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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堡 祠堂
七月半,鬼乱窜,没事别往河边站。
放河灯,烧纸锭,阎王不管阳间案。
公鸡血,金钱剑,镇魂夺魄邪魅断。
黑狗血,墨斗线,引路追魂生路探。
“七月十五中元节,七炁地官赦百罪,据说这一天是七炁地官赦罪的日子,那些有冤情不想投胎、被阎王判有罪不能投胎的鬼魂今天会被特设回到阳间,接受阳间人的供奉,但是有些冤鬼就会借着这个机会找替死鬼唔~~~啊!”一个男生一边做着鬼脸,一边怪叫道。
“啊!要死啊你!”女生被吓了一跳,嗔怪的转身追着男生打闹起来。
“哈哈!哎呀,开个玩笑,这个雨也不停,我去里边看看有没有避风的地方。”男生抓住女生的手,道歉道。
“我陪你去。”女生说道。
“我也去。”另一名坐在地上的男生也起身道。另外一名男生和女生见其他人都走了,也跟了上来。
“哎,里边有光,是不是有人啊,看看去。”女生好奇道。几人来到窗前,发现这里的窗户不是玻璃的,而是纸的,所以只能看到里边微弱、泛黄的灯光,看不清里边的任何景象。
“这看不清楚啊。”女生小声的说道。
“一看就没看过武侠电影,看我的。”男生得意的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食指,用手用力一捅,将窗户纸捅了一个小窟窿。
一旁的女生看着男生手指上的口水,撇着嘴、皱着眉嫌弃地说道:“你真恶心。”她伸手从一旁的地上抹了一点雨水,也伸手捅开了窗户。
“感觉像是在探险。”另一名女生笑着说道,也学着在窗户上捅了一个窟窿。
几人通过小孔往房中观望,房子很大,里边没有电灯,只有四支蜡烛照明,借着微弱的灯光,只见一个穿着黄色长袍的人在大厅中挥舞着什么,口中念念有词。
“他在干什么?”女生说道。
“像是在做法。”男生说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另一名男生说道。
“好像……是不是中元节啊?”一名男生颤颤巍巍的说道。几人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房、房、房顶上是什么?”几人听到声音,弯腰低头向屋顶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红裙的女鬼飘在半空中。
“啊!有鬼啊!”
“跑!”
8月15日 小雨
市局刑侦支队
“警情!婺源山,刘家堡”
“一组,跟我走!”严谨喊道。
“唉,忙了一夜,刚想歇会儿!”刘阳抱怨道。
“行了,干刑警就是这样,服从命令,听指挥,哪儿那么多抱怨 。”老刘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刘阳敷衍道,“等我穿白衬衫了就不用到处跑了。”
婺源山刘家堡,是一个古老村庄,村里大部分人早已搬出迁往城里,留下的基本都是孤寡老人,村庄虽然距离市区仅60公里,但是地处深山,并且道路崎岖,村庄离最近的公路直线距离还有 15公里,不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命案?
“那边什么情况?”严谨严肃地问道。
“听报警人描述,是一个女的,说是上吊死的,但是说现场看起来很诡异。”老杨回答道。
“很诡异?”严谨不自觉的将头转向老杨。
老杨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说是死者穿了一身红裙,吊在刘家堡祠堂的房梁上。”老杨顿了顿,继续说道:“报案人是几个驴友,到婺源山爬野山,想到村里借宿,误入屋内,其中一个当场就吓昏过去了。”严谨听着老杨的话面色沉重,陷入了沉思。
车开了约一小时,就进了婺源山区。婺源山位于临江市北部,属大别山山脉,位于大别山南麓,背靠长江支流,南方吹来的季风被婺源山阻截,整个盛夏时节,婺源山都云雾缭绕,天气多变,时而晴,时而雨,有时山南山北也是不同的天气,说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也不为过。整个婺源山呈东西走向,东西绵延约50公里,南北约25公里,而刘家堡就位于婺源山的最深处,这里交通不便,即使在今天也是人迹罕至。车下了高速走了不到3公里水泥公路就到了尽头,剩下的是一段坑坑洼洼的土路,车在土路上行驶的极其颠簸。
“我都快被颠散了架了。 ”老刘一手扶着车门把手,一手扶着车座子。
“你说这刘家堡怎么选这么个破地方,这深山老林的,跟哪里也不挨着,这要是搁以前,没有车,出个远门可麻烦了。”刘阳抱怨道:“我都快要吐出来了 。”
