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太医院全面动员，迎接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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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苏铭话毕，老朱才谨慎地表态：“此法的效果还需验证，今日暂且至此。”

苏铭微微惊讶，旋即释然一笑。

朱元璋，这位开创大明的君主，其谨慎程度可见一斑。

他并未急于求成，而是要亲眼见证苏铭的能力，验证那预知未来的神奇力量。

“你声称能洞悉未来，那么牛痘便是检验你能力的试金石。”

在确认疫苗的有效性之前，朱元璋不会轻易接受任何超自然的言论，否则，所有的预言都将被视为妖言惑众，被帝王的理智拒之门外。

携带着牛痘疗法的秘密回归皇宫，朱洪武疾速召集了宫廷医学的精英团队。

当他们簇拥在辉煌的紫宸殿时，疑惑的气氛弥漫，无人预知帝王的意图，只觉此情此景，似乎并非寻常的疾病求诊。

朱元璋终于现身，甫一开口，直指太医院首席医官李三济。

“李三济，朕问你，这世上是否能找到抵御天花的良策。”

这句话如同惊雷，让在场的医者心头一紧。

昨日的宫廷大搜查，已揭露两名天花患者的宫婢之事，这秘密太医们心知肚明。

朱元璋特地派遣两位太医出宫，去救治那些病患，这让李三济不禁背后冷汗涔涔。

难道是因为宫女的病情，让皇帝忧心皇子皇孙的安危，渴望寻找预防之道？他不敢妄加揣测，只是恭谨回应：“陛下，民间流传有一种痘苗接种法。”

“它将天花病人的痘浆接种在健康人身，以此主动感染天花，只要挺过一关，便可终身免疫。”

朱元璋默默颔首，这个方法他略有所闻，民间确有不少人尝试，然而风险之大，皇族怎能轻易涉险？

听完李三济的回答，朱元璋陷入深思。

李三济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猜测皇帝是否会考虑给皇孙们实行痘苗接种。

一旦如此，太医院的命运将面临严峻考验，痘苗虽有免疫潜力，但成功率并非百分之百，风险极高。

正当李三济沉浸在思绪中，朱元璋忽然打破沉默：“李院正，朕听说，相较于人痘法，还有一种更为先进的接种法。”

李三济闻言，目光瞬间炽热，全神贯注于朱元璋接下来的话语。

“那人告诉我，人痘法的风险在于，其原理是主动感染天花病毒，依赖个体免疫力来抵抗，但这过程凶险无比，因许多人自身的免疫力不足以战胜病毒。”

朱元璋的讲解虽然拗口，但李三济身为医者，逐渐领悟到其中的科学内涵。

“他说的这些词汇，虽然新颖，却揭示了深刻的医学原理。”

李三济深感钦佩，“陛下，此人的见解的确深邃。”

朱元璋赞同地点点头，继续阐述：“因此，他建议我们舍弃人痘法，寻求更为安全可靠的途径。”

"他提出一计，超越寻常的人痘接种法，既安全又卓有成效。”

轰隆隆——

话语甫落，华盖殿内瞬间沸腾，充斥着太医们的惊叹之声。

竟有人研发出比人痘更胜一筹的法门，并向皇上揭示？

这意味着什么？昭示了发明者的深信不疑。

否则，谁敢在毫无十足把握的情况下，将这样的秘密泄露给龙颜？

一旦结果未能满足朱元璋的期待，等待的将是灭门之灾！

李三济无视纷乱的议论，急切问道：“陛下，请赐教，此法究竟是何方神圣。”

朱元璋答道：“他言，理解种痘原理后，可寻求其他生物作为替代。

据说，有生物与人类相似，会因疾病出现痘症，经过筛选，发现一种与天花病毒几近相同的痘病——牛痘。”

"这种牛痘对牛而言近乎致命，但对人却几乎无害。

接种后，只需短暂发热，人体免疫系统就能清除牛痘病毒。

由此，人类便能抵抗天花！李院正，你觉得此法可行否。”

李三济沉思良久，其他人耐心等待。

片刻后，他恭敬行礼道：“陛下，臣以为，此构思深具医学智慧。

然而，牛痘之效还需实践检验。”

朱元璋颔首，李三济接纳了苏铭的建议，意味着这理论在理论上是站得住脚的。

于是，他当即决断：“李三济，朕命你主持牛痘实验，若证实有效，将惠及万民，不仅能让列祖列宗欣慰，亦能庇佑天下黎民。”

这一决定令李三济激动得难以言表，其他太医同样震惊。

如果他们的名字能随着这项伟大成就而广为流传，那将是对家族荣誉的永恒镌刻，甚至可能在民间赢得生祠的崇敬。

李三济连忙应道：“臣，遵旨。”

处理完太医院的事宜，朱元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一天的忙碌让他略感疲倦。

精明的王景弘适时上前：“陛下，皇后娘娘遣张玉大姑姑请您共进晚餐。”

朱元璋点头，是时候去安慰一下马皇后了。

昨晚宫廷的风波，想必她心中满是疑问，此刻正期盼着他的解释。

不过，马皇后素来善解人意，总是选择在他处理完政务后，才派人邀请。

"走，咱们前往紫宸殿深处探寻。”

...

在紫宸殿的深宫之内，

朱雄英携同他的双胞胎弟弟朱允熥和朱允炆，前来探望皇后陛下。

朱雄英已年届八岁，而朱允炆与朱允熥则分别五岁和四岁，他们像模像样地行礼问候马皇后。

"敬爱的祖母，我们特来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敬意。”

马皇后欣慰地微笑，看着这三个成长中的孩子，心中满是喜爱，特别是她的长孙朱雄英。

朱雄英虽年纪尚小，却已展现出非凡的气质。

不仅骑射技艺高超，读书也十分出色，在宏博的学府里，常能得到先生的赞赏。

他集朱标的儒雅风范与祖父的果敢于一身，这样的特质使他备受瞩目。

朱雄英向皇后行完礼后，还体贴地扶持两位弟弟起身，显露出兄长的担当，惹得马皇后笑声连连。”

雄英，今天没有去学堂吗。”

她询问道。

朱雄英恭敬回答："父皇指示，因皇祖父特许，今日无需上课，让我们得以稍作休憩。”

马皇后轻轻颔首，心中暗自揣测，或许是因昨日皇宫内发生的事情——天花的疫情检查，使得老朱决定让孩子们留在家中。

"所以，你便带着弟弟们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