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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哪里将贺业军的尸体从行李箱里转移到垃圾桶里的。”宋文问道。
“离小区两三公里的城市公园里。”王铭回答道，眼神没有了焦距。
“什么时候？”
“两天前的中午。”
盛渊按了按蓝牙耳机的按钮，说道：“按他说的去查监控。”盛渊揉了揉眼睛，精神有点不济，眼下的黑眼圈更是诉说着这几天都疲惫。
宋文按住了盛渊揉眼睛的手，说道：“你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先去睡会吧，这里还有我。”
盛渊点了点头，打着哈欠，站起来，从审讯室里出来。盛渊看了一眼窗外微微亮的天，东倒西歪地回到了自己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扑倒在床上，头刚沾着枕头就睡过去了。
而宋文则是又审问了王铭一些细节，王铭也怪怪交代了。
审完后，宋文走出了审讯室，站在走廊的窗前想事情。
另一边，苏敏悦也审出了想知道的事情，出了审讯室。
“哎，宋副，盛队呢？”苏敏悦在走廊上碰到了宋文，把从记录员那里拿来的笔录递给了宋文。苏敏悦心里感到诧异，平时两人不都一起行动的吗，怎么现在盛队丢下宋副一个人在这。
“哦，我让他休息去了，他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宋文接过苏敏悦递过来的笔录，翻了翻。
“也是，盛队这个事事都操心的性格，自己都能把自己累倒。”苏敏悦笑着说。
宋文让苏敏悦也去休息会，自己回了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就在盛渊的旁边。他想了想，去了趟盛渊的休息室，看到盛渊果然没有盖被子，不禁失笑。将被子从盛渊的身下扯出来，把他的鞋子外套脱了下来，盖上被子，轻声地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回到自己自己的办公室，看起了笔录。
看了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宋文接了起来，“任进，什么事。”
“宋副，盛队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就打给你了。那辆别克里有一袋子带血的玻璃残渣，看着有点像烟灰缸，我已经送去检验科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知道结果。车后备箱有刮擦的痕迹，还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我估计死者之前就之前就一直被藏在这里。”
“好，我知道了，我会转告盛队的。”宋文挂了电话，眯着眼想事情。
既然王铭是凶手，那么安晚就是帮凶。王铭明明可以把尸体扔到荒郊野外，然后在趁着没被发现的时候连夜逃走。可是他为什么要抛尸到闹市区，还虐待安晚，真的仅仅是因为有洁癖吗？
突然，外面的吵闹声打断了宋文的思维。宋文站起来，走出去，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堆。
宋文按了按皱起的眉头，说道：“怎么了，都围在一起。”
“宋副！”姚奕宸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里发着光，跑到了宋文面前，“死者的老婆来了，听说了凶手是她的妹夫，而且，自己的老公妹妹搞在了一起，一时承受不住，现在正闹着呢。”
宋文的目光略过姚奕宸，看向了人群中正在撒泼的安早，眼神暗了下来，“是谁告诉她凶尸是王铭的。”
“哎呀！就是那个实习生，祁榕，那小子不懂事，被人逮着一问，就像车轱辘一样，一口气就都说出去了。”
宋文按着突突跳起的太阳穴，看着祁榕惊慌地从人群中钻出来，又看着他几步就跑到自己身边，拽住了自己的衣袖，眼睛里净是迷茫，“宋副，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觉得呢？”宋文反问道。
“我不知道。”祁榕松开了宋文的袖子，双手垂在身侧，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等着受惩罚的小学生。
“你呀，在没有最终确认凶手时，什么都不要告诉家属。”姚奕宸在旁边说道，拍了拍祁榕的背，他这个样子自己也不好意思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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