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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柔听得动容,看着夏嫣然哭成泪人的样子,更是心疼不已,想要安慰,却又不知该从何安慰。
在翠柳院一直待到了黄昏,方把夏嫣然的情绪安抚住。
回到自己的院落时,心情还久久未曾平静。
萧子奕回来之时,就瞧见她皱着眉头坐在床边的样子,关心的问:“怎么了?”
林静柔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为他脱掉外衣后,突然扑入了他的怀里,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
这样突然的动作,让萧子奕怔了好大一会儿,但是他糙汉子的外表下,察觉到自己妻子的异样,问:“今日你看起来有心事,是府上发生了什么事么?”
萧子奕曾经一再告诫她让她远离夏嫣然,所以她去见夏嫣然一事,她也存心的瞒着。
又紧了紧手臂,她整张脸埋在萧子奕的心口处,鼻尖嗅着专属他的味道,听着他的心跳,道:“夫君,还记得你我的初见吗?”
萧子奕笑了笑:“自然记得,在醉满楼,就因为我声音大了一点儿,吵到了在隔壁的你,你就拿着鞭子,踢开门就和我理论,那一次你手里的皮鞭可是打了我好几下,疼了我半月呢。”
提及那一日的乌龙,林静柔笑了笑,却摇头道:“不是,那不是我与夫君的第一次见面。”
这倒是把萧子奕给说住了,想了好久还是没有想到,便问:“那是什么时候?”
林静柔道:“我十四岁那年,长安城初雪,我与家人一同去城楼赏雪,一时间不察,便从城楼掉落,当时遇到了正从城墙下的你,是你救下了我。”
经由她这么一说,萧子奕这才想起好似真有那么一回事,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他忘记了,更何况事出紧急,他当时救了人之后,连样貌都未看清楚便被人叫了去巡城了。
萧子奕道:“原来,那一日的小姑娘是你啊。”
他没有想起来,林静柔也不恼,依旧畏在他的怀里,道:“也就是从那一日,我便喜欢了你,你是我心中的英雄。可是,自我及笄那年后,嫡母便一直为我张罗着婚事,我当时因为心中有你,所以便把前来说媒的欢喜婆都赶走了。”
一个世家小姐,如此泼辣,赶的又是欢喜婆,久而久之名声出去,再无人来说媒了。
林静柔继续又道:“后来啊,我总是在长安城晃悠,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注意,可是你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根本不去在意身边经过的那些女人,所以我只好以另一种形式引起你的注意,让你记得我。”
萧子奕哭笑不得:“所以,你便在醉满楼里,打了我,事后回回在长安城见了我,便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
林静柔也被他的话逗笑,道:“若我不这样,你也不会对我印象那么深刻。”
那一日她被夏嫣然设计时,喝了那杯被人动了手脚的茶后,她本来有机会走掉的,那时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萧子奕会出现房间里。
嫁入萧府之后,她多少听说了一些那件事是谁在背后捣的鬼,但是她却不恨,相反有些感激。
感激这么一出策划,让她可以心想事成。
今日在翠柳院听到夏嫣然的话,林静柔又有些庆幸,庆幸萧子奕心中无别的她。
自那日之后,出于同情,林静柔总是会去翠柳院里坐上一坐。
陪她说说话,宽慰宽慰她的心。
茶话会之后,沐念卿那一晚拿着礼物去相府赔礼道歉,那天之后,孟古就再也没有见过缪千里。
他似乎很忙,总是天未亮就离开相府,子时才回相府。
虽在内宅,但是长安城以外的事,孟古多少也听到了一些。
公玉央如今的势力一直在做大,长安城内几乎与缪千里平起平坐。
近来,长安城私下里刮了一些妖风。
说缪千里把持朝政多年,邺王轩马上就要举行成年礼了,亲政之后,依着邺王轩对缪千里的恨,早前会把他给杀了。
缪千里门下一些墙头草,闻声也都朝公玉央那方靠去了。
孟古知道为了解决这些事,缪千里一定很累,所以便也没有去打扰她。
期间,倒是沐念卿又来了几次,随她而来的还有一箱箱小孩子穿的衣服,以及玩具。
孟古委婉的拒绝过了,但是沐念卿觉得孟古是客气。
沐念卿所送的衣服,都是价值不菲的锦料,从她送这么些东西可以看出来,平素她的生意不错,不然可不够她这么折腾的。
这一日清早,孟古从睡梦中转醒,就瞧见枕旁放置的一张纸张。
她好奇的打开来,上头只写着两字:安沫。
孟古看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低头笑了。
安康太平,相濡以沫。
安沫,这便是他取的名字。
孟古想起多年前初见缪千里时,当时他赐她孟姓,不知道中间是否有别的缘故。
一切好似归于平静,外面偶有风沙,却吹不进相府的宅院里头。
“锦月,你要去做什么?!”
