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3章 遗憾,越界惹火,秦舒羊,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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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市中心区域,某高档酒吧的包厢里一片热闹景象。
五六个打扮时髦的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玩骰子,身边还坐着各自邀约的女伴。那些女孩儿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有些是音乐学院的在读生,有些是说唱圈的新人,统一特征是她们的模样都长得十分出众。
这些年轻男子都是当今娱乐圈叫得上名字的歌手,知名度都不低。
摇晃骰盅的声音框框作响,还有男人女人们喝酒时碰杯的清脆之音,吵得让人几乎听不清楚背景的音乐声。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种醉生梦死的喧闹里,却有一个与周围喧哗热闹格格不入的存在。
那是包厢最外侧沙发的角落。
一个一身黑的高个儿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他容貌英俊清秀,穿着连帽衫样式的黑色卫衣,头戴鸭舌帽,垂着眼安静喝酒,对周围的各种声色没有任何反应,像个局外人。
这时,玩骰子的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撂下了酒杯。他们今晚手气不佳,连输三局,光是威士忌就灌下去六大杯,这会儿小腹憋胀,于是勾肩搭背去包厢的洗手间里放水。
一个男人忽然想起什么,探头悄然往门口方向的沙发瞄了眼,低声问另一个:“今儿稀奇啊,居然把咱们的摇滚天王给请动了,谁这么大面子?”
旁边那个打了个酒嗝,回答:“老沈吧。”
“平时没见老沈和俞寒走多近啊。”
“老沈和俞寒之前音乐节上都有演出,俩人被主办方安排在一个酒店的相邻房间,老沈多精的人,抓住机会一个劲表现,算是跟俞寒搭上了线成为了朋友。今晚这场局,老沈说俞寒正好回了京港,要叫俞寒一起出来,我本来还笑老沈,说俞寒肯定不会给他面子,谁知道这位还真来了。看来咱们沈哥要走大运了啊。”
最开始问话的男人随手把自己头上的脏辫往后一抛,咂咂嘴,做出个牙疼的表情,酸不拉几道:“俞寒可是能和陈伟山同台演出的角儿,跟咱们这种三线小歌手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老沈死皮赖脸往人家身上蹭,也幸亏俞寒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不然谁搭理他。”
“行了。”旁边穿红色上衣的男人皱眉,“咱们和老沈是兄弟,你这么说,跟见不得他搭上了俞寒似的。”
脏辫男耸肩:“我可没这意思啊。”
红衣男:“一直让俞寒单独在边儿上也不是事儿,看他那喝闷酒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有点什么烦心事,一会儿咱们还是去碰个杯关心一下,拉拢拉拢关系。”
“成。”
两人说着便走出了洗手间。
屋里局势和之前没变化,玩骰子游戏的那些人依然玩得热火朝天,外侧沙发那个方向依然遗世独立,黑衣男人自斟自饮地喝着酒,从头到尾没搭理过旁边的骰子局。
红衣男和脏辫男各自倒好一杯洋酒,互相使个眼神,走了过去。
“寒哥。”脏辫男脸上露出个笑容,弯腰坐在了俞寒身边,热络地寒暄道,“一起去旁边玩儿呗,自己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
红衣男也附和:“就是,听说你最近都在埋头苦心写新歌,难得出来放个风,跟大家一起玩玩游戏,好好放松一下。”
面对两人的热情邀请,俞寒却显得没什么兴趣。
他脸色一贯的温和而疏离,朝两人笑了下,婉拒道:“我不怎么喜欢玩骰子,而且一会儿我还有点事,再坐会儿就得走了。”
“别啊,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啊,再说了,出来玩就玩尽兴嘛。”脏辫男探头往俞寒耳朵边上靠近了点儿,带着暗示意味地道,“寒哥,大家都是兄弟,实话告诉你,我还叫了两个京音的小嫩妞,才刚上大二,都是雏,那腿那身材,简直绝了!正得很!你再坐一会儿,一会儿她们来了你要是看得上,晚上我给寒哥你安排一下?”
谁知这话刚说完,旁边的红衣男便意识到情况不妙,倏然变了脸色。
他想说什么来救场,可已经迟了。
俞寒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容不动声色地冷沉下去,仍旧在笑,只是那双淡然的眸里已显露出不悦,“心意领了,不过不需要。”
没过多久,俞寒起身走了,离去的过程一言不发,甚至都没和旁边的一桌人打招呼。
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时,高个儿男人已经没了踪影。
“欸?寒哥人呢?”老沈喝得醉醺醺,大着舌头站起来想出去找人,“说、说好了不醉不归,怎么人影子都没了。”
红衣男说:“走了。”
老沈惊讶:“怎么连个招呼都没打。”
红衣男瞥了眼身边的脏辫男:“都怪张子伦。圈子里谁不知道俞寒洁身自好从来不在外头乱搞,他要往人被窝里塞女人,不得罪俞寒才怪了。”
“卧槽。”老沈无语,气得一脚踹在脏辫男腿上,“老子费那么大劲才用过生日的由头把俞寒喊过来,你他妈两句话就把这条粗大腿给我弄折了!我揍死你!”
搞砸了能上俞寒这条大船的机会,脏辫男也怄火得很,心虚又不爽地反驳:“圈子里那么多立人设的,他一没剃度二没出家,我哪儿知道他真的不沾女人!”
红衣男冷斥:“你以为俞寒是你,成天就知道瞎搞,人俞寒纯情得很,第一首成名曲貌似就是他给初恋女友写的歌。”
“初恋女友?”张子伦不合时宜地八卦起来,“他初恋女友是谁?”
“我哪儿知道。”红衣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听说是他高中的同学吧。”
***
出了酒吧,一切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都被远远抛在了后头,这个繁华都市的夜晚回归安静寂寞的本质。
俞寒径自走进地下车库,顺便给助理发了个微信,示意对方可以过来了。
深黑色的法拉利感应到车钥匙,自动亮起迎宾灯。他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点了根香烟,而后便将后脑勺靠向座椅后背,闭目养神。
俞寒酒量很好,今晚先是在张程那个刚开业的酒吧喝了一场,又转场到这里,洋酒啤酒混着喝了数瓶,这会儿,他才总算有了些醉意。
俞寒忽然自嘲似的勾了勾唇,头是昏沉的,他轻轻哼起了那首《夏潮落》。
“不知不觉,我们散落天涯走过十年的春与秋。”
“辗转多年,我最爱仍是你胡乱涂鸦画我书上的海鸥。”
“教室背后的黑板画,还在等你的求剑刻舟。”
“说不出口的喜欢你,结局终究是覆水难收。”
……
恍惚之间,俞寒又想起今晚从老同学口中听见的那句话。
他假装无意,问起那个女孩的近况,得到的回答是老同学们轻描淡写的一句“她呀,现在是个很出名的短剧编导,而且听说已经结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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