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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墨寒的话听上去不像是撒谎。

所以,盛司越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擅自接了温墨寒的电话,事后还没有跟她说?!

这男人,收了自己的手机时,可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结果呢?

背着她干这种事情?!

姜寻盯着他的脸,有种信任被辜负的不悦感逐渐冒了出来。

她对着电话道:“我刚到华盛顿这边,正在餐厅等着吃饭,先不聊了。”

就这样,女人结束了和温墨寒的通话。

收起手机放到一旁时,她看着盛司越:“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盛司越自然不蠢。

明知道她接的是温墨寒的电话,也看见了她的脸色变化,自然不敢再隐瞒下去,便点了头,一副诚恳模样:“有。”

“那就说吧。”

四个字落下,服务员刚好来给他们上餐。

两个人相对无言。

等服务员上菜离开,盛司越第一时间把姜寻的筷子递了过去:“饿了吧,先吃饭。”

她伸手接了筷子,一双杏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显然没有先吃饭的意思。

男人唇瓣微动:“怎么?”

“之前你说帮我保管手机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后来又是怎么做的?”

“抱歉,是我不对。”

认错态度的倒是快。

可只认个错就行了吗?

她选择信任他的时候,他在隐瞒和欺骗,这让本来就对他没有多少信赖可言的那颗心,又多了些怀疑。

女人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数秒之后,她微微抿唇,盯着他追问:“除了温墨寒,你有没有接其他人的电话也没告诉我?”

“没有了,只有他一个,这段时间没有人打电话找你,你可以查看最近通话记录。”

“最近通话记录我看过,温墨寒的那个电话你不是删了吗?”

盛司越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又发现自己似乎无法辩驳。

他沉默着,不再说话。

姜寻舒了口气:“算了,吃饭吧。”

她还能说什么呢?

毕竟,一开始选择相信他的人是她。

女人开始低头吃面,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没什么不对劲儿的,但看在盛司越眼中,这种不动声色的沉默才最可怕。

他宁愿她责怪他言而无信,骂他几句难听的,也不想让她一个人沉默。

沉默就代表着失望。

一想到她对他为数不多的信任就这样忐忑了,男人的心就止不住地抽痛。

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阿寻,我承认接了温墨寒打给你的电话还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可那是因为我爱你,我不想让其他男人来骚扰干涉你,哪怕这个男人在你眼中只是朋友,哪怕我明知道在你心里你和他绝无可能,不过我现在知道了。”

他顿了下,才继续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做,你别生我的气,我以后不这样了,好吗?”

姜寻毫不犹豫地开口:“没有以后了。”

“什么意思?”

“我的手机从今天起不需要再交给你保管了。”

盛司越拧眉:“你……不害怕了吗?”

她不咸不淡地开口:“江城飞华盛顿的航班上,我睡了一觉,没做什么噩梦,我也想清楚了,孙丽珍的事情不怪我,虽然她在我眼前出车祸让我觉得很害怕,我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我也没那么恐惧了,哪怕现在再有人立刻发点什么死人的照片给我我也不会怕,所以我的手机我可以自己保存,不劳你费心了。”

“阿寻,你别这样。”

“吃饭吧。”

话落,女人继续低头吃面。

他还想说点什么,可看着她的模样,又觉得难以启齿。

两个人在沉默中吃完了来华盛顿之后的第一顿饭。

回到住处,姜寻又开始收拾东西。

盛司越没有照她说的去打扫客卧,而是帮着她把主卧打扫了一遍,等换上干净的四件套后,他看着女人开口:“你先休息会儿,就当倒时差了,剩下的卫生我来搞。”

“不用。”她拒绝之后就要继续干活。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我免费住在你付钱租的房子里,干点活就当是我付的房租了,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后者对上他的视线,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

盛司越低“嗯”一声,出了卧室。

姜寻洗了把脸,才在床上躺下。

其实她对盛司越瞒着她接了温墨寒这件事本身并没有多生气。

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秉性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发生任何改变,就像他如今表现的那么在意她,她知道都是真的,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会不自觉地做一些独断专行不考虑别人感受的事情。

一个电话而已,不值得生气的。

可恰恰是这个电话,反映了他的处事风格。

思绪游走了一会儿,姜寻似乎是真的累了,慢慢睡了过去。

盛司越心情很不好。

事情是他做的,现在姜寻生气也是理所应该。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不悦。

客厅里,男人一字不语地打扫卫生收拾东西,用了两个小时把房间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等打扫结束,他进了次卧,开窗后从西裤口袋摸出一支烟点上。

看着窗外异国陌生的风景,想象着这些年姜寻因为认识他嫁给他遭受的那些过往,心中愈发郁闷。

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很多次想要离她远远的,再也不打扰她的生活,但每一次的下定决心都失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这个世界上明明女人那么多,追着他前赴后继的也不少,为什么他就只想和姜寻在一起,只想守着一个连多看他一眼就不愿意的女人身边呢?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么?

