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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友珪回到洛阳之时,街头巷议,都是这几日朱友珪覆灭天师府这股敢于忤逆大梁皇帝朱温邪恶势力。
大梁初定,虽说没有统一全国,却也是藩镇势力中最强的。而如今天师府成为废墟正是最好的杀鸡儆猴。
皇宫之中,百官云集。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就连大梁皇帝朱温也不例外,一国如果没有太子,那这个国家注定危机四伏,人心惶惶。
而今天的主角之一便是朱友珪,大梁皇帝的第二子,经过宫外宫内的层层侍卫,以及一具鲜血淋漓的尸骸,朱友珪进入了大殿之中。
在这一刹那,宫殿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步一步。众人面上表情各异。
但总的来说,他们都是面带微笑的,像极了隔壁家的老爷爷,和蔼可亲,朱友珪也朝着人们还以微笑。
殿中之人都是天底下最为顶尖的一群人,也因此。他们的心思并非常人所能难以揣测的,说不定你当面杀了他们全家,他们还能笑容满面的看着你。
历史上,大部分权臣,都可以说是一部《演员的自我修养》。
“儿臣参见父王。”那长长的道路,终究有走完的时刻,朱友珪来到皇座十米之外,俯首一礼。
“起来吧!”朱温看了朱友珪一眼,点点头,不在言语。语气十分淡漠,但其中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这丝异样情绪被少数人捕捉到了,有人惊诧、有人欣喜、有人辛灾乐货、有人在心中暗暗计较、有人却是心如刀绞。
不同人有不同的见解与理解……
“多谢父王。”朱友珪再次俯礼,回到了自己该站的行列之中,默默不语。
朱友珪今天的出现虽说是一个变数,但听朱温的意思,是要留到最后。自然群臣的目光从朱友珪身上转移到了台阶之上的一具残骸。
这具尸骸是左丞相的残骸,也就是不久前朱温称帝,赏赐给背主求荣的前唐中郎将兼中枢大人斐枢官职。
斐枢可以说是一众前唐旧臣中混的最好的一位,而如今这具的出现,无疑让朝廷众多前朝旧臣的心猛然一紧,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朱友珪自然知道是朱温要过上屋抽梯了,只不过这房子都些奢华,他们摔下来可不止断手断脚那么简单,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粉身碎骨。
虽说朱友珪一直将重心放在自己修炼上,但朝廷之上的事情,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将斐枢的尸首放置门外,就是朱温谋略,而它所表现出来的含义就是说今后在汴梁,这些前唐重臣永远不会再有出头之日,更别说背叛梁帝朱温的机会了。
正当朝廷众臣思绪万千时,一声哀叫忽然从汴梁宫门口传来,众人目光随之看去,只见济阴府管家跟在大将廖宁身后哭诉而至,手中抱着一几位寒酸的灵位,上面赫然刻着“济阴王”三字,满朝文臣皆惊如晴天霹雳。
朱友珪看了他一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斩草除根,这就要看历代皇帝的容量如何了。至少朱温是不太可能皇帝肚里能撑船的。
在朱温登基之日,朱友珪就得到消息,这位仁厚的大梁皇帝便派上将廖宁去了济宁,劝说昭宗自缢而亡。
于是在百官面前,便出现了眼前这一幕,朱温站起身来,强忍着悲切之情,假惺惺呜呼叹道:“济阴王让位与朕,想不到天命不远矣,奉吾命,追封济阴王为唐哀皇帝,身后子嗣皆可入仕。”
如今在洛阳城中,谁人不知唐氏皇亲命脉如今尽在朱温手中,但朝廷众臣皆是跪倒在地,大声喊道:“吾皇宽厚仁爱,万岁万岁万万岁!!”
“恩,都起来吧。”朱温淡淡点头,一改之前那副哀疼欲绝的模样,坐回到那个金光灿灿的皇座上。
随着一众大臣站起身来,看到他们那震恐不已的脸色,朱温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身旁的宦官扬了扬手。
群臣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朱温身旁那位面目清秀的小太监看去。
只见那名瘦小的小太监,身子衣着一丝不苟的太监服,腰身自然而然微弯着来到众臣面前,用着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大声喊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朱全昱为广王;子:友文为博王;友璋为福王;友贞为均王;友雍为贺王;友徽为建王。钦此!”
“臣,谢主隆恩!”
“儿臣,谢主隆恩!”
“儿臣,谢主隆恩!”
