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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并不是真的悬空,只是被无数血液组成的丝线控制住一样,被扶在空中。
少女的双眸只是微微张开,就像睡迷糊了还没有完全醒来。
但从那双半睁不睁的眼睛中透出来的光芒,似乎氤氲着某种力量。
“早知道……就不麻烦了,还透析……我都忘了你是,咳。”亚当有些虚弱地咳出一口血,他身上的伤口本来应该愈合很快的,就算是断的那只手臂,也应该以能看到血肉构建的速度愈合。
但是因为某个人的影响,他身体里的原罪似乎放缓了修复的工作。就连之前脏器中枪受的伤的影响现在也显露出来了。
“快一点,好疼啊。”不知道她听不听得到,亚当还是催促道。
这样说有点冒犯,可她裹着被子悬停在空中的样子,莫名像油画里的受难基督。
虽然他才是受难的那一个。
“她到底是什东西!”假克里昂惊惧之下连发数枪,这个时候亚当已经没有精力去帮她挡了。每一枪都结实射在陆秋身上。
但,什么都没发生。
两个人极致的动态视觉还是能看到,当能量弹就要接触到陆秋身体的一刹那,好像出现了一个通道,
让能量直接穿了过去。
生物是由分子构成的,分子之间的引力决定构成你的细胞、结构、器官,你是你而不是松散的一团。
换言之,当这些结构出现问题,被破坏的话,这个生物体身上应该不会完好无损。
但她身体就是像水一样,能量弹穿过去打在墙上,而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她身上的被子和身后的建筑物或者家具就没那么好运了,被那些能量弹直接命中,轰得七零八碎。
假克里昂因为毫无限制的射击,现在枪里的能量弹已经用完了,他扣动着扳机,却再没有什么能将他的恐惧具象化为攻击。
他摸索着身上,却发现没有带替换弹匣。
“你啊……真的演不像。”亚当缩到墙边,靠墙坐着:“明明地下那个实验室更恶心,这有什么好怕的,不觉得很美吗。”
“闭嘴!这到底是什么!”他有点崩溃,似乎想破门而出,但有点犹豫。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其实这种性状到底是硅基生物的还是原罪,或者两者的混合物,亚当不太分得清。
不过现在也没差了。
看着自己的血被抽走,他却非常平静,那些血液带着丝丝微光,带着他的生命力去供养另外一个个体。
终于,那半睁不睁的眼睛完全睁开了。
那边的假克里昂做出一副警惕的样子,随时准备攻击她。
“你能不能换个样子,这样真的很别扭。”身上血液的汲取速度稍缓,亚当好过点了,单手撑着自己坐稳。
对方好像忽然想起他一样,瞬间冲过来挟持着亚当,把他当盾牌一样挡在自己身前。
虽然面对敌人这样做无可厚非,但他顶着这张脸这个身份就显得……尤为猥琐奇怪。
亚当没说话,抱着自己受伤的一边胳膊,等着那一刻的降临。
以前也是这样,如果不是拿别人威胁她……
但人质只有他一个人,没什么意义了。
“啊。”
两个人对视的时候,他从对方脸上看到一丝茫然。
“他不太对劲。”亚当指了指身后的假克里昂:“但是最好别杀死了,还不知道真克里昂到底在哪。”
甚至,这身体到底是不是真克里昂的。
脖子上忽然传来窒息感,喉骨发出咯咯的声音,他需要修复的地方于是又多了一个。
“莉莉丝。”假克里昂拎着亚当站了起来:“他背叛了我们。”
捂着喉咙的亚当白了他一眼,这货是又想故技重施。
但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他不知道。
虽然乖乖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传说莉莉丝的丈夫萨麦尔,但克里昂好像从来,没这么叫过陆秋。
身边的人们也只是叫她陆女士、议员什么的,这家伙大概是不敢问,自己看的名册。
名册上用的确实是她在联邦身份信息上的名字,所以是莉莉丝。
他很想笑,这种破绽百出的样子,其实真不像。
但谁会莫名怀疑一个亲近的人,在外表没有任何改变的情况下不是原来那个人了呢。
“他为了……把我们的信息都卖给了帝国。”有些信息多说多措,不说还能让人自己脑补。
血线收束,陆秋也站在地上。
她身上不幸被轰的衣服和被子凄惨地像是刚从难民营逃回来,这间房屋的装修也同样惨绝。
她茫然扫了几圈周围和自己,才看向两个男人。
“不要打架。”
亚当:…
这样你死我活的争斗都能轻描淡写说得像是男大打架一样,真不知道她是神经太粗还是没睡清醒。
他非常应景地呕出一口血。
“他先动的手,我到这里以后发现他杀了几个士兵,正要对你下手。”假克里昂飞快往亚当身上泼着脏水。
反正别人不能说话,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是吧!
