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弱势小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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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邺城依旧是个暴雨天气,临近年关还日日下雨气温一直下降令人不爽。
病房里,空调和加湿器在运转。
床边,白瓷的勺子上方是一双干净修长漂亮的手,而手的主人正是商羡年。吊着一双冷飒的桃花眼不给半点好脸色的瞪着满月。
“……我真的吃不下了,二爷。”
犯了错总归要跟人道歉不是,但傲娇二爷不接受道歉,于是满月就没辙了只能当个弱小的弱势群体等着这爷慢慢消气。
商羡年翘了下唇角,冷艳逼人,“以你的食量,一碗饭没吃完跟我说饱了!我让专门让厨子给你熬的汤!!”
“有药味。”她小声的嘀咕了句。
“有药味怎么了,你现在在医院到处都是消毒水味有什么影响!嫌药味难闻就不要去做这种事,半条命丢出去吃几口药膳还能死了不成!”
每次都这样,她随便抱怨一两句这爷就劈头盖脸一顿骂。
不是,她是病人啊!
有这么对待病号的吗?
小脸皱成了苦瓜脸,她无奈的嘟哝道,“你,你别骂我行不行,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有错才有鬼!白清欢你少他妈跟我卖萌撒娇,爷伺候你就得吃干净,否则你就给我爷滚蛋别出现在爷视野里。”
这话够爽快!
她急忙推开眼皮下的碗,掀开被角要下床。
“嗯?”可是旁边传来一道阴测测的鼻音,和他特别嘲弄的一声冷笑,“你居然敢走白清欢,就是说爷死了你也不在意是吧?”
满月:……
弱势群体乖乖缩回被窝,咧嘴一笑,“不是,我就是看这被子有什么东西,掀一下而已。绝对没有要走的意思,再说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是吧。”
“不想我死就喝干净!”
“是,是,二爷。”
满月大佬沦为受气包这一幕就是这么来的。
沦为受气包就罢了,但凡有人想来探望全让商二爷赶走,这一层要不是白爷和洛钦都住在这儿,估摸是要清场的。
佐斐来了几次,次次被拦回去,这暴脾气险些都动手了。
在商羡年的伺候下,满月硬是把一忠药膳汤喝完。
一张嘴哈气,说话全是药膳味。
因为这药味不爽的一直拧着眉头,也不敢发脾气只能自己憋着。
“张嘴。”
“啊。”
一个牛轧糖塞进来,又香又甜,满月拧着眉头就散开了。
因为这次事件,她喜欢吃糖的原因也找到了。
或许是改变了基因的关系,嘴里分泌出的唾液带着苦涩的味道跟吃药一样难受。
看着她面色狰狞嚼奶糖的模样,商羡年给了个眼风。
“明天我要回一趟商家,办完事情就回来。”
“嗯,嗯?”
满月看过来,除了觉得他脸色非常不友善以外,还有一种非常消沉厌世的情绪。似心里堵着一口无法宣泄的怒气,不得不跟自己较劲儿。
“我没事。”
商羡年主动来了这么句。
她忍不住腹诽道:跟有透视眼似的,她想什么都知道。
“只不过是对于你的行为让我非常不爽快,白清欢这件事别想就这么翻篇!”
呃,这个话题果然不愉快。
随即笑盈盈道,“你回去陪奶奶过年吗。”
“办事。”
“那你不陪奶奶过年,会不会?”
“如果不是你出这事我会失约吗。”
……
靠,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她的错。
她怎么就成了万恶之源了。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不得不忍气吞声,“那你回去,安全吗。”
“只要你不在惹事我就安全。”
满月被这话堵的险些骂娘,但还是赔着笑,“二爷,您这样聊天容易把天聊死。”
他眉尾一沉,脸色特矜骄恣意,“嗯,所以呢?”
“……所以,并没有什么问题啊,您高兴就好。”
“你看我像是高兴的样子?”
