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莫总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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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的网文，属于刚刚兴起的边缘文学，根本没多少人关注的那种。

甚至如果说爱看网文的话，还会被某些优越感爆棚的人无情嘲讽。

当初的莫一凡也算是起点的老用户了，从蛤蟆那本《天鹏纵横》看起的那种。

登入这个网址，一股浓浓的历史感就扑面而来。

“好怀念这种感觉啊。”莫一凡轻声感叹道。

作为网文的老读者了，看见这古老的界面，不免有些怀旧之情。

那时候起点还不像现在那样百花齐放，只有几种最基本的分类。

比如玄幻、比如都市、比如网游、比如仙侠……

等等！莫一凡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个起点中文网……似乎发展有点滞后啊！

起点中文网的前身是中国玄幻文学协会，这也是为什么起点一开始的域名叫cmfu的缘故。

但问题是，莫一凡看小说那会，大概是2004年，网站名字已经改成起点了。

可现在，网站的名字却还是中国玄幻文学协会。

难道说？

莫一凡心中有了猜测，便连忙浏览了一遍网站，这才发现出了端倪。

也许是平行世界的缘故，这个世界的起点中文网发展的速度甚至比前世慢了几分。

2004年的起点，也就差不多处于前世2003年初的发展水平罢了。

它甚至还没有开始收费，纯免费，就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在一起交流写小说而已。

这时候的网站，其实是偏论坛性质多一点，以聊天打屁的功能为主。

小说的作者大多是为了兴趣爱好而写作而非赚钱，纯粹就是“老子怎么开心怎么来。”

有不少书的更新是看作者心情，很不稳定。

还还有不少书是写着写着，作者就突然没了！

还有些作者几乎是纯粹看心情和自己有没有空，更新极度不稳定。

这些其实都可以理解，但也可以看出一个问题，此时的起点，并不是一个成熟的网络小说网站，还处于摸索阶段。

这对于莫一凡而言，是个大好消息，眼下还是网络文学原生态自然发展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意识到网文的强大潜力。

如果自己作为金主强势入驻网文市场投资起点，几乎是十拿九稳！

嗨，早知道就不那么急着卖《老鼠爱大米》的版权了！

因为起点的发展轨迹，他是大致知晓的，这个网站2004年下半年就被盛大以2000万价格给收购了。

所以他才那么急的筹钱，就是为了赶在盛大入场前把这块肥肉给拿下。

现在看来，根本不必那么着急，以当下起点的发展程度，还不会引来大鳄的关注！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和站长接触呢？

莫一凡很快就发现，这个问题很简单，站长宝剑锋就把联系方式留在论坛里面呢，方便与大家交流。

这位可是后世起点五巨头之一，网文界谁人不知的宝爷！

宝爷啊宝爷，眼下你也很年轻啊！

第二天一早，莫一凡就打了个电话给宝剑锋。

“喂，是宝……宝剑锋么？”莫一凡差点就将宝爷二字说出来了。

“内吼，我系bou-gim-fung，内一定系志同道合的朋友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很明显的粤普，莫一凡仔细听了之后才听清楚是啥意思。

网文刚开始阶段，活跃在论坛的作者并不多，所以作者间都很热情，颇有一种报团取暖的感觉。

当下的宝爷还只是广东车管所的一个公务员，白天上班，晚上创作，写完就发，还要负责网站的运营。

那时候谁知道干这个能赚大钱啊，宝剑锋的坚持，除了因为热爱这个行业以外，找不到其他理由解释了。

“您好，宝剑锋，我是烟火璀璨公司的老板，我姓莫，想和您谈一下网站合作事宜。”

“合作？内的意思系？”宝剑锋有点愕然。

这还是他接到的第一个要谈合作的电话，有点惊喜，也有点怀疑。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人在广东是吧，这样，你将地址告诉我，我过去找你当面聊聊吧！”莫一凡直接了当的说道。

“我这边的地址系……”

“行，这样三天后我过去。”莫一凡算了算时间道

“好耶，那我就恭候莫总大驾光临了！”

对方都说要来了，那可信度自然高了不少，宝剑锋不免多了几分期待。

跟着，莫一凡又打了电话给俞理群，出去办事自然要有个人跟着比较方便，录音室那三个就不指望了，老俞还是不错的。

“老俞，活来了！”

“莫总，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过两天有空吗？跟我去一趟广东，谈个事儿！”

“好嘞，没问题。”俞理群满口应下。

“老俞，你跟我后面跑，对你工作没影响吧？”莫一凡跟着又问了一句。

“嗨，莫总，跟着你就是跟着业务，再说不是有莫总您吗？如果我失业了，你可要赏口饭吃。”俞理群半真半假地笑道。

莫一凡直接说道：“那是必须的。”

俞理群是百度里负责推广的，经验丰富，也挺能吃苦，以后自己公司做大了，肯定需要公关部神马的，俞理群正是合适的人选。

二月临海，还处在倒春寒阶段，但在粤省，那真是一点都不冷。

下了飞机，看着外面穿了个西装，冲自己挥手的俞理群，莫一凡就感觉浑身热得慌，赶紧脱下了臃肿羽绒服。

不得不说，俞理群真是会来事。

原本是约好两人一起过来的，但他愣是提前一天过来，将住宿车辆什么的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这让莫一凡的印象分又加了不少。

宝爷是粤省阳江人，这地儿靠海，所以海鲜比较多，恰好莫一凡也比较喜欢吃海鲜，双方便欣然约定在一家海鲜馆碰面。

海鲜馆门面并不大，就是偏大众消费的那种馆子，但是生意很不错。

刚下车，莫一凡一眼就认出站在外面的宝爷，实在是他的发际线太过显眼，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难怪后世宝爷都是以光头的形象示人的，现在可算被他逮到原因了。

“宝剑锋！”莫一凡挥了挥手。

“哦，莫总，内好内好。”宝爷快步迎了上来，将手递向了俞理群。

莫一凡：“？？？”

什么鬼？宝爷你是闹哪出呢？

俞理群则赶紧让到旁边指着莫一凡道：“这位才是莫总！”

这下轮到宝爷惊讶了。

这位莫总竟然如此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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