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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锦女孩子家面子薄,被陶陶这般无心的说了几句,便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再思及刚才那一幕,脸上便如同火烧一般。
南一和假苏对着陶陶还是颇为无奈的,亏的之前和晚临好到谈婚论嫁,怎么遇见这事还像是个生瓜蛋子般。
最后还是靳相容打岔解了围,不过暖锦倒是没谢他,他是始作俑者,这会子只赏了他一记白眼,已经是很厚待他了。
他们用完了膳,起身时已经不早,靳相容还要进宫给皇上请安,几个人商量了下,便结束了今日的出宫游玩,结伴一同回宫。
折腾了一天,暖锦也有一些倦了,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几乎就要睡了过去,靳相容同她坐在一起,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他不自觉的磨搓着腰间悬着的那块上好的羊脂玉佩,三年的时间像是弹指一挥间,可与他来说,天才知道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虽然明白她在守孝,可依旧希望时间快些、再快些,他觉得自己魔障了,好像自打出生起便没有哪个女子像暖锦一般,可以在他心头盘绕的这样久,藤蔓相连,再也没法子剥分开来。
至于今天在天赐城里的相遇,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打赌猜测她会出宫,而是他早就买通了暖锦身边的安泰,为自个儿通风报信。
他本是在来天赐城的路上因事耽搁了,按照路程来看他本应该三天之后才能赶到天赐城,可因得知安泰派人快马加鞭来通信儿,说是端午这天暖锦会和身边的丫头们出宫踏青,他便兴奋的不得了,将马车换成了马匹,日夜兼程,几乎不吃不睡的在端午节这天赶到了天赐城。
在湄金河边瞧见她时,是这三年里的第一面,都说女大十八变,她才真当是越变越好看。
一袭梅青色的云纱罗裙衬得她宛如仙子,不施脂粉的脸颊上透着如春日桃花般的娇艳,就那样的迎水而立,让周遭的人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他远远地瞧着,有些自豪,终归他们这一生有着无穷无尽的牵绊,他会是暖锦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不可忽视。
正在高兴间,他突然发现,她的不经意间同样也吸引着其他男子的注视,心里边吃了味,暖锦是他的,怎能让那些登徒子便宜了眼睛。
所以,后面就有了“陌生人”不小心将暖锦挤向河里,而自己恰巧在她身后,将她救起的一幕。
靳相容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想着一幕一幕,他觉得自己睡着了,可是又觉得神思好像没有比现在更清明的时候,正在徘徊间,马车终于停了,假苏打了帘子露个脑袋道:“主子们,前面就是宫门了。”
暖锦和靳相容都睁了眼睛,暖锦应了声:“走吧。”
靳相容跟在她身后,一路均是无语,宫里的官道且长且寂,遥遥的没有尽头,不知为何,只要人身处在这深宫之中,总是无法开心起来。
他不敢想象,暖锦这十多年都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可曾感到过孤独和无可奈何?
不过好在他来了,无论这条官道再怎样的漫长,总是有他一步一步的陪伴着她左右。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乾德宫,岑润正在殿外等着,见了靳相容很显然的一怔,似是没有料到靳相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奴才给嫡公主请安,给小王爷请安。”
暖锦爱搭不理的点头应付,靳相容却将她的细微变化看在眼里,看来这三年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像担心的那般亲密。
他好整以暇:“大总管别来无恙?”
岑润恭敬的回道:“托小王爷的福,奴才一切都好。”
暖锦不喜欢他们在这虚伪的客套,打断了两人:“父皇呢?”
“回嫡公主,万岁爷在里面呢,只是今儿上朝的时候有言官进言,惹得万岁爷不爽快,还请嫡公主小心回话。”
暖锦一怔:“可知什么事?”
岑润淡了淡眉宇,几乎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还不是玄梓主子和玄城主子的事。”
一提到这个暖锦也是忧心,事情过去有段时间了,可言官们依旧不依不饶,见天儿的拿这事在皇帝面前说,即便皇帝有过后悔的瞬间,这么天天的在耳根絮叨,那点子后悔的心情怕是也早就没了,估计现在都恨不得要处死楼玄梓。
这事靳相容也有所耳闻,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听说对皇帝和太子的声誉很是不好,只是没想到这事闹得这样严重,让皇帝烦心不已。
“嗯,知道了。”暖锦点了点头。
“那两位主子里边请吧。”
岑润将暖锦和靳相容领进了前殿,皇帝正坐在书案前,看着手里的一本折子,眉头蹙的老高,任谁瞧见了,都知道皇帝此刻的心情不好。
岑润给暖锦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小心。
暖锦心里也是一紧,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微臣给皇上请安!”
