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从来不任性,我是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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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隗的春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在陆程的提醒下,凌琪琪也渐渐的意识到,这里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世界不一样。
现实世界里,时间是匀速的,但时间并不是一种具体的物质,而是一种概念或是一个参数。
所以时间真的是匀速的吗?为什么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而痛苦的时光却变得漫长。
或许时间只是每个人的感受罢了,不同的人,对时间有着不同的定义和期待,所以才会有人感到度日如年,有人却感到光阴似箭,有人对时间敝帚自珍,有人却对时间弃如敝履。
如果以此类推,这里的时间流速,大概也是凌琪琪和陆程的一种感受。但这种感受很是奇特,平平淡淡的日子总是过得转瞬即逝,甚至他们连记忆都没留下。时间在这里像是跳跃式前进的,从一件事跳到另一件事,就像是翻书一样,读书人的注意力只在字里行间,而翻书的动作被忽略不计了。
穿越到这里之后的时间,就像是凌琪琪意外收到的一份礼物,然而这个礼物是个盲盒,你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而且它还被包装了很多很多层,你需要一层一层的剥开,虽然繁琐,却不断放大了你对惊喜的期待。
但在经历了很多次拆礼物或盲盒的体验之后,凌琪琪意识到,她享受的只是拆开它的过程,每每拆开之后,反而会对礼物本身大失所望。
就好比中秋节的时候,凌琪琪从来不在乎月饼的味道,她更喜欢那些精美的月饼盒,有时候甚至是现实版的“买椟还珠”,把月饼扔掉留下盒子,而且还会用留下来的这些漂亮盒子盛放自己喜欢的小东西。
不过这里的时间却和现实世界里的时间存在一个共性,那就是:时间是不可逆的。
不管凌琪琪愿不愿意,都要随着时间往前走,每往前走一步,她在这里所剩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
所以凌琪琪对未来没有太多的期待,反而十分享受现在的时光,也十分珍惜当下的感受。
她觉得她就像是在搭乘了一列火车,她坐在火车上欣赏着沿途景色,而且火车的每次停靠,她都要下车溜达一圈,感受每一站的不同。她希望火车可以开得慢一点儿,再慢一点儿,她并不急于知道也并不急于抵达目的地,因为目的地不论是一片花海还是一片狼藉,她都无法返程。
所以北隗的春天,就是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凌琪琪知道,她的“时光列车”到了新的一站,她又该下车溜达溜达了。
北隗京城的这个春天与众不同,为了迎接西陌国和南蜃国的使者参加“春荣会”,街边商铺都提前进行了整饬修缮,粉刷一新,张灯结彩。大街小巷扫洒以待,流民乞丐也都不知去向。
总之,愣是给人营造出了一种国泰民安、喜庆祥和的景象。
南门大街如今已经成了京城第一街,是外地人来京城之后必来打卡的地方,悦华楼自然翘楚中的翘楚。
所以悦华楼之前被行商司约谈了,被要求在春荣会期间不许上演奇奇怪怪的戏,还要排演一出颂盛世、庆繁荣、创未来的大戏。如若不然,就让他们悦华楼停业整顿。
切,吓唬谁呢,她凌琪琪难道是被吓唬大的吗?她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吗?她还没等人家来吓唬呢,联欢大戏早就准备好了。就照着春晚的路子,怎么热闹、怎么喜庆,怎么来。
她把悦华楼炙手可热的几位艺人全都给编排上了,一人一段才艺表演,吹拉弹唱、唱念做打,压箱底儿的绝活一股脑儿的全给掏出来了,配上各种舞美特效,最后再来个大合唱,绝对称得上歌舞升平。
所以当行商司的一行官员来视察约谈的时候,乔班主直接组织试演了一次,给行商司的几位看的是心花怒放,见过会来事儿的商家,但没见过这么会来事儿的,又能在自己的政绩上添上一笔来,这悦华楼大有可为,看来以后得多关照关照。
悦华楼的演出很顺利的就过审了,为了保证更好的演出效果,每场的演出内容在编排上都会有所不同,以确保每场都能给观众制造些小惊喜小彩蛋之类的。
联欢大戏连演十天,又引起了轰动,各位当红艺人的拥趸们天天比着赛的来“应援”,还好凌琪琪非常有先见之明的提前准备了各种印有悦华楼标志的应援周边,不同颜色的灯笼啊,手帕啊,虽然卖的价格不高,但架不住需求量大。最后,连成一串儿一串儿的各色灯笼和连成一排一排彩旗的手帕,被各支拥趸团队有组织的挂满了整条南门大街,铺天盖地的,成了京城的新景观。
悦华楼不仅赚足了排面,银子自然更是没少挣,凌琪琪觉得这个联欢大戏不能只搞这一次,以后每年都搞,回头再加个走红毯,再顺手多接几个有含金量的广告。
这几日西陌国和南蜃国的使团都已经先后到了京城,鸿胪寺十分的繁忙,虽从去年开始就为春荣会做了充足的准备,但事到临头仍少不了有诸多的细节需要逐一复核和落实。
宫里宫外虽然热闹,凌琪琪却偏安一隅,整天宅在不老阁里和绵绵玩儿。
她可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口做显眼包,最好都把她忘了才好呢。
最近她有点儿不舒服,倒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来癸水了。
虽说是七公主的第一次月事,但这事儿对于来自现实世界的凌琪琪来说可是有经验的,所以并不像其他女孩子那般紧张慌乱。对于她的淡定,柳氏很是讶异,本来都准备好的一套安慰及说教,根本没能用上。
让凌琪琪觉得无法忍受的是现在的卫生条件,没有护衣,没有淋浴,太TM难受了。
还好她是公主,倒是不用发愁卫生用品的档次,虽说都是亲肤且纯天然的吧,但需要勤换。她一天到晚的往茅房跑,偷懒晚去一会儿就能把衣裙弄脏了,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都不敢翻身。
两天折腾下来,她的脸色极差,连吃饭都提不起兴趣了。
七公主要是连胃口都没有了,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所以柳氏让人去太医局请了杜茎山来。
杜茎山给凌琪琪号过脉后,居然脸红了。凌琪琪一见,她二皮脸的劲头就又被勾起来了。
“茎山师兄,我只不过是来个癸水罢了,你脸红个什么劲儿?你说你脸皮这么薄,怎么给女病人看病啊。”
“你如今已经是大人了,说话做事不可以再任性了。”
“我从来不任性,我是随性。”
“随性也不可。”
“你怎么跟我妈似的。难怪你老大不小的还没找到媳妇儿。我记得你比我大十岁,马上快二十四了吧,啧啧啧,这岁数都快够得上晚婚晚育了。你要是实在找不到,要不我去求父皇给你赐个婚吧。你觉得玉儿如何?我觉得......”
“够了!”杜茎山生气的打断了她,“我的婚事不需要你操心。”
凌琪琪一愣,识趣的撒娇:“对不起哈,茎山师兄,我僭越了哈。”
杜茎山没有说话,收拾了药箱,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凌琪琪就很郁闷:这TM到底是谁来大姨妈了,怎么比我还情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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