“儿臣,谢主隆恩!”
“……”
“儿臣,谢主隆恩!”
朱友珪环视四周,如今他的地位非常尴尬,周围的一众皇子皆出行列,跪倒在地,大喊谢主隆恩。
不止是身为主角的朱友珪,连周围的一众大臣看向朱友珪的目光也是五彩缤纷,面色各异。如今这个场景是多么令人熟悉以及恐惧。
左丞相斐枢也是在眼看着册封大典逐渐落幕时,大梁皇帝朱温丝毫没有想要提起他的名号,心中是又急又气,不等朱温宣召便抢过话头问道:“启奏陛下,不知陛下可曾记得当日洛阳之计否?那是微臣便是大唐中枢重职,昔日陛下许诺,劝唐帝让位就赐微臣左丞相一职,不知陛下今时续臣何职啊?”
于是朱温很大气的给了他一个左丞相官职,然后的结局大家也看到了,身首分离,有命赚钱,无命花钱。
“启禀父皇,不知父皇可曾记得昔日许诺,听闻郢地风景优美、鸟语花香、月落星沉。今儿臣不需太子之位,只请父皇封儿臣为郢王。”
眼看朱温打打哈欠,准备退朝时,朱友珪终究还是在一众大臣异样万分的目光中站了出来,恭敬道。
朱温听罢,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面带歉意的说道:“珪儿不说,朕倒是忘了。既然珪儿你做到了朕许下的承诺,那朕自然会兑现诺言。”
十余分钟后,那位瘦小的太监再次走向前,说道,“国泰民安,四海平静。今日朕立第二子为大梁太子,望友珪不辱使命,辅朕治国,钦此!”
“儿臣接旨,谢主隆恩!”朱友珪躬身一礼,接过诏书退回行列。
如今,大殿之内,众臣看向朱友珪的目光比重最多的便是辛灾乐货,其中以均王朱友贞笑的最甚。
时光荏苒,七年之后
均王府中,自从那日朱温封朱友珪为太子后,又或者是封太子一年之后,朱友贞便困居府中,饮酒浇愁。
“碰!”
大门被一脚踢开,杨师厚怒气冲冲的踏着白雪走了进来,看着朱友贞:“公子就打算这样过一辈子了么?”
“不这样,还能怎么样?”朱友贞酒醉上头,脸色通红。
随着“嗝!”的一声,酒气上涌,行为举止软绵无力,看着杨师厚说道:“父皇将朱友珪立为太子已经过去七年了,然而父皇并没有向对待斐枢那样处理朱友珪,反而是大力扶持。我还能怎么样?”
“公子放弃了,可是在下没有放弃,葛家几万将士也没有放弃。公子,你仔细想想,如今朱友珪小儿所说有陛下支持,只是你仔细看看,这些年来,这位太子殿下有过属于自己的部队吗?以往属于朱友珪的利刃,“玄冥教”被陛下赐予给了博王朱友文管理,最多也就是朝廷上的一些墙头草趋炎附势罢了。”
看着杨师厚那眼眸之中展现出来的目光,朱友贞稍微清醒了一点,随即无奈一笑,继续喝了口蓝尾酒。
“先不说现在父皇还没有死,葛将军的将士会不会支持我。就说朱友珪那厮的势力虽然被父皇除得一干二净,但他本身的实力却是中天位,甚至更高。
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可不是说着玩的,再加上朝廷上的势力,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均王又怎么比得上他。”
“四殿下刚才所说的那些问题都不算什么,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你,四殿下!”妖媚的女声响起,进来的是一个少女。
相貌娇美,圆润的脸蛋,青丝散乱于纤腰,一袭翠绿烟纱散花裙,在白雪之中尤为突出,略有妖意,未见媚态。
“这是何人?”
这位女子的出现,让朱友贞眼前一亮,虽说葛琪在这几年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不上极美,但也算是中等偏上,但朱友贞对她仍有无尽的隔阂。
“这位是我的侄女,柳如梦。”杨师厚见到这位少女,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欲火,随即笑容满面的笑道。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朱友贞的目光如狼一样,看着眼前的少女。
“朱友珪的实力是很厉害,但天底下比他厉害的人虽然不多,但皇帝陛下身边比他厉害的人绝对不少。他在朝廷上的势力是很厉害,但朝廷上真正的决策者是皇帝陛下。而这几年来,皇帝陛下对这位太子殿下可是态度暧昧至极。
公子想要与朱友珪一争高低,关键还在于皇帝陛下的身上。而皇帝陛下正值大衍之年,恐怕十年之内……所以只要公子不弃,将来未必没有一登大位的可能。”
少女一笑,从朱友贞那展露出来的目光,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玄冥教主殿
“龙泉剑?”
