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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陈钟彦如此,心中微微顿了顿,随后轻声道:“不知您是?”
“我是你外祖父啊。”陈钟彦声音微微有些哽咽,当真像是一个疼爱晚辈的老者一般,上前抚着云君的肩膀。
得了消息跟着进来的陈丰一眼看到陈钟彦,眼中的神色暗了暗。
恭敬的上前:“祖父。”
听到陈丰的声音,云君这才回头,看着陈丰对陈钟彦毕恭毕敬的模样。
心中明白眼前之人只怕真的是自己的外祖父,跟着微微福了福身唤了一声外祖父,却不如陈丰的恭敬,多了几分生疏。
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外祖父,云君心中生不出半点亲近。
纵使刚刚他看到自己流露出的感情那般真挚,却也无法叫她动容。
若当真将自己的女儿看的那般重,又怎么会时隔十七年这才寻来。
陈钟彦自是看的出云君眼中的疏离,也知道这个姑娘是个聪明的,并未强求,只是顺着云君的话,端坐在太师椅上,这才开口。
“君儿,外祖父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这些年叫你在大燕吃了这么多的苦,是外祖父不对,你在大燕的事情,外祖父已经听你表兄说了,孩子这些日子你受苦了。”陈钟彦说着竟是有几分哽咽。
陈丰坐在一旁的轮椅之上,看着陈钟彦的模样,忍不住开口:“祖父你也莫要太过伤心,好在表姐现在一切都好。”
闻言陈钟彦点点头,很有些感叹:“这次我进京并不是为了别的,君儿,外祖父只是来提醒你一句,京中只怕有大事发生,你随外祖父离开京城吧。”
说着面上的神色变了变,多了几分担忧,看着云君的双眸。
云君闻言没有接话,只是对上陈钟彦的视线,眉头微皱:“外祖父什么意思?京中有什么事?”
话问出口,心中一个念头闪过,不由想起前世。
虽说算着日子皇上多活了有好几个月,她原以为自己出现打破了前世的轨迹。
可不管改变了什么,皇上重病缠身命不久矣却是个无法违逆的事实。
莫不是!
心中一惊,云君对上陈钟彦的双眸:“可是宫中出事了?”
陈钟彦点点头,语气凝重的开口:“我也是听御儿传的消息这才知道,皇上已经驾崩了,只是宫中把这消息压了下来。皇后已经将皇上的龙体转入未央宫,御儿正带着金吾卫,将未央宫团团围住。寿春郡王已经在暗中调兵,等北营的兵马封锁了京城,只怕再想走就难了。”
陈钟彦说着面色很是凝重。
云君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皇上驾崩,那不管皇后还是李明阳李明德,眼下都不会再隐忍,一定要趁着消息走漏之前,将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脑海中闪过李瑾瑜的面容,云君藏在袖子中的手,不由紧了紧。
李瑾瑜现在天泉山庄,只怕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一定要马上派人告诉他才是。
看着陈钟彦的面色,她知道只怕最多不过今晚,京中便要变天。
到时候李明阳和李明德定然有一战,此战谁胜谁败说不好。
虽然李明德有皇后相助,手中还有北营的五万兵马。
但他太过心慈手软妇人之仁,只怕会落入李明阳的圈套。
她决不能让李明阳的手,想着李瑾瑜培养的那些死士,若是得他们相助,自然能助李明德大获全胜。
甚至可以从中坐收渔翁之利。
心思急转,云君看向陈钟彦:“外祖父,我不能走。”
陈钟彦不由问道:“为什么?”
“祖母虽说并非我亲祖母,这十多年却带我如骨肉至亲,她受我牵连,被云馨残害。大仇未报我怎能离去,还请外祖父见谅。”云君搬出云老夫人的仇,想要堵住陈钟彦的嘴。
心中却明白,自己不能走,一是因为云老夫人的仇,二也是为了自己,前世云馨害她如斯。
现在终于有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
她也绝对不能看着李明德战败,不能看着李明阳坐上那个位置。
最重要的便是她要通知李瑾瑜,若是离开了,便就没有机会告诉李瑾瑜。
所以她绝对不能走。
闻言陈钟彦面上的神色变了变,随后看向一旁的陈丰:“丰儿。”
陈丰这才看向云君,面上的神色多了几分无奈,轻声道:“表姐,我也是才知道的。”
“什么?”看着陈丰开口,心事重重的模样,云君不由心头微紧。
与陈钟彦的疏远不同,对于陈丰和陈御,云君算是比较亲厚的。
毕竟与她们相处的时间也不断,他们对自己也曾出手相助,至少对待自己不曾有私心和利用。
所以看着陈丰如此,云君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果然就听着陈丰开口:“云老夫人的死,的确是云馨派人下手,但让云老夫人致死的毒药,却是出自天泉山庄。”
一句话仿佛一道惊雷一般,直接劈在云君的心中。
顿时叫她眼中神色猛地一变,看着陈丰:“你说什么?”
“表姐我知道你难以接受,我在查到这件事的时候,也是如此。”
说着唤了一声:“映月。”
外面走进来一个模样娇俏的女子,竟是叫云君愣住,她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么一张脸。
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有些熟悉。
看到云君,映月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奴婢映月叩见云大小姐。”
云君不由愣住:“你是谁?”
