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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爱丽莎,我会给你记上的,我想老板会对你刮目相看的。”调酒师跟书卿打了个手势说了声抱歉他有事先离开一会儿后就在吧台里面走回了右侧,捞起被人拍在台面上的酒桌牌,拿下牌上挂着的点单纸,勾选的黑桃A让他笑容加深地好声对外面等着拿酒的女子殷勤了点。
“你记上了吗?快给我看看,这里的姑娘那么多,你可千万别眼花地错漏了我的名字!”
那边开始了不算大的争闹,男欢女笑,书卿没有多少心思留在那上面,但那接二连三起的女声却让她感到熟悉,她再次抬眼看向女人,虽然那人的动作和神貌都发生了巨大让人几乎不敢认的变化,但依稀间看着她的眉眼,与一个人很是相似。
小野。
书卿笑了,怎么这个世界竟小到她总是能够遇见几个旧人吗?并且原来不寻常、让她恼恨的事情总是在层出不穷地发生,一个人是这样,两个人也是一律相似,难道改名换个字后就宛如能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吗?
“好久不见,小野。”
爱丽莎步步不愿退让,正在调酒师那里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舌枪唇战的激烈,怕是压根忘记了还有B桌8020的客人等着她的黑桃A;调酒师原还见着她就像一只处于攻击状态的老母鸡展开翅膀斤斤计较地与自己在争论鸡蛋谁多谁少的吃亏问题,烦不胜烦之时哪曾想到母鸡突然就噤了声,死死的沉默了。
“你们认识吗?”
……
早春的夜风吹在人的脸上,东京夜间裹着水露的风习习而来,爱丽莎裹着一件大衣斜靠在东京彩虹大桥的边缘栏上,春季彩虹大桥开放的时间较短,晚9:00左右就需要关闭,大桥在希尔顿酒店和水游城台场,她们坐着电梯上来站在北边的人行道上,朝远处看去,见到灯光照闪的新宿区和丸之内两个东京繁荣商业区。
爱丽莎随手将手中抽剩的女士香烟蒂扔到悬索架起的大桥下面,东京湾中,书卿一直注视完了她的动作开口:
“部长,你怎么改了名字?”
不去回答她的女人很快又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气后制止了书卿的话尾:
“嘘,安静些,我想先抽完两根烟。”说罢,她就自行地又只管起手中已经点燃起火苗的长烟,玫瑰味的。
站离她没有多远的书卿也闻到了这种气味,只是她闻起来的烟味更加奇怪,是那种劣质烟燃烧后的焦苦,带着点玫瑰的影子,加起来就好像是玫瑰花被火烧后发出的烂枯叶刺鼻焦炭味。
彩虹大桥上来散步的人不止她们两个,有几对情侣手牵手目不斜视地从她们身后走过,爱丽莎的眼睛跟随着其中一对男女而望去,长烟细细,很快第二根也烧成了一短截,她自嘲地扔掉烟蒂,悲哀的嗓音与她此时站在桥上被夜风吹地加持紧大衣瑟瑟低头的模样有点融合在了一起,爱丽莎似乎没有在意身边还多立着一个人,像是自己跟自己在说话,爱丽莎跟过去的那个小野说:
“我曾经有过奢念,能跟那个人一起走上东京这座浪漫之桥,他修长温暖的手包紧着我的,他能放慢脚步让我的左脚跟在他的左脚边,右脚跨出平行一致,我能跟他走完桥上这条人行道。
因此不管我多向往着彩虹大桥上的风景,我也坚持着留给我的第一次绝对要属于迹部景吾,除非他不要……
这座桥,最后真的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上来了,原因就是我知道自己真的再也不敢出现在他面前了,再也不敢了……”
昔日的小野能去幻想她的王,现时的爱丽莎失去了那个资格。
在末尾,是她反复的喃喃自语,也许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一个原本不会抽烟现在也不爱香烟的人是如何染上了烟瘾,困在这劣质的玫瑰香中。
重回之前身边人问出的那个正题,爱丽莎调整了心情,变换成了另一张脸,满心满嘴都是不经意的随意应付:“回到你在我们走上这座桥的最开始那个问题上好了,'小野'那个名字会给我留下太多的麻烦,我不想再深究过去的那个自己,也不想还有人来打扰我的生活,'爱丽莎'很适合现在的我。”
爱丽莎抛出一个媚眼朝向经过的一个流浪汉,不免就引发出一个问题:
有时候我们的确不得不去思考被我们忽略的一种情况:当遇到自己不想要见到的人时,换到对方的视野去看,对于那个自己反感巧遇到的人是否也不想被自己遇见呢?
有些话爱丽莎没有说出来,橘香纱一直在找那个叫做小野的女孩,不管是为了曾经算不上多深的交情,还是出自人道主义的关心与正义的重量,爱丽莎都不想再接触过去认识的人;一旦她再跟过去的那些朋友来往就意味着她不得不再想起过去的那个小野,可她已经不是小野,回到小野的世界她接受不了现在的爱丽莎,那样逼她,会让她崩溃的!无异于在她心上凌迟!
“我好像还没有跟你们告过别,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回,回去请你代我跟你文艺部的部友们说一声吧:我不是部长了,书卿同学,以后你们要是在哪个舞厅酒吧里看到我,不要再叫我小野,更不要再让人听见小野部长这个称谓,我是爱丽莎。”
她的话语轻轻飘飘,毫无份量,夜风能够随时吹散了那些字句,夜风也确实在她话毕后就吹散了她的,在这浪漫之桥上化合成普普通通一夜下回忆中的一个风景。
或许爱丽莎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今时今日落到这般境地的间接肇事者,同样是此刻她的面前人。
可谓谁是谁非终人心不熟、岂备他人面如面花,心比炭心。
夜是个迷失的浪子,渐渐走进了暗巷,越走越暗,突显的东京月色下浮云散尽,月光清荧,带花香飘绕的樱花树杈映衬在了月下,爱丽莎直往大桥上的另一头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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