要不是她醒的时候已经看到他还活着,亚当毫不怀疑他能亲手把他干掉然后说成是自杀。
“克里昂。”陆秋伸出手:“过来。”
假克里昂看过刚才她那种非人的样子,当然会犹豫:“不先把他解决了吗?我怕他会再闹出什么乱子。”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狠,不过这样除了让亚当的喉咙气管反复骨折以外,并没有什么用。
“过来。”
放本人肯定屁颠儿就过去了,这家伙,好像真的有点害怕。
亚当一边疼得头晕一边观察。
其实他很想笑。
不管克里昂到底跑哪去了,他们两个大男人居然都栽在这个小鬼身上。
明明知道他来者不善,只要稍微下狠手……但很不幸,虽然他们浪里来雨里去,但都不是心狠手辣到无差别杀戮的人。
“过来!”她的耐心是有限的,尤其面对的是
这次的命令是绝对的,没有任何人能抗拒。
等假克里昂回过神来,已经被掐着脖子按在地上,一颗脑袋埋在他脖颈上,尖利的刺痛让他慌张起来,手忙脚乱推着身上的人。
“身体好像还是他的。”陆秋并没有真的打算把他当菜,只是确认了一下身体的情况,起来舔了舔嘴角看向亚当。
“哦。”他捂着手臂,原先被轰掉的手臂已经长出半截了,咳了两声才虚弱地说道:“鬼上身?”
他一直想说这个词来着,但别人不一定能理解。
果然陆秋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你以为演电影呢。”
“那能怎么解释。”
“这就要问他了。”她再次看向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现在里面充斥着她从未见过的惊恐和厌恶。
“别用他的眼睛这样看我。”
金红色如同融化岩浆,小尖牙还没马上缩回去,明明毫无威胁的一张脸,却因为这些非人的元素令人感到恐惧。
不是因为她有多恐怖,而是这些元素代表的能力让人害怕。
“……你相信他却不相信我?”但对方依旧克服心理障碍一样,有些危险地眯着眼:“我才应该是你的爱人,你最好想好应该怎么对我说话。”
这人多少是有点表演型人格在身上的。
“克里昂在哪。”陆秋没管他的抓马演出,直接沉声问道。
他还想说点什么,但他的喉咙就像被锁住了一样,脑子里自动播放之前做过的事。
“他睡着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
“现在把他叫醒。”
“不,不可能,他自己不醒过来,没人能让他醒。”
“他也中了七宗罪吗?”
“他进入了papa的陷阱,迷失在庞大的数据之海了。”
意识这种东西是玄之又玄的,罗切尔研究了一辈子也不能说自己的研究已经完美了。
到现在最高端的科技也就是造梦而已。
这已经是非常完善的技术,那么多年,和当年的研究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质变。
现在你说巴尔有这种技术真的能让一个人的意识电子信息化,然后困在互联网里,就连陆秋都要夸一句赛博见鬼。
“老实交代。”虽然语气很严厉,但她的动作并没有下狠手,毕竟,这应该还是克里昂的身体。
他甩了甩脑袋,似乎想夺回控制权,但这并不是缺氧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的头晕,这是从基因深处传来的畏惧和绝对控制。
“没,没办法,除非,除非……”
这人之前嘴叨叨叨就像个说相声的,现在说到关键时刻还打起结巴了。
“要怎么让克里昂回来。”她重复问了一遍。
“除非他自己醒。”
“他现在在哪。”
“圣经密码里。”
“圣经密码是什么玩意?”
