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行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一章 异灵和术师,异灵天巡者,离行歌,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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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以前就有我在老板店里打游戏忘记回家吃饭,最后被父亲拎着耳朵拖回家的1先例。所以早认识我们爷俩的老板倒是见怪不怪,告诉父亲说我在里面看录像。说来也怪,父亲一到,那光头恶汉顿时哑巴了一般,一脸难受的样子却再也没吭声。父亲压根没管他,一推帘子就进来了。
我和小姐姐如蒙大赦,低头就往外走,生怕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说来也郁闷,我们两居然被苦主给堵住了,趁此机会溜之大吉最好不过。
“东西带上!”父亲看起来不太高兴,我自知理亏。赶紧把所有的带子收进箱子,抱着箱子跟着父亲亦步亦趋走出去。
走到店门口,光头似乎想对父亲说点什么,父亲眼睛一瞪,光头生生把话咽进嘴里没敢说。父亲是开车来的,我们正要上车的时候,光头追出门外,似乎还有些不甘心。父亲若无其事的扬了扬手中爷爷留下的龙头拐杖,光头只得顿住,不敢再追上来。
一路上爸爸一直铁青个脸,我已经好久没见他这样子了,啥话也不敢说,只能屁颠屁颠的跟着。想和小姐姐在心里对对话,谁知小姐姐不知道啥时候就飘得踪影全无,完全没个影儿。
果然一进家门,父亲直接抄起爷爷的拐杖,“咣咣”对着我屁股就是两下。“兔崽子,好端端的为什么和那些人纠缠在一起?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惹得起吗?我打死你!”我上跳下窜,躲避着父亲挥舞的拐杖,一边叫着:“爸爸,君子动口不动手!最好是都不要动,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持续了好一阵子,父亲也有些累了,把拐杖扔在一边。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气,神色中除了疲惫也有狼狈。
我赶紧勤手勤脚的泡了一杯父亲最喜欢的铁观音端过去,然后跑到父亲身后给他捶背。父亲没理我,顺手从桌子上拿了根烟点着,闷闷的一直到第三根烟才开口:“你是啥时候惹上这群人的?”
我暂时没想清楚到底该不该告诉父亲实话,本来路上想和小姐姐商量来着,结果她直接跑没影儿了。留我一个人,现在烫手山芋也得想办法自己处理。
先小心翼翼的问父亲:“爸,您是指的那群人?”
父亲一愣,随机又想抄起拐杖揍我:“兔崽子听这话说的,你是不是惹上了不止一群人?尽给我找麻烦!”
心道我惹上的好像有人有妖有鬼,甚至还有个在身边飘来飘去不知道是个啥的玩意儿,这好像确实说不是一群人也没啥毛病。但是嘴上赶紧辩解避免挨揍:“不不,爸爸你搞错了。我的意思是我学校的同学还是谁,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父亲突然叹了口气:“你不肯说算了,不用装聋作哑。”
“你老子我还没糊涂到那程度,大前天晚上你急急忙忙冲回家的时候。外面门有异响,几乎同时,你爷爷留下的禁制和阵法几乎全数被引动了。”父亲伸手指了指门帘旁边那数个陈旧的古铜风铃,“你可能没注意,但是你爷爷留下的这九个破魔铃全都响了,自己去看看这几个铃铛就懂了。”
我平时都把这些风铃当做装饰,甚至我以为这是父亲不知从哪淘回来的古董,还没什么年代,估计是失手了。谁知这竟然是爷爷留下来的阵法的一部分,而且听起来还是他的法器!只觉心中惊奇,跑上去仔仔细细打量。铃铛造型质地都没什么特殊,但我把它翻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大吃一惊,铃铛中间密密实实填满了蜡。按理说,被堵死了的铃铛绝不会发出声音,可是父亲说我回来那天晚上一直在响?
“我不知道你信不信鬼。”父亲一脸认真的对我说道:“我出生之后,亲身跟着你爷爷见过各种各样古怪离奇的事。别说韩老二带回了你爷爷的亲笔笔记佐证,就算没有那个,我也敢说,这世上绝不仅仅只有人类。”
“那个铃铛是你爷爷亲手用尸蜡封上的,只有出现大魔、大妖或者邪灵这个级别的异类才会出声。我从小到大也就听它响过三次,最近的两次都是你这个兔崽子弄出来的,所以我还能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东西?”
