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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妖祖殿!”萧辰在心头念道。其中定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隐情。
“那只怪鸟说不定知道。”萧辰心想。而后出手解开了落天的封印。
“跟我去一趟天妖祖殿。”萧辰说到,也不容她拒绝,直接将其收入小世界之中。
萧辰来去匆匆,并没有跟众人说明什么,只是在暗中提醒了白皓阳,要小心秦独尊。事实上对于白皓阳他也不敢完全相信,故意这样说也是为了看白皓阳的反应。至于秦独尊,萧辰已经是十分怀疑了,只是碍于其身份,不能直接试探。
萧辰带着落天,并没有直接赶去天妖祖殿,而是到了万佛寺。他要去找到那只怪鸟,要与他一同进入天妖祖殿。
万佛寺的山门已经封闭,只剩下少数萧氏族人。山门处还有那具仙道傀儡,萧辰看了看,心中突然觉得这傀儡有些碍眼,出手将其收了。如今他的对手不比从前,这傀儡放着也是无用。
三人进入万佛寺,萧辰刻意避开了落尘。虽然她是萧辰的亲生母亲,但她复活之时只有当年留下魂种时的记忆,连父亲萧风雨都还没见过,跟别说是他了。而且其年岁比萧辰还要小,完完全全的少女心性,让萧辰开口喊一声母亲都别扭,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见。无论如何,这也算是父亲的遗愿,哪怕是落尘不认识他们,但只要她活着,想必父亲泉下有知,也是高兴的。
萧辰感知着那只怪鸟,很快就找上了它。怪鸟盯上了萧辰,心有所感,知道萧辰来者不善。
“为何而来?”怪鸟扑腾着翅膀,死死盯着萧辰。
“既有此问,不如你猜一猜我为何而来?”萧辰暗中布下虚空大阵,封锁八方。
“你遇到麻烦了?”
“你不知道?”萧辰与怪鸟对视,看的它有些不好意思,挥动双翼变换了方位。
“不就是那个家伙出来了吗,还能有什么大事。对我来说都不是事儿,不是事儿!”怪鸟上下左右的翻飞,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认识他,你能对付元始?”萧辰大惊,这段时间以来,他四处寻找提升自己之法,为的便是对抗元皇。可一直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如今听到一只怪鸟口中说出此话,竟然也为之振奋,
“若非我身体有恙,怎会怕他?”怪鸟心虚不已,还是不敢将话说的太过。当初它可是跑到元城撒野,跟元皇结下梁子的。如今元皇解封,不来找它麻烦已经是万幸了,它怎敢去招惹。
“你曾与他交手过么,可有克制之法?”萧辰有些失落,也有些不甘心,继续追问。
“这……”怪鸟也一阵无语,它只是随口吹嘘,没想到萧辰居然当真,如此追问让他难以招架。
“我明白了,是我太急了。”萧辰叹气,他心中有数,如元始那般的强者,融合万道,精通万法,又怎么可能被人找出破绽。再退一步说,即便有破绽存在,战斗之中也很难把握住。事实上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就说明萧辰已经失去了信心了。
“你也不必如此,元始虽强,却也不是不可战胜。”怪鸟安慰道。他希望萧辰能够和元始势均力敌,这样才会有更多变数,若是萧辰毫无机会,那等待他的也是一个强大到极巅的元始。
“那现在你可以说一说,你真正的身份了吧。”萧辰收起心思,想起了来此的真正目的。
“你想干什么?”怪鸟眼珠一转。
“我想变强,也想剪除一些元始留在我身边的隐患。”萧辰目光如电,对于怪鸟的身份,他也有些猜测。
“你在怀疑我,我可是伟大的不死鸟,怎么可能跟元始是一伙的!”不死鸟怪叫,他现在还不想和萧辰为敌。
“不死鸟,元始是否在天妖祖殿中也有分身存在,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我还未彻底苏醒,记忆不全。但我绝对和元始不是一路的,他的身上有我厌恶的气息,也许在过去我和他曾有一战。”不死鸟开口,那神情不似作伪。但萧辰不可能听他这样说就算了,他和萧氏一族待在一起,若是身份不明,让萧辰很难安心。
“你为何会在天妖祖殿之中,和妖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有些交情,受创之后他的地方疗养。”不死鸟迅速开口。
“只是有些交情,便能将自己的生死交给另外一人吗?”萧辰不依不饶,他感觉这不死鸟一定有事情瞒着他。
“何必追问?”不死鸟唉声叹气,似不愿提起。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也罢,你这次过来,想必也不仅仅是来弄清我的身份吧。”
“我要去天妖祖殿,看是否有抵御元始的办法。或许能够找到关于妖祖的消息。”萧辰说到,如今的他希望找到任何可以利用的力量,无论是提升自己,还是找到其他人,只要是和元始敌对的存在,他都希望可以找出来。
“妖祖已经陨落了。”不死鸟开口,神色哀伤。
“我不相信,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陨落。”萧辰的血脉来源于妖祖,他能够感受到其血脉源头,不相信妖祖就这样陨落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一厢情愿,再如何强大的存在,也有陨落的可能,谁都不敢说自己无敌于世。
“号称不死不灭的永恒之主都有陨落的时候,一个妖祖又算得上什么呢?”不死鸟感叹道。
“你说什么?”
