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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年前,一项基因改造工程在D市展开,参与实验的一万名志愿者在基因改造后都获得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有的人能控制自然元素金木水火土、有的可以空间转移,有的甚至能预知未来,最可怕的是,这些能力是可遗传的。据不完全统计,到了2019年,在D市965.3万人口中产生的能力者就有102.2万,其中除了少部分拥有预知和空间能力,更多的是对自然元素的控制能力。能力者越来越多,普通人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各种社会问题也随之涌现。特别管制局顺势而生,专门处理各种能力者的问题。特管局里设有警备队,区级特管局一般有两支警备队,加上队长共一百二十二人,两支警备队一支是由能力者组成,一支由无能力者组成。D市有七个区,管制局每个区设有一个,除了总区区长是普通人,其他区的局长都是排名前十的能力者。
能力者在出生时就会被医院检测出来,登记到能力者名单上。登记有个人能力信息的能力者在成年后会在能力排行榜上得到一个能力排名,这个传统已经延续了几十年。
大多数能力者会在小学时就进入专业学校培训,以更好的掌握和运用自己的能力,也有少部分能力者逃脱在外,能力者名单上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记录。
目前最大的能力者暗党就是一个叫“北斗”的组织。“北斗”组织中比较有名的是代号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的七个能力者,除了这个代号,世人对他们一无所知。
2014年1月。
“今天大家都做了些什么呢……”一阵温柔的声音传来,回荡在山间,应该是每天晚上的监狱广播。
汽车穿行在蜿蜒的公路上,一路颠簸,北斗组织的七个人上了手铐坐在车里,谁也没有说话。押送他们的是几个月前调到a区特殊管制局的局长贺景澄,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在两棵大树的背后,有一座哥特式建筑,有些陈旧,和外表不同的是,这是一个用来关押特级罪犯的监狱,只要被关进去,即使你是能力者NO.1,也插翅难逃。
这个监狱有一个美好的名字:Rebirth。
即将被关进这里的七个人是比特级罪犯还要更特殊的存在,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是拯救了无数人的好人,他们被称作“SDP”。
“SDP”即“special dual personality”类似于双重人格,他们因为一些不好的经历,或是童年不幸,或是记忆和精神被人刻意篡改,有了两种不同的性格。这里关着的人属于后者,他们从小被人喂下药物,再配上心理暗示,锻炼成冰冷的杀手。每次执行任务时,他们都会服下特殊的药物,泯灭自己的情感,除了完成任务,其他事情都不能让他们动容。
他们是恶人,但并不是罪不可赦的。
五个月后,Rebirth监狱。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陆辞,上级已经决定了对你们七个人的处置,你们虽作恶多端,但念及你们也是受人所控,所以组织将会帮助你们进行心理治疗,只要你们不反抗,乖乖接受治疗,在治疗成功后我们就会放你们离开。”
陆辞坐在椅子上,始终低着头,她不看都能想象出贺景澄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将双手交叠在一起,手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叮呤哐啷”的声响,她缓缓开口:“贺局长,还有这种好事呢,怎么,放我们走,你们能有什么好处?要不你还是直接开条件吧。”
贺景澄被噎了一下,公事公办地说:“上头说,如果你们愿意投诚,就既往不咎。”
陆辞嗤笑一声,抬头看着贺景澄的眼睛:“呵,贺局长真是打的好算盘,我们好不容易脱离了陆远山,您现在又让我们往这火坑里跳?事到如今,我答应也是死,不答应也是死,您还问我意见干嘛?您就是来通知我一声的吧?”
