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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课间,期中考试的成绩单分发到了各班。
李书看着蜂拥而上的一堆人,依旧淡定的坐着。
她透过窗户看一眼在走廊吹风的曾廖,突然抓起笔和纸就往人堆里挤了进去。闷热感和被四面八方挤压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李书艰难的抄完了曾廖的成绩和排名,成绩单却在看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被体育委员唰的抢走了。
“干嘛呢?”
大家抱怨一声紧紧的跟了上去,李书站在原地楞了一会儿回了位置。
“期中成绩,我看了一下,虽然你的理综比文综好很多,但文综嘛,以后我会叮嘱你多背背就上去了,咱们努力考一样的成绩,到时候还同班。”
李书将写着成绩的纸条挪到曾廖的桌面上。
曾廖拿起来看看,笑嘻嘻的说:“这还差不多,不仅同班咱们还得同桌。”
“盖章。”
李书幼稚的竖起大拇指,曾廖配合又嫌弃的也竖起大拇指和她碰了碰。
有句老话说,人类对于越亲近的人越无法给予宽容。
相处将近一年的两个人,好像都在快满一年前小气了起来。
仿佛在乎的后果就是会更加放大限度的去渴望被关怀。
期中考,李书的成绩排名进升到全校三百多。
骆雁特意表扬了她一番。
但是那样的成绩离进入高二的文科尖子班还是遥不可及,她没有丝毫的骄傲和浮躁,依旧一门心思的琢磨学习。
“小小酥,小小酥?”
周六午休时,曾廖突然一个劲的踢李书的床板。
李书伸出头来小声询问:“怎么啦?”
“看短信。”
曾廖举起手机来用另外一只手指点一点。
李书摇摇头醒神,翻爬起来从柜子里将手机掏出来。
放学后来婚纱店,好事。
李书半睁着眼睛点开了李仲鸯发来的短信,然后将手机扔进柜子里,倒头就睡着了。
中午起来,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嗓子也干干的,出气都有些堵塞。
李书和曾廖不约而同的瘫坐在椅子上。
炎热的午后,只听得到互相轻微的喘息声。
“安静了同学们,把期中考的试卷拿出来,我们抽错题来讲解。”
周话一手拿起粉笔,一手拿起试卷。
慵懒的午后发呆真的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曾廖看一眼李书,李书又回看一眼曾廖,谁也不想动。
又是几分钟后,眼看周话已经走下了讲台,李书才艰难的从抽屉里掏出自己的试卷,然后打开曾廖的地理书,从里面将她的试卷拿出来摆好在她的桌面。
大抵又走神了一会儿,才跟上老师的步伐。
下课后,两个人默契的在桌面上趴了一会儿,才收拾东西往李仲鸯上班的婚纱店走。
还没到店门口,就远远的看见沈略坐在白色的机车上抽烟。
吞云吐雾的,完全不该是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模样。
“嘿。”
她们走上前先跟他打了个招呼。
他吐出一口烟雾,微笑着抬起手来挥一挥。
手上的戒指与阳光对上,折射出一道刺眼的亮光。
“我们进去看看。”
曾廖看一眼沈略。
“好。”
沈略扔掉烟头将双手扶在车把手上。
两人才跨进门栏,李仲鸯就拎着包走了出来。
“走走走。”
李仲鸯一手挽起一人将她们带到了沈略的车边。
“我们走路。”
然后踹一脚沈略的车轮说。
“那我先过去。”
沈略发动车子,一溜烟就没了影子。
“大姐,你不会要拐卖我们吗?”
曾廖故作不淡定的看一眼李书。
“你们值个屁的钱啊,要卖也卖几岁的小孩啊。”
李仲鸯一脸嫌弃的打量一下曾廖和李书。
“那请问这位李姑娘是在搞什么名堂?”
