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终究是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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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县令一脸肉痛,但还是问:“你要多……多少?”
章韵咳嗽两声,伸出五根指头。
黑县令忐忑:“五两?”
章韵:“五十两!”
黑县令心想,老子攒银子都是几两十几两的攒!你一开口就是五十两吗?
黑县令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太多了!您知道,我俸禄一年才百十两!”
章韵柔柔弱弱的咳嗽道:“我被水匪伤成这样,要是不吃药,不雇大马车,怕是活不了了。那我还是在您这县衙等水知府来吧。”
“您说我是什么来着?对,水匪!说我才是水匪!”
黑县令一脸的黑线,欲言又止。
他心里尖叫,臭娘们这是要碰瓷吗?啊?都让你走了,你还赖在衙门?死我这儿咋办啊!
章韵耐心的等着。
黑县令在她死这里、自己被上面问责,和舍弃五十两银子之间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理性战胜了贪欲,他问:“三十两可以吗?”
章韵哭唧唧:“大人,不够哇!”
黑县令给了章韵五锭银子,脸更黑了。
衙役领班鬼鬼祟祟的跟出来,低声问:“夫人,我认识车马行的人!您需要帮忙吗?”
他们县令大人有多抠多贪每天都在刷新着他的认知。
连收大粪的都得给他们县令每月一百个铜板的孝敬!
他还有什么钱是不收的?
想不到这女人居然能从他手里抠出银子来!
能在铁公鸡脑袋上拔毛!高手啊!
大锤道:“还挺需要的!这样,麻烦你雇辆马车来,再准备一些吃食和厚被褥。”
章韵扔给他两锭银子。
“一锭就够了!”
章韵道:“赏你的!”
衙役领班感动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的馄饨、他的狗肉、他的羊肉汤啊!
“那谢谢您啊!我叫冯有盛,您还缺人使唤吗?”
章韵在一棵大树底下歇了:“暂时不需要!”
她可不敢挖县令的墙角!
大锤陪着章韵坐在树底下演病重的戏码。
蛮子很快找来了大夫,大夫诊断出章韵中了毒,又遭受大惊吓,如今很不好。
大锤哭的涕泪滂沱,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不一会儿树底下便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蛮子感谢了冯有盛,挤进人群,和大锤一左一右扶着章韵上了马车,急匆匆的走了,连船上的包裹都没有去拿。
马车颠簸了一天,天擦黑刚好进城。
又走了两刻钟才到林府。
章韵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由婆子抬着进了后院。
守在林家大门口的探子立马回去向各自的上司做汇报。
第二日上午,病恹恹的章韵接待了知府夫人,下午又接待了申娘子和邱娘子她们几个。
看过章韵状态的所有人都在为她多舛的命途惋惜。
申娘子压压眼角,哭道:“好不容易由妾抬妻,又继承了大笔财产,眼看好日子就要来了,谁知道又这样了!”
邱娘子若有所思:“你说会不会就是大笔财产惹的祸?”
几位娘子面面相觑,再不敢多言。
等人都走了,大锤问:“不会再来人了吧?”
章韵道:“应该不会了。”
申娘子几个就是大嘴巴,她们知道了,相当于整个扬州城知道了。
章韵从腰间摸出个小瓷瓶,吃个药丸子,洗干净脸上乱七八糟的药水,清清爽爽的坐着吃莲蓬。
大锤也累的够呛,瘫倒在榻上问她:“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章韵道:“好好歇一晚吧,我明儿一早走,晚上还得再配点药出来呢。不过你和蛮子最近要留在扬州城。”
大锤不干了:“不行啊!那么危险,您一个去怎么行?”
章韵笑道:“你也不会功夫,去了反而拖后腿。你在家好好把咱们的生意捋一捋。辣椒种的怎么样了?今年的锅子店可要按年底上线!”
大锤一听要自己打理生意,立马又来了精神,也不提一起去济南府的事了。
大妞见章韵又要那些瓶瓶罐罐,很兴奋的全搬了出来。
还不忘问:“这会儿您又要毒谁?”
章韵扶额:“请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又啊!搞得好像我已经毒死谁了一样!”
大妞表示震惊:“啊?难道咱们主君不是您毒死的?”
……
真的,章韵想报警!
不知道这算不算诽谤造谣诋毁!
大锤笑疯了:“你可真是个魔鬼!咱们太太要是有这么歹毒的心肠,她都能谋划谋划做皇帝了!”
大妞不可置信的问:“难道我想错了?”
章韵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她。
真的,要不把这糟心的玩意儿毒死吧。
大妞自顾自的沮丧:“我还一直觉得咱们太太表演的那么伤心,演技真好啊!原来都是真情实感啊!”
……
大妞表示惋惜:“唉,白崇拜了一场!”
说完还叮嘱章韵:“弄毒一点啊!既然要毒他,就别让他有一丝一毫活着的可能!打蛇不死很麻烦!”
章韵竟然觉得她说的还挺有道理。
大妞出了门,又折回来道:“您弄了这玩意儿,可千万别再往我们卿安跟前凑啊!”
章韵无力的摆摆手。
等她配好迷魂香和断肠药,大锤小心翼翼的把器具处理干净。
章韵又交代了一些家里的事给大锤,这才安心的睡了。
第二日天气极好,艳阳高照,后院的枫叶都红了。
吃瓜专线派了个身量和章韵差不多的姑娘来,俩人对着镜子一顿打扮。
然后假的章韵躺在床上,真的章韵一身送菜婆子的打扮,偷偷从后门出了府,一路直奔北城门而去。
好死不死,路上遇到了贾赦和贾琏父子二人。
贾赦醉的人事不醒,身边还跟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正拉着贾琏的袖子,哭的梨花带雨。
贾赦被几个仆从架上了马车。
章韵好奇,凑过去听了听。
那姑娘凄凄切切的哭道:“奴是清倌儿,只卖艺不卖身。如今贾老爷强要了我,妈妈再容不下我的!求您怜悯,赎了我吧。”
说着水葱似的手指划过贾琏的手臂。
贾琏耳朵瞬间红了。
他道:“赎不赎你,等我们老爷醒了再说,我也做不了主。”
那姑娘魅声道:“那就请二爷去我们家里坐一夜吧,等贾老爷醒了再来找我们妈妈谈。”
贾琏道:“这怎么行呢?”
那姑娘轻声道:“奴伺候二爷成么?你们有钱人家不就喜欢父亲的东西吗?”
说着媚眼一飞,贾琏不说话了,被两个丈高八尺的汉子推着往前走了。
章韵舔了舔后槽牙,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她很顺利的出了城门,坐上马车往北去了。
等走出扬州地界,章韵立马换上男子装扮,单人单马一骑绝尘。
二十一早在铺子里望眼欲穿了。
主子不来搞事,她巴掌大的黄金首饰哪里来?
等章韵一副白发老婆婆的样子出现在二十一面前的时候,她压根没认出来,很热心的问:“大娘,您要多少点心?”
章韵戏谑道:“称巴掌大那么一块金子的量吧。”
二十一跳起来:“您……您您您……”
章韵完全一副老婆婆的嗓音:“是我!”
二十一往四周看一看,见没人注意,立马把她拉到店里去。
二十一激动的问:“咱啥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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