皇帝终于抬起了眼睛,见是暖锦和靳相容,勉强缓了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停留的时间太短,一瞬的功夫,皇帝便又蹙起眉头。
“回来了?坊间可还热闹?”皇帝瞟了一眼靳相容,却是对着暖锦问话。
“回父皇,坊间重视端午节,几乎全城的百姓都在外面踏青游玩,我们还看了赛龙舟,很是热闹。”
“嗯。”皇帝应了声“朕好像好久没有过端午节了。”
皇帝突然眼光变得柔软,一扫刚刚的阴郁:“朕和你母后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端午节那天。”皇帝的神色又开始落寞“只可惜那晚她的眼里心里全都是那个人。”
皇帝陷进回忆里不可自拔,暖锦和靳相容却是听的后背一凉,如此宫廷秘辛皇帝竟然顺嘴说了出来,特别是当着小辈,让他们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装作没听见,依旧规矩的候着。
皇帝却不甚在意,但也总算注意到一旁的靳相容:“相容你来信儿不是说三日后才到?怎么今儿就到了?”
靳相容立即回道:“回皇上,本应该是三天后到的,但想着天赐城的端午节一定热闹非凡,这才日夜兼程赶了过来。”
皇帝笑了笑没说话,瞧不出对他的说辞是否相信,不过好在皇帝也不计较:“你便还住在如意苑吧,住在宫里请安出入也方便些。”
“微臣遵命。”
“岑润。”皇帝斜眼瞧了下身侧。
“奴才在。”
“回头去安排一下,务必让相容住的舒心。”
“奴才明白。”
靳相容见皇上如此吩咐,急忙谢恩:“微臣谢皇上隆恩!”
“嗯,无事就跪安吧。”皇帝一脸倦容,显然不想再说了。
靳相容趁着空档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皇帝,皇帝果然面色疲惫、神情萎靡,完全不像是几年前见到的那般英明神武。
先皇后崩逝的这三年,皇帝像是苍老了数十岁,靳相容在封地时是有所耳闻的,皇帝性情大变,越发的冷酷无情,这让御前大臣很是胆战心惊,自然也有不少流言传出,让坊间的百姓对这位皇帝议论纷纷。
虽是褒贬不一,可靳相容还是挺理解他的,先皇后是皇帝心尖了一辈子的人,突然没了,便连同那个正常的皇帝也带走了,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说句掉脑袋的话,不过是具行尸走肉罢了。
暖锦本想问问今日朝堂之事,可也担心着后宫不可干政的规矩,只能婉转的说:“儿臣见父皇面有倦意,还请父皇保重圣躬。”
皇帝点头摆了摆手,两人见此只得跪安退了下去。
出了乾德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暖锦本是挺高兴的一天,可见了父皇的样子,原本的好心情也都烟消云散了。
靳相容自然明白暖锦忧愁为何,安慰着:“皇上身边有的是人关心着、照顾着,再说还有皇太后呢,他们都不会放着皇上不管的,嫡公主就放心吧。”
暖锦摇摇头,自顾自的唉声叹气:“父皇身边再多的人也没用,全都是些自私的主儿,为的不过是自己的地位和母族的荣耀,皇祖母虽是心疼父皇,可毕竟不能时时得见,再说了,父皇总不可能将心事说与皇祖母听,皇祖母也不过是干着急没法子。”
这确实难办,靳相容蹙了眉:“看来,这三年你们过的委实不易。”
“宫里没有人的日子过得容易。”
“这倒是。”
“可明知道不易,还要削破头尖的往里挤,真是不明白。”
“嫡公主生来金贵,自然不懂得那些人疾苦,也不清楚那些背负家族着荣耀的负担。”
暖锦苦笑:“那些就这么重要?”
靳相容深吸了口气,花香弥漫,感觉腔子里都甜了起来:“这些是您与生俱来的,对于没有的人,或者说有望得到的人,吸引力可是要命的。”
暖锦摇摇头,想起这宫里娘娘们的遭遇,只是不胜唏嘘而已。
她换了个话题:“今儿与你重逢,按理说应当宴请给你接风的,可是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改日……”
“今日事今日毕,您太傅没这么教过您吗。”靳相容抢白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给微臣接风洗尘吧。”
“今天?现在?”暖锦颇为为难,毕竟刚回宫,事先也没交代。
“没事没事,微臣带了好酒,您只要有故事就成。”说完也不待暖锦是否同意,拉着她就像如意苑走去。
“喂!这是在宫里,你快放手!”
靳相容嘿嘿一笑:“您是第一天认识我吗?”说完不但没放手,反而更紧握了手心,拉着暖锦再也没有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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