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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或许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李若初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一直以来,对于陈嬷嬷,李若初并未过多的去逼问,去探究。
但是,李若初万万没有想到,今日在这里出手相助的蒙面人,竟然是陈嬷嬷。
更甚者,陈嬷嬷竟然对她舍命相救。
“陈嬷嬷,你撑着点儿。”
此刻,李若初的喉头已然哽咽,“没多远,便到锦州城了,我带你去找大夫,你一定会没事儿的......”
说着,李若初就要拉陈嬷嬷起来。
不过却被陈嬷嬷拦住了,她一把拉住了李若初的手,费力的要摇了摇头。
火光下,陈嬷嬷面色苍白,渗透出层层细密的汗珠。
陈嬷嬷握住李若初的手,声音虚弱极了,“大小姐,不用白费心思了,暗器有毒......”
话到此处,轻轻咳嗽了两声,又继续说道,“大小姐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老奴没有看到您出嫁.....”
说到此处,陈嬷嬷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李若初并未避开,任由着陈嬷嬷吐出的鲜血溅落在她的衣袖。
“陈嬷嬷,你快别说话了,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此时,李若初的声音已然带了哭腔。
虽然陈嬷嬷平日里唠叨了一些,很多时候李若初被唠叨的也有些不耐烦。
殊不知,在李若初心里,陈嬷嬷早已占据了很重要的分量。
她是将陈嬷嬷当成了亲人一般。
李若初要扶陈嬷嬷起来,可陈嬷嬷却倔强的拉着李若初的手,怎么也不肯起来。
陈嬷嬷突然一阵猛烈咳嗽,咳嗽了好一阵子才平缓下来。
她只忽然抬头望着满是繁星的夜空,微微笑了笑。
“小姐,老奴终究没有辜负您的嘱托......”
这一句话说完,李若初只感觉手背一松。
随即,陈嬷嬷的手重重的垂了下去。
再看陈嬷嬷,双眼已然缓缓闭上。
“陈嬷嬷......”李若初死死的咬着嘴唇,似乎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李若初活了两世,陈嬷嬷是第一个为了救她而丧命的人。
陈嬷嬷的死,让李若初心里很难受,只觉得如鲠在喉。
片刻之后,终究忍不住低低的哭泣出声。
这时,黑影追踪那逃跑的一人返身回来。
“姑娘,属下无能,未能留下活口。”黑影禀报道。
李若初闻言,扯了扯嘴角。
这个结果,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内。
派来刺杀她的都是职业杀手,这些职业杀手,若未能完成任务,大多会自我了结。
加上在京城的那两次,此番,已经是第三次了。
三次刺杀,都被她逃脱,那人一定被气坏了吧。
不过说来,此番若留下活口,也不一定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因为,通常这些杀手只承接任务。
至于幕后黑手,怕是也只有操纵这些杀手的头领才能知道。
李若初垂眸望了望已经死去的陈嬷嬷,将她平放在地面上,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随即,对着黑风和黑影道,“在附近找个地方,将陈嬷嬷先行安葬吧。”
吩咐完之后,李若初对着陈嬷嬷的尸身说道,“陈嬷嬷,你且先在这儿等着,待我忙完了,一定回来接你回去。”
几人带着陈嬷嬷的尸身前行了好一段路程,找了一个僻静的位置将其安葬之后,这才继续赶路。
待李若初一行人进入锦州城的地界时,天色已经渐渐明亮了。
李若初在锦州城找了马行,重新换了一匹快马,也没耽搁,紧忙启程了。
肚子饿了,也就啃几口馒头,喝几口冷水。
昨儿黑衣人的出现,打破了李若初原来的计划。
若是再行耽搁,只怕还未见到李锦,她便已经毒发身亡了。
接下来的路程,倒也还算顺利,除了身体疲惫些,其他倒也没什么。
加急赶路,走了一日一夜,终于在次日夜半子时,赶上了大军的队伍。
此时,前往北境的大军正在一处广阔的大地上就地扎营休息。
黑风黑影二人是隐藏在暗处的,是以,自大军的方向望过去。
轻易就能看见李若初独身一人策马而来。
不过,刚靠近大军的队伍,便被巡逻的守卫拦住了去路。
“大胆,何人竟敢私闯军营?”一守卫朝李若初大声呵斥道。
李若初勒了马儿缰绳,只对那几名守卫一拱手,“劳烦军爷通禀一声,在下是来给太子殿下传递前线情报的。”
听李若初提起太子殿下,几名守卫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李若初见状,只得挺直了腰板儿,对着几名守卫呵斥道,“在下已道明来由,你们若不及时上报,耽误了前线情报,你们确定可担当的起?”
