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得尊称一声商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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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啊。
商家二爷可是从来没参加过商会,而且与商会并无什么交集。商家的生意一向都是走自己的门道而且特立独行的。
可现在在总商会聚着谈事的时候,商羡年不请自来总觉得是有什么事啊。
咳嗽声近了。
顺着敞开门的门飘进来,咳得有心人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生啊。
不过退一步讲,以商家的在这京都的地位来参加商会也是无可厚非的,可这刚结婚的商家二少奶奶是做做什么?
一个打游戏的,还能在生意上指点一二不成?
一屋子的人各怀心事,左顾右盼又频频往门口看。
脚步声近了,接近门口的位置停了下。
下一秒,商羡年就出现在门口。
白色毛衣打底,黑色长款羽绒服罩着,屋外的雨还没停,他散在眉骨的发梢被润湿了几分。
工笔描摹,细致流畅的桃花眼尾挂着黑夜下的春寒。
也透着看不穿,摸不透,水中月的味道。
眼尾一带,漫不经心又矜骄的环视圈。
他的身后,随后出现满月和一身棕色毛呢大衣的司南。
花胤在花贤后方的椅子,旁边摆着盘瓜子香茶,之前一直在嗑瓜子来着,现在见了他们把瓜子一扔别有深意的目光睇过来。
怎么都没想到今晚在这儿还能有戏看。
主位的严老挥挥手,招呼着,“商二爷到,还不快请到上座,你们这些一个个素日里到挺灵光怎么现在都傻楞了起来。”
严老发话了,只字片语的也不知存的什么心思。
也只有河清海晏的经理懂事点,殷勤的带着商羡年到严老右手位置旁入座。
至于满月和司南。
他们来走得倒是大大咧咧,眼中也没个旁人。
待站定,就开口了。
“不请自来,未作介绍唐突了。”司南玩世不恭的嬉笑圈,下颔微微一扬,指着身旁的满月,怎么看这脸上都有点炫耀的劲头。
“这位,是邺城白家如今的家主。目前京都这边所有跟白家有关的事物都由白小姐全权处理。总商会这边的聚会来得突然,刚接到通知临时赶来还请严会长和诸位前辈见谅。”
介绍完满月的身份,众人都互相对视打量一番。
邺城白家知道的也知道,这年关时不知犯了哪儿的众怒,死伤不少人而且连白爷都一并遭了回重的。
都以为这白家是翻不起什么大浪,谁知这才多少光景就有了新的家主。
在这么多人里,也不知哪个大爷搭了句话。
慢悠悠含着不屑的口吻,俨然没把满月和司南看在眼里。
“这么年纪轻轻一丫头,有这个能力做白家家主吗?不过这也是白家的私事我们管不着,但商会成立几百年还未曾见过什么时候出现过外行人。”
司南乐了下,往前一步,也不恼就这么笑着,回了句,“这位前辈说的不错,白小姐真就是外行人从来没做过什么生意。所以,我今儿来就是专门替她做这个事的。家主白小姐当着,至于生意的事有我司南出面。我这耶鲁大学经济系毕业的小博士,不才。还是有这个能力担任重任的。”
话音一落,就有人急不可耐的呛声的。
“豁,瞧瞧现在的年轻人张口闭口就是文凭。是,我们老一辈没你们这么与时俱进,但活到现在怎么讲做生意的经验也比你们书本上学的强吧。”
“可不是这么回事嘛,就算咱们没文凭这见识,经验,都比你们多。”
“贾老板这话说的在理啊。”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
司南一句话引来许多人的不满,除了觉得是司南在这儿显摆文凭,还有就是邺城的白家做生意这一块向来霸道。
在这儿坐的人有不少早前先从白爷那儿借条海运路线走走,都让白爷十分硬气的给回绝了。
那么这条道给谁走呢?
