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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轶问:“我去给这个冷透了的戏院子暖暖场,少爷,想听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邹珥回答道。

赵景轶有些抱怨的看着他:“说什么,真没主见啊!”

“不是说什么都行。”邹珥笑了笑“是说只要是赵景轶的戏,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很高兴。”

赵景轶得意的看着他,调侃道:“你还真的是迷恋我啊,哼,坐下好好听着吧!”

邹珥刚坐下就发现中间的位置突然多了一个人,他定眼一看,居然是幼儿时的知夏,背挺得直直的,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戏台之上。

毕雅看出了他的疑惑:“这个座位啊,说是可以把生前最想唱戏给他听的一个人叫过来,佛祖大人还真的是好心呢。”

知夏站起身来,一脸戒备的看着毕雅,毕雅笑了笑:“怎么了?干嘛这副表情?”

知夏攥了攥拳,然后一下子扑进了毕雅的怀里:“这孩子很不坦率呢。”

台上京胡声响起,赵景轶缓缓上台,知夏坐在毕雅的怀里,一脸兴奋的看着。

陶谦:“呀,刘使君,今日老夫奉约台驾到此,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使君肯容纳否?”

“老夫年迈,精力衰败,徐州地广人稠,又当冲要之区,诸事皆须整顿。老夫虽有二子,学浅才庸,必须胜国家之重任。使君才高德重,又是帝王之胄,堪胜此任。老夫情愿将徐州奉敬,千万不可推辞。”

刘备:“备蒙孔文举招我来救徐州,此乃义也。今无端据徐州为己物,天下之人必道刘备无义矣。此事断断不敢从命。”

“使君说哪里话来。今日天下大乱,汉室凌夷,海内颠覆,成功立业正在此时,况徐州殷富,户口百万,使君坐守此地,事事相宜,万勿推却。”

“想那袁公路,四世三公,统领数万兵马,近在寿春,陶府君又不要说以徐州让于吾刘备。”

孔融:“那袁术如同坟中之枯骨,何须提起。今日陶府君以此郡让与贤弟,此乃是天意,若天与而不取,后悔无及矣。”

关羽:“既是陶公再三相让,情意殷殷,兄长暂为应允亦无不可。”

张飞:“此事乃是那陶老头儿一厢情愿,又都是我弟兄争夺来的,大哥你苦涩 推辞是何道理?依我老张看来,你就答应了就完了。”

“这不义之事,我刘备断断不做。你等哪里知道。”

陶谦:“既是使君再三不肯应允,此地不远有一县邑,名曰小沛,尚可屯军养马,请使君暂驻此邑,以保徐州百姓,要怎样?”

“未开言,不由人珠泪滚滚,千斤重任我就要你担承。二犬子皆年幼,难担重任。老朽年迈我也不能够担承,望使君放开怀慨然应允,救生灵,积阴功也免得我坐卧不宁。 ”

陶谦:“想这徐州一带,地广人稠。教练三军,抚养百姓,需要有一才德兼全之人镇守,方保无虑。老夫年过花甲,精血衰败,难以支持。那刘玄德气宇非凡,英雄盖世,若守此郡,可称人地相宜。前日也曾我能 执掌此郡,怎奈他再三不允,老夫甚是焦虑,望先生想一良策。”

糜竺:“那刘玄德也曾言道,此番前来本为助战,若要镇守徐州,果然有意夺取,但会 恐怕旁人耻笑于他,故尔推让。”

陶谦:“先生呀!刘玄德他生来仪表英俊,抱经纶仗仁义果有也能。只只要他也能执掌此郡,满城中众黎民定受厚恩。我也曾让过了徐州牌印,怎奈他再三的不肯担承。为此事终日里我焦愁心烦,这件事好叫我无计可行。”

糜竺:“(西皮原板)主公不要说心心烦,细听我糜竺说分明。你若要将徐州我能掌定,需要要想良谋叫他应承。主公一定要让徐州,需要依计而行。”

“想那孔融、田楷等,皆因助战而来,明日主公大排筵宴,一来与诸人贺功,二来与有人饯行。等刘玄德到来,在酒席筵前商议此事,我等在旁帮助,只要应允也未可知。”

陶谦:“没人 就命先生具贴相请,准备筵席便了。”

糜竺:“遵命,正是。准备酒筵请诸君,特为要让徐州城。”

……

戏唱完,赵景轶站在舞台上往下看,看到邹珥知夏毕雅都在一块,突然觉得自己人生很幸福。

一下台,赵景轶跑到观众席上拉起邹珥的手:“好了少爷,这次轮到你了。”

邹珥连忙推辞到:“我就算了,不是很想唱……跟在赵景轶的戏后面会冷场的。”

赵景轶才不管那么多的三七二十一就把他往台上啦:“变年轻之后连胆子都丢了吗?”

