,头面,还有什么黄金手镯,羊脂玉镯。

东西太多了,很多李若初都没听清,对很多东西的称呼也不是太了解,只留意到似乎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

眨眼间,这一箱箱的聘礼将整个小院儿塞得严严实实的。

李若初低着头小声问旁边的一月,“一月我问你,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很值钱?”

一月闻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小脸上写满了激动与自豪,“那是自然了,真不愧是太子殿下,出手就是大手笔。”

李若初闻言,又问,“那这些东西是给李家的还是给新娘子的?”

一月应道,“是给李家的。”

李若初听了这话,只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么多聘礼,这么多值钱的玩意儿,全白给李家了,真是桩亏本的买卖。

再抬眸时,漆黑的眸子却正好与高公公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但见高公公一脸慈祥的瞧着她,李若初见了,只嘴角弯了弯,回以浅浅的微笑。

只听高公公又对李锦夫妇二人道,“圣上口谕,来年立春之日,便是太子与李家大小姐大婚之时。”

顿了顿,又解释道,“此番将下聘和大婚的日子提前,都是皇上的口谕,李大人与李夫人可有异议?”

李锦闻言,只道,“既是皇上的意思,臣并无异议。”

李锦都无异议,杨氏便更加不会有异议。

高公公见状,只微微颌首,对李锦夫妇的态度似乎很满意。

待下人们将所有的东西都抬进来之后,高公公又与李锦二人简单交谈了几句,高公公便要告辞离开。

杨氏给杜管家递了一个眼色,随即道,“各位都辛苦了,这些银子就当请大家喝个茶,总管大人莫要嫌弃才是。”

杜管家适时的将一袋沉甸甸的赏钱递给高公公。

“那咱家也就不客气了。”

高公公也没客气,只对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才从杜管家手里接过赏钱。

待高公公带着一行人离开,前院儿立刻热闹了起来。

丫头小厮们低声讨论着太子殿下送来的聘礼多么多么丰厚。

又有人说,大小姐是多么多么有福气,太子殿下是多么看重这桩婚事。

杨氏只叫了杜管家,吩咐道,“杜管家,着人将这些东西全都抬进府里的仓库,一件一件的仔细登记好了。”说着又象征性的揉了揉太阳穴,面上显现出疲倦的神色。

说完又吩咐向嬷嬷,“嬷嬷也去协助杜管家吧。”

杜管家与向嬷嬷齐声应了声是。

这时,却听李锦道,“这些聘礼到时候全部给初儿做嫁妆吧,另外府里再添置一些。”

李锦这算是当众表态,宫中来的聘礼,府里任何人都不能挪用。

李若初听到这话时,双眼顿时亮了亮,想着李锦总算说了句公道话。

对于李锦的态度,杨氏并未持反对态度。

府上的子女不多,李锦有俸禄,杨氏的嫁妆也丰厚,就连妾室苏氏的私产也是不薄的。

对了,苏氏是商户之女,家底丰厚,是以,苏氏的私产也是不少。

杨氏理财有道,掌家有方,杨氏从来不用担心府上开支够不够用的问题。

杨氏只笑看着李锦,迎合道,“说来也巧,老爷说的正是妾身想要说的,待初儿出嫁时,咱们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嫁。”

李锦回望了杨氏一眼,只欣慰道,“夫人费心了。”

这厢李若兰望着满院子的聘礼,心中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只对李锦和杨氏道,“父亲母亲,女儿身子不适,先回房歇着了。”

说完也不等李锦和杨氏回应,扭身在婢女的搀扶下朝如意院儿的方向去了。

李若灵刚才就一直注意着自家姐姐的动静,她也知道姐姐眼下心里不舒服,眼下看到姐姐走了,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李若灵走路不看路,脚下踢到一块儿小石子儿,身子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还是李若初眼疾手快,伸手搀扶了一把,李若灵才得以没摔下去。

可李若灵并没打算领情,只一把甩开了李若初扶着她的手,恨恨道,“太子妃,麻烦您让让,您挡着道儿了?”

说完鼓着腮帮子气冲冲的朝李若兰的方向追过去了。

李玄胤见状,只微微蹙眉,往前走了两步到李若初跟前,“大姐姐,灵儿就是那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李若初闻声,只没事儿人似的伸手拍了拍李玄胤的肩膀,“你大姐姐是那样的小气人儿?”

