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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潇潇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去找徐放问下情况。
他们在学校操场一侧甬路的十字交叉口的凉亭下见面了。
徐放似乎早有准备,冷冰冰劈头就问:
“你是为老三那个事找我吧?”
吴潇潇点点头,也直接说:
"一定是咪咪叫他来的。来了就没好事。你应该告诉我一声,也好商量一下怎么办。"
徐放听了不以为地说:“没什么可商量的。这是我个人的事。我上次都说了,我和你以前就不认识,并且现在也没有任何关系。那他找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几句话够狠的了,竟然把吴潇潇给说哭了。
她呜咽几声便憋回去了,抹了抹眼泪,看着对徐放的眼睛,终于把憋了许久的话给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徐放,我问你,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冷冰冰地对我?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么?我影响过你什么?坏过你什么事么?"
“我没要求你对我特殊照顾吧?但起码你大面得得过去吧?你这么牛牛哄哄地和我装,究竟为啥?"
徐放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还是那样目无表情。
吴潇潇根本不管这些,她索性把想说的都说了来:
"开始,你在大家面前装做我们不认识。我理解,也没怪你。可现在好几个月时间过去了,你还装不认识,这说得过去么?你以为你聪明么?你这不反倒会让人怀疑么?不说别人,就凌姗老师那眼睛能看不出来?能不怀疑咱们以前有不愿让别人知道的事么?!"
吴潇潇最后这句话还真打动了徐放。
对啊!吴潇潇说的太有道理了。都在一个班里,这么久还装不认识不交往,这情形能瞒过同学,但不可能不引起老师的猜疑呀?
我这还真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嗨,真糟糕!怎么就没想到呢?
想到这,徐放脸上的汗都要下来了,忙掏出手帕去擦。
徐放的心里情绪变化,都被吴潇潇看在眼里了。
就在徐放准备选选词儿说话时,吴潇潇却大着胆子数落起自己来了:
"徐放,你看似精明,可你竟放着精明做傻事了,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今个的事你解决了么?我不用问就知道没有。"
"你别看我在这一天装聋做哑,像个傻子,可我心里比你明白。你觉得我们装着不认识正常么?不能引起老师的怀疑么?你真以为地方上把我们档案里头的那一段材料抽出就行了?不会的。"
就这一番话真把徐放给说服了,他的脑袋似乎顺间也开窍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认识了两年多,看起来少言寡语不善辞令,甚至有点傻乎乎的吴潇潇,竟然也有这么高的智商和自控能力!她看问题可比自己深多了。这真令他刮目相看呐。
徐放正想着,只听吴潇潇又说话了:
“徐放,你别走神儿,听我说完。"
“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也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所以我们必须共同应对。说实在的,要不是放心不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我肯定不能在这儿待下去。你也知道,就我这小学都没念完的水平,学习起来有多吃力么?什么考高中,上中专,那能有我的份么?既便这样,我也有种预感,不定哪一天我也会离开这里。"
"不不,吴潇潇,你放心。既然今天把话都说透了,那我也不装了。"徐放终于接上话说:
"你说的都对。过去是我错误地估计了问题。我接受你的批评,从现在起我和你和大家都一样地交往。"
“谢谢。不过,我真的有预感。如果有那一天我不在这了,我弟弟就真麻烦你多费心照顾了。"
"不要总这么想。你放心,有我在,出不了大事的。"
徐放坚定地认为他可以保护吴潇潇。
吴潇潇没法说出自己染上毒的事。
她只能固执地问徐放:你一定要答应我。我不在这,他就更无法无天了。对了,还有一个事,我要真的偷着走了,你一定拦住他,千万别让他一个人跑出去找我。"
徐放说:"这没问题。放心吧,不过,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吴潇潇点点头,"你没发现,凌老师赵老师最近往城里去好几次了么?"
"嗯,好像是哈,可这又说明什么?"徐放还是搞不明白吴潇潇话的含意。
"他俩一个班主任,一个副班主任组合进城办事,无非就是办班上的事呗。"
吴潇潇提醒徐放。
徐放忽然明白什么了的反问吴潇潇:
"你是说…他们在调查咱们……"
吴潇潇重重地点头确认。
"呀……这我可没想到。"
徐放急得直搓手。
"不过问题不大。现在到处拆迁,居委会也没了,人员流动也大,咱过去那属地派出所都不知迁哪办公了,再说,他们也说不出咱更多的事儿,除非…"
"除非什么?"徐放急急地问。
"除非到公安局查档。"
"公安局?…那种地方谁去都能给查么?"
"好像不行吧?不大清楚。"
徐放沉吟了一下忽然叫道:
"呀,好像今天凌老师又进城了?是不是又…?"
吴潇潇分析地说;"应该是吧。可这也说明她到现在还没有拿到她要找的东西呀。"
徐放又点头认同,说:
"反正发昏大不了死。即便他们拿到了资料又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又不是坏人。不管它了,顺其自然吧一一车到山头必有路。"
吴潇潇点点头。忽然又想起自己来找徐放的事还没问清呢,于是便转回话题问徐放:
“三哥…哦,老三今天都和你说什么了?"
徐放说,他约我在粮库见面。我就去了。话不投机,别聊几句。无非是想让我回去跟他们干,说是董事长吩咐的。我拒绝了。后来你弟弟就去了。他只见到了人,具体谈什么他肯定没听见。”
"可他看见你抓老三的衣领子了。怎么回事?"
“你们说潮了?”