老刘稳了稳身形,一边故作深沉的说到: “小刘啊,你还是年轻 ,有所不知啊,这个刘家堡啊可是个老村了,有五六百年的历史了 ,据说咱们临江市的刘姓,有一半都是刘家堡走出来的。”
“是吗师傅?还有这个说法。”刘阳一听到故事就来劲,急忙问道。
老刘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相传刘家祖上本是明朝高官,官拜御史,只因直言敢谏的罪了当时的权臣严嵩,全家避难到此。这刘家堡就在这婺源山的最深处,四面环山,只有一条窄路与外界相通,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没有人领路你也找不到。 ”
说话间车已到山口,路到这里陡然变窄,车辆已无法通行,所有人都下了车。这时片区派出所的民警从前面迎了上来,“是市局的同志吧,我是咱们十五里镇派出所的副所长,我姓刘。”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约一米七的身高,头发有些稀疏花白,身材略有些发福,双眼眼袋很重,嘴里叼着烟,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略大,头发因被雨水打湿趴在头皮上。
“刘所长,你好,市局刑侦支队,严谨。”严谨礼貌性地伸出来手。
“刘所长现在虽然是副所长,但是代理所长”老刘上前给两人介绍道:“刘所长啊,这是我们刑侦支队的队长,严队长。”由于严谨刚到临江市公安局不久,而刘所长刚刚才任代理所长主持工作,十五里镇并非市局直辖,两个单位平常业务接触也少,所以两人并不熟悉。
“哎哟哟,没想到啊,严队长亲自带队来。”老刘满脸堆笑,迎步上前 ,双手握住严队长的手,然后上下打量着严谨。严谨今年40岁,短发,国字脸,剑眉星目,轮廓硬朗,眼神冷峻中带着一丝坚毅,左侧脸颊有一道伤疤,由颧骨至耳前,曾在军中服役的他,身形挺拔、壮实,虽然身高并不算太高,但是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
“说说案情吧。”严谨注视着刘所长微微点头说道。
“是这样,昨天晚上,有五个大学生驴友爬婺源山,晚上呢走到了这个刘家堡。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晚上山里还是比较凉的,他们就想着找间屋子住一晚。但是,没想到这刘家堡,早就没多少人了 ,大部分房子都废弃了,仅有十几家还有人住的都是些孤寡老人,晚上都早早睡了,他们没敲开门就走到了村里的祠堂。”说着,刘所长就引着一行人向前走着。
众人沿小路,穿过一片密林,来到了 刘家堡的入口。刘家堡四面环山,像是从大山中的掏出一个平地一般,四周崖壁高耸入云,树木葱郁,山顶云雾缭绕,整个村落就像是一个大香炉,两侧山脉明显高出许多,像是双耳一般。刘家堡仅有山隙里一条小路沟通内外,双侧崖壁陡立,如刀劈斧剁一般,除了岩石缝中的些许杂草,崖壁光滑如镜再无其他植物,行走在中间给人极大的压迫感,似乎随时会被这大山压在山下。这路原有四五米宽,本来也能走车,然而,多年来村里人越来越少,道路年久失修,两侧又灌木丛生,有的已有数米高,枝杈横生,如今能通行的道路不过一米来宽。地上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石块,有的似乎是最近刚从山顶掉落的,由于昨日刚刚下过雨,时不时还有水珠滴落。这时虽是下午五点,又是盛夏时节天色还早,但是由于山影的遮挡,刘家堡内已是夜幕低垂,众人打着手电,疾步前行。
“这个祠堂就在那棵大槐树下。”顺着刘所长所指望去,一棵高耸入云的大槐树映入眼帘。这棵槐树有近二十米高,树冠茂密,如一把大伞,将周围的一切罩在伞下。这棵树顶端居然照的到阳光,这几乎是整个刘家堡中唯一还能照到阳光的地方,但是这棵大槐树也挡住了所有的阳光,树下显得比周围的环境更加黑暗,几乎看不清树下是怎样的建筑。
“这路这么难走,没人领着都找不到吧?你说这些个驴友是怎么来的?”老刘问道
“这个婺源山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山,这里山壁陡峭,人迹罕至,也算是风景秀丽,这个一到夏天啊,就经常有游客来野营,也时常有驴友因为迷路发生意外,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刘所长解释道。
进入村口看到一条五六米宽,由青石板铺成道路,石板光滑油亮,有四五条深深的车辙印嵌入其中,车辙印中铺着一层毛茸茸的苔藓。
