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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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这狗应该是饿了,就在厨房里面翻找可以吃的东西。
这翻遍了厨房也就是几个鸡蛋和一些青菜。
我见没有肉,就说:“蛋黄,等有空我出去给你买点狗粮吃吧!这里面没有肉给你吃。”
“蛋黄”像是听懂了人话一样,它立马就急了,站起身一直对着木头柜子里的鸡蛋在叫。
他这一叫,我突然反应过来。
我心说这狗是不是想吃鸡蛋里的蛋黄。
于是我就拿了颗鸡蛋转身面向“蛋黄”,我故意将鸡蛋举高,想看看它的反应。
果然,见到我手中的鸡蛋,“蛋黄”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尾巴摇得更欢快了,还在原地跳跃起来。
我在炒菜的锅里加了点水,给它做个水煮蛋。
这个过程中,“蛋黄”一直跟在我脚边,眼睛紧紧盯着锅里的鸡蛋,时不时发出“呜呜”的低鸣声,像是在催促我快一点。
几分钟后,鸡蛋煮熟了,我捞出鸡蛋,放在冷水里稍微冷却了一会儿,以便更容易剥壳。
此时“蛋黄”已经迫不及待地围着我转圈,鼻子还不停地嗅着空气中的香气。
就在我剥开蛋壳时,这露出的鸡蛋竟然是黑色的,就跟那皮蛋一样。
我心说不会是我体内的蛊虫跑进去了吧!
突然几粒细小的蛆虫往鸡蛋心里钻了出来,这把我吓得手一抖,鸡蛋瞬间掉落在地上。
“蛋黄”一看,立马去追掉在地上的鸡蛋。
我怕毒死它,抓住它的狗腿就往后一拉,然后捡起地上的鸡蛋迅速丢进了柴火灶里面。
“呼~还好,不然这狗中蛊了,孔雀跟她老妈肯定饶不了我!”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看向“蛋黄”,准备给它找些别的东西吃。
而这时候的“蛋黄”双眼通红,对我龇牙咧嘴的,它的身体紧绷,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但理智似乎还在挣扎,让它保持着最后一丝克制。
我意识到,刚才那一幕可能让它误会了什么,以为是我故意抢走了它的食物,甚至可能认为我在逗它玩。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温柔:“蛋黄,你是好狗,那不是能吃的东西,有毒的,我是为了你好,才没让你吃。”
我边说边缓缓蹲下身,想要叫它过来让我摸摸它的狗脑袋。
但“蛋黄”只是瞪着我,没有半点靠近的意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微妙的对峙。
就在这时,“蛋黄”突然朝我狂吠起来,然后就像一只疯狗一样朝我扑了上来。
好在我跟吴杉解她们练过,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
结果“蛋黄”露出獠牙,更凶了。
我见它这是来真的,拔腿就跑。
这狗就在后面追。
我一边狂奔,一边回头查看“蛋黄”的动向,心中既焦急又无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始料未及,显然,“蛋黄”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沉浸在了对那枚“有毒”鸡蛋的渴望与愤怒之中。
我穿过院子,跳过篱笆,试图引开它,但“蛋黄”紧追不舍,它的速度之快,超乎我的想象。
我心中暗自庆幸,之前跟吴杉解的训练没有白费,至少让我在这紧急关头还能保持一定的敏捷和反应力。
就在我即将跑进村子边缘的一片小树林时,我看见河边有一棵很高的大树,我灵机一动,停下了脚步。
我知道,这样跑下去,我早晚会被那疯狗给追上。
于是我迅速环顾四周,寻找可以利用的工具或地形来摆脱“蛋黄”的追击,河边的大树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我深吸一口气,利用长期训练积累的力量,猛地一跃,双手紧紧抓住了树干上低矮的枝桠,然后迅速攀爬而上。
“蛋黄”在树下狂吠不止,它似乎无法理解我为何能突然消失在它的视线中,只能焦急地在树下转圈,偶尔抬头望向我所在的方向,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嘿嘿嘿!狗东西,牛比你上来咬我啊!”
“蛋黄”恶狠狠地在树底下狂吠了一会后,见拿我没办法,就抬起左腿在树底下撒了泡尿,可能是标记位置。
我心说这狗玩意,还挺聪明。
我原本以为它撒了尿就会走,没想到这大黄狗竟然在河边喝了几口水就在树底下开始睡觉。
这下好了,我根本不敢下去,我怕一下去这疯狗会把我撕成碎片。
这“蛋黄”可不是什么小日子国的柴犬,而是我们广西特有的土猎犬,以前这边的原住民上山打猎都会带这种狗进山。
纯正的广西土猎犬脸很方也很宽。
身材比例是背宽,腰细,四肢粗,尾巴不会卷在一起,而是像一根天线一样立在屁股上。
现在外面也有很多卖的,那种大多数是用于看家护院的,并不是真正的猎犬。
我挂挂在树上,这么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我朝地下望去,“蛋黄”竟然还在。
心说这疯狗看来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想着自己又没带手机,没办法联系吴杉解叫她让孔雀过来把这狗叫回去。
我紧握着树干,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对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冷醒过来。
我见天已经黑透了,夜空中的月亮非常亮。
我寻思着那吴杉解怎么还没找到我,难道她真的是不管我了吗?
此时夜晚的凉意透过树叶,渗透到我的衣衫,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但相比之下,对“蛋黄”的恐惧更让我保持警惕。
我朝树底下看了一眼,这附近也没个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更显得这片林子的孤寂。
我尝试着轻轻晃动身体,希望那疯狗不会聪明到在树底下埋伏我。
同时观察四周是否有其他出路或援助的可能。
然而,四周除了寂静还是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沉睡在了这片夜色之中。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希望,准备接受要在树上度过一夜的残酷现实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林间小径传来。
我心中一喜,想着肯定是吴杉解来找我来了。
于是我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融入夜色,不发出任何声响。
我就想看看吴杉解找不着我急得泪流满面的样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一个人影渐渐映入眼帘。
只见是个女人,她手里提着一只煤油灯,边走边哼着我从没听过的歌谣。
声音非常好听,就像就像山涧清泉,悠扬而纯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穿透了这冰冷的夜色。
此时我怕我突然叫人家一声,在乌漆嘛黑的林子里那绝对会把人给吓死,我敢这么做。
就准备等着下面那女人走远了我再下去看看那狗还在不在。
但树下那女人在原地停留了一下,就径直往河边走去。
我心说这大晚上的难道是来这里下地笼?
过了一会,女人把煤油灯放在岸边,然后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河里。
我心一紧,朝河的方向看去,只看见岸上的煤油灯,和一沓苗族的衣服。
联想到最近结婚的事情,我心说,难道是这女人不想嫁人来提亲的男人,所以选择了投河自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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