锦月一只脚还未踏出翠柳院门口,就从身后传来一声厉声的呵斥。
锦月惊慌回头,看见一直伺候夏嫣然的侍女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她连忙摇头,道:“没有。”
侍女怒道:“二小姐在房中禁足,连带着我们伺候的人都不能出翠柳院半步,你鬼鬼祟祟的想要出这院子,当我眼睛是瞎了不成!”说话间也已经来到了锦月的面前,扬手就给了锦月一巴掌,道:“还是说你有别的心思,想要出去见谁?!”
一巴掌落下,锦月疼的直掉眼泪,委屈的一个劲的摇着头。
但是侍女却不信,又是一巴掌呼上来,怒道:“早就看你不对劲了,说!你是不是趁着二小姐在禁足,想要去勾引二公子?!”
如此诬陷,锦月腾时跪了下来,哭道:“我对二公子绝对没有旁的心思,你要相信我啊。”
侍女在夏嫣然那处受了不少的委屈,正愁没有地方发泄,锦月这个软柿子,当然成为了她发泄的对象。
现在,锦月表现的越是楚楚可怜,越是让那个侍女越来越有成就感,对于锦月的话她充耳不闻,拉着锦月道:“走,和我一起去见二小姐去。”
闻言,锦月拼命的抵触着。
自她被夏嫣然接回到身边来,夏嫣然对她不好,如今正是禁足的时候,脾气不好就会拿她撒气,若是那侍女把方才的话说给夏嫣然听,夏嫣然才不会管话中真假,定会活活打死她的。
挣脱开手时,锦月就站起身来向外跑去,却一时不察,回身之后就撞到墙上,瞬间额前一个大血窟窿。
侍女吓傻了,回头向屋子里跑去,一边跑,一边说着:“不是我,不是我。”
翠柳院本来就只有夏嫣然主仆三人,侍女吓得躲到屋子里,夏嫣然也不知情。
后来还是一个打扫院子的小厮,远远瞧见翠柳院门前躺着个人,走近一看才瞧见是锦月,慌忙去禀报了府上的管家。
管家连忙去请了太医,这才给锦月捡回来一条命。
锦月醒来时,屋子里只有她一人,头仍旧有些痛,但她却不顾及疼痛下床就要出门。
刚才醒来时,她就发现这不是在翠柳院里。
祸福相依,受了一些皮外伤,能够出得那翠柳院也是好事。
出了门之后,锦月尽量的避免被人瞧见,一路躲躲藏藏去往了萧子都的书房。
“咚咚咚!”
书房里头传来了萧子都的声音:“进来。”
锦月如临大赦一般,推门而入,见到萧子都的那一刻,她扑通一声跪在萧子都的面前,道:“二公子,求你帮帮我。”
萧子都眉心深拧,放下手中的书问:“你要我帮你什么?”
锦月道:“我想要出府,见一个人。”
——
孟古正与安沫在花园里玩,管家就递上来了一份请柬,道:“夫人,这是萧府送来的。”
孟古微怔,从管家手中接过打开看了看,原是萧子都请她去醉香楼一叙。
管家在一旁,觉得萧子都一个大男子约见孟古不妥,便试探性的问:“夫人要去赴约么?要不要我告诉老爷一声?”