“自然不是。”李玄胤被李若初的话逗笑了,片刻,余光扫向身边的李若初,黑眸中显露出一抹失落的神色,心中只衷心的期盼着大姐姐能够得到想要的幸福。

只李若初看着这一院子的聘礼,脑子里回想着高公公口中的那句,来年立春之日,便是她与秦瑜大婚之时。

秦瑜之前同她提过这方面的问题,但亲眼见到这些聘礼下到府上的时候,较之平时,给她的冲击还是不一样的。

算算日子,如今已至九月,那么来年立春的日子,约摸也就是在明年二月份左右。

之前秦瑜有跟李若初提过下聘的日期会提前,但并未言明婚期是什么时候。

二月的婚期,也就五个多月。

五个多月之后,她就要入驻东宫了,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妃,李若初想想,还觉得有些小兴奋呢。

毕竟,两辈子加起来,她还没做过太子妃呢。

---

是夜。

御书房。

晋宣帝坐于书案之前批阅奏折。

书案下首,秦瑜态度恭恭敬敬的站立着,挺拔的身躯在屋内烛火的照射下拉下一条长长的身影。

“那丫头真就那么好?”晋宣帝笔端未停,头未抬,出声询问案下站立的秦瑜。

秦瑜闻言,只淡声回道,“儿臣以为,她虽不是最好的,但却是儿臣心中独一无二的。”

话语平静,就像是诉说他人的故事一般。

闻声,晋宣帝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只抬眸凝视下首的人,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太子切记,万不可因为儿女情长贻误大事。”

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一脸淡漠的秦瑜。

秦瑜只淡声应道,“儿臣明白。”

晋宣帝索性放下手中的狼毫,双目注视着一脸淡漠的秦瑜,良久之后,才开口问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恨朕吗。”

刻意压低的嗓音中透露着些许的无可奈何。

晋宣帝的这话,让下首的男子身躯微微怔了一瞬,随即便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见秦瑜沉默,晋宣帝只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且先回去吧。”

“是。”

秦瑜应了一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走出御书房,秦瑜抬眼望向将圆的明月,黑眸中冰霜渐起,唇角亦扯起一抹无奈的笑。

那人问他可还恨?

怎能不恨。

当年,若非那人狠心决绝,他又何至于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后离他而去。

“殿下,您没事儿吧?”一直守候在外面的侍卫阿飞见自家主子出来脸色不好,不由出声询问。

“无妨。”秦瑜敛去思绪,只淡声应道。

侍卫阿飞提着灯笼走在前侧,秦瑜负手走在后头,青石板上,脚步略显沉重。

阿飞脚步略微顿了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秦瑜抬眼看阿飞。

阿飞垂首应道,“是姑娘传话来了。”

闻声,秦瑜脚步顿了顿,唇角微微勾起,“她说了什么?”

“姑娘传话说,下聘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跟她商量一下,还说殿下一点儿不知道顾家,那么多好东西不要钱的往府里送。”

“好在李相表态将那些聘礼到时候当作嫁妆,不然可亏死了,还说......”

阿飞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下来。

听到这里,秦瑜的眸子里的冰霜已然化开,浸满了笑意,“还说什么?”

虽知道那丫头嘴里定然没什么好话,可他仍旧想要听一听。

阿飞抬眼撇了一眼自家主子,只如实说道,“若初姑娘说,若李相未曾表态将那些东西给她作嫁妆,她便要将殿下您这个......败家爷们儿,揍成猪头。”

阿飞说完,暗自的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

这话,也就若初姑娘敢说,换作任何人,谁敢对当今太子这般大不敬。

若初姑娘这个称呼是李若初要求的,李若初说她只要还有一天未嫁人,就只能唤她为姑娘。

万一她秦瑜哪天惹她不高兴了,她说不准还不会嫁了。

听完阿飞嘴里传达的话语内容,秦瑜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轻快起来。

阿飞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世上,也就若初姑娘能让主子一展笑颜了。

与此同时。

如意院儿,杨氏来到了李若兰的闺房。

今日陈大夫来给李若兰看过了,只替李若兰重新包扎了手指上的伤口,其他的,连药方子都未开。

杨氏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今日在前院儿声称身子不适,只不过是她想要逃离现场的一个借口罢了。

是以,一直忙到了现在才有空理会李若兰。

今日内务府来下聘,杨氏知道自己的女儿心里必然会觉得不舒服。

但她更希望,李若兰能因此彻底死心,万事能够想开一些,不要再似从前一样整日里闷闷不乐了。

杨氏来到李若兰的卧房门口,只挥手让守在门口的婢女都退下去,只身一人进了卧房。

李若兰只合衣躺在塌上,一双通红的眸子望着帐顶,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长长的指甲嵌进手心,手心渗出鲜血也不自知。

杨氏见了这情形,自是猜到自己的女儿哭过,只缓步上前,在塌前站定,对着塌上的女儿柔声唤道,“兰儿,你这是怎么了?”