“我想起来了,天妖祖殿并不是妖祖所有,而是属于另外一位强者永恒之主,亦有不死天尊之称。我便是永恒殿堂产生的器灵,岁月更迭,由灵身化作血肉之身。”不死鸟道出一桩隐秘,让萧辰怀疑,他是被萧辰逼问无法躲过,这才道出来的隐秘。
“南宫婵曾经说过,天妖祖殿的确是永恒殿堂。”白皓阳在一旁说到,他也曾听南宫婵说起过。
“你是永恒殿堂的器灵,还是真正的永恒之主?”萧辰对不死鸟的话还是有所怀疑,灵身转为血肉之躯,需要经历轮回转世,这是镇妖碑灵告诉他的。
“永恒之主已经陨落,一代枭雄,纵横一个时代,仍旧不敌。”
“是谁杀了他?”萧辰想到转轮眼中的永恒瞳术,不知是否跟永恒族之主有关,或许是兽尊得到过永恒之主的传承?
“并非是元始,但他应该也参与到了其中,否则我不会对他如此厌恶。当初一战,永恒之主陨落,连永恒殿堂都差一点被打破,所谓永恒,只要超过了那个界限,依旧有可能被打破。”不死鸟的话给萧辰打开了一扇门,但他并不能完全相信。
“你既然为永恒殿堂的器灵,为何让元始占据了永恒殿堂?”
“我被迫陷入沉睡,醒来之时便是如此了,无法跟元始对抗。其中的详细情况,我一时之间也无法回忆起来。”不死鸟又开始间歇性失忆,让萧辰颇为无语。
“既然如此,我们便一同去一趟天妖祖殿,帮你回忆回忆。”萧辰心中还有疑虑,永恒之主,妖祖,元始,甚至再算上不死鸟,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难以知晓。
“若是元始在永恒殿堂之中留下后手,你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不死鸟拒绝,不过萧辰已经决定。
“如今在灵域之中,还有能够限制他的存在,必须在这段时间之中将他留下的后手除掉。”萧辰想要强行带走不死鸟,伸手去擒拿,却被不死鸟挣脱。
“禁锢!”萧辰轻喝,三生瞳开启,将不死鸟困在原地。却听不死鸟叫了一声,破开了萧辰的空间之力。
“有如此能耐,还敢说之前器灵?”萧辰不信邪,再度出手。
“住手,我又没说不跟你走!”不死鸟不知是不敌萧辰,还是不愿跟萧辰交手,直接认怂了。
“也好,那就即刻启程。”萧辰转身就走,不死鸟在后面嘟囔了一阵,也跟了上来。
“辰儿!”就在萧辰要走出山门之时,后面传来了落尘的声音。让萧辰停了下来,缓缓转身。
“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来看我一眼?”落尘看着萧辰说到。这段时间她一直守在这里,有时也去镇妖宗的萧家陵园祭奠萧风雨。
“我……”萧辰不知该如何解释,面对如此“年轻”的母亲,他总会有一些尴尬。
“这就又要离开了?”
“时间不多了,我只能如此。”萧辰的确是实话,谁也不知道元始什么时候会回来。他必须要抓紧一切机会提升自己。
“是不是遇到了困难?”落尘走到萧辰面前,虽然不曾经历过,但她知道萧辰是她的儿子。
“大敌当前,我需要变强,才能守护灵域,守护……你们。”
“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灵域是所有人的灵域,不是你一个人的灵域。”落尘上前,摸了摸萧辰的头。萧辰比落尘要高得多,不过此时他低下了头,而后跪在了落尘面前。
“母亲!”萧辰终于喊了出来,有泪水涌出,被他悄悄抹去,不愿被别人看到他柔软的一面。
“我的好孩子。”落尘抱住萧辰的头,轻抚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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