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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只手端起茶杯在自己嘴边试试,才送到肃羽口边,肃羽心里正酒劲上涌浑身发烧,闭着眼睛,答应着,几口便将茶水喝尽,然后,又倒在床上咂咂嘴,满意地睡去。
蕴儿只是在旁边提着弯刀看着,见她已经给肃羽喂完了水,复起身取出随身的帕子蘸了水,又坐到床边,给肃羽小心翼翼擦起脸来。
心里已是难忍,强压住心火,调笑道:“了姑娘果然秀外慧中,照顾别家男子真得有一套!不过这样也就行了!请你还是赶紧出去,我们还要休息呢!”了无痕也不看她,依然给肃羽细细地擦着脸,听蕴儿如此说,脸上挂着一丝笑意,淡淡道:“他都渴成那样了,你还只顾睡觉,把他交给你我如何放心呢?更何况说不定一会儿他还会喝茶,起夜,呕吐到时候你也招呼不过来!我今晚就不走了!照顾他到天明,无事了,我自会走的,不劳姑娘催促!”蕴儿变色道:“他一个男子,你与他素未平生,却欲与他同屋伺候,你可知羞耻二字吗?”了无痕边给肃羽擦拭,边淡淡一笑道:“我虽与他不熟,但他住在店里就是我的客人,我劲力照顾,也未尝不可啊!更何况屋里不还有你呢,我在这里,三人同室,反倒好证清白,倒是你们二人孤男寡女的独处,多有不雅呢!我留在这里,也是为了姑娘的清白,姑娘若懂事,恐怕还应该谢我才是呢!嘻嘻”蕴儿气得又欲拔刀,见了无痕毫不为意,只得咬牙发狠道:“好!你不走我走,既然你要留下伺候他,你就伺候好了!本姑娘可不愿坏了你的好事!”说罢,气呼呼开门离开。
了无痕急忙起身跟到门外,只见夜色淡淡,四处再不见了蕴儿的身影,才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转身重新进屋。
过不多久,只见一个身影急切切出门,纵身上房,身形几个闪烁,已经融入不远处的晦暗的丛林之中。
那身影刚刚穿过林子,正要沿着往左侧延伸的大道而去,却听见身后有人轻笑,她微微一愣,急回头,只见树林边一棵粗树上,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面如皎月的绝色少女正挂在一个树枝上,轻轻上下,悠闲地动荡。
她不
禁愣住,望着她故作镇静道:“陆蕴儿,你不睡觉跑到这里干什么啊?”蕴儿微微笑着揶揄道:“我在这里自然是等你啊!你这么晚了不好好伺候你的相公,又是干什么来啊?”了无痕不由得脸上一红,故作镇定道:“我……突然有事,只得离开,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还是回去伺候他吧!他还等着你呢!”说罢,欲转身,却只听得头顶一声呼啸,转瞬之间,白裙飞扬,只见蕴儿已经挡在她的面前。
“想走吗?可以,只是还要麻烦了姑娘交出处心积虑拿走的本不是你的东西!”了无痕心里一颤,依然装作不懂,道:“姑娘说话我听不懂呢!我没有拿走别人的东西呀!”蕴儿冷冷一笑道:“哼!你自见了我们的至宝,便不安好心,使出浑身解数,灌醉肃羽哥哥,又故意惹我生气,把我气走,这些本姑娘早已心明如镜,故而装作生气出来,一路跟随你至此,你所做的岂能瞒过我吗?”说完,柳眉倒竖,瞬间抽出一对儿柳叶弯刀,月光之下,寒光挥洒,交叉在胸前,继续道:“快把至宝交出,你尽可以安然离开,否则,今日必让你非死即伤!”了无痕知道抵赖无意,随即也轻轻笑道:“我的小伎俩早被你看破,陆姑娘果然聪明过人,只是我了无痕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更没有得到又奉还的道理!我知道姑娘功夫了得,但是我今日却要领教领教!”说罢,只听得
“哗啦啦”一声响亮,只见她自腰间扯出一条亮闪闪的长鞭来,娇唇轻启,一声呼号,长鞭化作金银交织的两条光线,直袭蕴儿胸口。
蕴儿见长鞭力道不足,自以为她不过如此,便轻哼一声,抖单刀去迎,谁知,长鞭刚到弯刀切近,了无痕手轻轻抖动,只见长鞭嗖的撤回,同时,了无痕身子侧闪,鞭子在夜空里,