道路两旁的房子都是由石头砌墙,石块方方正正,如石砖一般,层层叠叠,比一般村落的石砖更为规整,石砖表面光滑如镜,尤其下部石砖,几乎没有了棱角不知历经多少岁月的打磨。村中大部分房子还是十分完好的,木门也并未损坏,看的出大部分房子并未废弃太久。若不是墙头上的青草和满地厚厚的落叶,几乎想不到这是一个几乎废弃村落。
说话间,一行人已走到了祠堂前。祠堂地势明显高于周围,中央的有甬道相连,两侧斜坡高约三米,墙面光滑。众人拾级而上,祠堂门前立着一块两丈来高的巨石。只是这块巨石造型奇特,不像是一般镇门石宽大于高,或如风景大山,或方方正正,其上刻字,横于门侧。这块巨石通体漆黑,高有三丈,宽不过一丈,上宽下窄,像块石碑一般,似乎随时都会倒下来,走近前给人一种无穷尽压迫感。巨石伫立于道路中央,几乎阻断了道路,人必须从两侧绕行。
祠堂门前已经拉起来警戒线。“那几个大学生就是在这里发现的命案。”刘所长指着祠堂说道。
“祠堂大门平常都是开着的吗?”严谨看着大门上的锁链问道。
“我问过村里的老人,这个祠堂大门平常都是关着的,但是不上锁,不是过年过节或者祭日什么的,也不会有人去。”刘所长回答道,然后领着几人进了祠堂。
祠堂外的院墙并不像其他民居一般,由石砖垒成,而是由夯土筑成,有两米多高,红墙绿瓦,只是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墙皮脱落,漏出来内部的夯土。祠堂外大门有一丈多高,黑门铜钉,上挂牌匾,书刘氏祠堂四个大字。进入院中,可见中央青石铺路,两侧可见花草树木,路中央看见一块祥云样太湖石。整个祠堂正堂是木制为主的建筑,房顶为彩色琉璃瓦,房脊上可见脊兽,红柱、黑墙,木雕花窗,窗户用油纸封面,漆面光滑,似乎还有淡淡的油漆味。“看来这几最近有人粉刷过。”严谨心说。
“那个尸体就挂在祠堂正堂的房梁上,除了那几个大学生,只有我进去过,我们所的几个民警只是在外面拉了警戒线,现场保护的很好。”刘所长笑着说道:“正门是从里面被铁链锁死的,我们得从后院绕过去。”
众人绕过侧门来到堂后的院子,那棵巨大的槐树就竖立在院子的正当中。众人仰头看向树顶,枝叶层层叠叠,将阳光全部遮蔽,只留下无尽的黑暗。严谨用手电筒照向树冠,灯光只能通过枝叶的缝隙漏出一点,望着犹如如深渊一般,好像要把人吞噬,树叶沙沙作响,一股冷风从背后袭来,所有人都不觉得打了个冷战。
“这房子阴气好重。”老刘说道。
“祠堂嘛当然阴气重了。”刘所长回应道。
众人从后门进入祠堂,绕过屏风,进入厅内,眼前的场景令所有人倒一口冷气。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身着红衣的女人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吊在房梁之上。她身呈跪姿,双手高举,仰头向天,似乎是在向天祈祷。乌黑的头发披散着垂于腰间,与一身血红的长裙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尸身随着屋外的风吹进来回摇荡,在手电筒的光柱中,时隐时现,麻绳与房梁磨擦发出吱吱的声音,每一声都让人毛骨悚然。慢慢的那具尸体由背对众人摇晃着转了过来。突然,她的脑袋一晃,耷拉下来,眼睛透过发丝,斜视着众人,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她的脸色粉白,嘴唇晶莹透亮,并不似死人一般,似乎还有气息,她的眼睛却瞪得很大,眼白发青,盯着眼前的众人,似乎心有怨气、死不瞑目。
“啊!”刘所长吓得不由得叫出声来,一下摔倒在地,夸张的像是一个喜剧演员。
“刘所长,你不是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进来过,怎么还吓成这样。”刘阳斜视着刘所长略带鄙夷说道。
“我就在门口从窗户瞅了一眼,我一个人怎么敢进来看,你们不是一样也害怕。”刘所长看着脸色惨白的众人,说着往后撤身子。
“秦法医到了吗?”严谨问道。
“我出去迎着他们。”老刘说着就要往外走。
“老弟,我给你领路,你别走错了,迷了路。”刘所长边说着边推着老刘就往外走。
“就一条路,连个拐弯也没有,怎么可能迷路。”刘阳轻蔑的说道。
“小刘,你们几个四处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物品。”严谨说道,“按照刘所长所说,这里应该很久没人来了,说明最近应该只有凶手和死者出现过。”严谨嘱咐道,随后看向老杨,“老杨,我看祠堂门口有几位老人,估计是村里仅留的几人了。来的路上我注意了一下,这里没有监控,又人迹罕至,他们可能会有重要的线索。”
