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篇 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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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说》

———〈只有陕北人能看懂十二〉

自古名言出于老人口，闲话少说说正题，谁知地球围谁转，乾坤八卦阴阳书，记载历史和四季，诉说人文和地理，这些百岁老人他全懂，地球围着太阳转，月亮围着地球转，一圈一圈又一天，一轮一轮又一年，春夏秋冬常转换，一冷一热人难逃，岁岁年年月月天，夜夜黑色笼罩天，无人能改这定数，只求度完此一生，能懂这些做人没有白白活一回。世上的问题真难答，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让后人难分辨，如果说，世上先有鸡，还是先有人，这个后人好回答，世上先有鸡后有人，鸡是卵生动物，人是哺乳动物，那么人类的出世这从何处讲，也许是粪爬牛挛屎蛋慢慢产生的。万物土中生，万物水中行，地球原先是水球，承载过度于是发生后来的情况，火山爆发，海水下降，地面浮起，才有今日的地球，树木成长，山清水秀，一蓝一绿，一天一地，成了和谐的世界，真的敢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造。莫听妇人言，莫听儿童道，人多嘴杂乱说话，说不定自己还要把命添，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来日方长再细听。一本佛经传四海，一种病状万人医，一句错话及时改，一件坏事难回头，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只能自己犯下的错，由自己来承担，这就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没有谁会帮助你，你也应该有点自知之明，自己一个偷偷的解决算了，这样人们才会把你当人对待，说那时就那时，牙黄蓝，口臭蓝，阴人没救蓝，你就是这个命∶有个人长得一对浓眉大眼，一双凹凸不平的眼眶，眼睛又小嘴巴又大，就连满嘴都是活牙不露齿，他上半身瘫痪，下半身中风，长一个脑袋还是一个弱智，手轮椅是他的交通工具，你说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其实没多大的用处，但是生命对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所以每个人都很珍惜，因为都来之不易，上天是公平的∶老人说，挣哈阴钱是勾命鬼，叫哈朋友是护身皮，谁敢不信，让你上当受骗之后才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大风大雨都挺过来了，为何还在阴沟里翻船，这是很正常，淹死会水的，打死卖嘴的，都是有技术的人，他们也逃不过何况是你了，一颗脑袋两只手，一张嘴巴两条腿，再加两扇耳朵一对眼，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像喝嘴，认不得你的人还以为活得很自在，其实你是做一的和尚敲一的钟，多活一天是一天，慢慢混日子，白天在家抱头大睡，晚上才出来行动，找件顺手牵羊的事情，赚点小钱才能维持你这种寒酸的生活，如果让人家把你逮到，监狱的大门随时在等你进来，你说冤枉，其实你并不冤枉，贼娃子打官司输的多赢的少∶现在的社会，苦里老的好活里小，败家子太多，老人说，男人没骨气，一辈子肯定受饥荒，挑不起大梁，干不成大事，世上只有累死的骆驼跑死的马，这才像句男人该说的话，有志者事竟成，无志者败其生∶早知三天雨，富贵一辈子，这比高科技还先进，算命的他也不敢完全保证，西被风肯下雨，卖良心肯赚钱，这是一句实在话，怕死的武则天，笑死的程咬金，历史性的问题后人也无法改变∶起风天下雨，老人的腿有感应，满天沙尘飞，龙王踏云来，雷鸣又闪电，呼风又唤雨，大地正吸收，滋润花与木，看来时间也在息息相关，彼此都有个照应∶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女人常用的计量，三个好汉一个帮，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说明集体的力量要比个人的强，无米不成粥，无菜不算饭，总不能每天靠馒头充饥，这样人活着就没有味道∶老人说，吃饭要吃米了，说话要说理了，做人凡是要有个规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自己要掂量掂量，哪边疏轻疏重，自己要考虑清楚，最好不要为了一点小事而大动干戈，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句话，拿生命开玩笑，这只有混帐才能做出来的事情，争强好胜一口气，还不如放出一响屁，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打了门牙你说的就不是人话了，这让你受委屈了，一个萝卜一个坑，好商好量，杂俩还能和和气气喝阵酒，把自己这几年来的苦衷一次全说出来，酒后吐真言，这是七分醉，新官上任三把火，一要权力二要钱，弄得我的家庭生活不安稳，提心吊胆怕出事，肉掉着了，狗照着了，总感觉后面有只眼睛总在盯着看，我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尽快想想解决的办法，老将出马一个顶仨，找个有经验的人才行，把事情摆平，别小看人，麻雀虽小但五脏六腑全在，都是同样的人，谁还怕谁了，好狗还怕个三弯腰，谁还锚不上谁的官大小，西装领带一打扮，租上一辆名牌轿车去会谈，说不定还能推迟三两月，自己也能缓缓气，我这也是么办法，壕炮么马蓝拿个毛驴支才蓝，我也太背了，我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庄户死人，卖汉死驴，我什么都做不成，哎…我只能叹气，还是怨咱么本事，一云二贵三中华，档次跟不上，还是人家的耍的大，咱干不能他们比，茅台西凤葡萄酒，豆腐花生两盘菜，四方小桌炕上摆，双腿一抬划两拳，无愧手呀六六顺，干倒一瓶又一瓶，酒杯一口没喝完，连罚三杯再说话，这是喝酒人的规矩，点点不罚流流罚，喝酒的有两种人，神拳海量象皮肚，神魂颠倒乱说话，醉了不说自己醉，其实这是醉得不省人事，醉就醉了还要唱流行歌，拦羊嗓子卧牛声，呵里呵啦怪难听，你还是不要唱了，早点回家去睡觉，明天你还有事要做了，早上刷牙洗脸牙齿好，晚上睡觉洗澡身体好，时刻要保持清洁，别人才会看得起你∶老子一死儿子当家，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老人说，煮面要煮到，吃饭要吃好，人老凭饭，要不然早就驾鹤西游去了，七老八十的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你说这种缺不缺德，那还要看情况，意思不同，老人说，吃面先喝汤，做事先看人，做人不行咱干和他打交，离他越远越好，人忙无智，什么都记不住，那也么办法，人不能一心二用，熬米汤放含盐，你是没舌头的鬼，杀猪吹屁股，你是一个外行，红火枪烂沾布，你是一个触死根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的绰号，还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哪也不去，你以为天下太平你就能过得安稳，墙出问一房，没出草窑的门，你就认不得讨吃的人，还是不太平，吃菜费米，老婆费汉，用不了几十年人会到山穷水尽的一天，什么都没有，我说的多了，有点累了，人瞌睡了正等枕头着了，我有点饿了，兜里揣几块饼干早就吃了，这也是拦羊的干粮一阵就吃完了，太少了，还把半碗米饭吃的一点不剩，你讽刺我说∶“你拉屎不拉屎只把毛勺「she」舔净了，不知道让人说你说才好。”哎呀，你让我无话可说，可是我还得再说几句，你别嫌我嘴多，现在的年轻人，种一两行地说苦，跑五里路说累，这些人真的就无药可救了，谁敢说苦，就想想红军二万五千里，谁敢说累，赶紧洗洗上床睡，这不就是最好的比例，我所说的这些话，都是外国难找中国稀少，我都是从老人口中听出，我都把这些话都记录了下来，要不然在过几十年后人永远不会记起，那就和历史一样了，我希望观看者不要随意阅读，也不要用看文章的方式去看，这样会有些不通顺，其实不需要强求什么，只要顺口就好了，听老人的这些话，教会了我许多做人的道理，让我人生的路更宽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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