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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情都在定下后紧锣密鼓进行着,好在有龙城的经验,事情定的比较快,只要方向能定下来、事情能定下来,剩下的就是具体操作的问题,就好办多了。众人恨不得再生出些时间,再多长两只手、两条腿,好让推进速度加快些。也正因此,白加黑、5+2都用上了。
团部还在议,想在离开之前,定个律法出来,推广执行,达到无风说的目的,生机勃勃而井然有序。
团部越议越觉的事情多,没做的太多,想做的太多。本身要让国家这个机器高速运转起来就不是个容易的事,想在一两个月内把所有事情都解决怎么可能。但至少说明团部走上了正轨,观念理念走上了正途,好与坏只是时间问题了。如果把模式复制下来、团部里议过事的每个人都将会成为一颗种子,将这些超前现代的理念传播出去。但这些理念无风说了没、教了没,无风认为是没有的,都是讨论出来的,只不过引导了一下而已。除了没办法之外,无风还是想尽量不要在这世间留下太多,让事情改变太多。事物发展有其本身规律,轨道稍有偏离,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蝴蝶效应,如果能够的话,无风最想一点效应也不要产生。就如同《再别康桥》
轻轻地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轻轻地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悄悄地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地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一团的兵还在练,除了十八般武艺马上马下功夫,还加了罗刹语、英语两种语言,知识类的还按原来的教,工作技能类的加了督察考核方法、开办钱庄客栈商铺学校医院等培训,目的很明确,就是让每个班派出去都可以当一个小行政班子用。这样议事、训练的结果就是,一团出来的干部,包括小王子,一个个战斗力极强,思维极敏捷、头脑极清晰、判断极准确、执行极强悍,事情一报来就能立时出一套应对之策,政务能力极强,杀伐果断到让西匈奴与罗刹人刮目相看。
罗刹人起初将小儿子为质还不放心,看到此庆幸能为质,心下高兴。知道无风二月二要走,又极是不安,极不愿年幼子女跟着无风去,便挨个设宴探着问无风去向去因,问再回不回来几时回来,问质子如何处置,讨好似的让无风给独孤奢各说好留下质子。有一罗刹庄园主掉了眼泪,动情地说:四十几了才得这一儿子,一家老小爱之如命,妻子更是捧在手心怕跌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来没有出过城,跟着你到那么远的东方去,这不是要了我夫妻二人的命么,只怕我那妻子担心死。你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带走我那儿子。
走之前的这段时间,无风就在一天一个宴请中度过,借机也将定下的基本国策说了清楚,说了会建议让质子们留下好叫众人安心,宴会从喝酒吃肉变成了搞外交。上次无风醉酒事件发酵后,罗刹首领一时惨不忍睹,众人再不敢在宴会上安排女的。不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次次都有阿塔娜作陪,谁没事惹财礼爷母老虎作甚,何况质子们都是阿塔娜照顾着的。阿塔娜参加了几次也便放下心来,安安心心地搞太太外交,薅些羊毛,好维持粥铺施饭、接济穷困之用。也将有些做军服生意、长途运输、收购贩卖分给一些庄园主,有时也指点做些纺织、手工等生意,不管分出去的还是指点过的,自然赚的盆满钵满,众人兼大欢喜,阿塔娜一时极受太太小姐们欢迎,走到那都捧的高高的,当财神一样的供着。阿塔娜渐渐飘飘然起来,待人接物也有些傲慢失礼。无风淡淡地说了两次,效果甚微,也知道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个阶段,别人说的话根本听不进去,只有栽了跟头才会翻转,所幸二月二就要走,也就没再理会。
二月二,独孤奢各摆了宴席,招呼了班以上干部,让西匈奴诸首领与其拼了酒,直到放翻一大片。无风极为高兴,不由多喝了几杯,敞开心扉对独孤奢各道:“兄弟,哥哥我是真有事要回去,没心思跟你玩这些打仗过家家游戏。说实话,你当什么匈奴王,我是看不下的。能做到今天,只是我是没忍住,总觉的你们匈奴不应该销声匿迹,而应该像蒙古、像成吉思汗一样横扫半个地球,把欺负过我们的那些人的祖先欺负欺负,也好出口恶气。没想到你小子确实是可造之才,真还成了这番事业。这才仅仅是开头,如果你按我说的做,按我留下的这些制度办事,我保你在欧洲横行五百年。可惜,我确实呆不成了,你好自为之。”
独孤奢各一笑道:“你还会回来的!”
