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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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锤踢着脚下的地面,默了好半晌。
贾琏似是颇为紧张,他轻轻唤了声“大锤”。
凤姐儿侧头看一眼丈夫,又看看大锤,她的眼睛里写满不可思议。
自从知道他在外面有个女人,还有个儿子,她就不止一次的想象过那女子的面貌。
她起初以为那必然是个貌美娇柔的狐狸精。前两日听阿福说大锤是个六尺高,膀大腰圆的女子。她压根不信,以为她们是在诓骗她。
却不想这大锤真的身长六尺,着男装,竟比男人还男人!
王熙凤有种幻灭感。
这体形!
她无法想象自己的丈夫竟和这样一个女子有了一段奸情。
这和两个爷们成事有什么区别?而且他们爷还是下面的那个。
呵,男人!果然外面的狗屎都是香的!
仔细看来,大锤的五官其实还不错,算的上秀气。
“我不愿意。”
大锤踢了会儿地面,终于说了这么一句。
章韵长舒一口气。
她真的挺怕这傻子被男色迷惑,一头扎进贾府的深宅大院里去。
看过原着的都知道,凤姐儿心眼不算坏,但对威胁到她利益的人,绝不会心慈手软。
贾琏的小老婆没一个善终的。
大锤那比漏勺还大的心眼子,在凤姐儿手里走不过一个回合。
她进了贾府,那就是生死由命。祥嘉都未必能活。想到那白白净净,糯米团子一样的小奶娃,章韵心疼的慌。
贾琏哗啦站起来:“大锤,你莫要任性!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我们的孩儿考虑啊!他将来要成家要立业,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出身怎么行?”
大锤依旧低垂着脑袋踢地面,仿佛她和那地砖有深仇大恨似的。
王熙凤听她不愿进府,心头一松的同时又立马警惕起来。难道这蹄子要用欲擒故纵这一招?
不行!
她这样,爷们反而惦记。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全。
进了府,她不过是个姨娘,那小野种不过是个庶子。
她再略施手段,谁还拿他们当盘菜?
大锤抬起头,粲然一笑:“我会为他挣一份家业的!既然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咱们的缘分也就尽了。现在也不必说什么为孩儿着想的话了。”
凤姐儿道:“大锤,爷们事务繁忙,你们又在扬州,千里迢迢,照顾不到也是有的。进了府,自然也就亲近起来了。”
大锤屈膝行个礼,轻声道:“谢琏二奶奶好意,是我对不住您。”
凤姐儿心里突然五味杂陈。
本来她以为这女汉子目中无人,仗着生了儿子就对她不敬。
却不想,她说对不住自己。
想她王熙凤以往明里暗里处理过那么多和自己丈夫有染的狐媚子。
她们有的装可怜,有的扮柔弱,有的理直气壮,却从未有人向她道过歉。
琏二爷向前走了两步,柔声道:“大锤,你误会了。”
就听大锤又说:“我心意已决。我不进你们府,孩子也是我自己的孩子,和贵府没有关系。从此以后,咱们相忘于江湖便好。”
说完提脚便走。
这种作为放在哪里都极为失礼。
这哪里像个奴婢的做派?
就是主子小姐也不敢对当家太太这样无礼。哪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凤姐儿瞟一眼坐在主位喝茶的章太太,不见她有丝毫不悦。
可见这大锤名为女使,实则和主子没什么区别。
怪不得不入她贾府的后院呢!这里的日子多舒服!
贾琏追出去:“孩儿呢?抱来我看看。”
大锤停住脚步,转头看他,面无表情的说:“寄养在别家了。他在那里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出身。我们从此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还请二爷莫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外面丫鬟婆子都看过去,贾琏臊的无地自容,只得目送大锤扬长而去。
他颇为恼恨。
这女人的心肝是怎么长的?
他为了他们娘儿俩,第一次直面王熙凤那泼妇。打也挨了,骂也挨了,结果她豪不领情!
这算什么事儿啊!
贾琏追出去的时候,凤姐的眸子里飞出无数的刀子。
果然,吃醋的女人是死士,是杀手!
惹不起惹不起!
章韵忙道:“琏二奶奶,既然我们大锤说了不进府,她们母子从此便与琏二爷再无瓜葛。一口唾沫一个钉,她说话算话。”
凤姐儿道:“你瞧我们爷那架势,烈女怕缠郎呢!只要爷们不放弃,她又能守多久?”
说的也是。
而且他们俩还有孩子,很容易藕断丝连。
章韵笑道:“我们府里在外地有点小营生,这样,我把大锤派出去,让她去打理生意。过个一两年估计也就淡了。”
是啊,男人有几个长情的?过个一年半载,怕是他又有了其它的心头好。
这主意极好,王熙凤心里大安。
她看着情真意切的章韵,心里对她的好感突然就提升了一个度。
同为女人,章太太已经尽力为她王熙凤和大锤周全了。
这份情她领。
“那就多谢章太太了。天也晚了,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章韵和王熙凤作别,阿福和几个嬷嬷送贾琏夫妻到大门口,看着他们上了马车才回去。
跟着王熙凤的丫鬟婆子颇为遗憾,本来以为今日有一场硬仗要打。
扯头发扇耳光是她们的强项,既活动了身体,受点皮外伤还能得一笔丰厚的赏银。
结果……唉……
愣是没打起来!
周瑞家的轻斥:“一个个都给我精神点!”
到了贾府,王熙凤率先下车,并不理会贾琏。
贾琏也赌气不理凤姐儿。
夫妻两个分开两路。
凤姐儿走了几步回头,厉声道:“都给我听好了,今日之事但凡有一星半点的风言风语,仔细你们的皮!”
众人连道不敢。
劳累了一天,凤姐儿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在平儿的服侍下卸了妆容,歪在贵妃榻上。
平儿看她也不像生气的样子,试探着问:“怎么说?”
凤姐儿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指甲,突然嗤笑出声:“她不进府,说和你二爷再无瓜葛。”
想不到竟是二爷剃头挑子一头热!
平儿愣了会儿,道:“既然不进府,当初又为何送信给二爷,说她怀孕云云。”
“可能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吧。成了,不说她了,大姐儿怎么样?”
大姐儿是王熙凤的女儿,如今才一岁,一直身子弱,连个正经的名字都还没有取。
平儿连忙事无巨细的交代了大姐儿的饮食起居状况。
俩人说完孩子,平儿突然想起一件紧要的事,便是宫里的大姑娘又差人要银子了。
王熙凤的脸色突然就如暴风雪来临。
“又是一千两!她以为家里是开银号的不成?我就纳闷了,前前后后也花进去小一万两了,怎么还没成事?这样无底洞一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平儿连忙撩开门帘往外看了看,见没有人才放心。
凤姐疲惫:“摆膳吧,吃完我去找太太,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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