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九章 南州各地被封,穿书后,我娇养了厌食王爷,十分钟.,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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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想起那张眉骨带疤的笑脸,眼角狠狠一颤,好半晌都没从那张脸给他带来的森然恐怖中脱离出来。

谢拂衣默不作声看向一脸天真的小姑娘,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对那男子产生新奇。

顾倾禾也没想到这001会突然颁布任务,就在谢拂衣刚说出任务盟三字时,001干饭系统仿若触发了警报机制,一个劲儿在她脑海里报幕,要她搜集任务盟盟主信息。

为避免太过刻意,她只能从小女孩春心萌动的方面着手。

谢拂衣动了动剑柄,吴大堪堪回神,假笑道:“我们盟主自是好看的,武功虽比谢阁主差点,但身量气势都不容忽视,身为他的手下,我们可骄傲了!”

谢拂衣没什么情绪反问:“眉骨有道疤,在你们眼里叫好看?身为他手下,你是有是杀人的骄傲,还是被他杀的骄傲?”

顾倾禾听着完全不一样的评价,嘴角微微抽动,她不死心地问:“你们盟主喜欢什么?”

吴大毫不犹豫道:“喜欢杀人。”

“……”顾倾禾深吸一口气,“盟主叫什么,他现在在哪?”

与其靠外人言,还不日她亲自去观察一番。

吴大眼里闪过一丝顾虑,迟疑道:“我们也不知道盟主的名字,还有盟主的行迹向来不定,也不是我们这等小人能知道的。”

一问三不知,顾倾禾深觉找错了人。

谢拂衣垂眼她:“你想知道这些?我回头让人去查。”

“好,”顾倾禾应他,顿了瞬道:“谢谢、”

大哥二字卡在喉口,怎么也说不出声。

谢拂衣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纵容地朝她笑笑。

顾倾禾轻撇开视线,转头问起她真正好奇的事:“你方才说永安郡王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吴大可有话说了,他满眼愤恨言辞凿凿道:“他把南州去往各大府城的路都封了!出城进城都要身份文牒,想要做点水陆生意根本行不通!”

顾倾禾一针见血道:“你们不是接杀人任务的吗,走水陆生意做什么?”

男人话一顿,眼神开始闪躲起来,他语气不自觉带上先前的凶色:“你一个姑娘家问这么多做什么,不如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谢拂衣不惯着他,剑往他臂膀的窟窿洞又进三分:“女子的天不是后宅那一亩三分地,记住今天是谁给你带来的痛,来日不要找错了人!”

他断下男人一臂将他丢了出去,其他几个汉子低着头躬身跑了出去。

钱来酒楼恢复寂静,被吓着的食客露出头,见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骂骂咧咧逃走后,才敢出声。

“我听说怀城被永安郡王拿着淮南王的令牌封了。”布衣男子小声道。

一位穿着奇异的大叔挑着牙缝,哈笑和气道:“小子,不止怀城,整个南地都被封嘞,你这消息落后了些。”

顾倾禾隔着空桌搭话:“叔,您不生气?”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大叔摆摆手,一脸喜气:“你是不知道自从这城门被控制,官路被坚守,整个南地那叫一个安全,都没人敢出手抢劫了,要我说这淮南王也是难得做了件好事。”

他行商走南闯北多年,也就这几天在南地没丢过东西。

酒楼本地百姓笑道:“这得多亏了永安郡王,他在我们镇上待一段时间,揪出了好些个贪官,从前我们有事都不敢去官府,现下就是告地痞流氓耍无赖都有人官了!”

“是啊,这永安郡王不仅人长得仪表堂堂,心也是向着我们的,跟半个月前出现一次就恐吓我们的藩王大不相同……”

“要是我们藩王是永安郡王就好了——”有人喃语,吓得他同伴连忙捂住他的嘴,“嘘,你不要命了……”

天家之事,哪有他们想怎样就怎样的,怕是嫌自己命太长。

顾倾禾听着他们对留白的夸赞,情不自禁扬了扬眉。

谢拂衣默默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下一沉:“你在为他高兴?”

“嗯?”顾倾禾愣了下:“你说留白么?”

谢拂衣沉默地看着他,眼里昭示着一切,顾倾禾在他注视中点头:“做了好事,就该被夸赞,我为他高兴。”

她一想到自己捡回来的少年是众人眼中的香饽饽,心中的喜悦就像夏日的汽水可乐滋滋冒泡。

会吃食,会穿搭,还会为民请命,她当然为他感到高兴。

而且从百姓口中听到的他,完全是另一个样子,很新奇。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有过得很好,她也在寻着自己的方向前进,日子很有盼头。

谢拂衣眼睫微垂,默不作声地试探:“你听说过淮南王么?”

“听说过,”顾倾禾变脸,瞬间想起那日隔着银灰面具少年眼里的戏谑,撇嘴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谢拂衣顿了顿,意有所指道:“照你这么说,那永安郡王也不是个好东西。”

顾倾禾满眼不赞同。

她捡回来的少年,她能不知道他的属性是黑是白吗。

她替留白辩解道:“身为郡王,又是被先帝特封王爷称呼,留白他也很难做人,想为民除害只能和那个淮南王打交道。”

“为什么叫他留白?”谢拂衣问了这些天来一直困惑他的问题:“他不是告诉你,他的本名了吗?”

即使留白告诉她,他的本名叫卫永桢,顾倾禾仍旧喜欢用留白称呼他。

莫名地倔强。

她道:“因为这是我给他取的名。”

谢拂衣神色平静道:“若一天,你发现留白不是留白,永安郡王另有其人,淮南王也不是淮南王,你该怎么办?”

顾倾禾细想了下他的假设,淡然道:“我只认留白。”

除非留白是淮南王。

但没有这个如果。

即便有她也会将这个苗头摁杀在摇篮里,就像当初留白的假设那样,若他是卫宴时,那他们就此别过,再相见便是相敌之人。

她在现代靠恨意活着,文人笔下不知真假的宴朝是恨意的源头,残记里记载的卫宴时是恼恨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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