无风笑道:“不会了,永远不会了!”
无风本想将独孤挛鞮和西匈奴、罗刹诸王子全都留下,独孤奢各说道:“攻下罗德城才一个多月,局势还不稳,洛蓝也派出去了,独孤挛鞮留下我着实不安。独孤挛鞮留下的话,质子们都得留下,对我来说没个掣肘,对他们来说没个害怕的,对我方极为不利,最好的是你都带走,我好放开手打仗。”
无风说:“我回去再不来了,往哪里带?”
独孤奢各说:“带到西戎我还找不回来?拓跋还不愿意接收?那猴精会看不到其中的利害,怕早想着你们一股脑都回去。”就这样又把这一行人撂给无风。
喝到最后,无风实在没忍住,让独孤奢各改个名字,奢各奢各,杀哥呀,换个名字,以后就没有杀兄夺位的罪人奢各了,只有横扫欧洲的英雄独孤。自此,独孤奢各改为独孤奢,名字更霸气了,欧洲人只知独孤奢而不知独孤奢各。
二月初三,所有人都收拾停当,准备开拔。筹建钱庄学校这些已连续半个月没日没夜不休息干着了,眼看再有三五日便可建成运行,可惜等不到了,不得不交给留下的班接着完成了。吐蕃王子与众人恳求无风再待两天,一定会把所有土建木建都建好,无风坚决不肯。
独孤奢再次设宴招待,当日没走成。
二月初四再次设宴招待,当日又没走成。
二月初五,无风再也不受了,执意离去。独孤奢引全城有头脸的人在东门外设送行酒,洒泪别过。罗刹庄园主带着家眷与质子别了又别,安顿了又安顿,年轻的母亲们抱着儿子亲了又亲,哭的泪人儿似的,有些奶奶们也哭的止不住,惹的爷爷们大骂这些娘们婆婆妈妈,骂过后又都背转身子偷偷拭去眼泪。那个老年得子的罗刹庄园主妻子便哭晕了过去,被抬回了家。无风看着庄园主投来的极为不善的目光,心想再不走会被这些人活吃了,便吩咐起程。一时间,人哭马嘶乱成一锅粥,哭声震天像极了人出殡。
庄园主们一一给无风叮嘱,私下又送了些东西。给每个质子又满满当当地拉了一马车东西,安排了侍女护卫,这还不放心,跟着队伍送了很远这才回去。有的跟着走了好几天这才回去。老年得子罗刹庄园主妻子醒来后带些人追上无风队伍,跟了一天又一天,说是第二天就回去,可就是舍不得离开儿子,就这样一直跟着一行人走,兀自高兴不已。
独孤奢骑马相送到百里,此时已夕阳西下,眼看天黑。忽一斥侯来报军情,想要避开众人,被独孤奢龙喝斥道:左贤王跟前还有啥不能说的。斥侯这才报右谷蠡王率部围剿里克中了埋伏。
原来,独孤奢按着议定的思路,派右谷蠡王率部去撵里克,不让斩尽杀绝,只将从这个城堡撵到另一个城堡,而将攻下的城堡纳入治下。却不想在第一个城堡就碰了一鼻子灰,那城堡主见右谷蠡王率部只三万余人马,罗刹俘虏就有两万,趁着松懈夜袭得手,右谷蠡王部损失些人马,退后数十里,报与独孤奢,等待合兵一处围攻城池。
白雪茫茫,夕阳炫彩,无风看着独孤奢迎着夕阳消失在平原尽头,想起弘一法师李叔同写的“悲欣交集”那四个字。一年里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一桩桩、一幕幕、一点点,身不由己、不知不觉走到今天,看似自己影响了事情走势,实则自己不知不觉走入这虚空之局,任由命运齿轮绑架旋转。某种程度上我们就是培根说的,思想决定行为,行为决定习惯,习惯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命运早已注定,命运早由自己决定,只是能有几人明白,明白了能有几人做到。