还别说真有这么巧,司南早前从中牵线搭桥的让商家和花家在其中各占一股,还有一股白家自己的生意,至于最后一股……
从进屋起,满月就没抬眼,一直垂着眼帘在摆弄手里那张漂亮的糖纸。
翻来覆去总想叠个东西出来,可怎么叠都不对。
司南性子好,就算这么数落一番也没任何怨气,还摆低姿态连连点头,“诸位前辈说得对,一个文凭没什么好显摆的。我们俩都是新人,不过是在今天来混个脸熟罢了。介绍得差不多我们也该找位置落座,诸位前辈该谈什么接着谈,晚辈就在旁边听个热闹。”
花落,他朝商羡年那边看了眼,托着还在研究糖纸的满月找了个二排靠前的坐。
一碟饱满的瓜子忽然出现在满月视野中。
旁边殷勤的人是花胤,端着碟子还掂了两下,“呐,看戏哪儿有不磕点瓜子的。味道还不错,瓜子也饱满,一盘里也就那么一两个坏的都让我吃中了。”
糖纸被揉巴成一团,食指一曲往外弹出去。
不偏不倚,就打在刚才最先跟司南呛声的人脑门上。
那人被打得楞了下,但没瞧见什么东西,而主位那边严老也准备开口了就没计较。
往椅背一靠,目光就从重叠的缝隙里看出去,仔仔细细的瞧着灯光下商羡年无可挑剔的侧颜。
小脸不自觉就笑开,问花胤,“有坚果没,瓜子容易塞牙。”
“有啊。”
叫来服务生要了坚果,花胤也乐呵下。
“我听说吧,自从白家加入商会从来没在这儿露过脸,更别提商家你老公那谁说都不好使桀骜恣意的性子。你们俩刚在体育会馆高调官宣,转头两人都来商会掺合一脚,打的什么注意呢?”
语顿,下巴朝司南点了点,“何况把这长了双翅膀一直追求自由的司南都给掳来了,容我大胆一猜,商太太这是要干票大的啊。”
花胤这八窍玲珑的心思啊,不管这京都多大,但凡有点能够上得了台面的事儿花三爷什么不是看透了搁在心里不说。
要说花贤,也是个跟胥言信差不多眼光老辣会做生意的材料,但比起这心思花胤说自己第二,还真没几个敢站出来说自己第一的。
一双脚往椅凳上一盘,她小下巴扬了扬,秋水眸隐着笑,说,“欸,我今儿要戳胥家脊梁骨,在这儿打胥鹤鸣的脸。”
“真的!”
这俩字里听着惊讶,可花胤的眼中可是一点不惊讶。
要说人聪明呢。
从满月说起要建战队起,他就算到不多时该轮到商羡年出手了。
说起商羡年啊,对商家的折磨那可谓是耐心十足不动如山啊,但做起别的事儿来他却是个动如脱兔的。
快准狠是商场亘古不变的真理。
而商二爷,这一手玩儿尤其得心应手。
“满月,你这是存心不想让胥鹤鸣坐上总会长的位置。”
“那可不,这商会谁接手眼下还得——我说了算!”说罢,剥了颗开心果扔嘴里,顺势端起茶杯,想着白爷教的规矩满心期待的品了口。
然后就哇的一声吐出来。
茶是好茶就是泡茶的人技术不好,不如白爷那么地道。
一旁的司南撑着下巴听得可认真了,余光嫌弃的瞥过满月,拽了下她衣角。
“别在这儿抢戏,认真看。”
这头闲聊了阵,而那头也在商羡年身上打趣一两句后这话就重新回归主题。
严老八十有五,前年生了场大病把风烛残年的身体彻底给拖垮了。
严老心中也是个敞亮人,知道自己熬不过,而严家后世里也没个能够调教起来堪当大任的,知道这位置保不住但也想趁还在总会长位置上的时候最后捞票大的。
说实话,除去帝都几个承袭下来的大家族,还没几个让言老看的上眼的。
但这些个家族又是善茬,万一。
“严老,要不您说个准信,什么方式合适。您在总商会做会长超过十年,带着天南海北的商会赚了多少大家心里清楚。我们这些也不是不念旧没心肠的,看着您这年纪还要为商会的事儿操持真的是于心不忍。我们大家都特别敬重您,只要是您说的大家没有不同意的。”
“对啊严会长,杨总这话说得对。您老对商会的贡献,带领大家赚了多少我们心里都是明白的。您要离开我们自然是不舍,但也不好一直强留着您不是。这样会显得我们多没人情味。”
……
七嘴八舌,大家话的也都相差无几。
一面处处提醒着严老年纪大该退位了,一边又表现自己多有人情味的样子。
严老摇着头,在心里感叹世态炎凉啊。
举着手臂,控制了下这聒噪吵闹的场面,慢慢说道,“好了好了,诸位的意思我也明白。俗话说,有能力者居之。这个能力可能是人脉,或者是经商的才干。既然大家都期盼着,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把新任会长这事给定了。你们尊老,那我就在这儿卖个老,不如以实名投票的规矩来,众人推选出来的就是众人能够信服的,这样的人当新会长一定能够得到大家认同。”
“严老英明!”
