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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是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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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脸上烧的不能看的人回答说:“小人是前面不远处的盛家乌堡里的猎人!”
黄琛对这一带不熟悉,他也没有听说过盛家乌堡。不过,既然离这里不远,那就可以去调查了解清楚。他问道:“你们的箭术怎么样?”
那人回答说:“都是猎人,靠箭术吃饭。都还行吧!”
黄琛指了指二十丈外的一颗小树,又指了指一个背着弓箭的年青猎人,说:“你朝那棵树射一箭看看!”
那年青猎人看了看疤脸。
疤脸点点头,说:“既然是军爷让你射箭。你就好好射一箭。别让人小看了我们盛家乌堡!”
“诺!”那年青的猎人站了起来,将背上的猎弓摘下来。将手伸向身边的一位黄家军士卒。
黄琛的士卒将他们的箭只都收缴起来了。
那士卒递给年青的猎人一支箭。
那猎人接过箭只后,搭在弓弦上,一拉成满月。他仔细瞄了瞄那棵树,便松开了右手。
嗖!那支箭直扑树干。正中树干的中间部位。因为受力较大,羽箭的尾部在不断地颤动着。
黄琛很满意!他对杨光对羡慕的是,杨光的亲随都有三连弩。自己的亲随虽然都很强悍,但弓箭手不多,这样就影响了远程杀伤效果。他看到这猎人随便拉出来一个就是神箭手,他内心里十分欢喜。他朝那疤脸猎人问道:“你们可愿意当我的亲随?”
那疤脸猎人眼光闪了一闪,便又恢复正常。他说:“小人都是猎人,就怕不能胜任大人的亲随!”
黄琛摆摆手,说:“这有什么能不能胜任的?平时跟着我,在作战时保护我就行了。只有一条是不能含糊的,那就是忠心!只要你们中心于我,其他的事都不是事!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起码比打猎要实惠的多!”
那疤脸猎人回头跟几人简单地嘀咕了几句,便回来跟黄琛说:“小人们愿意追随军爷大人!”
黄琛内心里大喜!他朝一名亲随什长喊道:“你带着一个猎人去盛家乌堡调查一下,看看这些猎人是不是乌堡里的人?”
那什长立刻喊道:“末将遵命!”
那什长随即带着五名士卒,又带上一名猎人,七人骑马朝着北面飞驰而去。
天黑前,那什长回来了,确认了这些猎人是盛家乌堡的人。这样,黄琛便将这二十一人编入自己的亲随队伍。那疤脸猎人叫盛昊。黄琛看到他是个头目,便将盛昊任命为亲随队司马兼任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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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军大营内的骚动,已经引起了黄百盛的注意!自从收到杨光的信,他便派人盯着官军大营。
在收到第一封信的次日,黄百盛又收到杨光的一封信!他看了之后,真的是喜出望外!一旦策反了湖陵邑县兵,那就大大减轻了自己的压力!不管怎么说,阚际手中还有八千兵力!自己这边只能调出三千人。真要是硬拼,那还是吃亏的。
现在,官军大营开始骚动,说明阚际要逃跑了!他立刻下令:“六曲将士立刻到北面集中!随时听令!”
下面的传令兵拿着令箭便冲到城内各个兵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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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布在看到父亲的亲随时,他有些呆了!父亲的亲随怎么来到了大军的兵营?难道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敢深想,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是好事,哪里等不得自己回去再告诉自己?他急忙将那亲随带到县兵曲长大帐的里间。
不等那亲随歇口气,葛布问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亲随什么话都没有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葛布。他这才喘过一口气。说:“大少爷,这是老爷亲笔写的信!”
葛布一看信封上的大印,便知道是父亲的写的。他急忙扯开巾帕上的封单,抖开巾帕一看,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家里没事,是湖陵邑县城被黄家军攻占了。
这封信就是葛族长当着杨光的面写的那封信!在姜弥拿到信之后,就想到自己到了阚际的大营会被软禁,因而,他向杨光建议,让葛族长派一名亲信跟着去。在进入大营之际,他就让那葛家亲信单独溜走了。
“要投靠黄家军?”葛布内心里是很有抵触的。不过,父亲大人亲自来信,又特别强调让自己必须接受黄家军的指挥。这就不是小事了!一旦自己不按照父亲的指示做,家族几百口子便会被黄家军斩杀。他权衡了一下,必须按照父亲的指示干。
至于在什么时机归顺?葛布想听姜弥的。姜弥跟他本身就属于领导关系,并且俩人私人关系特别好!他也非常信任姜弥。但姜弥在中军大营内。没有召唤,他是不能进去的。即使是能进去,见到姜弥能说什么呢?
葛布第一件事就是将那父亲的亲随换装自己的亲随。第二件事就是将五个屯将招呼过来。
正好是早餐之际,葛布安排了一点酒菜。
五个屯将来到大帐之后,葛布对亲随说:“三丈之内不要让别人靠近!”
“诺!”那几个亲随马上便退了出去。
那五个屯将经常在这里喝酒,不过,从来没有看到曲长这么严肃过。
一个黑脸屯将问道:“曲长,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葛布举起酒碗,说:“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今日先干了这碗酒再说!”
说罢,他一仰脖子,将一碗酒喝了下去。
五个屯将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对于酒水来说,那是多多益善。因而,都没有说话,大家一口干了碗中酒。
葛布将酒碗重重地放下。他抹了一下嘴角的酒渍,然后说:“你们五个,是不是还将葛某当成兄弟?”
五个屯将莫名其妙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黑脸屯将说:“曲长这是哪里话?其他人不说,我老黑什么时候都将你当成亲大哥!”
其他四个屯将一听不高兴了!一个疤脸屯将说:“老黑,你说话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啊!怎么‘其他人不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情吗?谁不将曲长当成兄弟啊?”
“那是!那是!我们谁不将曲长当成兄弟呢?”其他三个屯将附和说。
葛布压压手,说:“葛某自认为这些年来待大家不薄!希望大家在关键时刻,能一条心走一条道!现在,我告诉大家一个消息!”
说罢,葛布端起酒碗,锐利的目光朝着五人脸上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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