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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夫人终于忍不住, 破口大骂,也顾不得形象,“你这个贱人,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看我不撕破你的烂嘴。”
肥胖的身躯一抖一抖的朝小青扑去, 要不是方如玉及时赶来拦住她,后果不堪设想, “母亲, 你这是做甚?待会父亲回来会不高兴的。”
方长卿缓缓开口道:“方大夫人,此举实为不妥, 还望三思。”
方大夫人顿住,仔细想了想, 最终还是决定暂时放过小青,来日再找机会跟她慢慢的算账。
方如玉被方大夫人甩开, 他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小青没想到方长卿会出言帮自己,顿时心花怒放,“谢谢大少爷,和二少爷。”
注意力集中在陈念慈身上的方长卿只是微微颔首, 并不跟小青多言,他转头跟陈念慈说:“出去那么久,累了吧,我喊人给你准备了膳食。”
“啊?噢,好的,谢谢。”陈念慈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方长卿想的那么周到,她确实有些饿和累了。
*
皇宫中, 皇上看着站立于台下的国师,有些失神。
国师对上皇上有些呆滞的眼神,出言提醒道:“皇上,有些事拖延不得,必须得尽早处理。”
皇上还是下不了决定,虽说自古帝王最无情,可他对陈家还是留有情分,毕竟陈父是开国功臣。
树大招风这个道理谁都懂,此刻的陈家就是树太大了,隐隐存在着隐患,若是不处理掉,以后后患无穷。
陈父是三皇子一党的首脑,皇上的身体越发不好,他也猜想到自己时日无多。
万一出了什么事,陈父很有可能会为了保住势力而造反。
没人能猜到皇上的真正想法,可国师知道,皇上并不像外界所传言般,他希望继位的太子,而不是三皇子。
至于为什么要在大臣面前做戏,自然是有皇上的道理。
皇上叹了口气,正想回答国师,外面便传来太监的禀告声:“皇上,方大人到了。”
此方大人非彼方大人,方长卿是皇上特地召见的,就连国师都不知道。
方长卿走进来,淡淡的扫了一眼神色自如的国师,“皇上。”
国师并不是不惊讶,只不过他习惯将自己的情绪伪装起来,皇上现在要跟自己商议如何掰倒势力强大的陈家,为什么要将陈家夫婿方长卿纳进来。
皇上半阖着眼,问:“方爱卿,国师提议不久后动手,此事你怎么看?”
方长卿抬眸直视着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脑海里掠过陈念慈。
稳了下心神,他才说:“臣以为可行,陈家的势力日益壮大,如若再这样发展下去,恐成隐患。”
愣是国师这种见过风浪的人都忍不住开言问道:“众所周知,陈家大小姐陈念慈正是你的妻子,你这样做,不怕......”
方长卿笑着说:“国家大事岂能与在下的家事混为一谈,此事重大,在下断然不能徇私。”
皇上睁开眼睛,手指在把玩着扳指,“方爱卿,将你查到的通通告知国师吧。”
太子处于东宫之位,背后有皇后的势力在支撑着。
虽说皇后和陈家有些渊源,但陈父没有追随皇后一族,而是投靠三皇子。
朝中大臣大多以陈父为首,自然跟着他拜于三皇子党下,太子在朝廷上的地位岌岌可危。
陈父之子陈越是三军统帅,父在朝重权在握,子在军营备受尊敬,每一条都触犯了天子的底线。
难得的是方长卿愿意效忠皇上,皇上最是重用他。
国师听完方长卿的调查结果,笑了笑,嘲讽道:“方大人还真是人深不可测,暗地里居然查到那么多东西。”
皇上貌似没听出国师言语中的嘲弄,他摆了摆手,道:“你们退下吧,既然方爱卿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定了,祭天大典那天动手。”
出到外面,国师开声拦住方长卿,“方大人,若是这件事被方少夫人知道了,你会怎么样?”
向来能猜透人心的国师,此刻却看不透方长卿的心思,陈念慈难道对他来说真的不重要?