几名守卫对视一眼,最后决定由其中一人前去通报。
“等等。”李若初对着那转身要走的守卫喊道。
“务必请太子殿下亲自接见,这个是信物。”李若初说着,便将小拇指上的尾戒取了下来,交给那名守卫。
李若初心知,秦瑜和李锦是何等人物,自然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
眼下,李若初又作男儿装扮。
她一不能自曝身份,二不能直接大呼小叫。
如此算来,也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法子了。
等了片刻之后,李若初倒并未见到秦瑜的身影。
不过,却是一个熟悉的人影朝她缓步走来。
走近一瞧,果真是老熟人。
那人瞧着李若初的方向,低声问道,“来者究竟何人......”
之后的话还未说完,那人已然看清李若初的面容,诧异了一瞬。
之后的话语生生卡在了喉咙口。
殿下只说让他来接此人过去,可并未告诉她来人竟是未来太子妃。
李若初微不可见的朝那人露了个笑,随即眉眼又垂了下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瑜的贴身随从阿飞。
正因为太熟了,是以不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阿飞都能一眼认出李若初。
“在下有前线情报,请求面见太子殿下。”李若初垂着眉眼对阿飞说道,态度看起来很是恭敬。
阿飞也只故作轻咳一声,抬着下巴盯着李若初瞧了一会儿。
随即朝李若初招了招手,对李若初道,“既然如此,你便随我来吧。”
说罢,李若初便跟着阿飞的身后迈进军营中。
此时,正是士兵们熟睡之际。
李若初想着,这会儿秦瑜同李锦都应该睡下了。
待到四周没什么人的时候,李若初紧忙上前两步,追上了阿飞的脚步。
在其身侧压低了声音问道,“秦瑜睡下了吗?”
阿飞道,“本来已经睡下了,不过看到姑娘的信物之后,已经起身了。”
李若初原本想问,为什么秦瑜看到她的信物怎么没亲自前来迎接。
可想了想,这是在军营,而她又是个女儿身,自是越低调越好。
待阿飞带着李若初走到营帐前,阿飞停了脚步,对着里面扬声道,“殿下,外面的人奴才给您带来了。”
只听里头的人应道,“进来吧。”
话音落,阿飞便领着李若初进入营帐内。
李若初刚迈进营帐,便见营帐内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来了?”
秦瑜的声音淡淡的,可李若初却透过烛光看到秦瑜眼底闪烁的光芒。
李若初上前两步,冲秦瑜展出一抹笑,“我担心你,所以便来了。”
李若初费尽千辛万苦追上大军的队伍,一来是她不甘心李锦对她下毒。
二来,是她的直觉感应到秦瑜处境不好。
她想着,与其在府上每日七上八下的担心,还不如亲自来跑一趟。
秦瑜闻言,黑眸中漾起一抹暖意,他缓步上前。
伸手捋了捋李若初额前散乱的发丝,声音温和,“不是说好了,让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娶你。”
李若初抿嘴一笑,“我是个急性子,等不了那么久。”
秦瑜勾了勾唇,“所以呢?”
李若初仰头,抬眸对上秦瑜的视线。
忽然伸手勾了勾秦瑜的下巴,嘴角漾起一抹邪魅的笑,“所以,我来投怀送抱了。”
说着,还故意朝对方眨了眨眼,“说吧,有没有打算收了我呀。”
秦瑜闻言,摇头失笑。
长臂一伸,便将远道而来的女子揽入怀中。
李若初踏着夜色而来,此刻身上尽是冷意。
而此刻,对于李若初来说,秦瑜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
暖到让她只想让他将她抱的紧一点,再紧一点。
与李若初一同进入营帐的阿飞,不知道何时早已退出了帐外。
此刻,正抱臂而立,站立在营帐外面。
挡住营帐内被烛火投映出来的人影,挡住营帐内快要溢出来的浓情蜜意......