“papa的,的独立网络。”
陆秋:……
说你们迷信么,用的又是这种超高科技方法整人,说你们先进么,一个个起这名字,就像恨不得演一出创世纪。
去地下实验室的过程里,陆秋听亚当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简述了一遍。
门口已经来了一拨人,都警惕地盯着里面,看他们两个拖着克里昂——至少看上去是克里昂的人出来,所有人都有种大脑缺失的迷茫。
“这里没事了,都回去待命,不过作战方案可能需要改一下。”亚当安抚着众人情绪,然而就在刚才不久前,他刚被挂上通缉犯之名。
维科尔上尉一脸麻木地看着三个人,刚才他得到的消息乱七八糟的,一会是执政官叛变,一会是执政官逃亡,再来是执政官说指挥官不是指挥官……反正说啥的都有。
来到事发当场,听里面的动静,怎么也是一场大战。
他左右看着,尽量想多掌握点视觉信息好让大脑处理得出一个结论。
议员控着少将,执政官身上衣服被染成深色就像死了一遍,屋里更是被拆得七零八碎。
这三人现在能完好出来也是挺奇迹的。
爱恨纠葛、家国情怀在他脑海里混合旋转。
结论就是他也没见过那么奇怪的情况所以大脑也拿不出主意。
“是。”
“我马上回来。”亚当丢下这话就和陆秋一起带着假克里昂去了地下室。
徒留一群搞不清楚情况的人你看我我看你。
还是先动起来吧。
再高科技的网络也应该有个载体,所以他们很快找到了原型机。
但不信的是,他们两个人对电脑都不是很……
亚当可能会拆了简单修理,但叫他爬代码之类的,有点困难。
陆秋就是货真价实的老古董,界面弄好了她可以操作,后台相关是一点玩不了。
以前这些都是克里昂来,电脑有的时候像他的外置器官一样,用起来毫不费劲。
两个人从假克里昂嘴里翘到密码开了机,然后得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桌面。
“现在还是战时,你先去指挥吧。”陆秋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实际上手放在QWER上面,半天啥也没敲出来。
“好。”亚当只犹豫了一下,虽然克里昂也很重要,能把他拉回来最好,但眼下前线不能没有指挥。
听到远处的关门声,陆秋回过头。
命令过一段时间就会失去控制的效果,这个假克里昂也不出所料,在琢磨突破身上的束缚了。
“这是他的身体,如果没有特别的必要,本来我是不想这样做的。”她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
“是啊,这是他的身体,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对方露出了不怕死的挑衅微笑。
“小子,话不要说得那么满。”她打了一个响指,假克里昂只觉得身体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身上的某个部分如同不受他控制了一样。
那种恐惧又重回他的心头。
“本质上我觉得生命都是平等的,因为他们是这样教的。”她切开自己的手掌,这次是一股石油似的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我看上的人,谁也不能抢。”就连她的眼白,也忽然变得奇怪,就像五彩斑斓的黑一样。
仔细看的话,恁观察到里面六边形的小小分界,无数的六边形很快覆盖了她的整个眼珠。
陆秋很快回到地面,亚当正在重新布置防线。
“怎么样?”看到克里昂没跟着一起回来,就应该知道情况不好,但他还是满怀希望地问道。
“先打,我要巴尔。”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有目标是好的,最怕就是之前的无头苍蝇。
他强压下心里的不安,让出一点位置介绍现在的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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