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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透露出精光,天雷令的电流同样激活了云飞的细胞,疲惫困乏感夜一扫而光,让云飞回复到了最佳状态。
"好像变得更强了。"
这次再使用天雷令,可以清晰的感受天雷令的力量隐隐比上一次的更加强大了。
"还是说天雷令可以激发一个人的潜能?"
血雾缓缓变化,一张熟悉的脸孔展现在云飞面前。
是降头师的脸。
而且在血雾里还有一颗黑色的球在一闪一闪的,极其诡异。
"那是什么。"
"或者说就是这个让降头师变成这样的。"
真相看来终于解开,云飞努力望去,眼瞳急缩,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那不正是在鬼楼里本该被自己一脚踢毁的鬼楼心脏吗?
虽形状和之前完全不同但是那种熟悉之感还是眼就认出来了。
"让我进去,快点,还差一点,让我吃了你,还差一点。"
屏障外降头师狂吼不断撞击屏障,一道细小的裂纹出现在屏障边缘处,似乎变成这样心智也迷失了,成了一只只知道吞食的野兽。
被降头师从疑惑中拉回,望着快要撑不住的屏障和降头师杀意波动的脸。
"当下,还是先解决这个麻烦吧。"
调整好自己,云飞膝盖弯曲,两脚分开半蹲下去,感受着天雷令的力量,他预感他已经感受到了天雷令的另一种力量。
屏障上的裂纹随着降头师的冲撞逐渐扩大,慢慢布满整个屏障,云飞依旧不为所动。
一下,两下,三下。
在下一次的撞击到来之时,屏障必定会被冲破,云飞也会被血雾完全包裹住,处于降头师的围攻之中。
"哗啦。"
屏障果不其然的破碎开来,降头师看着近在咫尺的云飞,血雾化成大口朝着云飞头部咬下。
在降头师进入云飞攻击范围时,云飞动了。
银色之剑,一剑斩开血雾,降头师的脸上也多出一道口子。
不仅仅如此,银剑之下所过之处的血雾尽数泯灭。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保留这种力量。"降头师在这一剑的威力之下终是露出了
恐惧,完全没有之前的肆无忌惮的样子。
之前云飞所有的招数都无法消灭掉血雾,所以降头师才会有恃无恐,因为只要血雾不消,自己就会保持不败之地。
可现在状况不同了,自己的血雾在云飞刚才的一斩之下被失去了十分之一。
就算是那些追杀自己的老家伙们也做不到!
而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却做到了,怎能不让降头师心惊胆战呢?
实验楼外细雨绵绵,雨水在地上汇成浅浅一摊,倒映出周围的一切。
水面突然震荡开来,一位手持黑色纸伞,穿着一袭墨绿色长袍的人,踏水而过,水面映射出他的样貌。
男人留着一束长长的头发,秀发靓丽,连不少女生都为之羞愧,皮肤光滑,眉宇之间有着凌起闪过,眼神中却透露出说不尽的黯淡忧愁。
"看来快要结束了。"男人喃喃自语。
"就让我看看,你是否,是让我解脱之人。"
脸色肃然,天师剑上雷霆完全覆盖在表面就连天师铠甲上也有些地方变成了银色。
"还好赶上了。"
"我不信,我不信。"
控制着血雾如潮水奔涌而上,铺天盖地般袭向云飞。
一剑。
血雾便崩溃四散。
"你输了。"云飞面无表情。
"不可能,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我恨啊!"
在降头师不甘的悔恨中,银光化成一把巨大的天师剑斩下,一剑结束了降头师。
"呼,这下终于结束了吗?"
血雾退散,藏在其中的黑球暴露出来,在旁边还有一个淡蓝色的灵魂漂浮,是降头师的灵魂。
云飞刚想接近降头师的灵魂,黑球突兀的有了反应,细细的黑丝生长出来,在空中肆意摆动。
黑丝似乎在探查什么,最后发现了一旁的降头师灵魂,立即缠绕了上去。
降头师发觉自己的灵魂被黑丝缠绕惊恐的对云飞喊道:"不,不,快,救我,求你救救我。"
人死了还有灵魂存在,即使作恶多端,但在阴间受够刑司的话还可以轮回的,可这黑球明显就在以灵魂为食来补充自己的,被它吃掉
的话可真的是啥也没有了。
云飞无动于衷的看着降头师的灵魂被一点点拉进黑球里,最后全部没入。
他可不会那么好心,现在的这个黑球明明不该存在于这里,可却偏偏恰巧出现了,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现在毁掉这黑球。
再度调动力量,银色巨剑再次出现朝着黑球斩去。
"血染!"
"杀意涌动,肆虐全场!"
男人脚下开始有血水出现朝着周围扩散,在达到一点范围后,一只只血手突兀的从血水中伸出,血手伸长趴满男人全身,最后血水炸开,一个血红色铠甲出现。
银色巨剑距离黑球只有几步之远,只要一剑落下,云飞有信心可以斩碎黑球。
"嘭"
墙壁破裂,随后一个人影出现在黑球面前,云飞吓了一跳,不明白这突然冒出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要收力已经太晚。
眼睁睁的看着银色巨剑朝着对方砍了下去。
"铛"
银色巨剑落下掀起一片尘土遮挡住云飞的视野。
尘埃落定,云飞朝着那边望去,赫然看见一副血红色的铠甲站在那里,其手中就是那颗黑球。
"他竟然没事。"
吃了云飞天雷令加持下的全力一击,血红色铠甲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看情况一点受伤的样子都没有。
"怎么会。"信心受到打击,云飞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扪心自问,就算是自己在刚才的一击之下都不可能做到这样。
血红色铠甲却做到了且游刃有余。
"是和降头师一伙的吗?"
"你是谁。"云飞率先发问。
"我?"
"我只是一个在寻找一个可以让我安眠之所,游荡在这世间的死人罢了。"男人言语之间带有悲伤,仿佛经历了太多不堪的往事。
"如果真要有一个名字的话你可以称我为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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