想着这些的时候,男人就一直站在那里,一直抽烟,继续抽烟。

明明他也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打扫了两个小时的卫生,明明他也很累,也是需要倒时差的,可偏偏,脑海里想着和姜寻有关的事情,没有半分困意。

不知道在卧室的窗前站了多久。

直到——

静谧的空间内突然被一声女人的尖叫打破。

他连忙掐灭手中的烟,阔步出了房间进了姜寻的那间卧室。

床上的女人已经坐了起来。

盛司越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关切地看着她:“阿寻,你怎么了?”

后者对上他的视线。

刚刚,男人说话时喉间溢出了浓烈的香烟味。

以致于此刻的女人蹙起了眉,下意识地问了句:“你抽了多少烟?”

他神色微顿,滚了滚喉结才沉声开口:“没多少。”

“说句话都全是烟味儿,还说没多少,嘴里真的没一句实话了。”

“一包,我抽了一包。”

男人迫切地开口,回答问题也跟着准确了许多,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她:“阿寻,我嘴里有实话的,以后我都不会对你撒谎了,不管是温墨寒还是别人,以后只要他们找你,我不仅不会瞒着你,还会帮你传达消息,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她微微抿唇,没接他的话,只是道:“我刚才又做噩梦了。”

“关于什么?”

“我梦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地来找我,穿着白色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很像是电视剧里面鬼的形象,她的头发挡着脸,我没有看清楚她长什么样。”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只是梦,是假的,没关系的。”

“我知道是梦,虽然还是被吓醒的,但是我觉得这个梦没有之前的梦可怕了。”

“这就说明你的情况也跟着再好转。”

女人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话落,姜寻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我睡了应该有一会儿了,你一直在外面打扫卫生吗?”

“嗯,已经打扫好了。”

“辛苦了。”

盛司越看着她提议:“我刚才看了一下冰箱,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我们一起去超市买点食材,晚上我做饭给你吃?”

后者杏眸微动:“你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才还一直在打扫卫生,不累吗?不需要倒时差?”

“可能在飞机上睡过了,现在不累。”

“还是休息会儿吧,超市我们明天再去,晚上随便吃点好了,现在也不是很饿。”

他点头,说“好”。

卧室内安静下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那份安静似乎逐渐变得诡异。

最终,姜寻轻咳:“那个……我不睡了,我整理一下我带过来的衣服。”

“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卧室。

看着姜寻把自己的行李箱推进了主卧,盛司越下意识地跟了进去:“阿寻,你现在的情况还是不怎么好,不然晚上我留着主卧守着你?”

“今天就先不用了,我试一下,如果还做噩梦的话,明天你再跟我一起待主卧吧,不过还是得辛苦你打地铺,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不适合同床共枕。”

“我知道,你放心吧。”

她“嗯”了声。

他见她愿意跟自己说话,还答应如果噩梦持续的话明天就让他留在主卧,心底郁结的情绪终于疏散了几分。

他不应该着急。

如今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又在异国他乡,机会多的是。

他要做的就是顺着她,不再因为自己那些担心忤逆她的意愿,自己把自己这绝妙的机会给作没了。

这么想着,男人心情顿时明朗了不少。

……

来美国的第一晚,姜寻神奇地没有再做噩梦。

第二天她醒来时,心情好像也因为昨晚的好觉愉悦了不少,洗漱之后出了卧室时,发现盛司越已经做好了早餐。

简单的面包牛奶,还准备了一些水果。

两人吃过早餐后,开车去了距离住处半个小时车程的超市。

姜寻今天穿了简单的长裙,头发编成侧边辫放在左肩上,化了淡淡的妆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错。

盛司越跟在她身后,看着女人恬静的模样,唇角扬起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

推着车进了超市,他看着她开口:“有什么想吃的零食吗?不然先逛零食区?”