“……”
“我有点累,睡觉了。”
**
满月睡下后,商羡年从病房出来。
商猛迎上来接下餐具,掂了掂,按重量来看应该是吃完了,所以笑着打趣了句,“白小姐胃口还不错。”
他低头在翻阅信息,闻言挑眉,冷冷一眼瞪过去,“吃这么点胃口叫好,怎么叫胃口不好只喝一口汤吗。她现在伤成这样本来就是需要进补的时候,吃这么点你从哪儿看出胃口好了!”
商猛:……
他真的好委屈哦,不过是随口一句玩笑话怎么就让老板生气了。
这样心思难测的老板,上班好亚历山大啊。
商锐在一旁没说话接过商猛手里的东西识趣的先走一步,而商猛只能眼睁睁看着置身事外躲得远远的某人。
“叫你查的的事儿呢!”
商猛被吼的心尖一抖,垂着头小心道,“抱歉二爷,暂时还么有查出来。对方真的很小心谨慎,Henry那边正在努力。”
“废物!”
商羡年骂了声抬腿就走,商猛委屈的抓头,愣了下还是追上去。
在满月昏迷的时候,从格兰特那边收到消息。帝都里有人在打听满月的身份,虽然挖到她是白家养女,但对方并没有作罢反而在继续深挖。
花了重金请黑客,征信社,各种手段在找满月的身份。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汤海霞那一晚回到张家后秘密联系的人。
听到外头远去的脚步声,满月才拿出电话。她已经收到crazy发来的短信,知道帝都那边有人在挖她的身份。
crazy:对方防火墙我突破三次没能成功。
满月:弱鸡。
crazy:你别说我有本事你来试试,话说你手机讯号怎么突然就跑去邺城了。
满月:你真的在帝都?
crazy:当然,我不是告诉你了有人重金聘请我来国内办事。
满月:你家老板姓什么。
crazy:这我倒是不知道,怎么忽然问这个。
满月:那是谁在跟你接头?是叫商猛还是商锐,或者别的姓商的。
crazy:……
crazy:你怎么知道跟我接头的人是谁,你认识?
真是神了!
商羡年得多有钱,请天价位的crazy来国内替他办事?
更让满月好奇的,在诺亚到处撒网追查他们的时候,crazy居然愿意冒险出山。
crazy也细细想了会儿,特别惊讶的模样:原来你跟我老板认识?快说说男的女的,长得怎么样?
满月:为了你的性命着想不要问。你抽空帮我配一部笔记本,所有需要的程序都装上给我邮寄到邺城,对方身份我亲自查。
crazy:诺亚在找你,不怕死啊。
满月:如果不是你这么没用,我需要自己冒险?
crazy无话可说,骂了句三字经把手机摔在一旁。
是,国际黑客最拔尖的除了God就是Luan,他就是个弟弟所以到处被人嫌弃。
收起电话,满月正想小睡会儿,门外再度响起交谈声。
听声音有点像司南,而门外的的确是他,不过被商家的保镖拦下来。
司家二少爷被气得冷笑连连,指着自己问道,“不认识,不认识我啊?我是司南,二爷的朋友,你家未来二少爷奶奶的娘家人!”
保镖冷漠相对,给了个冷眼,“没有二爷允许不准进去打扰白小姐休息。”
“我不是打扰她休息,我看看她!”