李若兰只耷拉着眼皮偏头看了一眼塌前的身影,对杨氏的问话只道,“母亲这话不是明知故问吗?”喉间哽咽,软软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直至今日她才明白,其实母亲从未想过让她嫁给太子。

母亲说帮她想办法,从来就只不过是在敷衍她,是在拖延时间。

杨氏见到李若兰这幅样子,自然很心疼。

轻叹一声,索性坐在塌前,伸手拉了李若兰的手在手心,温声劝道,“兰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太子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又何必这般执迷不悟呢。”

杨氏的话说完,李若兰从杨氏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扭头到里侧,不看杨氏,只咬牙道,“女儿说过,此生,女儿非太子殿下不嫁。”

这一句话的每一个字,就好像是从李若兰的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态度是说不出的决然。

“兰儿,你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望着李若兰倔强的背影,杨氏无奈叹息一声,心中只叹,女儿这个样子还真是像极了年少时的她。

女儿对太子的情意,就似当年,她对李锦非君不嫁的决心。

正是因为杨氏觉得李若兰对太子的痴情像极了她对李锦的痴心,这些日子以来,杨氏从未因为此事对女儿过于苛责。

李若兰拉过被子蒙过脑袋,只扯着嗓子喊道,“母亲不必再说,女儿心意已决,若母亲不打算帮女儿,女儿便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这一次,李若兰的话语带着一丝威胁的味道。

李若兰心知,凭着她自己的力量,她想要顺利代替大姐姐的位置,实在是太难了,唯一能够依靠的便只有自己的母亲。

所以,李若兰此次是豁出去了,务必要逼得母亲帮她达到目的。

果然,杨氏一听李若兰说要自己想办法,立刻就急了,伸手用力一把扯下李若兰蒙着脑袋的被子,只紧张道,“兰儿,你想要做什么?你可别做傻事。”

当李若兰说要自己想办法时,杨氏立刻就想到自己为了嫁给李锦的不择手段。

便是杨氏当年自己不择手段之时,也是带了破釜沉舟的意思。

杨是担心女儿也如自己当年一般,为了达到目的,破釜沉舟,不择手段。

更重要的是,万一事情并非达到女儿想要的目的,自己的女儿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

李若兰见成功引起了母亲的担心,眸光转了转,只忽然软下态度,从塌上起身,亲密的拉了杨氏的双手,一双眸子浸满了眼泪花儿,可怜兮兮道,“母亲,您就可怜可怜女儿,帮女儿一次,好不好,求您。”

抽噎几声,声音已然带了哭腔,“女儿这辈子若不能嫁给太子殿下,还不如死了痛快。”

“住口。”

李若兰这话一出,杨氏立即轻斥道,“什么死不死的,你弄清楚,你的命是你的父母给的,并不是太子。”

自己的女儿因为一个男子便将死挂在嘴边,杨氏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会不心痛。

见杨氏始终不松口,李若兰只低低的哭泣道,“母亲,女儿从小到大从来没求过您,如今也就求您这一次......”

李若兰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杨氏打断话语,“兰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从头到尾跟太子有婚约的是你的大姐姐,更何况如今太子殿下大聘之礼已下,你就是求我,我又能有什么法子,总不能让你的大姐姐退了这门亲事,让太子改聘为你李若兰。”

杨氏这话是句句戳了李若兰的心,凭什么大姐姐在乡下长大还能与太子殿下定下婚约,而她自诩是相府的嫡女,却连嫁给自己的意中人就那么难。

李若兰一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只要母亲和父亲同意,女儿愿意做小。”

这话一出,杨氏只差气得当场吐血,“你住口,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哪有姐妹二人同侍一夫的道理,你不要脸面,咱们整个相府还要脸面,就是宁昌侯府也跟着你丢不起这个人。”

杨氏气得两眼发昏,凭什么她的女儿要比苗若舒的女儿还要低人一等。

李若兰见杨氏气得不轻,只好软下态度,“母亲,女儿也就是说的气话,女儿又怎么会愿意给人做小......”

“气话也不许这样说,总之这事你就不要再提了。”杨氏脸色难看,只直接拒绝了李若兰的请求。

李若兰对太子是日思夜想,眼下哪里会轻易放弃,只一骨碌滚下塌,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扑通一声对着杨氏便跪了下来。

双手拉扯着杨氏的裙摆央求道,“母亲,女儿不给人做小,女儿要做正妃,女儿知道母亲一定能想到法子。”

此刻的李若兰也不管自己母亲的脸色好看不好看,只一鼓作气道,“大姐姐也是相府嫡女,女儿也是相府嫡女,若大姐姐嫁不成,女儿可以替嫁。”

李若兰觉得母亲对着自己一直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索性将话扯开了说。

自己的母亲说没法子,那她便自己想法子,母亲总能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大概是杨氏并未想到李若兰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只惊愣的看着李若兰。

李若兰见母亲也不同意也不反对,只扯了扯母亲的裙摆提醒道,“母亲,女儿的意思您听明白了吗?”