“啪!”的一声炸响,借势又飞窜而出,直击蕴儿面门。蕴儿见此鞭势如雷霆一般,急忙纵身往旁边躲过,刚刚站稳,只见了无痕的长鞭一抖之间又如一条灵蛇拧成八字形状,逶迤而来。
蕴儿挥右手弯刀击打长鞭头部,斜出左手刀去撩长鞭的鞭身,双刀还没有触及到长鞭,了无痕
向前跨出一步,身体随之一转,长鞭裹夹着厉风直缠蕴儿的腰部。
蕴儿见她鞭法犀利,柔中带刚,自己几个回合竟然不及还手,心里暗自钦佩,好胜心又起,嘴里喊一声:“好鞭法!”随即腾空而起,月光之下,但见白裙如蝶,双刀如虹,一声轻啸,已经飘至了无痕头顶,蕴儿却并不出刀,而是待自己刚刚越过了无痕之时,突然左手刀反身直刺了无痕脖颈,右手刀并不挥出,而是收在胸口。
待了无痕急忙转身躲开,同时挥鞭转动半圈袭来,她才迎着挥来的手臂,旋即将右手刀竖着推出,了无痕右臂将将撞上蕴儿的弯刀,不由得惊呼一声,瞬间松开长鞭,收回手臂,就地翻身滚出两丈有余,才挺身站住。
蕴儿望着喘吁吁的了无痕,一双明眸,熠熠闪光,收住双刀笑道:“怎么样啊,了姑娘?武器都扔了,还要挣扎吗?你那么温柔体贴会伺候人,本姑娘可不舍得伤你!依我看你还是将至宝交给我,我们各走各的,否则,我可就不让你了!嘿嘿”了无痕冷冷看看她,突然向蕴儿背后喊道:“师姐你来了?”蕴儿一惊,急忙回身,只见空落落的长天接地,树影寒烟,一个人影也没有,当她转身,只见了无痕已经飞掠出十丈开外。
蕴儿也将双刀插回背上,飞身追赶。了无痕功夫一般,轻身功夫却非同小可,只见她双错,婀娜的身姿就如一根轻灵无物的鸟羽,浮在路面,随风起伏,飘舞。
蕴儿一时赶她不上,焦急间,灵机一动,探手拔下头上的玉簪,捻在五指之间,快追几步,同时手腕转动,玉簪随即飞出。
起初速度不快,了无痕毫无察觉,就在距离她不远之时,玉簪突然加速,了无痕只见背后风起,躲闪不及,那玉簪旋转着直刺入她的肩甲之中。
了无痕大叫一声,
“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蕴儿欣喜异常,嬉笑道:“让你逃,这一次知道绵绵无绝手的厉害了吧?嘻嘻”说话间,已经到了,蕴儿早已拔刀在手,双刀交错如一把剪刀,直奔了无痕脖颈,了无痕单手击地,身体往旁边侧翻,刚刚躲过,蕴儿右手刀随着她翻转的方向
也斜划过去,了无痕无奈急忙双手着地,往后一个翻身,躲过一刀,双脚不及站稳,伤口巨疼,了无痕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上。
蕴儿立在一旁,没有急着追杀,而是双肩抱拢,望着她笑道:“喂!你现在重伤在身,如果你还我至宝再好言好语的求本姑娘放你,我也许看你可怜,或饶你一命,你看怎样?嘻嘻”了无痕看看她,只是冷哼一声,正欲说话,却突然眼神闪亮,望着蕴儿身后,惊喜道:“师姐你来了?”蕴儿嘴角一撇,不屑道:“又来这一套,我才不上你得当……”话没落音,只听身后突然风声骤起,蕴儿自知不好,急忙拧身向旁边飞出丈余,待她急回身,只见眼前月影之下,正英姿飒飒站立着一人,只见她穿着黑色束身夜行衣,脸上黑巾遮面,黑巾包头,两只眼睛,眼角微翘,月光之下,透出冷冷的幽光。
双手里持着一根五尺长短的奇异兵器,枪头长约二尺,成三棱锥形,前尖后宽,其下是一对儿雁翅格挡左右分开,翩翩欲飞,此物正是马上利器,名曰:雁翅透甲锥。
蕴儿望见此物,似曾听说,见对方神采应是一个女子,却使用如此马上长器,自不敢小看,蹙蛾眉,正欲发问,了无痕早已飞身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搂住,满心喜悦笑道:“师姐没想到你真在这里!”女子看看她道:“师妹,你已经受伤,尽管躲在一边,让我来会她!”说罢,双手一抖雁翅透甲锥
“噗噜噜”连声响,身子平移数尺,直袭蕴儿面门。蕴儿见她力度惊人,不愿硬碰,低头侧身,探单刀格挡,只听
“当啷”一声,将透甲锥磕开,随即单刀顺着锥杆划去,左手刀也近身直刺她的小腹。
女子冷哼一声,侧锥化解了她滑来的一刀,横锥柄又当开她的左手刀,同时,顺势斜推透甲锥的锥头,风声呼啸,雁翅直击蕴儿胸口。