“没有二爷允许。”
“我……二爷在哪儿你倒是告诉我啊。”
“如果你是二爷朋友请自己联系。”
在司南气得要跳脚时,病房里的门开了。
“嚷嚷什么,找死是不是!商羡年在气头上,让他听见还不把你大卸八块。”她烦躁恹恹的眸色掠过。
“姑奶奶,你可算出现了。”司南小可怜的瞪了眼保镖,转身搀着满月进屋。
她穿着病号服,裹得还挺严实,但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缠着绷带,不难猜出她伤的多重。
“你这是怎么了,遇见谁来寻仇了。我昨天就到了,二爷硬是不让我来。”
“那你怎么又来了。”
“听护士说二爷带着商猛离开,正好门口没人来碰碰运气。”
“那你怎么不电话联系。”
提起这个他就来气,满心无奈的解释着,“快别说了,为了阻止你被人打扰你男朋友他把我号码都拉黑了,微信也删了联系不上。”
“是吗?”她半信半疑的爬上床,拿出手机一翻阅还真是。
现在除了商羡年没有人能够联系上她。
二爷办事,果然够决绝的。
“是吧是吧,二爷把我拉黑了。”
瞪他眼,满月收起收起手机,靠着枕头说了句,“拉黑就拉黑多大点事。正好你来了,我有事问你。白爷怎么样。”
“别管白爷了,白爷伤得没你重,只不过因为年纪大需要多些时间来修养。倒是洛钦……”
“洛钦怎么了!”
“你不知道?”司南表情十分惊讶,想着出了这么大的事应该有人通知满月了。
“洛钦右腿被截肢了,因为被爆炸物品的波及整个神经受损不得不截肢。”
满月一下坐正,心中震惊错愕,“他怎么会在爆炸现场?他们在港口,怎么会被爆炸波及。”
“二爷什么都没告诉你!”
愣了片刻,满月摇头,“没,从我醒来到现在他就告诉我白爷没有危险在修养,其余什么事都没说,我更不知道洛钦被截肢的事。”
这下,换司南心中一个咯噔。
二爷想要粉饰太平,岂不是被他这嘴给戳破了?
让二爷知道他的小命会不会……
俗话说,背后莫要议论人。
这件事的主导者商二爷已经‘散心’完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床尾躲避不及的司南。
隔着两三米远,他的眼神淬了毒,野兽般的凝视锁着司南。
“我没说过不要打扰她休息吗,司南?”
温吞的脚步,夹着他散漫恣意慵懒的口吻,还不需要他什么指令和动作。司南就被那双深渊般的眸子攫住脚腕,不留情的往地底攥。
“二,二爷。”他舌头打结的叫了声,求救的目光飘向满月。
两双眸子刚刚对视在一起,又听身边走近的人补了句,“别跟我未婚妻‘眉来眼去’!”
司南要哭了,他发誓真没有这想法。
其实一旁的满月心里也挺虚的,弱弱的说了声,“要不你先回去照看白爷,有二爷在这儿我什么事都没有。”
这种情况不跑更待何时!
司南转身都不敢看商羡年,说了声‘保重’拔腿就跑。
病房沉默一刻,商羡年脱了外套挂衣架踱步到沙发,选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
“我离开的时候你不是在睡觉吗。”
“吃,吃得太多,睡不着。”
“是吗?”
就这两个字,她听出了咬牙切齿。
她想,不必管的这么严吧,见见朋友而已,隔着一个床的距离还能干什么不成。
何况她这身体也不方便啊。
……
这想法,要是让二爷知道,她一定得脱一成皮才能了事。
“可是你一向是吃不饱才睡不着的,卿儿。”
眨巴两下眼,满月心中慌得一匹,咧嘴笑道,“或许是我现在比较虚弱的缘故。”
商羡年也跟着笑,翘着唇角,压着眼尾一副恍然的模样。
“既然知道身体虚弱,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满月被商羡年的逼问模式问得无言以对。
商羡年就是这性格,平日宠着她就罢了,处处都是让着的鲜少同她计较什么。
可一旦触及商羡年底线,他能用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把人逼仄到死角。
“……我错了,二爷。但!”
“司南跟你说什么了?”
他撑着脸颊,倚着软垫和扶手,漫不经心的挑眉。
面色冷艳消沉,眼中蕴着寒芒邪佞。
“是不是打小报告说,我把他跟你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是不是说我不准任何人来探望你,是不是说我隐瞒洛钦被截肢的事粉饰太平?”
