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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真的不打算再找一个?”妇女捋了捋沾汗的发丝,甩甩手看向田里的人。
“找什么,现在我一个人有吃有喝的,闲了还能逗逗孩子,再找一个辛苦自己?”遗扇浑不在意地捶捶腰。
这年头,嫁人还不如守寡呢!
“话是这般说,可二哥...去了也有些年岁了,咱们还年轻呢,就这么苦熬着,哪里有个头啊!”
这二哥也是没福气,单身寡佬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取了个小了自己十几岁的小娇妻,却偏偏没那个白头的命,没守几年就这么倒霉地走了。
瞥见窗边坐着的袈裟男子,遗扇脑子一明,顿时拉着被子往后倒了回去。
绵长的经文浑厚纯净,汇入耳蜗。
看了床幔好一会儿,侧首盯着还念得起劲儿的人问道:“几时了?”
乐君弥并无即可回答,只不紧不慢地将接下来的小篇章念完,方放下手上的佛珠。
“快到申时了,侯爷可是梦魇了?”
由于云若观里的丹药在交流会尚未到来,便在日前销售一空,观里的小道童便再次发来催货的噩耗,遗道君昨晚依旧在加班加点炼丹,这不,午饭后便小憩了一会儿。
按往常而言,遗侯爷的午觉睡得格外香甜,非申时三刻不会醒来。
然而,今日却醒来的如此突然,让人有些不明所以。
观她起来时如此动作,乐君弥便有了如上的猜测。
“哦,那个傻丫如今在何处?”
遗扇点点头,干脆从床上爬起来,打着赤脚,披衣下床,目光涣散地看着他。
乐君弥稍一凝眉,眼中似有不解,“这,君弥倒是不清楚。”
瞧她这穿衣套鞋,一副急切的样子,他便更奇怪了。
“侯爷这是找大皇女有急事?”
遗扇穿戴好,拿上放置一旁的拂尘,胡乱地点了点头,便火急火燎地往外奔去了。
在她即将踏出房门时,乐君弥又问出了声:“侯爷可是和大皇女有甚渊源?看侯爷仿佛挺关心她的。”
此话一出,一脚踩在地上的遗扇不由后背一僵,小跑的动作也瞬时慢了起来。
拂尘一转,回过头意外地朝他一扬眉,轻笑道:“正君甚是聪敏。”
须臾间,人便消失在室内了。
竟真的如此?
乐君弥抿唇,左手下意识地转动着佛珠,右手的五指轻轻扣了扣桌面,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
“难怪......”
遗扇踏出门,日光早已当头高挂,正在不远处守着的无霜见到她便立马走了过来,也带来了她想知道的消息。
得知大皇女此时正在北城的田地里“忙活”着,遗扇心里有些好笑,见人也就笑得跟一个宽厚的长辈一般。
走至小花园,恰好见着了正提着小铲子在一侧花田围作一堆的乐寻三人,几个人正半蹲着,几株带着泥土的大花美人菊置于脚旁,手上的小铲子晃来晃去,瞧着这么拿也不是,那么拿也不是,一时间毫无头绪。
陶碧见遗扇带着无霜走了过来,顿时黑眸一动,像有了主心骨一样。
仰着脑袋瓜子,“侯爷,您来了呀?能教教我们如何栽花吗?”
遗扇面上带笑,走路带风,迈步过去,伸手就将几个小的一步一提给提溜起来了。
“种什么花呢?赶紧收拾收拾,本侯带你们去动动真家伙!”
三人目露惊讶,陶碧笑呵呵问道:“不知您所说的真家伙是?”
“我们府里有个倒霉的家伙,没钱生活,得用劳动抵债,我们这就去监督监督她,顺便来一次田野劳作,如何?”
话落,几人恍然,脸上都不免带上看热闹般的容色,“自然是好极啦!”
“某人自诩风流俏女郎,真不知见着大伙去‘探望’她,会有何想法!”陶碧嗤笑一声,皇家子弟就是麻烦鬼,大的一到他们边陲就差点儿惹事,小的还没来便弄得人心惶惶,准备这个防止那个的,就怕哪里落了礼数。
至于京城那边说什么一切从简、带代表团低调体察民情的?
不好意思,君不见军营里早已草木皆兵,唯恐身娇玉贵的俩人在边陲遇着什么险情!
“走吧,她在这也作威作福惯了,得让咱去威风一把了!”遗扇半点儿也没为大皇女的神憎鬼厌程度有一丝儿担忧。
反正不作不die,何苦她总日try!
因着时间也不早了,几人便决定骑马出行。
在边陲,老少男女,马背上的功夫都是可以看得过去的,至于长在京城的乐寻?
便由姜思遥自荐带着,小公子虽说出自文人世家,但对于舞刀弄枪却再喜爱不过了,打小便磨着父亲请了师傅来习武。
一行几人也没多做整理,在侍卫牵马出门时,便摩拳擦掌纷纷准备上马了。
马背上的遗扇将手中拂尘格外不拘一格地往腰间一放,马鞭一扬边对着大伙道:“都准备好了吗?”
马上几人立马兴奋地嗷嗷应了一声。
真是一群可爱的小家伙!
正欲拍马而走,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手瞬间便搭上了她拉着缰绳的手。
贴着她的手心触感很好,带着些别样的温热。
“侯爷是去往北城吧?正好君弥先前答应过北城的一户农家,要在教庆之前到他们家进行一次祈福,如此,便有劳侯爷了!”
嘴边噙着一丝温柔的男子正独独地映入她一人的身影,仿佛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前只看到她一人。
打住!
遗扇敛去满脑门黑线,抬眼看他:“正君不是风寒未愈?”
“君弥没侯爷想的那般娇弱,且已经加入边陲多年了,小小的春风,挡不住君弥的。”男子目光灼灼,有别于平时的文静外表。
她还没点头答应,一边的陶碧就已经起哄上了,“正君真不失林下之风!侯爷您就答应吧!”
“对啊对啊,侯爷舅母,你就带上正君舅舅吧,他这般娴雅飘逸,您舍得拒绝吗?”姜思遥顷刻加入起哄大军。
他背后的乐寻倒什么也没说,但那请求的小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真拿你们没办法!”
遗扇重重一叹,反手就将期待望着她的男子往后边一提,人便顺利在她背后稳坐着了。
“谢过侯爷了。”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
乐君弥十分自然地紧挨着她的背,吐出的气息令人心痒痒的。
“侯爷的拂尘便由君弥代管吧!”话毕,便直接抽去了她腰间的拂尘,将拂尘放进他拿来的小包袱中,随后,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
亲呢的样子瞧得单身狗的小辈们一脸脸色通红。
侯爷夫妻秀恩爱也太不分场合了吧!
春光嚷嚷,几匹马悠悠流转在闹市间,一出主城区,便马蹄扬尘,只留下几道疾风般的小影。
真是万般皆是命呀!由不得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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