徐放也不好说实话,便随意地点点头。
吴潇潇想,既然与徐放话都说开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索性就实话实说了吧。想到这,她才对徐放说:
“……他是先找的我。那天他溜到我宿舍里去了,后来是凌老师来宿舍这边把他给吓跑了……”
“哦?”徐放拧起眉骂了一声:“这个王八蛋!怪不当他那么说呢…”
吴潇潇听出徐放话中有话,便问道,
徐放没正面回答,却问道:
“他在你宿舍…对你……?"
她不想把老三动手动脚的事告诉徐放。想到这,他才对徐放这么说:
"他说是董事长让他来找我的,如果我在这不顺心就带我回去。我没答应,后来他还给我扔下点钱,正好从窗户看见凌老师来了,我就借机把他给撵跑了。"
"哦。看来他们真是又要有啥大动作了。"
吴潇潇问徐放:"他跟你还说什么了?"
徐放说:"和跟你说的一样。我叫他转告董事长,就让我和你,在这安心地读书吧。"
“我?他提到我了?"
徐放点点头:
“他和我显摆说去过你宿舍了,还吹牛逼……所以我被被气急了,抓住他衣领想揍他,他才又告饶说没把你怎么样。之后,你弟弟就去找我了。"
"哦,原来是这样?"
吴潇潇被徐放的话给说得脸红了,可她还想听听结果。直到徐放把话说完,才恨恨地骂道:
“这个臭流氓,咋不出门让车撞死!…我也实说了吧,他是想对我耍浪氓,但没得手。"
徐放恨得咬着牙攥着拳头:"这么说,我今天是便宜这孙子了。"
吴潇潇却说:"你要打伤他就更麻烦了。我觉得他们不能算完,还得来。你说他们要是三天两头地来这搅和可怎么办呐?”
徐放也在想这个问题,所以半晌没做声。
吴潇潇有些急:“你说话呀?”
徐放这才微微一笑,说:
“别怕。在校园里什么事都不会出的。上一次他闯宿舍不是被老师给冲着吓跑了么?那他下次肯定不敢再去了。你记着,只要你和吴春雨不出这个校门,那就啥事都没有。我这你放心,我不怕他们,我知道怎么做。”
吴潇潇点点头,又担心地说:“我是能做到不出校园。可我弟弟他一上来唬劲可就啥都忘了……”
徐放连连摆手:“他没事,他没事。他们找的是咱俩。”
吴潇潇这才被点醒:
"可也是哈,我怎么没想到这呢?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她又小心地对徐放说:
“实在不行就找老师汇报一下吧,让学校帮忙……”
徐放瞪了吴潇潇一眼,打断她的话,反问道:
“那还能在这待下去么?”
“我,我是害怕你对付不了他们,万一他们人多又带着凶器……”
徐放这才听明白吴潇潇的意思。
他咬着下嘴唇思考着。过了一会儿,才对吴潇潇说:
“再大的事也不能惊动老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早做点准备。你那要有事千万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好根据情况告诉你怎么办。有我帮你,不会有事的。”
吴潇潇刚要说谢谢你,谢字刚出口就被徐放的给打断了:
“别说了,凌老师回来了。让她看到咱俩在一起该疑心了。就这样吧。”
说完,徐放便转过身,双手叉进裤兜里,嘴上还打起了口哨,潇洒地向远处走去了。
吴潇潇这才扭头朝校门方向看去。
可不是么,凌姗老师已经走进大门好远了。
其实,就在凌姗走进学校大门的一刹那,她还真看见了远处操场边上的吴潇潇和徐放俩人在那里说话。特别是徐放扭头朝她这里一瞄的瞬间,以及对吴潇潇说了句话就转身若无其事地走开的那个连续动作,凌姗都看得清清楚楚。
多年来无不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孩子们的煅练,她的目光犀利而独特,有很事情和问题,都是在这种无意的瞬间观察中发现的。
刚才看到的这暂短的情景,凌姗就很敏锐地意识到,徐放突然和吴潇潇分开,一定是看到了自己并怕自己看到他俩在一起谈话的缘故。
那同学之间的聊天、交往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他们为什么又怕老师看见呢?
这里一定肯有原因。
那这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特别是这事出在吴潇潇和徐放这两人这儿,凌姗就更加疑惑了: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们俩之间一定存在着害怕别人知道,确且地说是怕自己知道的秘密。
难道,徐放和吴潇潇在来学校来之前就认识?
想到这,凌姗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太有有可能了!她这样判断。
今天,凌姗去省城有了突破性的收获:基本理清了一些疑问脉络。这使她对今后的工作方向也有了新的调整。
从市局出来,她顺路还特意去趟了省医院,拜访了张教授。就美国脑外专家威尔教授来中国讲学,顺便给吴春雨做脑手术的事,以及那天张帅帅与刘欢出去玩的事与他交换了看法。
等从张教授办公室出来,天也就黑了。
所以回到学校,凌姗饭也没吃,甚至连口水都没喝,就直接去向金钊汇报了。
金钊从来就以校为家,没有上下班的时间概念。
校长室的门虚掩着,从里边传出金钊高高的嗓音:
“……不对就是不对。我们共产党人不就是讲实事求是的吗!”
凌姗走到门口,听到金钊的说话声,以为在和别人谈话,便站住脚,轻轻推大了门缝往里看,原来金钊背对着自己在打电话。
于是凌姗又礼貌地拉上门,便退了两步,靠在门对面的走廊窗户下旁等着。
虽关上门,但老爷子挺激动的声音还是清清楚地传了出来:
“是,是,省厅是上级,上级的意见我们肯定是执行。这是原则。但是,我仍然要保留我的意见。……对,对,我还是这么认为,这件事根本就与凌姗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嘛,这么处理对凌姗是不公平是错误的!”
接着就传来金钊放下电话的声音。
凌姗不觉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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