“好。”老杨答应着出了祠堂。
严谨抬头再次望向半空中的尸体,只见两根绳子一红一黑系于尸体膝上,交叉后沿两腿之间相交于脚踝处,后系于腰间,绕了四圈,于背后呈麻花样上沿至颈部,然后系于颈前,两绳又分别沿手臂分别于肘部、腕部系环,后交叉向上系于梁上。尸体离地近两米半,下方挂一铜铃。随堂风吹过,铃声回荡在堂厅中,那声音就如引路的冥铃,似乎要把人的灵魂抽走,每一声铃响都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严谨聚精会神观察现场时,突然,严谨的余光看到一只煞白到没有血色的手由后方伸来,从自己脸边划过,拍到了左肩膀上,一刹间,严谨觉得浑身寒毛倒竖,身体犹如过电一般,僵在了原地;倏忽,严谨回过神,猛的向右一跃,转身就要拔枪。
“吆喝,严大队长,反应挺灵敏嘛,不愧是侦察兵出身啊。”一位身穿白衣内衬警服的女子揶揄道。
那只惨白的手原来是法医秦清戴了橡胶手套的手,严谨长舒一口气。白了秦清一眼说道:“秦法医,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听是听说过,但是没见过。”秦清斜眼看向严谨,“你堂堂刑侦支队的大队长还会害怕啊。”
“谁都不怕,就怕你秦大法医,怕你给我活体解剖了 。”严谨也斜眼看向秦清。
“好了,快来帮帮忙吧,严大队长。”秦清朝尸体努了努嘴。
严谨看了看梁上的绳子来到门口右边的立柱旁,“这个结有点特殊,小赵!”
“到。”民警赵正应道。
“把这个结拍下来。”
“是。”赵正观察了一下,对旁边的民警说道:“来,帮我拽着绳子。”
“这个结怎么这么紧,看来这个尸体吊在这里时间不短了。”严谨尝试解开绳结未果,“把绳子割断,保存好这个绳结。”。
“小宋,拍照。”秦清面对尸体严肃的说道。随后她一边观察尸体一边说道:“尸体僵硬,有大面积尸斑,有腐臭味,未见蛆虫,死者死亡时间……”说到这里,秦清突然停住了,“怎么这么奇怪?”
“怎么奇怪了?”严谨听到秦清的话,立刻上前问道。
“尸体尸斑的颜色不对。”秦清皱着眉头说道:“不对、不对、不对。”
“什么就连续四个不对?”严谨被秦清说的一头雾水。
“尸体的各项指标都对不上。”秦清拨弄着尸体说道:“从尸体的尸斑和僵硬成都来看,尸体应该死亡不超过12个小时,但是尸体周围虽然围着很多苍蝇,但是却只有很少的苍蝇落在尸体上,而且尸体现在应该有蛆虫了,可是这里却没有。”
“这是什么东西?”秦清顺着严谨所指看过去,只见尸体的嘴里边流出来一滴滴晶莹的液体,这液体掉落在地上后没有聚集成一滩,反而成了一个小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小珍珠一般。
“水银?”秦清说道。
“这是给尸体做防腐呢?”秦清的助手宋喆说道。听到他的话,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于是都围了过来。
秦清一时判断不出死者的死亡时间,又见一堆人围了过来,于是说道:“尸体带回局里进一步尸检吧。”
“是。”宋喆说道。
看到秦清法医已经把尸体带出了祠堂,严谨也跟随来到院子里,他驻足望向院子里的大槐树,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他再次拿手电筒照向树冠,感觉犹如照相向深邃夜空,光都被吸走了。
“严队。”老杨走了过来,“门口的几个老人都询问过了,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不过他们好像对祠堂里的事都非常忌讳,我看现在天也黑了,不如明天再详细走访吧。”
“也好,通知收队吧,封锁现场,明天再来。”严谨说道。
月光照在祠堂的大槐树上,映出森森绿色,与祠堂绿色的瓦片交相辉映,远远望去,整个祠堂说不出的诡异。
“老严,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回来。”电话里传来责备的声音。
“有案子,正在往回赶了。”严谨赶紧说道。
“明天陪悠悠看病你可别忘了。”电话中说道。
“忘不了,忘不了。”严谨叹了口气,把电话挂了 。
“人到中年不得已啊严队。”老杨笑着说道。
“我哪像你,孩子都上大学,啥也不用你操心。”
“孩子长的快的很,一转眼就长大了。”老杨欣慰说道。
“老杨,明天由你带队把村里再详细走访一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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