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砍了狗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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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打头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踏出了茶楼,到了门口胡大爷想伸手揽过宋妧,演一出兄弟情深的戏码,佩环眼疾手快用配剑挡开了胡大爷的爪子,胡大爷一愣只听得佩环面无表情的说:
“我们公子体弱,当不得胡大爷这一巴掌。”本来想说:把你那烂爪子拿远点的,但是又想起了宋妧并不想与人无敌,就改了口风,也算给了胡大爷面子。
“啊?哈哈哈,好好,我倒是忽略了邹小弟这身量,是哥哥的不是。”
“哪里哪里,胡大爷客气。”
“邹小弟,哥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来日方长。”
“胡大爷,来日方长。”
“告辞!”
“告辞!”
如果忽略身后那两个被揍的小子,胡大爷还是威风凛凛的,但是在银子面前,这又算得了什么呢?砸个场子都意志不坚定。
这样一来,可看傻了半盏茶的伙计们,他们公子这是把胡大爷给治服了?看样子不仅没吃亏,还揍了胡大爷的手下的小子?
怎么胡大爷不恼反倒是笑呵呵的,感觉很高兴呢?顺带的和胡大爷称兄道弟了,这是不是说以后他们铺子就更妥当了?
他们公子这是使了什么妖法?
最惊异的当然得是阿寿莫属了,洪涛小管事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我说什么来着?公子的事还用你担心?”
“今儿你瞧见了吧?咱们公子厉害着呢。”
“就是,你还是乖乖的干活去吧,免得哪日被公子送回了伢行。”
“我们公子这小小年纪就撑起这么大的铺子,本事大着呢,哪有不成的道理?”
掌柜的听了两句不免喝斥了一句:“一个两个都皮痒了是不是?在这背后道公子的事非?”
顿时一个个的都噤了声,不再讨论此事,都干活去了。
而没一会儿的功夫,这事就传遍了州桥。有一些打主意的,要找半盏茶麻烦的,打算占便宜的,都暂且歇了心思,想着再观察观察看看,这小子是真厉害,还是只会这三板斧?
这头宋妧和佩环七转八弯的回了邕亲王府以后,佩环终于忍不住的开了口。
“姑娘,您今天怎么还和那样下九流中的下九流,称兄道弟,未免有些失了身份。”
“呃?我是个身份?”
“您一个候府的姑娘怎么能……?”
“呵呵,候府的姑娘。”她的命都恐难保,又谈什么候府的姑娘?候府的姑娘有大伯母家的宋嫃、庶女宋婧;二伯母的宋姝、庶女宋媗。她宋妧怕是这辈子都没资格做一个候门勋贵家的闺阁女子。
“姑娘,你……”佩环琢磨着她是不是说错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孟尝君不也是得益于鸡鸣狗盗之辈的下九流相助,才能逃命?”
“闻名天下的公子亦如此,我又在乎那些做什么?”
“是奴婢失言了,只是有些气不过,所以才……”
“哪里值得生气?”
“姑娘,他那作派,好像全天下顶属他最大的模样。”
“看他对着姑娘颐指气使的样子,就想杀了他。”宋妧听得一愣,怎么赵谨的暗卫都这么暴力吗?动不动就要打打杀的。
“呵呵,我不是让你打了两个小的出了气?”
“还动手动脚,幸好我发现的及时,把他那狗爪子挡了回去,否则……”
“怎样?”
“否则您如此不小心,少不得世子爷就又要罚你。”
“不会的。”我又不是他的谁,他才不会在乎这些。
佩环抬头就看到了宋妧这笑嘻嘻的模样,又不似真的笑,好像藏了许多心事,并不是真心的在笑,难道真是姑娘大了心思多?
“姑娘,只是我有些不明白。”
“您为什么要与他做生意?”
“因为他一旦接了我这生意,他就会时刻替我着想,以免断了财路。他又有官府的路子,咱们半盏茶暂时就能保得很长一段时间的平安无事,然后我就可以趁着难得的风平浪静的好时机扩大生意。他也定会支持我,同时更积极的和我做生意,给我供货。”
“公子,您就不怕依赖他铺子的供货,他坐地起价。”
“自然不怕,咱们的庄子难道是摆着看的吗?”
“可是万一,他联合了大家一起不给您供货呢?”
“我出的价钱略高一些,定会有人争先恐后的给我供货。我又没跟他们有什么过节,难道放在面前的银子不赚吗?”
“姑娘说的是,也是这么个理儿。”
“我呀货要的多了他那个铺子将会逐渐的不够周转,他就要扩张他的生意,没有银钱借钱也要扩张。因为近在眼前的肉他不会不吃。”
“他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有限,等我将来的要货量越来越大的时候,他就会吃不下去;我理所应当的引进别的货商进来,他自是不会怀疑。时间久了,他和其它的货商就形成了竞争,他会更加努力的讨好我。”
“他为什么会讨好您?”
“因为我一旦不再与他合作,他就会出现大批货物积压的情况,或是烂仓里或是赔本清货,总之他定会赔的血本无归。可能会连因为扩张而举的债都还不上。”
“到时候他身后那些所谓的官府背景的人还会护着他吗?一个被债主追的满街跑的人,还有什么价值?还不够给他处理麻烦的呢!”
“姑娘,那他若是被逼急了,做出些什么事……,怎么办?”
“哎?这算什么问题,你不是想杀了他吗?”
“他得罪了这么些人,一旦落魄了,谁知道是哪个下的手?一个街头混混死了就死了,还值得官府大查特查吗?”
“当然了,我这人有情有义,他要是到时候乖乖的,就让他风声水起。”
“否则,到时候我捏死他是很容易的事情。”
“那您让他帮你运货,是想暂借他的势力?”