我恍然大悟,想了想,还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遇见的一连串怪事尽数告诉了父亲。虽然不想让他也卷进来,但现在的事态已经超出了我自己能控制的范畴,父亲经多见广,也许有什么好法子也说不定。
当然叙述过程中我有意识的把小姐姐的事给隐瞒了,毕竟要是父亲知道我身上从小到大都呆着个异类的话,不知道得有多担心。这么久的相处,我早已把小姐姐当成我真正的姐姐看待了,坚信她绝不会伤害我。
听完之后父亲显得有些忧郁,他告诉我,其实他自从那晚我出事以后,他就一直很警醒。今天放心不下,特意带了一个破魔铃和爷爷生前从不离身的龙头拐杖在校门口远远的守着我。
他还说光头不是一直在跟踪我们,而是在某个时刻凭空诡异的出现在店外一棵大树后。那个位置非常隐秘,普通人基本不会看见那个角度。
也就是光头一出现,父亲手中的破魔铃立马再次不受控制的响了起来。看着光头走进了录像店,心知不好,我必然有大凶险。还好拐杖是爷爷生前随身携带之物,也有着些许周家的象征意义,便壮着胆子狐假虎威进店把我接走。但实际上只是自导自演,借爷爷周白羽的名声,唱了一出空城计。
父亲听说我自己去警局偷出了监控带子,忍不住又把我一顿臭骂。说这是违法的,现在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一旦被逮住弄进去得蹲好几年,我都没地方找关系保你去。
他让我把带子留下,他会找人偷偷放回去。我心说我可以让小姐姐很轻松的把这些东西放回去,你找人比我自己做风险更大,想了想还是没敢说出口。
果然人老成精,父亲稍微一想就给我说。既然今天都能吓退光头,那么日后他也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所以光头这方势力已经可以不用考虑,我唯一需要忌惮的就是那个术师继续把我当鱼饵来钓鱼。
但是如果光头不继续跟着我,术师养的鬼也拿我没法,那么这两方势力就会逐渐失去耐心。简而言之,就造成了我这个鱼饵的脱钩。
现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要让那个术师一直骚扰我。这样他们才会自己去争斗,我就可以趁机脱出这个麻烦之中。
父亲让我坐在客厅等他,自个儿回到卧室去找什么东西了。我听见稀里哗啦乱七八糟的翻找声音,他像是在翻爷爷留下来的箱子,估计想给我找个什么东西。
老半天过去,他才一身灰尘的走出来,拿着一根有点陈旧的黑色手绳让我戴上。我一看那手绳,乌漆抹黑,伸手摸了摸,感觉不出来用什么材质编织而成。说是绳索,但是一点也不软,戴在手上有种硬邦邦的手镯质感。
父亲让我千万别把手上这玩意儿碰水,不然就不灵了。晚饭后照例给爷爷灵位上一炷香,这次父亲拉着我在灵前一连磕了九个头,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为我祈祷。做完这些,香烧完后,让我把手上黑猫抓伤的印子泡在香灰里整整待了两个时辰。才让我拔出手,然后去洗澡睡觉。
我毫无睡意,看见父亲还在翻着爷爷留下来的什么古书,干脆让父亲给我讲讲术法这方面的事儿。
父亲白了我一眼,他说具体的不想给我讲。术法这一行真真假假,当然也是有货真价实的存在的。而且这一行争斗极多,很多事情并非法术高低决定。人心算计之狠更胜其右,一不小心便祸及一脉,例子比比皆是。爷爷生前拥有极高的灵力术法修为,具体高到什么程度父亲也说不清。只知道当时有个全国法会,当时爷爷带他去的时候直接坐在首座。然而就算如此强横,依然为人处事处处小心,生怕被人算计,到最后却还是没能躲过。
这一段话父亲含糊其辞,说的极其不详细。我感觉话中有话,似乎在向我暗示爷爷的去世就是被有心人所算计。
爷爷生前留下了诸多书籍和记载,但是却没有留下一本术法方面的记载。可见他内心是不情愿后人走上这条路的,在他心中,一旦上路就回不了头,这条路处处凶险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术法一系其实存在四大分支,主要是基于种族不同,修炼方式也大相径庭。大致分为人、妖、魔、灵四类,作为人类的我们其实是把灵、妖、魔三族统称为异灵,取一个万物皆有灵的意思。其中妖族最独特的术法就是接引真身法相,按父亲的说法,除开这一天赋术法,其他术法与人族共通,两族均可修行。至于剩下两族,灵族主要是真灵、邪灵、凶灵一类鬼物所化,因为没有实体,所以术法诡异难以揣摩;而魔族分为真魔、尸魔和幻魔,修炼只能靠天地中另一类独特元气,被称之为魔气。由于身体构造有很大不同,人族是完全无法吸收这类元气的。
人族中的修行者统称为道门。在我爷爷那个时代,道门依据长江为界,主要分为南派和北派,当然还有些稀奇古怪的独门家族传承,基本一脉单传,传男不传女。部分深山古刹也拥有一些术法修炼之法,被称为禅修者。但是万法归宗,爷爷认为所有术法不外乎通过灵力沟通天地元气,进而作用于真灵,造成或好或坏的结果。
讲完这些,父亲想起什么又欲言又止,说既然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就该滚回去睡觉了,明天早上一大早我就开车送你回学校,给老子好好读书去。
我意犹未尽,悻悻回到卧室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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