营帐内,李若初还在唾沫横飞的说服秦瑜,让自己留下。
此刻,李若初就像个撒娇的小孩儿,大人出门,小孩儿也跟着要出去。
“北境环境恶劣,并非你所能想象......”
不待秦瑜的话说完,李若初便接了过去,“什么苦我都能吃,唯独你不在我身边这份儿苦,要比那北境环境恶劣苦一百倍。”
猝不及防的,李若初这一番情话愣是让秦瑜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里头既是担忧,又是高兴。
在秦瑜眼里,李若初虽比寻常女子要坚韧许多。
但,她终究是个女孩子。
见秦瑜迟疑,李若初又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想了想,又道,“我扮作男装跟阿飞一起保护你,一来不会有危险,二来也不至于惹人怀疑。”
见秦瑜一直不首肯,李若初便拉了秦瑜的手,一个劲儿的摇晃,“好嘛好嘛,你便带我去好不好,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
秦瑜轻叹一声,“倒不是怕你添麻烦......”
“那你在犹豫什么?”李若初快嘴的接话道。
秦瑜凝眉,他倒不是怕李若初给她添麻烦。
只不过,因为他身边的大小麻烦实在太多。
他害怕一个不慎,将她牵扯进去,置于危险的境地。
他害怕若初受伤,害怕若初离开自己。
对秦瑜来说,李若初已然是他的软肋,哪怕是要他用性命来相护,他也在所不惜。
天知道,前些日子,李若初遭受梦魇的折磨,昏睡了两日两夜,他有多害怕。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被人丢进一个无边的深渊,是那么的无助......
不待秦瑜答应,李若初双手突然抱住了头。
李若初心道:遭了,毒发了。
她还未来的及去找李锦......
头部一阵猛烈的痛感袭来,李若初抱着头部,贴着秦瑜的身子缓缓的蹲了下去。
秦瑜见状,立刻蹲下身子,语气极为担忧,“若初,你怎么了?”
“我......难受......”
秦瑜当即对外吩咐,“来人。”
话音落,便见阿飞掀了帘子进入营帐内。
“快传军医......”
秦瑜的话还未落音,便听李若初阻止道,“等一下......”
正欲转身出去的阿飞闻声立刻停下脚步,紧张的看向李若初。
秦瑜道,“怎么了?若初,你想要说什么?”
李若初伸手,秦瑜顺势握住李若初的手,黑眸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李若初咬了咬牙,极力忍耐着毒发带来的疼痛。
再开口,声音已然发虚,“叫我父亲,我父亲懂医理......”
闻言,秦瑜诧异了一瞬。
转瞬之后,秦瑜对阿飞吩咐道,“快,立刻传李相。”
“是。”阿飞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出了营帐。
营帐内,李若初面上已经呈现惨白之色,额头已然渗透出细密的汗珠。
下唇也早已被咬破,渗出鲜红的血珠......
看着李若初这般痛苦的样子,秦瑜的面色也变得煞白。
仿佛,此刻遭受折磨与痛苦的不是李若初,而是他秦瑜。
秦瑜将李若初抱回塌上,伸手想要替她盖好被褥。
可李若初却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放,“别走......”
此刻,秦瑜的一双眸子已然变得通红的模样。
他俯身,将李若初紧紧的拥入怀中,嗓音暗哑,“我不走......”
而李若初便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蜷缩在秦瑜的怀抱,感受他温热的体温。
不肖片刻的功夫,但见阿飞领着李锦匆匆赶来。
得到里面的应允之后,李锦方入了营帐。
李锦入了营帐,一眼便见到李若初蜷缩在秦瑜怀里的这副场景。
李锦不动声色,毕恭毕敬的站立在营帐门口,“太子殿下......”
秦瑜见李锦过来,并未松开怀里的人,只对李锦说道,“李相,若初说你懂医理,你便来替她瞧瞧......”