“表姐可还记得,当初从江夏郡王府带回一个被毁容的侍女?”陈丰说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缓:“她就是当初表姐救下的侍女,我不过用了药替她治了脸上的伤。也是从她口中才得知,云馨一直秘密与一个人来往,那个人表姐也认识。”
说着陈丰取出一块腰牌让映月递给云君。
云君一眼便认出此乃是天泉山庄的腰牌,上面刻着天泉山庄四个字,反面则是一个寒。
微微愣了愣:“寒月?这是寒月的腰牌?可这又能证明什么?寒月不是已经死在天泉山庄了。”
闻言陈丰摇摇头:“他并未死,那次不过是诈死,借了一个机会名正言顺的消失在你和方若颖的面前罢了。这些日子他一直留在江夏郡王府,云馨毒杀云老夫人的毒药,便是出自他之手,连带着云韵失子,也是他所为。”
陈丰说着语气格外的沉重。
若不是为了查清云韵失子一事,他怎么也查不到寒月的头上。
在得知寒月还活着的时候,他自是比任何人都震惊。
听着陈丰的话,云君却是不相信:“不可能,你或许是被误导了。”
“表姐,你不信旁人,你难道还不相信我么?活着表姐要亲眼看到才肯相信?”陈丰说着面上的神色很有些动容。
云君却是摇摇头,她不是不相信陈丰,只是她不相信李瑾瑜会这般对待他。
当初寒月死,他出手险些打死月华绝不是能演出来的。
而且李瑾瑜明知道祖母对自己的重要性,又怎么会派人去帮助云馨对付祖母,或者说对付自己。
眼中神色越发坚定:“裕亲王不会如此对我。”
闻言陈丰冷声道:“裕亲王的确不会,可是天泉山庄并非他一个主子,表姐敢确定国夫人也不会如此么?”
一句话彻底将云君问住。
对于国夫人她心中没底,她与国夫人接触不多即便初时,国夫人与她曾有好感。
可在后来云家覆灭之后,她明确的感受到国夫人眼中的冷意。
于此她心中明白,自己若是有云家作为依仗,国夫人不介意她与李瑾瑜一起,甚至有意促成。
但若是没了云家这个依仗,没有云家在京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自己于李瑾瑜来说并无任何助力,自然也就配不上李瑾瑜的身份。
想起那日在门外听到的话,云君眼中的神色暗了暗。
如她这般聪慧怎么会看不出国夫人的心思,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国夫人为了阻止她和李瑾瑜在一起,竟然加害了疼爱自己的祖母。
冷意在心中蔓延,想着那位自己素来敬重的国夫人。
云君手指冰凉眼中的神色越发的复杂。
陈丰似是知道云君的反应一般,轻声劝道:“表姐,若是再不信只管看着,即便没有你送信,天泉山庄也会得到消息。国夫人和裕亲王会出手相助李明德,并且会借此机会除了你。”
陈丰的话说的很轻,似是怕会伤到云君一般。
闻言云君神色未动,只是心中的冷意蔓延全身。
若是想要阻止自己和李瑾瑜之间再有人和纠缠,这的确是个最好的机会。
只要兵变开始,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李瑾瑜也一定会出手相助李明德,从而无暇顾及自己。国夫人只需派人趁乱闯入云府,就算眼下自己会些功夫,却也不是那些死士的对手,只怕不等李瑾瑜反应过来,整个云府就会被荡平。
到时候只需说一句乱军闯入云府,在佯装着哭几声,任谁也瞧不出个错来。
心中想着一丝冷笑溢上嘴角,云君摇了摇头:“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离开京城。”
寒月自然也知道被云馨骗了,看着云馨一脸笑容,冷声质问:“你不是说亥时一刻!”
闻言云馨嘴角扬得更高:“是亥时一刻动手,我说错了什么吗?”
寒月自知自己被耍了,却是自己愚笨怪不得旁人。
声音越发的冷:“眼下这种情况,怕等亥时一刻再动手就晚了吧。”
闻言云馨点点头:“是啊,再等下去就晚了。”
说罢吩咐一声,带着寒月和天泉山庄的死士直接离开。
李瑾瑜看着兵变提前,心中担心云君的安危,暗中派了一队人去保护云君。
自己则是带人冲杀进城,要与李明德里应外合。
却不知道,派去保护云君的人,在城门外就被人拦住。
陈寅带着几个身手敏捷的人,直接将李瑾瑜的暗卫堵在巷子之中。
那些都是陈家这么多年精心培养的杀手,身手自是了得。
以少胜多,直接将人全数拦住。
不过一会子功夫,便斩杀过半。
而另外一边,寒月和云馨带着人直奔云府。
云君早知道自是做好了准备,云家大门敞开,云君端坐在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身边是正在核查的陈钟彦。
院子里静悄悄的再没有任何人。
云馨带着人进门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心中不由多了几分警惕。
瞧着云馨面上的神色,云君却是嘴角微扬:“怎么,都到了门口了反倒怕了,这不像是你的性子啊。”
闻言云馨正了正脸色,看着云君冷声道:“我岂会怕你!”
说完一个手势,那些死士便直接冲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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