曾廖阴阳怪气揽上李仲鸯的肩膀。
“快说吧。”
李书也催促到。
“哎呀,能不能给我留点神秘的气氛,就是请你们吃烤鱼嘛,真是两个二傻子。”
李仲鸯无奈的从包里掏出一把太阳伞来撑开。
“懂事。”
曾廖抬手摸摸李仲鸯的头。
“乖巧。”
李书也跟着摸摸李仲鸯的头。
李仲鸯狠狠的瞪一眼两人,大跨步走上前。
“哎,人走伞留下。”
两人喊到追上了李仲鸯又躲进了伞里。
吃烤鱼的地方在一条极深的小巷子里面,进店的楼梯是木做的,好像踩一下就要断掉一样,每一脚都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倒更像是去鬼屋探险。
但幸好,藏在二楼的烤鱼店不是一间鬼屋。
放眼望去,都是沙发配木桌子,每一个小包间都用不同颜色的帘子隔着。
乍一看,挺像七仙女住的地方。
上空吹拂而来的冷气轻易就与外面热烈的阳光隔绝开来。
“老李。”
沈略从一个浅黄色帘子遮挡住的包间探出头和手来。
李仲鸯也回应一个挥手,带着其余两人过去坐了下来。
“这些小菜都是老板送的,你们别客气,烤鱼已经在做了。”
沈略细心的将碗筷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来递给曾廖和李书。
“谢谢谢谢。”
曾廖和李书客气的说。
“对了,容我正式介绍一下。”
李仲鸯正经的坐直起来看一眼沈略然后把手指向李书说:“这个是我的堂妹李书,我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哈哈哈。”
沈略微笑着点点头,一旁的曾廖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然后李仲鸯将手指向曾廖说:“这个疯子叫曾廖,确认过了是有缘的好人。”
曾廖瞪一眼李书将筷子打开夹一根凉拌海带丝放进嘴里。
“我叫沈略,你们练习册后面常常最讨厌看到的那个略。”
沈略幽默的说,四个人嘻嘻哈哈笑成了一片。
热腾腾的烤鱼上来后,再没人有心分辨窗外的天色。
“哎,你们聊聊故事呗。”
曾廖看看沈略又看看李仲鸯。
“行啊,鬼故事和笑话我都看得多。”
李仲鸯夹一块鱼放进嘴里。
“滚,我也看得多,我是说你们的故事。”
曾廖对着李仲鸯挑挑眉。
李仲鸯面露着喜色看一眼旁边的沈略。
“故事,简单,她就每天下班往我理发店跑,又不剪头发。害得我不小心剪了一个姑娘的眉毛,还剪坏了一个小伙的头发。”
沈略侧目与李仲鸯深沉的对视一眼。
那一刻李书觉得,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什么样的人都躲不过意乱心慌。
“那是你手笨。”
李仲鸯不满的嘟囔一句。
“还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沈略夹一块藕片放进李仲鸯的碗里。
“我就不该起那八卦的心。”
曾廖凑到李书的耳边说,李书会意的笑笑。
吃完晚饭后,沈略带着她们去了人民广场的FLY慢摇吧,在那晚站在金光闪闪的FLY下面之前,李书从来不知道屿界还有那么辉煌热闹灯红酒绿的地方,就像不知道有前几分钟的烤鱼店存在一样。
她和曾廖好奇的抬起头往上看,五颜六色的灯光急速的变换着,让人眼花缭乱。
“跟上。”
早已和沈略走出好几步的李仲鸯回过头来催促到。
两个人立马挽手跟了上去。
“你他妈的,多久没来了?”
“哟,合着是陪小姑娘呢。”
在走廊遇到两个靠着墙壁抽烟的男生,拦住沈略寒暄。
“对啊,知道老子忙就别在这废话了。”
沈略接过一个男生递来的烟,径直往音乐声最沸腾的地方走去。
还没有到电视上看到的蹦迪时间,所以大多数男男女女都只是惬意的喝酒聊天,或者坐在最显眼的吧台调情。
身穿校服的李书和曾廖显得格格不入。
“喝点。”
找到位置坐下后,沈略起身从吧台拿来了几瓶酒,直接倒上了四杯。
李书看着杯子里冒着小泡的酒,迟迟没端起来,而曾廖端起来又放了下去,爱贫血的她自然不敢碰酒精这样的东西。
只有李仲鸯和沈略碰了一杯,李仲鸯也看透了两人的心思,起身要来了两杯果汁。
“弟弟,好久不见啊,干一杯呗。”
一个中年男子端着酒杯在沈略身边坐了下来。
“干。”
沈略挑挑眉,和男子碰了一杯。
“介绍介绍呗。”
男子将酒杯放在桌面上,看一眼坐在对面的曾廖和李书。
“你瞎啊哥,没看见穿着校服呢,介绍个屁。”
沈略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长本事了臭小子。”
那男子不受待见,起身离开了。
三个女孩默契的笑了起来。
沈略从口袋里掏出牌斗地主,李书没什么兴致,于是很认真的听台上的女孩唱歌。
那么几个男生都在用各种乐器为她伴奏,灯光最亮的地方就是她。
她手扶着话筒,微微张口,沉迷歌唱的样子和台下的纷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披散到腰间的长发被染成紫色和蓝色,配上浓艳的妆容,好看极了。
虽然,李书听不懂女孩口里唱出来的英文歌词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觉得动听。
“谢谢,休息一会儿,聊聊天。”
女孩在大家的掌声中下台向李书的方向走了过来,越来越近,李书错愕的躲避开眼神。
“什么时候来的?”