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跳起来,高高的竖着大拇指在自己座位前转了圈,“我刘某同意严老的提议,以实名投票的规矩来。票数最多的继承咱们总商会新会长,有能力者居之。”
严老淡淡的眼神瞥过刘总,唤来经理附耳说了几句。
然后病弱的眼神看向商羡年,也没说话,也没过多的表情,却是非常带有度量的目光狠狠的把他一番打量。
其实,商羡年与严老不熟。
真轮起来,在这人不过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早年商荃还在管理商家时,商羡年跟着去学习应酬间见过严老一次。就那唯一的一次,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
两人虽不打照面了,但商二爷的名声早已在外。
而商家多数的生意都在国外,也没跟帝都的商会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他们俩的关系,就像是楚河汉界谁也不去招惹谁。
但今日商羡年来了,而且是有目的性来的。
想到这儿,严老收回目光悻悻一笑。这人不得不服老啊,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都厉害成了这样。
商家二爷,名不虚传。
**
河清海晏的经理很快就准备了纸笔来,而且还做起了计票的工作。
这么一磨蹭,又是半小时的时间过去。
无所事事的满月已经磕了两盘的坚果,开心果,松子,碧根果等等,这小嘴跟松鼠似的磕得贼快。
在计票这会子功夫,这楼里又热闹起来。
这些个生意的频繁走动,谈事的谈事,聊八卦的聊八卦。
胥鹤鸣与元家老爷子元祥柏挨着坐的,而且这两人没见任何嫌隙,反正相谈甚欢。
更喜剧的,这计票结果还没出来呢,就有不少人凑上前比较高调的道贺。
好像胥鹤鸣这新任会长位置坐定了一般。
而许久没跟商羡年照面的花贤,这时也跟商羡年坐一堆儿热乎的聊起来。
等于说,如今的局面就很清楚。
花家紧挨着商家。
元家紧紧巴着胥家,等着胥鹤鸣坐上总会长那一日给元家带来渴望许久的好处。
而司南是个性子好还不要脸的,这时候就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到处去结交朋友了。
至于满月和花胤不想干的俩人就成了地道的吃瓜群众,一边磕坚果,一边品茶看戏。
三十分钟左右,严老由经理搀着重新露面。
慢吞吞的脚步,还杵着拐杖,而他右手手里握着一张纸。
“哟,严老,也小心着点,慢些慢些。”
有谄媚的人想过去搭把手,让严老冷漠的眼神给瞪开。
直到坐下,才冷冰冰来了句,“不劳挂心。”
前去谄媚的人悻悻离开,碰了一鼻子灰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冷着一张脸回了座位。
待严老坐定,喝了口茶缓了缓,这饱含深意的目光才扫过一屋子的人。
然后,笑了笑,将手中的纸放在桌上。
“想必什么个结果大家都等着着急了吧。”
“严老看您说的什么话,我们可没催着您让位的意思。只是想快点知道结果,也好趁着时候好恭喜下新任会长。”
“哦,是吗?如此,那你们可要吃闭门羹了。这位新会长,可跟我不一样不是个喜欢阿谀奉承,爱听场面话的人。”
严老这一句,包含的意思的有点多。
下意识的有些人就把目光落在胥鹤鸣身上,而此时胥鹤鸣却端着姿态。
一副你们做什么都跟我无关的样子。
看似眯着眸子事不关己的在小憩。
但身上那股子渴望着权欲的味道,盖过了这屋子里所有人。
坚果吃得差不多了,满月把手里的扔回盘子,喝了口暖呼呼的椰奶浅笑着再次看了商羡年那边一眼。
有些人等不及了,这会长位马上就要易主,也不存在什么尊重严老。
张口就是催促,不念半点旧情。
“严老,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宣布结果吧。”
“结果,显而易见。”
说完这话,严老捡起桌上的纸慢慢展开,不疾不徐的在环视圈才道,“恭喜商二爷,成为总商会新任会长。这天下还是年轻人的天下,诸位就期待着商二爷带领大家……”
“不可能!”