贺景澄干咳了一声,有些心虚地道:“也可以这么说吧,周岽行已经答应了,其他人都听他的,周岽行说你一向不服他,所以让我问问你。”
陆辞站了起来,凑到贺景澄身前,抬起头与贺景澄对视几秒,一个笑绽放在脸上:“哟,贺局长,没必要区别对待,你们怎么决定就怎么样吧,我无所谓的。”说着踮起脚,又向贺景澄凑近几寸,一字一句地道:“还是说,贺局长对我有意思,想找机会来同我说说话?”她刻意上扬的尾调,有一丝俏皮的意味,但更多的是嘲讽。
贺景澄怎会听不出来,但他却像是被说中心事般,有些窘迫,扔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就匆匆离开了。
贺景澄是D市a区负责人,他本来有机会调去更有前途的c区,但他拒绝了申调,原因很简单,a区关押着陆辞。
他知道很多关于陆辞的事情,有些甚至连陆辞本人都不知道。他喜欢陆辞,从九岁时起,喜欢了十五年,他希望陆辞不知道,但很显然,陆辞知道。他又希望陆辞能喜欢他,但也很显然,陆辞不喜欢他。
他有时候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得喜欢陆辞,他是天之骄子,他受万人景仰,他是……他是……他什么都不是,陆辞喜欢贺景川,喜欢他的哥哥。
他不敢跟陆辞表白,他已经向陆辞走了99步,最后这一步,他没有勇气再走了。
第二日,a区敬老院,陆辞他们被安排照顾敬老院的老人三个月,每天还要完成五件医生安排的任务。据那位戴着厚重眼镜的心理医生说,这是心理治疗的重要一环。
陆辞要照顾的是一位儿子死在了三年前的孤寡老人,名叫黄丽芬。初次见面,黄丽芬就给陆辞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做的饭实在太难吃了,陆辞吃后漱了好几次口,就连一向涵养极好的贺景澄都忍不住喝了好几杯水。
贺景澄将他们安顿下来就得离开,路过陆辞身旁时,像没有看见她似的,不咸不淡的对着众人又交代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陆辞本想捉弄他几句,可人家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也好,善恶本就相斥,他们还是少交流为妙。
陆辞回过神,就看到周岽行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喉头微动,陆辞迅速回瞪了他一眼,他知趣地咽下了想说的话。只有林乐还不知死活地喋喋不休:“四姐,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呀,我看你都看人家背影很久啦,是不是?我觉得这贺局长人挺好,大哥,你帮帮四姐,快把她嫁出去吧!”
祝秦之他们都笑了起来,陆辞一时脸上挂不住,踢了林乐一脚:“怎么,你不知道咱们是犯人啊?你以为来度假呢?”
众人就都收敛了笑意,各自完成心理医生指派的任务去了。
晚上,陆辞正睡得香,隔壁传来一声尖叫,吓得她浑身一抖从梦中惊醒。推开隔壁房门,黄丽芬坐在床头,肩头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念叨着什么。
陆辞有些不耐,她压下想骂人的冲动,凑过去,扶住黄丽芬的肩头,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
黄丽芬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地念叨着,陆辞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应该是发烧了。
陆辞转身拿了退烧药,给黄丽芬强行喂下,把她按回床上,刚想走,黄丽芬又坐了起来,嘴里喃喃道:“俊儿,我的俊儿,你在哪呢,怎么不回来找妈呢?”黄丽芬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一把拉住陆辞的手腕,喊道:“俊儿,别走,别走,俊儿,妈求你了,不要留妈一个人在这世上,俊儿!”
陆辞想起来黄丽芬的儿子张俊好像是死在了三年前的那次事故中,那次事故是因陆远山而起,说起来自己也难辞其咎,心里不免软了几分,带了点愧疚,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词:赎罪。
她回握住黄丽芬的手,安慰道:“俊儿不走,俊儿就在这里陪着你,你快睡吧,睡醒了,一切就会好起来的。”
安顿好黄丽芬,陆辞躺回床上已经是凌晨了,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赎罪吗?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罪,又怎么赎得完呢?
次日陆辞起了个大早,没办法,人总是要吃饭的,人也不能总是吃黄丽芬做的饭。
她决定让黄丽芬尝尝她的手艺,她做了较为清淡的三菜一汤,还熬了粥,摆好两副碗筷才去喊黄丽芬起床。黄丽芬显然清醒了不少,连连说不好意思让陆辞忙前忙后的,做饭这种小事还是交给她。陆辞无比坚定地表示不麻烦,她们才达成了共识,以后都由陆辞来做饭,但黄丽芬仍坚持要负责洗碗。
饭后,陆辞一个人到湖边散步,贺景澄说可以在敬老院里面四处走动,但不能离开敬老院。也不知道大哥、二姐、三姐还有弟弟们怎么样了,虽然在同一个地方,但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互相串门。
也不知道贺景澄所说的投诚到底指什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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