李锦闻言,眸光微不可见的闪了闪。
目光看向秦瑜怀里的人,心中便已经了然。
可语气却是一副极为的疑惑,“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不待秦瑜说话,李若初便已然从秦瑜的怀里探出了脑袋。
李若初强忍着毒发疼痛,抬眸看向李锦,声音已然虚弱至极,“父亲,快救我......”
听闻李若初这话,李锦才目露诧异,两步上前,似乎在这一刻才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若初,你怎么在这儿?”李锦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秦瑜的眼底却透露出不耐,声音冷淡,“李相快替若初瞧瞧吧。”
话音落,李锦这才毕恭毕敬的对着秦瑜应了一声,“是。”
李锦依言上前,像模像样的替李若初把脉。
而这时,李若初却对秦瑜说了一句,“秦瑜,麻烦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有话跟父亲说......”
秦瑜闻言,一言不发的朝营帐外面迈步而去。
此番,对于李若初突然急症一事,秦瑜心中疑惑万千。
可是此时,他却是连半句都没有问过。
李若初说不让召军医,说李锦懂医理,他便半句未问,依言照做。
李若初说她有话对父亲说,让他出去,他也毫不犹豫,依言照做。
此时此刻,秦瑜不要求李若初能对她实话实说。
他只希望,李若初一定不要有事。
他要她活着,他要她好好的站在她面前。
天知道,他看到若初头痛到虚弱的样子,他的心里有多么恐惧。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将他的心掏空了一般,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一直守候在营帐外的阿飞见到自家主子出了营帐,心里有些奇怪。
疑惑的话至嘴边,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阿飞心里想着,此刻心里疑惑的应当不单只他一人吧......
营帐内,不待李锦松开李若初的脉搏。
李若初便一把狠狠的揪住了李锦的衣袖,声音气若游丝,“父亲,您到底为何这般对待女儿?”
李若初说着,抬眼紧紧的盯着李锦,眼眶中已然盈满了泪花。
泪花在烛光的衬映下,闪烁着晶晶光芒。
这一刻,一向没心没肺的李若初是显得那般楚楚可怜。
咬了咬唇,像是用尽了体内所有的力气,抬着泪眼看向李锦的双眼。
“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您竟要对女儿下此毒手......”
话至此处,李若初的身体已然开始微微颤抖。
李锦盯着李若初受尽痛苦折磨的样子,目色却是极为平静。
但见李锦不紧不慢的从袖口中套出一只小瓷瓶,随即从小瓷瓶中倒了一颗墨色药丸。
也不管李若初愿不愿意,一手握住李若初的下巴,径直将解药喂进李若初口中。
“解药需得三日一服。”李锦语气平静,顿了顿,又垂眸看向李若初衣发尽湿的狼狈模样。
轻叹一声,“你这又是何苦,你该好生待在府里才是。”
李若初吃下李锦强行塞进胃里的解药之后,不过眨眼的功夫,脑部疼痛便渐渐得到缓解。
李若初长吐了一口气,将头靠回瓷枕,目光直直的对上李锦的双眼。
她勾了勾唇,苦涩一笑,“父亲担忧女儿泄漏消息,为何不干脆直接杀了女儿,一劳永逸?何必这般大费周折。”
李锦闻言,嘴角抿了抿,再次看向李若初的眼神却是变得温和了许多。
“初儿,你记住,你,永远是为父的女儿。”
李锦这话一出,李若初忍不住轻笑一声,“父亲,您若真当我是您女儿,又何至于这般狠心......”
短短的这一句话,却饱含着三分无奈与七分嘲讽。
李锦却笑容温和的说了一句,“你放心,为父不会让你死的。”
听闻此话,李若初冷笑一声,怒视着李锦,“可父亲却想让女儿生不如死......”
一咬牙,李若初又脱口而出道,“父亲,说来女儿也是您与娘亲唯一的血脉,娘亲死得早,女儿自幼不受父亲待见也罢了。”
李若初眼睁睁看着李锦在她提及娘亲之后,面色渐渐沉了下去。
此时,李若初便决定再加一剂猛药,“父亲这般待女儿,给女儿投毒,让女儿生不如死,您又如何对得起女儿那死去的娘亲。”
咬了咬牙,愤然道,“总之,娘若知道您这般待女儿,娘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她一定会恨死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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