严老的话还没讲完,就有人拍案而起。
刘胜抬着手直指商羡年那边,面容狰怒的否决,“不可能,新任会长怎么可能是商家一个小辈。商家好多年不来商会,做的生意与商会都没什么关系,可谓是各做各的。而商家也从未拿出什么资源来跟商会同享,这从商老不管商家事儿后,商家等于就在商会挂了个名什么贡献都没有,他那里来的资格胜过胥先生做总商会新任会长。”
刘胜这模样简直一个义愤填膺啊,好像商羡年真做了什么猫腻一眼。
严老轻哼一声,把手里统计的票数纸抛在地上转身端着茶杯品茶了。不过,也给了个眼神给经理。
经理是河清海晏的老人,姓兰,早年是严老给带出来的。
得了眼神,兰经理也上场了。
“刘胜,你也别在这儿瞎嚷嚷,这票是我和严老一同统计出来的。都是实名制,要怀疑这票数作假你们可以查。但这票数就是实打实统计出来的,商家二爷支持的票数有38票,胥先生的票数不过17票,其中还有几票是花家少爷的。”
话语一顿,兰经理不屑的轻嗤声,“再说了,刘胜这事跟你毫无关系,你在这儿瞎激动嚷嚷个什么劲儿,难道是怀疑严老的公正性不成!”
刘胜黑着脸冲兰经理丢了个大白眼,拱手,“诸位,反正这个结果我不服。商家小辈凭什么资格坐新任会长,要不是今天来露个脸我都不知道商家还有这号人。不论旁人,我就觉得这票数不对劲儿。我看咱们也不来什么投票实名了。”
“我有个提议,就在大家眼皮下,支持胥先生的站右边,支持商家小辈的站左边。什么结果大家一看便心知肚明,这个提议你们说……”
咔擦一声。
一个茶杯碟子不知从哪儿飞出来,结结实实砸刘胜脸上。
刘胜的脸颊边被打出红红的一块。
登时就大怒,看了圈喝叱道,“谁,谁动的手有本事站出来!”
“我觉得这提议很不错,不来投票什么,大家觉得谁有这个资格坐上新会长的位置就站在那边,不来虚的。”
满月从二排位置后出来,这时手里就抓着一把坚果。
这房间里暖气足,嫌热脱了外套。
穿了件样式特别好看的淑女裙,这裙子贴身勾勒得她身段婀娜玲珑。
配上那张顶顶扎眼的脸,要说风华无双毫不过分。
只是,刘海下那双风情的秋水眸夹着的可不是风情,而是扼人脖颈让人背后发凉,心中恶寒的杀意啊。
摇了摇头,这眼尾一挑盯着刘枫,温吞道。
“啧,看我这手怎么滑了?这杯碟不小心就飞出来,砸疼了吧?没关系,多少医药费我白家照给!不过这你这小胖子,在敢一口一个商家小辈,我把你舌头连根的拔出来,洗净晾干做成腌肉送去你刘家下酒信不信!”
“他,你得给我尊称一声——商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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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周和下一周很忙,招财猫那本暂停更新,各位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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