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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瑖早就知道,自己的公司无法和BBA等巨头全面竞争,引擎式的AI系统,根本不是自己搞的,只能在某一些细分领域深耕,做透做穿做精,做到成大公司眼里的鸡肋,不花功夫做不了,花大功夫又不值得,这才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当然,这一切,还不能和老同事分享。
许久没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也没什么主要话题,业内的消息,最新的技术,甚至大厂的八卦。主打一个放松,以俩个目前所处的环境,这种不经大脑,随意闲聊的机会真的不多。
正说着,陈同那位肖助理敲门进来,说已经参观好了,可以一起吃饭了,陈同客气道:“兄弟,我就不请你们到外面吃了,就在我们食堂凑合一顿,晚上在想你们吃大餐。”
钟瑖笑道:“我对你们阿里的食堂可是闻名已久,今天过来尝尝,比BD的怎么样?”
说是食堂,也占了三层楼,而且这样的食堂,还不止一个,三人走进一个小包厢,大家都已经在里面了,而且聊得热火朝天,陈同笑道:“你看,你们的人和我们的人多默契,要不,你带着你团队过来吧?”
钟瑖白了陈同一眼,“我还想让你过来呢,你做总经理,我给你打副手,钱不会比你在这里赚的少,而且自由度更高,怎么样,考虑一下?”
钟瑖来的时候交代过,要多套点消息,但不能让对方套出来,他们在做什么。他也知道,陈同手下那些老油条,都是经过涉密培训的,看着聊起天来天上地下,无所不包,但涉及到本行机密,肯定是打死我也不说。所以钟瑖对吴桐他们几个男的套出什么,不抱希望。上次吃饭,钟瑖发现对方有个三十多的大眼睛猫脸的程序员似乎对钱芃有点好感,所以今天,钟瑖借口交流感情,把两家公司的人一隔一错开,假装不经意,把钱芃安排到那人身边,钟瑖知道,以钱芃的好奇心,肯定会问很多问题,而那位猫脸程序员,虽然不至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说得多了,总会泄漏点什么。反正钟瑖也没想真的刺探什么情报,只是阿里家大业大,或许一个小点子,一个小开发方向,就能给他们很大帮助。
为了给钱芃创造机会,钟瑖故意把饭桌气氛搞起来,虽然中午不好喝酒,可他还是让陈同拿了些啤酒,每人到点,找了两个酒桌上的现眼包,一搭一档,氛围就来了。大家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聊天,钱芃和那个猫脸程序员聊的热火朝天,也就不认人注意了。
吃完饭,猫脸程序员主动请缨,带大家到阿里产品展示区看看,陈同道:“大家去看看也好,回来一起聊聊,做我们这一行的,不能闭门造车,钟总的公司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可据我所知,人家已经看到回头钱了,兄弟们,我们累死累活,事情做的那么漂亮,可市场反馈和我们的投入相比,越等于无,虽然公司暂时对我们没有盈利要求,可产品做出来,最后还是要靠市场说话。”
前天在网上碰到以前的同事,八卦了一下前同事的近况,聊到老板,同事说“她还是像从前一样风风火火的。”这时,我奇怪的发现,竟然记不起那位前老板的姓名了。我好歹也受过几天销售训练,知道记住重要人物姓名的重要性,而且,当时也曾冒充过老板的助手和她一起应付过几个难缠的客户,还天南海北的出过几次差。可现在,我连司机的姓名都记得,竟然偏偏忘了老板的名讳。
况且,老板是个很张扬,很有个性的人,理应不难被记住,可两天过去了,我都没想起她姓甚名谁。现在想想,可能当时我对她处理某些事的方式有些不以为然,觉得我们不是一条沟里的蛤蟆,所以虽然表面上对她毕恭毕敬,可其实并没把她放在心上。而且,当时同事之间都是直呼姓名,唯独对她,大家都尊称老板,于是,我就更想不起来这位前老板大人的名号了。
想想真替老板叫屈,找了我这么个白眼狼员工,当时也算待我不薄,可我竟然连她的姓名都不记得了。
可是,没印象就是没印象,这个真不能勉强,哪怕你是给我钱花的人
突然觉得自己不会做事了,以前驾轻就熟的方式和方法,或许因为年纪和阅历的增长,看事情的高度和角度的变化,还有就是他人对我的要求不同,总觉得那些玩意不适用了,可一时又没有行之有效而又适合自己的方法。现在碰到问题,我的脑子就会闪现出若干前上司的手段和一些书的方法,脑子轰轰隆隆的,可总觉得很别扭。
现在似乎回到了刚工作时的状态,什么都要摸索,头痛。
现在能做的只能把姿态放低,然后思考,沉淀吧。
有什么建议吗?