蕴儿依然不愿意硬碰,拧腰蹲身躲过,借机右手刀直刺她的脚面左手刀在她透甲锥自头上飞过之时,飞刺她的腋下。
女子收锥不及,只得就势转身,躲过她的右手刀,用透甲锥杆又封出她的左手刀,同时,抬脚踢向蕴儿的左
手腕。
蕴儿迅速撤回双刀,刀刃在里,交错成剪刀形状,对着她踢开的脚踝就剪。
女子急忙收回脚,横透甲锥直击蕴儿的腰部,蕴儿躲之不急,只得将交错的双刀封在胸前,二兵刃相撞,只听
“当”的一声巨响,蕴儿被震得连连倒退几步,方才稳住,而那女子并没有急追,而是立在原处,双手侧举雁翅三棱透甲锥,冷冷瞅着她,纹丝不动。
蕴儿心里懊恼,好胜心暴起,立时抖动双刀,推出一片刀光寒影,又欲上前,只听旁边了无痕喊道:“陆蕴儿我只是故意引诱你的!客栈里早有人对那个少年下手了!如今死活不知,你只管在这里纠缠,还不去看看吗?”蕴儿听罢,急收住刀势,望一眼她们二人,发狠道:“你们为了得到至宝,竟然如此歹毒,待我回去看过,若肃羽哥哥有事,我必让你们血债血偿!”说罢,扭身急匆匆返回,了无痕听罢,不觉自语道:“肃羽?这个名字有何难记的?真是!”那女子见蕴儿走了,也转身回到了无痕身边,让她坐在地上,依靠着树干,为她检查伤口。
女子给她褪去肩头的衣物,只见一根碧绿湛清的簪子直插进肩窝一半有余,周围血迹已经凝结。
女子皱皱眉,随身取出一个黑色小瓷瓶,一边用肘部抵住了无痕的肩头一边探手将玉簪抓住,奋力拔出,随之,一股黑血喷出,了无痕疼得惨叫一声,差一点昏厥。
待女子打开黑色瓷瓶在她伤口处撒上金疮药粉,又撕下了无痕的裙角,细细给她包扎好。
了无痕才渐渐平息下来,只见她脸色惨白,额头还挂着汗珠,把那根玉簪递到女子眼前,淡然一笑道:“这次受伤换来这一根千年冰玉的簪子,可是值得得很呢!”女子看也不看那簪子,只冷冷扫一眼了无痕道:“如果要了你性命,恐怕就不值了!”了无痕起身缠绕住女子娇笑道:“没事的!我若有麻烦了,大师姐自会来救我的!嘻嘻”女子一双美目里依然冰寒料峭,也不搭话,让了无痕依靠在自己的肩头,往月色渐暗,薄雾乍起的小路深处走去。
正是深夜时刻,蕴儿踏着昏黑的夜色,急
切切一路赶回客栈,她试着推门,木门竟然应声而开,她虽觉异样,也管不了许多,双手擎刀,直冲而入,看看大堂里昏黑无人,她急忙上楼赶到自己与肃羽休息的房间,侧耳倾听,并无动静,才推门进屋,来到床前,只见肃羽还仰身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一颗心才略略放下,想到被了无痕金蝉脱壳给骗了,又不觉恼火,怀疑那个伙计应是她们一伙,因此,提着刀又大步下来,四处寻找他欲审问一番,再宰了出气。
谁知,楼上楼下,前台后厨,犄角旮旯,都找遍了,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蕴儿气得挥刀乱砍了一通,才无精打采的重新回到楼上的屋内,坐在床边,没有好气得一边吼,一边将肃羽拽起,左右摇晃。
肃羽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看蕴儿,又看看窗外黑蒙蒙的夜色,打个哈欠道:“蕴儿,天色还早呢,你起这么早干什么?”蕴儿没好气道:“你倒是睡得好,宝莲御令被偷,我追到现在才刚刚回来!一夜没睡呢!”肃羽听说,心里一紧,急忙起身,在身上摸,见包袱果然没了,急忙看着蕴儿问道:“是谁偷御令?现在御令又在哪里?你追回来没有啊?”蕴儿望着他,冷冷道:“谁偷的?还不是那个把你迷住得了姑娘嘛!她故意和你温存,把我气走,趁机盗了御令,我一直追她,并用冰玉簪子伤了她,就在这时,半道来了一个她的师姐,我担心你一个人醉卧在这里,被他们所伤,才不愿追赶,让他们逃脱!宝莲御令也被他们盗走了!”蕴儿说到此,又望着肃羽撅起小嘴抱怨道:“都怪你,见到了无痕就被她迷住了,喝得大醉,否则哪会发生这些呢!”肃羽听罢,也是懊悔不已,随即起身道:“他们走了,我怀疑这个店也与他们有些牵连,待我下去找伙计问问!”说罢,就欲出门,被蕴儿喊住道:“别找了!我早已经查看过,如今他们都已经逃走,这个店中,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肃羽听罢,双眉紧锁,一时也没了注意。
