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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身旁人无一不扭头嘲笑,一时间客栈唏嘘不断。
潼玉掩面暗自叹气,父亲母亲谦虚了一辈子,哪怕是他这个兄长也不曾傲娇狂妄,可怎么张家就张凌才这么一个“人才”。
凌才可没有认为自己大言不惭,傲娇狂妄,他自诩下一个状元,那也是因为他才学五车,自负是一回事,可他是凭实力的!
白詹瞥了眼那些“瞎”了眼的无知人们,吃着饭菜陡然想起潼玉应该是在北狄,出现在京城定是因为冯落扬,正了神色,低声问道:“兄长还是与我说说,此去北狄可有收获?五皇子该不会是你带回来的吧?”
潼玉饮下一碗酒,淡定回道,“嗯。”
“那你北狄一行不会就只是为了五皇子吧?白詹兄长呢?”
潼玉又是一碗酒,随手抹了嘴边的酒水,道:“在成州。”
凌才眼看潼玉又斟了一碗酒,连忙阻拦,潼玉酒量自上了云巅峰之后就有增不减,可这么喝难免损身,关切道:“兄长还是少喝些吧,此番去北狄定是遇到了不少麻烦,与我说说你这一路的事呗。”
潼玉没再倒酒,脑海里却浮现了阿执受伤时的场景,那些血红刺激着他,看着凌才竟只字也说不出口。
凌才等着潼玉开口,可见面前人眼神炽热,面色肃重,他也不好继续追问,狂塞了几口菜,埋头继续吃,凭借他与潼玉住在一起这些年,在潼玉不愿多话时,沉默就是最好的应付对策。
“阿执要去云巅峰了。”
凌才手下稍顿,没大在意,刚咽下一口菜陡然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质问道:“谁?白婉儿!”
潼玉面带浅笑,淡定回道:“嗯。”
回想那年见到阿执时发生的事,眼前好像又有一个鞋子飞来,凌才面色僵硬,沉沉放下碗筷,可又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当状元了,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阿执,心绪顿时散开,面露侥幸。
“去就去呗,反正我在京城,又不用会她,倒是兄长要小心那个丫头,她可不是个好惹的。”
凌才故作提醒,面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潼玉抿嘴一笑,轻声道:“此去北狄是我同她一起去的。”
凌才一愣,小声问道:“你不会是为了她才去北狄的吧?”
这话别人是问不出的,可凌才亲眼看见潼玉在元巅峰他的房里画了一朵杏花的人,那杏花可是尚河镇特有,若说潼玉对阿执没有那心思,打死他都不信。
潼玉很是坦然,轻轻颔首,不做解释,面上的笑容温和而热切,看的凌才近乎吐血。
他那个清雅端正的兄长哪去了?
凌才咧嘴一笑,既然潼玉都承认了倾慕阿执的心思,他就该趁热打铁多探一探,伸着脑袋悄声问道:“那白婉儿可知晓兄长的心思?”
潼玉闻声面色冷却,就连嘴上的笑都显得很是惊悚,冷声道:“关你何事。”
“......”
不问就不问,凶什么。凌才努着嘴重新拿起筷子扒饭。
想着天影提起仙老的寿辰,潼玉又道:“师父的寿辰将近,这几日你去找些玩意儿,我到时候带给师父。”
凌才撇嘴,赌气回道:“哦。”
明明已经十九,眼看已经要到加冠的年纪,潼玉对凌才稚气未改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看秋闱在即该敲打还是要敲打,正了正姿态,严肃问道:“秋闱对你不在话下,若要皇帝一眼相中,难上加难,我不求你能一举摘得状元,但你也别给师父丢人,若是你在朝廷里站不稳,行不正,到时候连我也帮不了你。”
凌才埋头听着,嘴下小声嘀咕着:“下山前师父唠叨,进了京城你唠叨,唉,天不饶人啊,吾命休矣啊。”
潼玉听了个真切,伸手就在凌才后脑勺使劲一拍,将凌才打了个激灵。
“作甚?”
“你以为这是在作甚,那是龙潭虎穴,你若是没有本事,如何能搅弄这浑水,让那些背地里陷害忠良的人露出马脚,我若是不时时告诫你,你还当自己处身安逸,乐得自在呢!”
潼玉声音不大,足够让凌才听清,那一字一顿都是语重心长,严厉的神态,让凌才不由心下打颤。
凌才连忙放下手中碗筷摆正自己的态度,低声保证道:“我绝不给帮里丢人,但也请兄长注意仪态,你这样白婉儿是不会心许于你的。”
潼玉被噎了个正着,不再做声,斟一碗酒自顾自的品味。
凌才掩面一笑,看来以后白婉儿这三个字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啊。
白詹苏醒后这些日子,药不治没过三个时辰都要为其施针以保毒虫全部清除,可渐渐地阿执心头疑虑猝然升起。
当年宁宣设法俘虏了冯落扬,因为他是能够继承大统的唯一人选,可他为何又俘虏了白詹,白詹在驻扎军中不过就是一个平头将领,甚至连将领的算不上,难不成是因为宁宣知道了白詹清羽帮暗士的身份?
阿执倚靠在桌边,盯着窗棂外已经含苞待放的秋菊愣神,药不治为白詹诊完脉顺着阿执视线看去,唇角上扬,逗趣着闻到:“丫头,想潼玉呢?”
阿执无奈瞥了眼药不治,淡淡回道:“哪有。”
白詹体虚只能躺在床上静静养伤,无聊之际听到药不治提到“潼玉”二字,又闻阿执回话,心中已然明了阿执与潼玉的关系,笑道:“看来我们的白家小姐是逃不掉张家了。”
阿执回眼朝白詹看去,那被白布遮盖的俊俏脸上洋溢着的那抹笑意,与当年同她玩闹时如出一辙,阿执挑眉回道:“是啊,我们白家公子不也逃不掉曲家,彼此彼此啊。”
“等见了张潼玉,我定要好好敲打他,否则到时候被你欺负了,后悔都来不及。”
“才没有!他何时受我欺负,兄长你是不知道他在......没事,他对我很好,我也对他很好。”
阿执讪讪住口,差一点就将潼玉因为自己受伤而厉声呵斥的事情脱口而出,要是再让白詹因为这个事情对自己未来妹夫改变了看法,那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啊,在她记忆里白詹可是一个将是非分的很清晰的人,所以自己可不能在他面前说潼玉的坏话。
白詹蹙眉,看来他这个妹妹还没嫁人就已经胳膊肘朝外拐了,嘴角轻轻一笑,“只要对你好,兄长便无话可说。”
阿执暖心一笑,看得药不治也跟着笑个不停,这兄妹俩还真和白子清所说无差,相爱相杀啊。
阿执看着白詹笑意,骤然想到白詹亦是清羽帮之人,那么他会不会知道宁宣所为何意呢,可回眼看见药不治,阿执又将自己心中疑惑暂时搁置,这些事情还是等屋中无人再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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