长长的车队缓慢坚定地向东行去,虚连、徐向前在不远处站着,阿塔娜不时地掀起帘子看一下无风,熬了几夜的众王子在马车上呼呼大睡,一些士兵在马上打盹。
来这世间一年,不知回去过了多少时间。回去以后身边的这些人怎办,这些人都是因自己而聚集在一起的呀。无风不敢细想,索性就不想了。每日里天不亮就埋锅造饭,天一亮便按着侦察的路线以最快速度行军,一直到天黑再不能行进,这才再次吃饭休息。休息期间,无风便讲起《西游记》,讲石猴出世、大闹天宫、讲九九八十一难,自己都纳闷为何记忆力出奇地好。每天讲完,都要让众王子、班长们说说自己的看法,无风也不做评判,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世间事哪有个标准答案,让他们议只是为了锻炼他们看问题的思维、处理事情的能力,有了这些思想层面的东西,即使无风回去了,这些人也能立足生存。这是授之以渔,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他们不知道的是,看似跟着无风与跟着其它人无两样,可实质上一团上上下下早已蜕变,早不是原来不开眼的普通人了。种子已种下,有多大造化,就看个人的机缘了,无风是管不了了。
走时,独孤奢非要让升为右骨都侯的领路首领带部护送,送了两三日一路无事,近万人的粮草消耗太大,无风只能让回去。带了从匈奴、罗刹士兵中挑出千人小队东归。商议将团改成旅,众人都官升一级,自是无比高兴。
从罗德堡出发,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一路上山川、河流、森林、平原、戈壁,果然风景各异、极是美丽,无风纳闷来时没发现这一路的风景会如此美丽。后来想,可能心情不一样,景还是那个景,只是看风景的人心情不一样罢了。这世间大概都是唯心主义吧,再美丽的风景都不是客观存在的,只有人说是客观存在的它才存在,只有人说它美丽它才美丽。罗刹王子们大都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兼被这美景所震撼,几天来郁闷心情一扫而空,一个个兴奋无比。
罗刹的冬天,晴天少,下雪天多,常常是冒雪前行。所幸吐蕃王子与一众工匠将拉粮草的马车改为雪撬,行进速度能稍快些。每日里,一边行军一边打猎、捕鱼,勘探山川河流、矿产资源。一路上经常遇到零星散落的罗刹人,或几户,或几十户,过的安静祥和,只是看到一旅这么多人大都惊慌躲避。也经常能碰到冻死的、饿死的、被野兽吃了的。一路下来,阿塔娜又收留了近百人。
行了十余日光景,一队士兵急急从后方急来,向无风报告:独孤奢各进攻里克躲避的城堡,被箭射中胸口,伤重不敌,里克趁势反攻,情势危急,请左贤王速回。众人听后眼前一亮,高兴异常,回去便可继续未竞之事。只无风半天不言语,低低问道:“是不是真的呀!你怎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倒说的来人一愣,是呀,怎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无风让一边走一边议,众人都觉的应该回去,说给无风听时,无风直想骂娘,脸拉了老长,谁到跟前就收拾谁,吓的阿塔娜连忙将波尔和青衣小王子从马车上抱走,无风想骂阿塔娜最后忍了几忍没骂出口,一口气没出去,憋的难受,马车也不坐了,马也不骑了,步行在队伍中。