“去看看吧。”

“好。”

姜寻平时不太爱吃零食,偶尔吃,也是一些健康的多少有些养生性质的坚果红枣之类的。

所以逛零食区的时候,她基本上也都是大眼一扫就过去了,偶尔看见喜欢的会拿一些放到推车里。

她是真的很认真地在逛超市。

可盛司越就不是了。

他全程盯着她看,把她每一个打量食物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心底是满溢的欢喜和愉悦。

对他而言,好像这样平淡的幸福是他追求了很久都没有得到的。

从前是怪自己不懂珍惜。

后来……

是她不想再给他机会。

今天来之不易,他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做在姜寻心底减分的事情。

两个人,一个认真逛超市,一个满脑子都是另一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从他们进超市起,就有人一直在偷偷地跟着他们,观察他们。

对方的目光锁在盛司越手腕上的那只腕表上,跟同伴用英文交流道:“你觉得我们两个谁会抢到他的腕表?”

“那肯定是我。”

“你太自信了。”

“等他们出了超市,试试不就知道了。”

“超市外面人太多了,我们还是跟着他们到住处再行动吧。”

“可以。”

达成一致后,两人继续扮做超市里的普通购物者,跟着姜寻和盛司越身后。

大概半个小时后,姜寻他们逛完超市,提着购物袋把东西放到后备箱,驱车离开。

那两个跟了他们一上午的人,也开车跟了过去。

车厢内。

盛司越一边开车一边问姜寻:“华盛顿周边有没有你想去玩的地方?下午或者明天我带你去逛逛?”

她回答:“暂时没有。”

他又问:“那下午你打算做什么?”

“没什么想做的,不然听你安排吧?”

“那我们去美国国家美术馆看达芬奇画《吉妮芙拉.德.本奇像》?之前来华盛顿出过几次差,但因为太忙了,一直没机会去。”

其实盛司越也不是很想看。

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带着姜寻出来走走。

一直闷在室内显然对她的情况不会有什么好的改善。

“好,那就去吧。”她答应了。

车子在住宅区停下之后,盛司越打开后备箱去拿他们在超市买的东西。

手让碰到购物袋,后腰处突然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住了。

十几岁的时候他曾经跟着盛老爷子来美国出差,遇见过一帮抢劫犯,也被人拿枪抵在脑袋上过,所以此刻,他几乎一秒钟就分辨出了抵在自己腰上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姜寻已经推开副驾驶车门下了车。

走了几步看到有枪抵在盛司越身上,以及那两个人高马大的西方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笑,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阿寻,别怕。”盛司越的嗓音很沉稳,也很冷静。

话落,他余光往后瞥了眼,用英文跟两人沟通:“你们是什么人?想要什么?”

“把你手上的表取下来,还有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下来。。”

“好。”

男人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若是为钱,一切都好办。

他的手从后备箱里塑料袋上缓缓收回,正要转过身时,歹徒忽然开口:“别动,就这样把你的腕表取下来。”

盛司越扭头看向了挟持他的歹徒。

一共两个人。

一个拿枪抵着他,另一个正拿枪对着姜寻。

他在心里盘算着,如果把手表扔出去可以防止其中一个人开枪的话,他就可以趁另一个人分心之时踢倒对方,这样他和姜寻会得救,但前提是,保证那两人短时间内没办法再碰到枪。

他身上暂时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块表是他唯一的脱身机会。

男人目光深深地看了姜寻一眼,与此同时,放慢动作取下了手上那块腕表,伸手准备递给身后的歹徒时,右脚踢在了歹徒的膝盖处,手表则被扔到了另一个拿枪指着姜寻的歹徒的手腕上。

对方吃痛松了手。

枪落地。

而距离盛司越近的那个男人,手里的枪已经被盛司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过来。

他原本是占了上风的。

可那歹徒却趁机将他按到车上。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之际,另一名歹徒从地上捡起枪,一把遏制住姜寻,把枪抵在她的脑袋上,看着盛司越威胁道:“放下你手里的枪,否则我杀了她。”

男人眼底的担心尽数溢了出来。

他沉声开口:“你要的是钱,为了钱闹出人命并不是划算,放了她,你们要多少钱报个数。”

“不瞒你说,我们要的不止是钱。”

扣着姜寻那个人踢了一下她的腿,女人惯性地跪倒在地,枪口重新递上她的脑袋:“有人花重金买她的命。”

盛司越拿枪指向那个男人,浑身的戾气都在这一刻翻涌而出:“别再动她,否则,我杀了你。”

歹徒愣了一秒,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威胁,似乎心中不忿,操着一口脏话骂骂咧咧了几句,随即扣动扳手,拿枪口又往姜寻的脑袋上抵了抵:“把你手里的枪交给我同伴,否则,我现在就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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