“卿儿,我把这些事告诉你又能怎么样。拖着你现在这幅病怏怏的身体去给洛钦或者白爷报仇吗他,他们对你重要,不惜让你用这玉石俱焚的方式。如此,那我算什么?”
满月在心里喟叹声,这莫大的醋味哪儿来的!!!
她一没爬墙,二没勾搭谁,怎么就吃上醋了?
抓抓头,她满脸诚恳耐心的解释着,“不是,羡年你可能有什么误会。他们是我比较在意的朋友和长辈,同你根本无法比较。但不可否认,他们是我无数不多的朋友分量比较重的。”
“重到可以玉石俱焚?”
“我没有,那是为了你……”
她没想死,就算打不过2号节节败退她也没想死。
心里惦记着个商羡年怎么轻易舍得死。
如果不是2号把目标放在商羡年身上,她不会走的按下引爆器那一步。
“为了我就能死吗!”
“能!”
满月忽然非常铿锵有力的回了声。
眸子忍不住一红扭头看窗外,咬着苍白无色的唇,目光决绝,“谁都不行,只有你可以。如果退回那一刻,我一定不会让那个人逃脱。我说过,你商羡年是我罩的!”
商羡年沉着的眸子一缩,倏地哑然失笑。
原来,送去给商荃那把半月刀是她寄过去的,那么上次的绑架事件来救他的也是满月。
“如果没有我,你会一世平安的。”
“谁说的?”
泛着水雾的视网膜上出现重影的他。
阴戾了一整天的冷白皮上终于有了久违瑰丽绚烂的笑容。
眼里聚着不败的芳华,披着一身亮白的光晕,仿若带着创世神的光辉强行挤进她生命里。
她是不是魔鬼不知道,但商羡年一定是她的神。
“羡年……”
她抬着眼,憋着眼泪看他时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温暖的双手伸过来捧着她的脸,眉心想抵呼吸缠绕在一起,“卿儿,没有人可以让你死。你是属于我的,命也是属于我的。除了我以外没人可以支配你的生命就算是你也不可以,我会好好活着所以你也得好好活着。余生这么长,你动不动就为我赴死叫我怎么活?”
“可……唔。”
想吻她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
一边心疼得要死,一边还得装高冷,摆脸色训斥这死丫头。他是多心疼媳妇的人,做起这种事来简直就是再跟自己过不去。
电话在一旁嗡嗡嗡。
满月睁眼悄悄看了下,是商羡年的电话。
一个缠绵的深吻结束商羡年正要抽身,腰间忽然一紧。满月环着他的腰不言不语的看他,染成绯色的小脸嵌着双一汪春水的眸子。
媚色勾人,看得他心猿意马。
小腹间,忽然聚着一团躁郁的邪火。
拧着眉头二次吻上去。
**
好一阵小甜蜜后,满月终于睡着了。其实她很困,身体又疲乏感觉稍稍动脑子想些事情就会很累。
商羡年坐床边,衣摆被满月拽着。
或许是想寻求一个安全感,他也就这么由着。
欧文那边不断在传来关于Hell的消息,其实类似于Hell这种组织在国际上比价多,而且大多都是大买卖做干跨国生意其中关系网交错复杂。
白爷只知道满月是跟Hell有过节,是被Hell掳的少年兵其余一概不知,而满月根本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
从他认识满月到现在有六年,那么满月存在于Hell的时间必然更早。
最低都在六年以上。
但很令他好奇的是,不过是个离开Hell的旧部下,为什么六年过去Hell对满月依旧穷追不舍。
在邺城她伤得这么厉害,绝对有解决掉满月的机会,可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反而对她身边的人,他和白爷等人当做目标?
这种感觉很像是满月藏着什么关于Hell的秘密,而Hell人拿他和白爷等人在威胁满月。
是拿走了什么秘密,还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亦或,跟满月藏着的增强剂有关?
不着急,他会慢慢查清楚。
在确认清楚掉Hell不会对满月造成任何危险的前提下,他会亲自去‘解决’掉所有伤害过满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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