闻声,扬氏只无奈的笑了笑。

她倒真没想到,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想法。

李若初是李锦与苗若舒唯一的女儿,从前扬氏不是没有过动除掉她的念头。

但令人意外的是,好几次,那丫头都能化险为夷。

扬氏便猜测,是不是李锦一直在暗中派人保护着李若初。

若她执意要除掉那丫头,万一惹怒了李锦,那么她可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

扬氏只垂眸看着李若兰,面上的表情似怒似笑,“兰儿的意思是想要除掉你的大姐姐?”

李若兰被扬氏这样的表情吓得不轻,她只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扬氏的裙摆,“母亲,不一定要除掉大姐姐,只要她没资格嫁太子殿下就好。”

李若兰只是单纯的觉得,让大姐姐不能嫁给太子的法子有很多,比如大姐姐毁容,或者跟显表哥一样断胳膊断腿,或是身子不好。

这样的话,太子殿下断然不会娶一个非正常的女子作为正妃。

对于李若兰的想法,扬氏直接否定,“母亲劝你一句,还是早些断了这个念头,太子殿下并非你的良人。”

这句话说完,扬氏直接起身,转身离开。

离开之际,对李若兰说了一句,“即日起,兰儿还是待在房间里想想清楚,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出来。”

一句话说完,李若兰才反应过来

母亲竟然要对她禁足?

“母亲......”李若兰紧忙从地上起身,对着杨氏的背影冲了上去,不料却被门口的两名婢女拦住了。

“你们让开,我跟母亲有话要说。”李若兰试图冲出去,却被两名婢女拦的死死的。

“小姐,夫人说了,只要你想清楚了,奴婢们自会跟夫人禀报。”两名婢女拦着李若初好声相劝道。

李若兰使尽了浑身的劲儿也冲不开两名婢女的阻拦,只好泄了气的瘫坐在地上。

让她放弃嫁给太子,怎么可能,李若兰说什么也不会放弃。

李若兰回到塌上,脑子里已经在琢磨如何才能对付大姐姐。

上一回的桃花糕点,大姐姐已然识破,此番定然不能再用相似的法子,或者索性再狠心一些。

---

自打上回李若初找到了下棋的对手,便时常约了李玄胤一同下棋。

李若初是个好学的,也足够谦虚,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便虚心向学。

这短短几日的功夫,李若初的棋艺见涨,便是李玄胤再没让过,李若初也能接连几局与对方打个平手。

李玄胤讶异李若初的棋艺进步飞快,只问大姐姐究竟师承何方大师。

对于李玄胤的问题,李若初只回应了八个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若初这般一说,李玄胤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一个劲儿的夸是大姐姐聪明。

而对于李玄胤的夸赞,李若初从来不谦虚,只道,姐本来就聪明。

杨氏这厢也派人留意了李玄胤的动向,发现自己的儿子近来确实跟李若初那丫头走得过于近了。

严重的是,似乎一连好几日都没去学院了。

杨氏揪着这个问题,将李玄胤叫去如意院儿问话了。

李玄胤这厢,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去不去学院,从来都是看他的心情,学院里教的东西他都会,即便是去了,他也只是随意听听,大多时候都是他自己在看书。

另外,对于他常去溯洄阁,他也心怀坦荡。

李玄胤的理由很正当,一来李若初是他的亲姐姐,姐弟之间走动走动本就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二来,他答应了大姐姐要教授她棋艺,他总不能言而无信。

总之,杨氏被自己的儿子气得不轻,只摆摆手,放李玄胤离开了。

杨氏知道,她如今是管不住自己这个儿子了。

在杨氏眼里,李玄胤从来都是有自己的主意的,从小到大,他的成长都很让人省心,也同样让她自豪。

可越是这样,如今杨氏想要对儿子说教的时候,却总是占不了理。

因为这样,杨氏近来的头疼越发严重了,女儿不省心,儿子也不省心,她能不头疼嘛。

这厢,李若初的小日子过得可惬意了。

这天,李若初闲着无聊,小手一挥,又大摇大摆的出府了。

大约有些日子没去酱油铺子了,李若初是想着今日去看一看。

本来秦瑜这个出资的就是个甩手掌柜,总不能她也啥都不管。

原本李若初是想着自己一个人去的,只一月和二月两个丫头你一句不放心,她一句放心不下,她只好妥协,带了两个丫头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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