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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地下车库里,摆满各式豪车超跑,一点动静就会有回音。
女孩站在一个十分空的车位,把充电线拆下来,放进小电驴车座底下的储物箱里,行李箱放上前面的空位,画架绑在后面。
一切收拾好之后,她抱着粉色头盔站着莫名发了会儿呆,然后抬手戴到头上,动作小心地跨上了小绿。
把着车把,缓慢开了出去。
留下一根充电桩突兀立在这个空车位上。
它左边的车位是最受车库主人喜欢的柯尼塞格顶级超跑,右边的车位是车库主人夫人的座驾劳斯莱斯。
男人从阴影处出来,凝目望着那孤零零的充电桩,转身走向车库最角落的车位。
自从怀孕后,夏小梨就没什么机会开小电驴了,这个时间路上车不是很多,她沿着路边,开得比往常更小心一些。
慢吞吞开了四十多分钟,到了一个老小区门口。
女孩打了个电话,等了几分钟,出来一个面善的中年妇女把她领了进去。
老小区的保卫门卫形同虚设,一辆黑色低调的车过杆开了进去。
“这里小区老是老了点,但住户基本都是拖家带口的住好久了,没什么闲杂人,你要有快递就到门口保安亭那儿取。”
两人签了合同,结了押金和一个月房租,房东把钥匙给了夏小梨,交代几句,就走了。
这个单间是夏小梨之前给奶奶找房子时,顺便看过的,比较小比较旧,但是小区挺安静,环境不算差,房租也公道,三层,走楼梯也不累。
夏小梨不舍得让奶奶出院后住这里,但她自己可以住,她是小草种子,在哪儿都能生根发芽。
等以后她变得强壮了,就能移栽到更好的地方去。
不到二十平的房间里,基本的家具还算齐备,夏小梨戴上口罩,绑起头发,卷了袖子开始简单打扫屋里。
在擦窗户时,望见外面有棵高大繁茂的槐树,长长的树枝伸过来,尖尖处最嫩绿的叶子仿佛就在眼底。
挺好的。
女孩站在窗边,神色和缓平静地望远处近处的风景,这个时间小区下面也没什么人走动,车也只停了几辆。
夏小梨不自觉望着鲜嫩的绿叶有些发呆,良久,低下头摸了摸还不怎么显的肚子。
妈妈好好吃饭,宝宝快高长大。
阳光通透,女孩搬来一张木凳坐在矮窗边,身前立着画架。
她看着画纸上进行到一半的画,又晃了晃神,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脸,凝神开始每日的功课。
秋天灿烂的阳光落在窗台,落在树梢,独独落不到停在树下阴影里的车上。
……
是夜。
京市远郊最大的赛车野场里,柯尼塞格独特的引擎咆哮声已经轰鸣了一晚上。
看台上,原本兴奋得肾上腺素狂飙,把嗓子都要吼破的非富即贵的观众们,也都嗨不动了,纷纷叫人上水、上金嗓子。
五颜六色的各种跑车纷纷歇菜,开下跑道,又有新车紧接着冲上去角逐。
唯有那道裸碳纯黑的车影,如残影一般,一圈一圈不停从终点落下的黑白棋掠过,仿佛永动战斗机。
“艹……野哥疯了吧!”
唐闻听着那在山间不停轰鸣的回音,头皮发麻地抓了抓刚做了造型的头发。
周逸明惯常带在脸上的笑,也收了下去,抬头叫来赛车场的现场管事,“加几回油了?”
管事躬身道:“刑爷刚加第三回了。”
唐闻一听,立马拍他:“把油车他妈的拖走!就说没油了!听见没!”
话音刚落,前方发出一声惊天爆响。
那道黑色车影突然以极其惊险的大角度,打着转飞速冲出了赛道,轮胎飞旋的火星在夜色中格外耀眼。
人群中发出轩然惊呼。
“操!烧爆胎了!”
“我靠爆缸了?!”
“啊啊啊——这可是一个亿啊!”
唐闻、史钱、周逸明脸色巨变,当先冲了下去。
“赫野!赫野!”
“野哥?下车!赶紧下车啊!”
三人紧张地拍窗拉门,可驾驶座上,戴着黑金色头盔的男人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
就在赛场东家领着人带来工具要撬车门的时候,刑赫野开门出来了。
秋冷时节,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袖,手臂肌肉线条迸发,浑身都是极为慑人的硝烟气。
“赫野没事吧?”
刑赫野抬手摘下黑金头盔,露出嚣张凌乱的短发,越过众人往里走。
一张覆满汗却面无表情的脸,凌厉得叫周围人都噤了声。
几人坐回看台最佳位置的沙发卡座上。
刑赫野敞着大长腿,仰着脖子闭眼靠在沙发上,锋锐凸起的喉结,和颈间性张力拉满的黑钻锁骨链,看得人忍不住咽嗓子。
“那什么,野哥你到底咋了?总不会是因为我昨晚电话吵醒你了吧。”
刑赫野没有一点反应。
唐闻安静不了一点,怼怼旁边的史钱,小声嘀咕,“难道真是被你算对了?总不能是那姓祁的挖了赫野墙角吧?你这赌——”
他说着后背忽然一凉,一转头就对上了森冷阴鸷的黑眸。
哎哟我草,这都能听见!
他立马自证清白,一骨碌把祈斯玄、夏小梨一起打包卖了。
在听到夏小梨自己一个人在酒吧喝苏打水喝到吐时,男人脸上阴得吓人,豁地起身,把唐闻吓得一缩,以为要揍他。
谁知刑赫野弯腰抓了周逸明扔在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就要走。
唐闻刚吁一口气,结果刑三爷一个大步又回来了,大掌摁着史钱的后脖子,俊脸笼在背光阴影里,语气十分“和善”。
“算到什么了?怎么押赌的。”
“……”
史钱暗瞪唐闻一眼,手上立即藏住他斥巨资淘的宝贝新龟壳,他看着自家兄弟:
“你先保证不搞迁怒。”
刑赫野扬了扬下颌,还笑了:“说说看。”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
自觉算卦水准大有上升的史大少爷,起范地掐起手指,说:“卦象显示,你近期必有婚变。”
唐闻探出一个头来,热心补充:“然后阿史跟我打赌,说你三个月内会离婚,就赌西郊一块地皮,野哥我可没赌。”
刑赫野听完,没表态。
坐在一边的周逸明,淡定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准备记录接下来的精彩时刻。
“啊————!”
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后,差点呕出一口老血的史大少爷控诉:“说好了不迁怒的!”
“我说了吗?”
刑赫野拍拍手,笑不达眼底:“拿我婚姻开赌,史钱你最近赌性渐长啊。”
他把龟壳抛回去,皮笑肉不笑地:“算,你要算不来好的,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
“卦象那是能改的吗?你这是倒反天罡!”
很有原则的史半吊子算命师,又挨了一顿胖揍,快要碎了。
最后迫于刑三爷的“淫威”,含泪入账八百万改口费,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解卦词:
“刑赫野夏小梨,佳偶天成,必定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看台附近的其他观众都傻眼了。
周逸明的镜头自然也录下了这句话,随之转向满意离开,大步走向夜色的刑赫野。
在野赛场荷尔蒙狂飙的沸腾声中。
男人朝反方向越走越快,最后直接狂奔起来的桀骜背影,被镜头永远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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