等到天明时分,二人才自楼上下来,到后堂洗漱一番,蕴儿见厨房里还遗留着许多吃食,奔跑了一夜,腹内饥饿,便点
火炒菜弄了几个小菜,端到前厅,二人边吃边商量如何找到了无痕,夺回至宝,怎奈人海茫茫,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适宜之策。
他们正说着,只听
“踢里踏拉”的自外面进来几个人,个个蓬头垢面,衣服破烂,手里各自拿着一根木棍,一个破碗。
二人虽然看见,也不搭理只管吃饭。几个乞丐,喊了几声,见无人应声,有些烦闷,其中一个年长的乞丐径直走进后堂找了一圈,也不见人,来到肃羽与蕴儿桌前,闷声道:“请问阁下可是这店里的老板?”肃羽忙道:“不是!不是!我们也是过路的客人!”那乞丐冷笑几声道:“你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你们年纪轻轻也学他们,为了怕给我们几个讨饭钱,竟然不敢承认自己是店主,说来,真是好笑!不过,今天我们可不是来讨饭的,我们有钱来买你的!你们就不必装了!赶紧给我们做两份黄河什锦荷包鲤鱼,两份麻椒干炸荷元鲤,我们带走!”他说完,身后一个年轻乞丐忙道:“还有,外加一份红鲤鱼鳞冻,这个是猗猗姑娘喜欢吃的!”年长的乞丐忿忿地翻了年轻乞丐一眼,仍旧回头望着肃羽与蕴儿道:“对!再加一份鱼鳞冻,必须是红鲤的!”肃羽又要解释,蕴儿按住他,转脸道:“我们店里大厨不在,没法做,你们改天再来吧!”老乞丐抱着棍,一声冷笑道:“我刚刚进入后堂,见还有许多黄河鲤鱼剩菜,没有收拾,怎么我们来买就没有大厨了?莫非你们狗眼看人低,嫌我们钱脏不成?”蕴儿听得震怒,瞬间起身,伸出一根玉指指着那乞丐的鼻子,骂道:“你竟敢对本姑娘无理,本姑娘就是嫌你脏,嫌你臭,就是不卖给你,又怎样?”老乞丐听罢,也是气得胡须乱颤,抖着手里的木棍,怒道:“如果是平时,就你们这个看不起人的嘴脸,不买也罢,今日我们帮主到此,专门要吃你们家的黄河鲤鱼,所以,今日你们愿不愿卖,却由不得你们!我奉劝你识相些,赶紧抓紧去做鱼,我们自不会少你钱!如果不识抬举,哼哼,我手中打狗棒可不认人,看你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到时候伤了你,可别怪我!”蕴儿本就心里气闷
不顺,见这老乞丐如此难以理喻,心头无名火起,随即踢开长凳,跳到大堂正中,并不拔刀,只是双手前后交叉在胸前,望着几名乞丐,冷笑一声道:“嘿嘿,好啊,本姑娘就是大厨,做得世间最好的鲤鱼,今天却就是不给你们这帮子臭乞丐做!你们不服气尽管上来,看今天到底谁教训谁!”几名乞丐有些不知所措,都纷纷看向那个老乞丐,老乞丐一时面子磨不开,脸上肌肉乱颤,一抖手里的要饭棍,喝一声:“既然你个丫头不知好歹,那让老夫先教训教训你再说吧!”一言刚过,随即一棍横扫蕴儿的腰部。
蕴儿轻轻一拧身,躲开木棍,抬脚直踹老乞丐小腹,老乞丐慌忙躲闪,回身高举木棍发狠砸下,蕴儿微微侧身,待木棍落在眼前,她探手抓住,往怀里一带,老乞丐差一点木棍脱手,他向前踉跄几步,才算站稳,随即紧紧抓住木棒往后拽,蕴儿也故意使劲拽了一把,随即借力往前送出,老乞丐用力过猛,站立不住,连连退出多步,
“扑通”一声四脚朝天,躺倒在地上。几个乞丐急忙奔过去搀扶,老乞丐愤然起身,扒拉开众人,又随手抓起一个长凳,举在头顶,挥舞着冲着蕴儿就打。
蕴儿往后退身,待长凳正砸在自己面前,随即踏步起身,翩翩落在板凳上,往前一步,抬脚旋踢,正踹在老乞丐胸口处,老乞丐瞬间撒手,又是倒退几步,被身后众人架住,他低头捂胸,闷咳了几声,嘴角竟流出血来。
众乞丐见了无不恼怒,各自挥动木棒准备围攻蕴儿,正在此时,只见人群里一道人影闪过,几个乞丐纷纷中掌倒地,个个横在地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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