再走两天,又一队人马报信,所言一致。再走两天,又一队人马报信,如出一辙。无风也走累了,嘱咐今夜到叶卡捷琳堡休整,派出斥侯提前告知左大都尉。又等的一队人马报信,叹了一口气,骂了独孤奢半天,对着东方看了又看,远处依稀一个城堡孤零零在立于天地间,依稀草原间牛羊成群,依稀市场上人声鼎沸,依稀烤肉啤酒摊、火堆孩子玩,转眼间什么都消失不见了。只见远远一队人马从远处走近,再近些识得是洛蓝,带着独孤奢的阏氏及族人。
一骑从人群里冲了出来,直冲到阿塔娜跟前,来人叫了声阿塔娜,阿塔娜见到颇超后一时愣在原地,随即扑到颇超怀里大哭起来,伤心的像个孩子。颇超抱着阿塔娜不各如何是好,看着不远处的无风,眼里能冒出火来,恨不用目光就能把无风碎书尸万段。
左大都尉勃蔑亲自出城将一行人接了回去,安排了住宿饭食,向无风报告了治下情况。留在叶卡捷琳堡的班长也详细说了情况,大致与勃蔑汇报的一致无二。
叶卡捷琳堡和西伯利亚两个城堡人口少些,之前基本没有反抗,也就没有杀人,勃蔑按无风的政策执行,给罗刹庄园主的政策极好,两个城堡很是平稳,唯一就是学堂医院钱庄这些建的慢些。无风肯定了勃蔑的工作,又说了独孤奢安排他到此的良苦用心,治下不严不降职不能安抚罗刹。看似降职,其实是交给更重的任务,干更多的事情,现在也算一方诸侯,后面还会再提起来。勃蔑恍然大悟、千恩万谢,表示一定按无风说的办。
无风让离石安排人指点班长建城模式,其余众人沐浴休整,一解劳顿。
独孤挛鞮的母亲见过无风,说了些感激的话,带着独孤挛鞮走了,独孤挛鞮说有军令不能随便走,旁边的离石说给你放一日假,陪陪你额吉,独孤挛鞮这才随着阏氏走了,直看的阏氏说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治军有方。
送走二人,无风这才来到颇超住处,只听得颇超对阿塔娜说:拓跋起说明情况后,我还是放心不下,让拓跋回去,自带了一半部族士兵前来。走时父母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带你回去。你不知道,父母亲想你想的都病倒了,就那样还天天在村口守着,见人便打问你的消息。村口现在聚着一帮人,婉儿母女、依敏依娜,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村口晒太阳呢,知道的有消息便自会去村口告诉婉儿,婉儿便打发一两银子。所以你们的消息一清二楚。
无风低头不语,也不敢看颇超那戏虐的眼神,如果这样的话,那与拓跋明玉九天不眠不休婉儿也定然知晓了,想不到自己做出如此荒唐事。
颇超说:东女也极关心你,让我无论如何带你回去。明天就跟我回去吧,爹娘想你了。
阿塔娜只嘤嘤哭,不时泪眼蒙眬看一下低头不语的无风。
颇超勇见此,便从龙城说起,直说到现在独孤奢受伤要无风回去。边说边敬颇超酒,不时感慨道:从来没有见过先生这样的人,全是为别人考虑,从来不考虑自己呀。
颇超道:世上事那么多,哪能管的了哪么多,回去干啥,独孤奢受伤不知真假,就算真受伤了,还应付不了罗刹那点兵?跟着我们回家,婉儿和一家老小都等你着了。
无风道:你来了,阿塔娜交给你,引上回去,我就放心了。
颇超道:给你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打算回去?