女孩揽着李仲鸯的肩膀坐了下来。
近距离的看,女孩五官实在很精致,是那种男生看一眼就会被俘获的类型。李书尤其喜欢她耳垂上长到坠在肩上的耳环,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会曼妙的晃起来,就像在跳浪漫的华尔兹。
“来了好一会了,这不,你唱歌呢不敢打扰。”
李仲鸯放下手里的牌,为女孩倒上一杯酒,女孩端起来一饮而尽。
“六六姐,一会儿来首摇滚呗。”
沈略看一眼那个女孩说。
“小事情。”
女孩罢罢手说。
“哎,这两小姑娘哪来的?”
女孩看一眼曾廖和李书。
“噢,我这还没喝多少呢就开始失意了。她是我堂妹李书,她的我堂妹的同桌曾廖,也是我朋友。”
李仲鸯笑眯眯的介绍到,曾廖和李书只是默契的微笑着。
“这位FLY的常驻女歌手何流,江湖上称六六姐,是沈略多年的朋友,同时也是我婚纱店的模特。”
李仲鸯扫一眼沈略,然后将目光回到何流的身上。
“噢。”
曾廖和李书同时点点头。
“喝一杯呗。”
何流拿起桌上的酒瓶,李书和曾廖也伸手抬起了果汁,五个人将杯子举到正中间,一声声玻璃碰撞玻璃的刺耳声此起彼伏。
“我上去了,你们玩着。”
何流扭头看一眼李仲鸯和沈略,起身踩着高跟回到了台上。
“音乐继续,接下来,摇滚专场,动起来,噢。”
何流吹起一声响亮的口哨。
“走啊,跳舞去。”
李仲鸯一手拽一人,只有李书机智的挣脱了,曾廖被拉到人群中祸害。
“我去兄弟那边聊会儿天。”
“嗯。”
沈略起身去了隔壁的隔壁桌,李书点点头,一个人干巴巴的坐着。
摇滚乐她实在欣赏不来,干脆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直到耳边响起熟悉并且听得懂的音乐传奇,李书才艰难的将眼睛睁开坐直起来。
左右看看,三个人都还没回来,而身上却多了一件棒球外套。
她疑惑的将衣服拿在手里,站起来探头探脑的找到了人群中蹦蹦跳跳的曾廖和李仲鸯,才安心的坐了下来。
“谢谢。”
听到男声,她猛的看向台上,不再是何流,而是顾别。
他也看向了她,微微扬起嘴角来。
聚光灯下,他穿一件白色的T恤和牛仔短裤,拨弦的那只手腕上戴一块黑色的手表,耳垂上被老师攻击了无数次的耳钉又戴了回去。
只有他一个人的舞台,空荡却不寂寥。
“我的妈呀,快十一点了,赶紧走。”
曾廖拽着依旧沉浸在蹦跶中的李仲鸯小跑了过来,李书连忙将书包从沙发上抓起来递给她,然后将自己的背上。
李仲鸯叫来了沈略,四个人火急火燎的离开了FLY。
“曾廖,你看你都被李书带怂了。”
李仲鸯边下楼梯边抱怨。
“我是不想睡大街。”
和李书走在前面的曾廖头也不回的说。
“哎,师傅师傅。”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曾廖和李书快速的窜了进去。
“到学校了给我来个短信。”
李仲鸯俯身敲敲窗户。
“注意安全。”站在一旁的沈略关切的说到。
曾廖和李书拼命的点点头,催促着师傅发动了车子。
“你今天怎么那么淡定啊?”曾廖抬手整理着头发。
“反正总能回到宿舍的,急不急都改变不了结果。”
李书看一眼窗外飞速倒退的行人和店铺,不禁升起一股苍凉的意味。
传说中上海是个没有夜晚的城市,但李书还是怀疑,世间真的存在二十四小时都剧烈运转着的城市吗?
“哪窜出来的外套?”
曾廖伸手将衣服拿过来摊开左看右看。
“顾别的吧。”
李书将衣服拿过来折好抱着。
“顾别?哪呢?”
曾廖下意识的到处看了一眼。
“他好像也在FLY唱歌,刚走得急你没看到。”李书解释到。
“谁稀罕看他啊,我啊就是不解这衣服的意思。”
曾廖伸过左手来在衣服上拍了两下。
李书咳嗽一声,靠着座椅后背,闭上了眼睛。
“装不死你。”
曾廖不服气的再次拍了一下李书抱着的衣服,才安静下来。
飞奔回宿舍后,才换个鞋的功夫,宿舍灯就熄了。
李书和曾廖借着微弱的台灯,小心翼翼的收拾躺在床上已经十二点。
李书让曾廖给李仲鸯回复了消息后才安心的爬上床。
闭上眼睛,脑子里还是那些喧闹没有规律的音乐,李书清理完毕后方才彻底睡着。
迷迷糊糊的醒来又睡去好几次后,真正有意识的睁开眼睛已经将近十一点,李书坐起来肚子咕咕一阵狂叫。
“曾廖,曾廖你饿吗?”