“不借白不借,他与我做生意,还想白占便宜吗?再说了每次都用我们自己人运过来,天气暖和些还好,要是大冷的天,难免要冻坏了我的伙计们。”
“姑娘,奴婢倒觉得还有一样。”
“什么?”
“咱们自己人运得多花多少银钱?十两银子就解决了,何必用自己人?”
“呃……”佩环你学坏了。
虽然本姑娘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本姑娘含蓄,没说出来啊!
学武之人真的忒糙了。哦,不对,赵谨不算!
“你今天也跟着我跑了一天,你去休息吧,让佩珠过来。”
佩环微微一欠身算是行礼,就告退了。佩环刚走出宋妧的小院子,一名暗卫闪身就到了她的近前,二人瞬即过了有几十招。那暗卫跳出很远:
“功夫不错,世子叫你过去。”
“有说什么事吗?”
“未曾。”
赵谨在七谨阁的一进院子里坐着喝茶。
“属下参见主子。”
“嗯,以后莫要称呼主子了。”
佩环抬起了头,不明所已,以为自己是犯什么错误。赵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了起来吹了吹,又喝了一口继续说道:
“你的主子是宋妧。”佩环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弯身低头拱手:
“属下知晓了。”
“嗯。”
“世子不知招属下过来所为何事?”
“说说今天的事。”
佩环心想世子这是关心姑娘,就一五一十的给赵谨讲了一遍。
“真是好手段!”赵谨这次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这些日子属下看姑娘处事,很是有成算;您也可以放心些。”赵谨没有接话,喝了一会儿的茶后又开了口:
“你今天做的不错。”
“谢世子夸奖。”
“下次再有哪个敢动她,你无需客气。”他邕亲王府的人,也是那些个狗爪子能上手碰的?
“属下明白。”佩环心中想着,得亏那家伙想搂着宋妧兄弟情深被她拦了,要不然估计依他们世子爷的性子,非剁了他的手不可。
可是世子爷既然在乎,怎么不和姑娘说?姑娘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怕是都未曾多想呢。
“今日我找过你的事,莫要让她知道。”
“奴婢明白。”
“去吧。”
佩环领了吩咐离去了,赵谨独自一人坐在那。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宋妧照例去铺子里巡视,因为新的产品就要上市了。
刚到了铺子就见阿寿冲了出来:
“公子,小的有事找您。”
“呵呵,这倒是奇了。”
“说吧。”
“公子,这……”不太方便吧?阿寿面有为难,他到底还是一个十分注重脸面的人,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人认错,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哎!罢了,随我来吧。”宋妧也大概明白他的所想,便不再难为他,想一想让一个十分爱面子的人突然间改变也是不现实的。
到了宋妧的小间里,宋妧就走了主位,小子们也很有眼色的给宋妧上了茶水后退了出去。
宋妧就这么边喝着茶边瞧着他不说话,因为她倒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可以硬气到什么程度。
而阿寿长年累月积下来的自大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他原来也在等着宋妧问他:到底有什么事之后再说话。可是宋妧就只是坐在那,他也不免有些心慌。想了想还是自己上前一步垂首弯身作揖:
“公子,我……”
阿寿在等着宋妧接他的话茬,可是等来的仍然是一室的无声。
“公子,我有事想与您说一说。”
“嗯。”讲吧,本公子听着呢。
“我这两日来,一直琢磨着公子对我说的话。我确有不对的地方,让公子为难了。”
“小的想,小的这么年的遭遇和我这性子有些关联。”
“不是有些关联,而是这就是主因。”
“公子教训的是。”
“我教训你了吗?”
阿寿没敢接话,只是微抬了抬头看看了宋妧。可是宋妧又不说话了。阿寿又试探着小心翼翼说了一句:
“未曾。”
“你这出口即不善的毛病,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公子,是小的错了。”
“小的不敢说马上改正,但请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努力,说话办事分外注意,绝不让公子失望。”
“你有这心就是好的。”
“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且记得如果要是出现一次和人争执吵嘴的事情,我定不饶你。”
“公子放心。”
“下个月我会随机找人问询,看看你这随意出口恶语的毛病改了没有,如果依然如此……”
“公子,小的不敢保证一句没有,但是小的一定尽力改之。”
“嗯,大丈夫要言而有信。”
“小的必定信守承诺。”
“即如此,你就莫要在这里耽搁了,拿出你在景翠庄的看家本领来,上次我说的事情。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成果。”
“你与另外三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出了成绩大家都有赏,出不了成绩你们就等着挨罚吧。”
“如若要是因为你这张嘴惹得大家不痛快,你们四人之间生了嫌隙,搞砸了我的事情,那就不是送到伢行那么简单了!”
阿寿听到这猛然的抬起了头,眼神凝重的看了看宋妧,忽然单膝跪地:
“小的先谢过公子信任。”
“需要什么就找洪涛还有管事的要,你的脸面重不重要不在这些事情上。明白吗?”
“小的明白,定不负公子所托。”
宋妩一看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摆了摆手,阿寿满怀壮志的出去干活了。佩环见屋子里又归于平静了,压低了声音说道:
“公子,您倒是信得过他,他万一这脾气上来……”
“哪个男人不想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何况是像他这种自负自大的人。阿寿是轻易不承诺别人的,如果应了的事,定然是万死不辞!”
“可前天公子不还说他刚正不阿是假像吗?”
“刚正不阿在他身上是真的,只不过当他口出恶语时或是揭别人疮疤逞英雄时,习惯用这个暗示自己是对的。”
“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姑娘您还真懂得人心。”
宋妧听了干笑两声,满眼都是无奈的样子对佩环说:
“可是就咱们家里的那位爷我是真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思也忒难猜了些。”
佩环有点纳闷,世子爷一心护着你,哪里就难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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