两声惊诧的话语响彻天空,令得悬在半空的清冷弯月都微微颤动。这里是一处通体幽暗的青砖石结构宫殿群,乃是无穷人力在将一座大山凿空之后所建。
顶部有一个圆形的洞口,正好可以令得天上月光洒下,与幽暗的宫殿融合,越发神秘诡异。
狭长的通道贯穿整座大山,通道两旁点着火把,而每个火把下方都站着一个头戴铁制面具,身披玄衣的教众,火光照射在他们身上,使得原本就阴森的宫殿显得更加可怖。
通道的尽头是一处高高的石台,从下往上看,巨大的石壁之上,是一个能够令江湖上无数高手闻风丧胆的徽记。
天下第一暗杀组织——玄冥教!
朱温谋朝篡位后,开始大量暗杀天下能人异士,而所依仗的便是这些行事诡秘,武功阴狠邪门的玄冥教教众。
就连坐拥天下的大唐皇帝,传闻都是被这个神秘组织所刺杀,可见其无法无天,凶狠暴虐。
其中这个暗杀组织的首领,原先是冥帝朱友珪,后来朱友珪被立为太子后,玄冥教的首领便成为了鬼王。
而在冥帝之下,玄冥教的第二号人物,便是这个站在石台之上,拄着拐杖,放到任何地方都像是普通农妇的佝偻老太太--孟婆。
刚刚发出惊诧声音的,便是跪在孟婆身前的一男一女,两人一黑一白,头戴高帽,脸上涂着暗红的眼影,肌肤惨白。
“不错,根据小鬼得到的消息,陆佑劫带着龙泉剑现身了!”孟婆眯着眼睛语气轻轻说道。
孟婆拄着的拐杖上挂着一个大葫芦,葫芦下半截套着一个木碗。而这个葫芦里的药丸却是玄冥教教众最想要获得的物品之一。
葫芦里的药丸功效,你猜得到的它都有,你猜不到的它也有。只不过想要获得这个葫芦里的药丸,很难,也很简单。
简单是因为只要完成孟婆下达的命令便能获得一颗。
难是因为能获得的人很少,很少。她布置的任务基本都是必死无疑的任务。
要是有心人去观察的话,每一个没有完成任务的玄冥教教众死后,孟婆都会悄无声息地换上一个人。
虽然死亡率很可怕,但是去领任务的人却永远数不胜数。也就是说,这期间出现在玄冥教的陌生教众也开始增加。
但鬼王朱友文一心沉迷于修炼,从来没有过问这些事。
一座豪华的宅院之中
“森。”如一道秋水划过,剑光亮起,飞雪四散,微寒的剑锋沾上雪,凝上了一层层薄霜,剑柄冰凉。
雪中,剑光明暗,忽而似被淹没,忽而又似昙花乍现。人影翩翩,带着几分孤独,又有几分缥缈。让人担心她就像是这雪一样,一碰,便是消融。
“嗡。”长剑发出一声嗡鸣,剑尖点住了一片花。刹那,却似被定格。随后,剑起,剑舞半凉。
半响,朱友珪将目光转向庭院中那颗光秃秃的枫树,“见血封喉”被玄武搬到工坊去了,他便重新栽种了一棵。
十一月的时间,树上的叶子已经落得几乎干净。只剩下零散的枯叶,还在寒风中摇曳。
最终,一片枯叶支撑不住,在风中落了下来。枯黄的叶片悠然落下。在听到那熟悉的乌鸦叫声。
朱友珪的剑也收入鞘中,身边气势凌人一霎那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原先呆在风暴中心的人影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俊逸少年郎。
这几年来,朱友珪不但没有变老,反而变得更为年轻,但这并不显得是什么好事,朱友珪看着自己这越发稚嫩的手掌,默默不语。
回到房中,从一个小洞口拿出不知从哪出现的黄纸,随意的看了几眼。
剧情终于开始了吗?
这七年来,他的确一直呆在洛阳,但并不代表,他对玄冥教中的事情一概不知。
孟婆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不说全部行动,至少她在教中各种行为。朱友珪还是知道的。
至于她用心良苦安插的不良人,到达玄冥教以后,一定还会是不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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