曾廖立即翻爬起来垂着头有气无力的说:“刚被饿醒。”
“那我们快些换衣服,去校外吃饭去。”
李书叹一口气,换好衣服从床上下来换鞋。
“都怪昨晚的鱼刺太多,我都不敢吃,米饭又没有。”
曾廖边换衣服边抱怨到。
“我也是。”
李书坐在曾廖的床边,俯身系上鞋带。
收拾完后,两人有气无力的出了宿舍。
一路上,曾廖都把李书当拐棍一样杵着,艰难的走到了校外的饭店。
“叔叔,两碗怪噜饭。”
李书进门点了东西,然后进屋里坐下。
怪噜饭是屿界的特色炒饭,简单的说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菜都往锅里放后炒出来的饭。
尤其她们校门口这家名为‘满城香’的店炒得好吃,别处吃不到一模一样的味道。
曾廖无力的杵着下巴,手指不停的在桌上点啊点。
李书则饶有兴趣的看着高高跃起的火苗,和滋滋作响的油锅。
那股蔓延在空气中的烟火味道,闻一闻就好像能填饱肚子一样。
“两份怪噜炒饭好喽。”
专门负责送东西的姐姐,身材矮小,还有些微胖,走起路来却毫不怠慢,声音格外的清脆响亮,自带音响般的感觉。
但李书很喜欢她,因为她总是带着亲切的笑容,一脸的热情。
“谢谢。”
李书接过炒饭,那位姐姐笑着应一声不客气便走了,同样,那声不客气像是说给整个屋里的人听的。
“我的妈呀,救命的。”
曾廖拿起勺子,毫不客气的舀了两勺放进嘴里,满意的咀嚼起来。
李书无奈的笑笑,起身打了两碗汤回去。
“我觉得这碗怪噜饭比以前吃过的都好吃。”
曾廖用勺子敲敲盘子边沿,止不住的夸赞到。
“那是因为饿了,我妈说的,同一样食物,在家吃永远也比不上外面的好吃,你猜为什么。”
李书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汤。
“多简单,外面的更好吃呗。”
曾廖一脸自信的说。
“不对。”
李书摇摇头看一眼疑惑的曾廖继续说:“那是因为在家能吃到撑,而在外面分量总是不够的。吃不够的东西自然更好吃。”
“这道理很真诚。”
曾廖一手舀一口汤放进嘴里,一手竖起了大拇指。
汤足饭饱后,两人满意的起身离开了满城香。
“小小酥,曾廖。”
没走几步,一辆白色的小车便在她们身旁停了下来,李仲鸯从车里探出头来,驾驶位上的何流微笑着向她们挥挥手。
她高高的绑着马尾,配一对白色的雏菊吊坠耳环,粉红色的眼影和酒红色的口红,依旧和昨晚一样令人动容。
“上车。”
李仲鸯挥动着右手。
“干嘛去啊?”
李书疑惑的问。
“上去再说。”
曾廖利落的打开车门窜了进去,李书也跟着坐了进去。
“你们都没带手机吗?害我找到学校来。”
李仲鸯回头盯着两人。
曾廖和李书默契的摇摇头。
李仲鸯鄙视的叹口气转过头去。
“去哪啊?”
李书再次关切的问。
“坡上草原。”
何流注视着前方答到。
“啊,好像挺远的。”
曾廖震惊的坐了起来。
“放心吧,一个小时不满就能到,在四格过去一点点。”
“噢。”
听了何流的话曾廖和李书都放松下来,舒服又自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坡上草原是全市数一数二的景点,据说,站在山顶,就可以看到市里所有的县城和最热闹繁华的市区。
“到了?”
车子在收费站停下后,李仲鸯迷迷糊糊的睁眼问。
“睡你的,别打扰我开车。”
何流一脸嫌弃的推一把李仲鸯的头。
“到了叫我啊。”
李仲鸯叮嘱一句扭头又眯了过去。
“一会儿我们三去玩,留她一个人在车里睡。”
何流扭头小声的对后排的两人说。
曾廖抬手和何流击了一掌,缴费完后,总算上了高速。
车速飞一般的快起来,连打在脸上的风都变得更有力量。
吹着吹着,李书便靠在曾廖的肩膀上睡着了。
再睁开眼,车已经停下,李书坐直起来看一眼,只有何流靠在车边抽烟。
褐色风衣加一双白色布鞋的她,又多了一种稚气的美感。
身旁的曾廖和李仲鸯都睡得昏沉。
李书小心翼翼的开车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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