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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朝后,百官看到有个少女立在殿上,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但想到今天朝会要议的事,很快就猜到了少女的身份。
待启奏之后,三省六部就开始汇报叶典一案的结果。
大理寺首当其冲,大理寺卿周泰禀报道:“经大理寺核查,叶典是卫少卿私自从前任金陵太守赵大人手中提到京城的死刑犯,并将罪犯藏匿在卫家别院之中。据卫少卿招供,今年四月,他从金陵家眷口中得知顾侯私自回金陵,并大肆逮捕金陵百姓,他出于为皇上为朝廷考虑,才暗中扣下叶典,调查顾侯有何图谋。卫少卿滥用职权,其罪必纠,之后叶典编造故事,污蔑公主身世欺骗众人,卫少卿好大喜功,私自越级密报左贵妃,这才导致十日前家宴上的闹剧。”
金陵赵大人已死,叶典到底是不是从他手中转交的犯人,已不可查证。
叶典一个普通平民,不管是屈打成招还是性命要挟,他招供出什么都不稀奇。
雍帝一听这话就知大理寺在包庇左贵妃,问道:“依卿所言,堂堂大理寺官员和一品贵妃,都是被一平民戏弄了?”
周泰硬着头皮说:“是,只因事关皇嗣,卫大人和贵妃不得不多在意一些,关心则乱……”
雍帝又问:“都察院查出了什么?”
新上任的都察院御史罗大人上前道:“臣依从旨意,对卫少卿、左贵妃及相关人员进行调查,经多方查证,卫、左二家并无朋党迹象,倒是卫家与太玄公主的外家有姻亲关系,想必是卫少卿将叶典的话信以为真,不愿白家招惹上假公主,才中了刁民奸计。”
雍帝都要气的笑出来了。
前任都察院御史左致恒才被他砍了,新上任的又是左党的人。
只怕雍朝整个三法司都是姓左的!
“刑部又如何说?”
刑部尚书出列说道:“卫少卿诸多罪责,理当问斩,大理寺卿有失察之责,当罚禄半年,左贵妃受人利用,于朝政上并无大过,但未主持好后宫事务,当由宗人府适当责罚。”
牺牲一个卫少卿,保下了整个左党。
曲慕歌一直冷着脸旁听,这时也忍不住露出冷笑,三法司如此弄权,左贵妃的一点皮毛也没伤到。
“好啊,你们已经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其他众位卿家,可还有什么异议?”雍帝问。
百官无人作声,有几人偷瞄顾南野,见他也没作声,不禁觉得奇怪。
他们都准备了一堆说辞和证据,打算跟顾南野舌战三百回合,他竟然不反对?
雍帝无奈道:“既然都没意见,那便依三法司的意见办吧。”
“父皇!”曲慕歌突然出声,并站到了殿中,“此案因儿臣而起,儿臣有几句话想说。”
曲慕歌立在朝堂上,缓缓说道:“儿臣生于战乱,流落民间多年,今夕还朝,父女终得相聚,但仍遭小人攻讹诬陷,他们不过就是欺我幼年失恃。儿臣这几日想起此事,不为自身,却为我母亲感到委屈。她殒命于国难之间,虽得葬皇陵,但听说丧仪简陋,仪不配位。儿臣恳请父皇为母妃追封,并准许儿臣为母妃守孝三年!”
顾南野在佛前发愿都能三年不娶,她为生母守孝三年,不算过分吧!
雍帝有些惊讶,道:“追封之事好说,但你母妃去世多年,你不必再为她戴如此重孝。”
曲慕歌跪了下来,说:“母妃虽然去世多年,但对于我来说,今年刚知晓自己的母亲是谁,母亲就已不在人世。儿臣从未给母亲尽过半点孝心,唯有这样,才能成全我们的母女之情、父女之义!”
这一番话,极为打动礼部尚书葛铮,他出列附议道:“太玄殿下年纪虽幼,但孝心感天,臣附议,请皇上成全殿下的孝心!”
顾南野叹了口气,这个小姑娘不想被指婚,连文妃都搬出来了,真是心思越来越多。
雍帝也是多愁善感的人,思量之后,想到她的年纪,终是答应了:“好,父皇成全你。”
他又安排葛铮:“找回女儿,的确应该告文妃在天之灵,着礼部商议追封文妃一事,速速报上章程来。”
朝会散去后,曲慕歌心情稍好了一些,算是争取到了一些自由的时间。
她正往养心殿走去,胡公公突然悄声来说:“殿下,顾侯请您挪步一叙。”
曲慕歌不想见顾南野,便刺了胡公公一句:“公公您这样不好吧?怎么能让我私会外臣呢?”
胡公公脸色一变,又强堆着笑说:“我的殿下哟,您才多大,不讲究这些的。”
“不见!”曲慕歌倒不是真要为难胡公公,于是直截了当的说:“你跟顾侯交代一声,很抱歉我不能如他所愿的嫁人,我以后不会去打扰他,也请他不要再干涉我。”
“诶……殿下!”胡公公一脸纠结,自言自语道:“哎哟,这话可怎么传?”
曲慕歌一时气愤丢了狠话,气呼呼的去养心殿辞行出宫。
“无涯书院的先生管的严,儿臣的书还没背完,儿臣得回去背书了。”
雍帝笑道:“先生严一点好,不过朕看你神情这么不快,是觉得受了欺负吗?若是书院有人欺负你,你也不要忍着,尽管告诉朕。”
曲慕歌索性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说:“还能有谁欺负我?就是父皇您欺负我!”
雍帝错愕问道:“朕如何欺负你了?你早朝时的请求,朕不是都应了吗?”
曲慕歌哭腔说道:“女儿回宫不足两个月,其中治病祛毒的时间就占了一半,如今又要在宫外求学,根本就没有几日能跟父皇在一起。就这样,父皇还急着要我嫁人,可见是不喜欢我的,女儿怎能不委屈?”
雍帝“哈哈”笑了,说:“原来是这事。歌儿,你不必生气伤心,父皇只是希望能有人在你身边保护你、爱护你,并不是要赶你走。”
“我不管,我现在有父皇的保护和爱护就够了!”
雍帝心头又酸又暖。
他的孩子并不少,但敢在他面前这样撒娇的却不多。
这个女儿虽然长在外面,但却与他十分亲,这倒是他没想到的事。
“好,朕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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