孟古把纸张叠好放入纸皮袋中,轻摇头道:“不用了,我带着木瑶一同去,很快就回来。”
萧子都的为人,孟古信得过,既是他要见她,必然是有要事要同她说。
管家下去备好了马车,孟古把宝宝交给管家看护,便带着木瑶出了门。
到达醉香楼时,屋子里并未见到萧子都的身影,反而是锦月怯怯的站在一旁。
得一见到锦月头上的伤,孟古心头一惊,上前问:“怎么了?”
却在手刚一抓到锦月的双臂,锦月身子猛然间一颤抖。
孟古察觉异样,忙掀开她的衣袖看去,赫然的一片片乌紫映入眼帘,孟古惊问:“谁伤的?”
“阿古……”锦月喊着她的名字,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弄成现在这幅模样,才得以见到孟古,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我终于见到你了。”
锦月的哭声,让孟古也跟着心里难受,哽咽问道:“这些伤,是夏嫣然伤的?”
锦月点头。
从娴嫔死后,夏嫣然肯把锦月接回萧府养在身边,孟古以为夏嫣然只是对她一人心有恨意。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夏嫣然竟然会如此折磨锦月。
不禁恨恨的问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锦月犹豫了片刻,最后终是下定了决心,握住孟古的手,严肃道:“阿古……我好像知道娘娘死亡的真正的原因。”
仿若一道闷雷在孟古心头炸开,所有人都以为娴嫔是因为早产加难产,才会胎死腹中,那么多人瞧着,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多的血,几乎无人怀疑她死亡的蹊跷。
包括她自己。
如今锦月这番一说,她急忙问道:“你说什么?说清楚。”
锦月道:“你被燕太子带走没多久,娘娘灵柩就入了皇陵,兰池宫以前伺候的人也都分配到了别的宫里伺候。二小姐求得王上赦行,把我提前放出宫入她身边伺候,起初一切都还好,直至那天我发现二小姐悄悄的吩咐她身边的侍女,去扔一个东西。”
锦月回想那一日的场景,那是一个夜晚,夜色极好,长长的走廊尽头,夏嫣然悄悄的塞给了侍女一个瓷瓶。
瓷瓶形状似碗,花黄图案让锦月有些眼熟。
见主仆两人如此神神秘秘,锦月便也悄悄的尾随了上去。
瞧见那侍女转去了萧府一处偏僻的角落里,杂草丛中,蹲下来用手中的工具挖着泥土。
泥土挖好之后,夏嫣然交给她的瓷瓶便放入那个挖好的坑中给埋了起来。
“我一直在旁边等着,等那个侍女走了之后,我才敢过去把东西挖出来看了看。那个被掩埋在土里的东西,就是娘娘在临盆之前,二小姐拿给娘娘喝的补药。”锦月唇角颤抖:“我偷偷的拿了些找大夫看过,二小姐给娘娘喝的补药里,掺杂了分量不轻的夹竹桃。”
“夹竹桃?”孟古神情一滞,震惊道:“你是说娘娘的死与夏嫣然有关?”
锦月点头,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事后我仔细想了想,娘娘刚放你出宫,她就带着补药来兰池宫陪娘娘,当晚娘娘用过晚膳之后腹中就有异样,事情来得太过突兀,兰池宫的每一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当时二小姐吩咐我,让我去门外等着产婆,那段时间都是二小姐一人陪着娘娘的。”
也就是说,那段空白的时间,夏嫣然完全可以对娴嫔为所欲为。
孟古踉跄的后退两步,娴嫔生产当晚,她虽然不在场,但是想起夏嫣然的所作所为,她内心也觉得定是夏嫣然与她说了实话。
当时的娴嫔已然误食了夹竹桃,那种情况之下,夏嫣然再告知她真相。
孟古无法想象娴嫔当时的绝望,心痛不已。
“我发现了这个秘密,心惊,一时不察被二小姐看出了端倪。”锦月继续又道:“自那时开始,她便多方的试探我,虽然我极力的隐瞒,但是她却并未全部相信我,明里暗里的折磨我,出门带着我,回去之后就把我关在屋子里哪里也准我去,也不准我外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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