年轻的时候,我总是把自由当做生命里最重要的部分,总想着化身鲲鹏,高翔九天。总把归属当作束缚,视规矩为樊笼,觉得皈依就是臣服,认为自由就是没有任何牵绊,随心所欲。
那时,如果觉得有人想影响我,无论用心如何,建议是否对我有利,一律很叛逆的拒之门外。自己内心又没一定的主张,于是只好盲目的乱闯。自在倒是自在了,可总是到处碰壁。
然后慢慢明白,自由不是游离于人群之外,完全把自己从社会抽离,人也就没了支撑。物质也好,心灵也罢,没有外界的交流,注定要贫瘠。
孤独是一种很好的养料,只有在孤独中,才能真正的关注自己的内心;但与人的交流、妥协甚至对抗也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磨练才能塑造人,才能把自己的潜力发挥到极致。
把生命当做一种历程,才能真正的把得失放下,得失放下了,才能专注于事。自由不是头角峥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自由首先是精神上的独立和自立。有了强健的精神,知道何时该融入,何时该抽离,心灵自然自由了。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平台来展示自己,能力、机遇、运气不同,在台上的位置也不同。角色自己决定不了,可怎么玩就取决于自己。各有各的精彩,就像在床上,上位不一定比下位更刺激。
身在格子间,心却悠游世外,这才是逍遥游。
策划是个筐,什么都往里装。即使是广告圈内,也有人觉得,有个好点子,摆弄一下啊,忽悠一下,钱就来了。碰到这样的人,我只好苦笑。从找灵感到磨创意,接着形成条理,然后要找到能接受这个创意的客户,最后执行,体力、脑力、人脉、运气无一不可缺。当年徐根宝冲甲A成功之时,曾当众高呼:“谢天、谢地、谢人!”一个创意的成功也离不开天时地利人和的配合。
现在的客户很明确自己的竞争对手是谁,消费群在哪里,可苦于不知道该如何吸引消费者;而消费者被忽悠怕了,各种概念看得多了,也都不感兴趣了,很多人看广告,只看打折信息。而连接商家和消费者的广告公司,机关算尽,似乎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所谓直达心灵的广告,已经很久没见了。
很多商家也舍得在品牌形象上下功夫,可除了把广告设计的更漂亮点,把活动搞得更大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关注过很多大企业把自身形象和诸如慈善、环保联系起来,可似乎除了弄点轰动性的新闻之外,也似乎没什么后续步骤。或许,品牌就是要这么一点一滴的积累吧。
头痛,有谁能报警 茶、消费品、品牌宣传结合起来?告诉我,有重奖!
搞了一个小活动,过程很平淡,只是结束时放礼花射落一个空飘气球惹出一阵惊呼。
活动是在一个比我还老的社区办的,因为年代久远,小区有些破败,里面的居民以中老年为主。布置现场的时候,不时有一些附近的居民溜达着过来看热闹。现场布置好了,崭新漂亮的礼仪现场和附近有些老迈的小区形成不小的反差。这时不少居民好奇的问这问那,我们的设计部长是个好脾气的小伙子,很耐心和他们解释着,没聊几句,话题莫名其妙转到抱怨生活上来了。仿佛这里的居民都变成祥林嫂,受了多大委屈似得。我们那好脾气部长变成垃圾桶,苦着脸在那吱唔应付着。我在旁听着好玩,这些跟我们说得着吗?
看他们衣着,都整齐干净,有些老妇人的装扮甚至算得上光鲜。他们应该都是衣食无忧,能够安享晚年的人。不知道哪里那么多牢骚,有一些人甚至话里有话的说,都是外地人把他们的福利抢跑了---我们的部长就是外地人。
前年到在北京出差,我没事就喜欢到胡同里乱晃,一次在一个胡同口碰到一个胖老头,一身蓝布衣衫,戴着个毛线帽子,提着个鸟笼在那遛鸟。我向老人家问路,他乐呵呵得给我指路,知道我是来逛胡同的外地人,还特意告诉我附近有哪些值得看看的景儿和值得一尝的小吃,老人言语爽利大气,乐哈哈一副知足常乐京城爷们的范儿。
同样是市井中人,我们这的人为什么那么大怨气?抱怨难道真能给他们带来心理安慰?心里不痛快,偶尔发泄一下无可厚非,可这样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拉着个人就开始抱怨,除了让人敬而远之之外,不知道他们还能得到什么?
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快乐点,不好吗?
我自己也要记住,没事多笑笑,少抱怨,千万别变成祥林叔
不管你愿不愿意,元宵节还是到了,从今儿起,年就算过完了,以后就该老老实实滚出去该干嘛了。晚上照例还是陪父母吃一大碗汤圆。
元宵节的汤圆变得和春节的饺子、中秋的月饼一样,退化成鸡肋般的点心。
我小时候应节的食品都是老妈一手操办,饺子、汤圆、粽子甚至月饼都是老妈手制。常常是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准备,然后这一个星期就沉浸在节日的鲜香甜美里。现在是跑一次超市全部搞定,老妈随手买买,我们随口吃吃,轻描淡写糊里糊涂就把一个节对付过去了。
汤圆南北方叫法和做法都不同,北方叫元宵,是用糖稀把芝麻青红丝等搅拌在一起,冻硬后,切成一厘米立方的糖块,然后在上面洒上水,扔到里面满是微湿糯米粉的机器里,机器不停的滚动,粉被黏在糖块上,滚成乒乓球大小,就成了滚圆的元宵。这样做出来的元宵吃起来有韧性,弹牙;南方才叫汤圆,是直接把馅心直接包在糯米粉团里,吃起来更糯软一点。问题就是,这个馅心,什么样都有,甚至还有肉馅的。北方人吃饭,甜就是甜,咸就是咸,泾渭分明,我刚到苏州时,最受不了肉包是甜的,汤圆是咸的。结果恨屋及屋,连甜汤圆也不想吃了。再加上最近发福的厉害,更是不想碰这高热量的玩意。
回家的路上,看到天上飘过不少孔明灯。白天刚在网上看到政府禁放孔明灯的消息。我当时就想:你不禁,还没人知道有这么一个好玩的东西,你一禁,反而是做了广告了。结果到了夜里,天上还真飘了不少忽忽悠悠鬼火般的孔明灯。
小时候喜欢做风筝,头天晚上糊好,第二天流着鼻涕,跺着脚,在寒风中哆哆嗦嗦地放风筝,有时放的太高,天又太冷,懒得收,就索性把线扯断,让风筝自由飘远。可孔明灯从没做过,网上看看,所需的材料和做风筝差不多,都是棉纸竹篾,似乎不难做,有空做个玩玩。
要么索性做个大的,把荷包蛋吊在下面,远远地放出去,看老天爷能不能把她送到小公猫身边。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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