在后台的角落处,他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很出色的担任了庆阳班的班主吗?成了能让哭泣的孩子都闭嘴的大名角儿。”

“连我的份一起……”

“少爷,闭上眼睛。”邹珥乖乖的闭上了“出场伴奏想起来了,到你上场了。”

“一二三……”

等邹珥在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年轻时的模样,变成了他最美的时候,他踱着步子,上了台。

邹珥迎着台下络绎不绝的掌声,突然看到刚刚的那个坐席,乖宝居然坐在了上面。

邹珥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朝他笑了笑,乖宝的脸蛋红扑扑的,也是一脸兴奋的欣赏着邹珥这场最后的表演。

“各位好,来了这么多的人真的是非常感谢,方才在外面看到“本日出演”的水牌,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头一次有开玩笑也要有个度这种感想。名字是一个人很重要的标识,有时候也会因此改变人生,今天我就献丑唱一出花田错吧。”

“是花田错!”乖宝一脸兴奋的说。

知夏也附和道:“太好了!”

“非是我嘱咐叮咛把话讲,只怪你呆头呆脑慌慌张张。今夜晚非比那西厢待月,你紧提防,莫轻狂, 关系你患难鸳鸯,永宿在池塘。 既然错请生波浪,怎能够粗心大意你再荒唐。 鼓打二更准时往,桃花村口莫彷徨。 你不要高声也不要嚷,你必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不但要仔细听你还要仔细想,是不是有人拍巴掌, 响一声你就换还一掌,响两声你凑近身旁, 倘若是你响他也响,那就是来了我西厢带路的小红娘。你把我当作诸葛亮,听我的号令上战场。 ”

春香:“(南梆子)一路上好兴致来到花田,菜花黄,梨花白桃花更艳。(唱流水)员外安人听我讲,渡仙桥旁追才郎。也曾中举列金榜,姓卞名济住襄阳。”

“不但是人命文才文学学问广,循循君子更端庄。倘若是招赘门庭上,称得起才子佳人梁泊配孟光。员外不信差人往,请他到来看端详。”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只有戏院子里一片叫好,一派欢声笑语。

最后这一出戏唱完,邹珥就是要真的走了,赵景轶特意去为他送行。

过奈何桥之前还要坐船过三途川,赵景轶看着来接邹珥的船只调侃的说道:“连船夫都有,真是条好船啊少爷。”

“这三途川啊,惨的家伙都得自己游过去,德高望重真的到处都有好事啊。”

“你们是要怎么样?”邹珥问“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来?”

赵景轶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到时候等我们攒好了路费就马上过去。”

邹珥有些怀疑的看着他:“真的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的,知夏和乖宝都平安的回到那边去了,我老婆她说不想让你看见她的哭脸,就不来送行了。”赵景轶轻哼一声“女人还真的是薄情啊!”

“所以你才一个人过来的吗?”邹珥笑了笑“景轶你还真的是温柔呢。”

赵景轶蹲到他的面前,一脸郑重的对他说:“阿珥,你喜欢着京戏,爱过人,然后努力活了下去,多亏了你我也能投胎了。”

邹珥一脸哀伤的看着他。

“别露出这种表情。”可是赵景轶自己的眼泪早已经流了出来“终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景轶……”邹珥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把手伸了出来“我们来拉勾吧……”

“嗯。”赵景轶点点头,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拉在一起。

船开动了,邹珥笑着说:“再会……”

岸上只留下赵景轶一个人,直到船开到看不见的地方了还不愿意离开。

“老爷……”船夫喊了他一声,然后把头上的斗笠摘了下来。

“李……李叔?”邹珥一脸惊讶的看着船上的人“怎么了?你也一起过来了吗?”

“那个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在照顾着卧病在床的老爷……然后迷迷糊糊的犯了困,事情到这里都还记得一清二楚,我到底是怎么样了呢?不过最后能见到您也很幸福……”李伯轻松的笑了笑,继续划起船来。

“为老爷送行是我很重要的工作,所以佛祖大人才大发慈悲了吗?”

邹珥一脸不爽的说道:“这边的世界真的是完全搞不懂啊。”

李伯眼角泛起了泪:“老爷,你很高兴啊,这么长时间里,受了您很多的照顾了。”

“嗯。”邹珥笑着应下了。

和着风,他唱起了一段小调:“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有谁人孤凄似我,似这等削发缘何,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八万四千弥勒佛,从今去把钟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班若波罗……”

船渐渐到达了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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