无风道: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我也想过一扭头回去算了,可走了这么几天,越往回走越难受,就这么回去了会更难受。虽然我真的想回去,可我不能撂下不管,可能我帮不上什么,但只要回去可能对独孤奢来说心里有个安慰有点信心罢了。无风没说实际上独孤奢叫自己回去不取决于他,而取决于自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呀,这是改变不了的,这也可能是自己起不来、走不远、做不好的原因吧。
阿塔娜说:不管风哥走哪,我都是要跟着去的。
众人一时沉默,都看那东女王子吃着肉,不时插话问颇超东女姐姐可好,一会便睡着了。虚连要抱到另一房间睡,颇超说就让在这里睡吧,他姐念叨了不知几回了,就让我尽一尽当姐夫的责任吧。
与颇超一同来的还有和徐向前一起来的村子里的孩子,起初颇超觉的太危险不让来,后来这些孩子偷偷跟在后面走了很远才被发现,颇超无法这才带了过来。徐向前高兴异常,以东道主的身份极尽招呼。无风身边就只剩下虚连了。一会虚连母亲送来一个菜,叫虚连回去睡觉,见到颇超吃了一惊,忙掩面要走。颇超叫道:艾米拉?
虚连母亲站着再也动不得分毫。半晌道:难得小王爷还认得我。
颇超问道:你不是在明玉阿姐跟前的么,怎么在这里,孩子倒这么大了?
艾米拉只说道:嫁了人家,丈夫命薄死了,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了。
无风记起拓跋明月说过,让身边侍女李代桃僵假意独孤兄弟,却不想有了独孤休奢的骨血。便猜想定是有孕后在身边不便,这才离了龙城在外躲避,阴差阳错到了自己队伍里。无风也不深究,只是看到虚连后暗自感慨:这可是单于后裔呀。
当晚无风几人絮絮叨叨到凌晨,颇超将婉儿的事情有意无意的透露出来,无风又是长时间沉默。怎会有如此多的情感纠缠,怎会遇着如此待自己的女子,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苦恼。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如何如何,凡事总是避着走,即便如此,还是留下如此多的情债,既然是债终归是要还的,可自己怕是要负了这些女子了。想想婉儿带着小雨点、依娜,日日站在村口像一个盼望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望夫,等待着各处报来的消息,处理着村里和盐场的事情,硬生生把一个大家闺秀推在前台,变成了一个上得庭台的掌柜。一别几月,不知那夜晚婉儿在窖洞里睡的可还安稳,怕是夜夜难眠吧。
当晚,无风与阿塔娜走后,颇超勇与颇超拉话不知拉到几时。
无风躺在房内想:不用想颇超勇定会将阿塔娜与无风的事告诉颇超,但既然生米已成熟饭,那就担当负责吧。看着身边刚主动折腾过自己、累的喘息刚定的阿塔娜,无风又抱紧了些说道:明天你跟超回去吧,我这里事情完了就回去找你。
阿塔娜说:不。
回的这些日子里,天寒地冻,虽准备了足足的木炭取暖,但帐篷里还是极冷,人只能合衣而睡,阿塔娜虽夜夜与无风在一起,但没有亲热,实在是冷的没了兴致。今夜在堡内暖和的房间内,无风又让阿塔娜回去,阿塔娜心一急连连要了两回,这才睡去。
无风倒毫无睡意,起来让虚连通知干部开会议事,议定先带洛蓝队伍回罗德,留下辎重,安排勃蔑随后护送阏氏、与部分质子后来,无风自带西匈奴、罗刹王子前至。阏氏知道后极为不舍地与独孤挛鞮分开。
第二日,无风一早便安顿颇超如能说动阿塔娜带着回去。
颇超知道阿塔娜的心思,说道:阿塔娜有了主意,一般是不会改变的。
无风说:那你回去吧,我会照顾好阿塔娜的。
颇超道:你那是照顾吗,早知羊入虎口,当初就不该让阿塔娜跟着你,现在我怎能放心回去。既然到这了,又遇上这个事了,索性跟着你们去西方看看。如果看你对阿塔娜不好,我立马引上回去。
注:思想决定行为,行为决定习惯,习惯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是培根在《习惯论》中的话。
解析:人的行为是由思想支配的,行为的积累养成习惯,习惯的根深蒂固改变性格,性格又会左右自己的思维和行为方式,自然潜移默化的决定了命运。培根英国唯物主义哲学家,实验科学的创始人,是近代归纳法的创始人,又是给科学研究程序进行逻辑组织化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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