听国师提到陈念慈,方长卿心口微微颤动,他握了握拳,将复杂的情感压下去,淡然道:“这就不劳烦国师担心了。”
陈念慈很在乎陈家,了解燕齐国的国师知道,她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话,她绝对会离开方府。
随即,国师摇摇头,陈念慈她逃不掉,届时陈家的下场会很惨——满门抄斩,其中就包括陈念慈。
“少夫人,少夫人?”小芸走过来,用荷扇替陈念慈扇风,“少夫人,又在想些什么呢?记不起来也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陈念慈反握住小芸的手,认真道:“小芸,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须得想起来。”
正要踏进房门的方长卿顿住,她又不乖了,“夫人,我回来了。”
方长卿的声音一响起,陈念慈立即停止刚才那个话题,她抚开珠帘,走出来,“小芸,去准备晚膳。”
“你今天怎么那么晚回来?”陈念慈倒了杯茶递给他,好奇的问道。
面对这张带着单纯的脸,方长卿的嗓音逐渐放轻,“皇上留我有事。”
话锋一转,他又说:“下月便是祭天大典了。”
祭天大典——陈家定罪之日
陈念慈不明所以,“嗯,我也要去参加吗?”
方长卿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脸,对啊,她何止要参加,还要见证陈家被抄的全过程。
“对,到时候你也得去,见证那一刻。”他收回凉如冰的手指。
祭天大典的大臣去就算了,她这一个臣子之妻也要去实属奇怪,但陈念慈没有多问,就算问了方长卿也不一定会告诉自己理由。
夜凉,今日是六月初七,明日是六月初八,方长卿生辰。
听闻也是方如玉的生辰,陈念慈想了想,还是决定要送点礼物,不管怎么说方长卿都是自己的丈夫。
作为妻子的她必须要有所表示,看别人都是绣些荷包什么的,陈念慈不会,并且要一晚上弄出来,她做不到。
听小芸说,她的生辰是八月初六,陈念慈突然觉得自己跟方长卿还是有点缘分。
生辰八字都如此相似,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孽缘了。
午夜
“不要,不要,走开,不要。”陈念慈满头大汗的躺在床榻上,手不安的楸着被单,泪水随着眼角落下。
方长卿用指腹轻轻擦开,他眼眸微暗的盯着她皱着眉头的脸。
陈念慈坠入梦境之中,想逃却逃不出去。
街道上挂满红布,路上行人都没有脸,一顶花轿被人缓缓抬来,四个扛轿的人有脸,但却是纸糊脸。
陈念慈站在一所府邸前,脚步定在原地不能挪动,花轿停下,一直背对着她的新郎走过去掀开红帘,扶住新娘子。
一阵怪风吹来,红盖头被吹开,藏在里面的脸露出来,陈念慈张了张嘴,惊呼声发不出来。
这是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无论动作还是神态都如出一辙,新郎贴心的将红盖头捻好,转身迈步走入府邸。
新娘子的脸已经够让陈念慈吃惊的了,直到她看到新郎的脸,他是方长卿。
陈念慈试着挪动,现在倒是可以动了,但是梦境里的人看不见她。
“一拜夫妻,二拜高堂,夫妻.......”纸糊人没有再喊下去,因为她变成了一抹纸灰。
新郎看着刺入心脏的刀,惨白如雪的手覆在新娘紧握着刀刃的小手上,他弯着唇,笑容带着凄惨,“你,你终究还是选择了他。”
看到这一幕,忽然的,陈念慈心里抽痛了下。
刀被毫不留情的拔出,新郎颤着手想摸一把新娘沾上血液的脸,可还是没摸到,他的身体逐渐消散。
在消散之前,他说了句话,陈念慈听不到。
跟纸片人不一样,他连纸灰都没留下,化作白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啊!”陈念慈从梦中惊醒,看着近在咫尺的方长卿,她有点想哭,“方长卿,你没死啊。”
方长卿的嘴角抽了抽,他还以为她在做什么噩梦,原来是梦见他死了。
意识到自己出言不当,陈念慈讪笑了下,“不好意思,刚才做了个噩梦,有人把你给杀了。”
陈念慈的眼角还留有湿润,她说梦到有人把他杀了,那么她为什么哭,是因为在意他?
方长卿平静如水的心突然被什么拨动了下,他阖了阖眼,问:“噢,那你看见是谁把我杀了吗?”
“看见了,又怎么样?”陈念慈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怯怯的问。
替她撩开被汗液浸湿的头发后,方长卿才回答她:“自然是找到那个人,然后杀掉,防患于未然。”
那个人就是她,陈念慈自然不敢说出口,“可那只是梦。”
方长卿不赞同道:“有时候梦会成真,我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现在才三更天,离天亮还早,方长卿用摆在床前的帕子将陈念慈的汗擦干净,轻声道:“睡吧,别想那么多,我不会死的。”
“……”陈念慈顿时无语,他该不会误会她在担心他吧,完全想多了。
她只是觉得那个梦有些奇怪而已,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仿佛发生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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