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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出现过悬崖, 隐隐约约记起当时是在狩猎,除此之外陈念慈就记不清了。
那个时候的方长卿和现在的方长卿不太一样,梦里的方长卿更加成熟。
可那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经历过的事, 陈念慈不敢肯定。
之前做一次这样的梦, 还可以说成偶然,但做多次后, 她就不得不怀疑了。
小芸摇了摇陈念慈的手臂, “少夫人,你为何要去皇家猎场附近的悬崖?你之前去过那吗?”
陈念慈安抚她:“没有, 我只是心血来潮想去看一下而已,你别担心, 我没事。”
烈日之下,陈念慈松开小芸的手, 独自一人走到悬崖边上。
小芸吓一跳,惶恐道:“少夫人,危险,赶紧回来。”
陈念慈没回头,只是说了句:“你站在原地别动, 别打扰我,要不然我可是会处罚你的。”
车夫也害怕她们出事,毕竟只给了一半的钱,要是出事了,剩下的钱找谁要?
于是,他开声提醒道:“夫人,你小心点,这悬崖是国都最深的一个, 掉下去必定尸骨无存。”
悬崖边上的石子很松散,陈念慈踩过它们,有几颗争先恐后的往下掉。
石头滚动的声音,略显瘆人,一不留神就会有掉下去的可能。
突然,脑袋一疼,两个画面重叠在一起。
“方少夫人?”一道稍显急促的声音在陈念慈身后响起,她回头跟男子对上视线,脑袋瞬间一片清明,不再有痛意。
国师依旧是一袭白衣,如陈念慈第一天见到他一样,很干净。
只不过一贯淡然的脸此刻却多了丝着急。
他回想到了,回想到了那个人当初的行为,她也是这般站在悬崖,毫不留念的跳下去。
应竹知道国师此时受到回忆的影响,无法行动,他只好赶紧走过去将陈念慈拉回来。
待她回到安全地带,应竹才僵着张脸道歉:“刚才多有冒犯,望方少夫人见谅。”
陈念慈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国师,一时反应不过来,“哦,没事。”
看着脸色惨白的国师,她有些担心的问:“国师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国师偏头躲开她的目光,陈念慈觉得他好像呼吸有点困难。
正当她想问一下其他时,应竹就扶着他离开了。
小芸怕得眼圈都红了,她想跟过去,又怕少夫人会生气,更害怕少夫人分神失足掉下去。
“少夫人,你以后可不能再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了,奴婢害怕。”
看到小芸为自己担心的模样,陈念慈心里流淌过一道暖流。
她柔声应道:“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别哭。”
千算万算,陈念慈没算到马会突然生病,听马夫说是因为天气太热了,连马都受不住了。
要不是良好的教养拦住陈念慈,她保证对那个老板开口吐芬芳,都说了要找一个上好的马,结果却给她弄来个病怏怏的马。
还有一半路程,陈念慈走到天黑都回不到方府。
马夫还算仗义,没有扔下她们自己离开,而是陪着她们走回去。
大概走了一个时辰,陈念慈累的不行,肚子还饿,热风拂过,带了几分不耐人的热。
热风带过树叶,沙沙声音参杂着有些其他的声音,像是马蹄声,陈念慈努力的提起精神。
路过的人心肠若是不太坏,应该会帮她们的。
小芸惊喜的推了推还在发呆的陈念慈,“少夫人,是大少爷,大少爷来找我们了。”
陈念慈倒是笑不出来,方长卿浑身散发着阴郁之气,她又不是看不出,小芸被喜悦蒙蔽了双眼看不到而已。
结清马车的钱后,方长卿单手扯着她上马,陈念慈坐在前面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灼热呼吸,整个人都不好了。
按理来说,没有人知道她来这,那么方长卿是怎么知道?
难道他一直派人监视着她?光是想想,陈念慈都觉得可怕,这个坐牢有什么区别。
时时刻刻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做些什么都要三思而后行。
到方府门口时,陈念慈拉住方长卿的手,略带撒娇道:“我肚子饿了,我们一起用膳吧。”
方长卿不像想象中那么生气,他不怒反笑:“夫人,你今日去哪了?为何不用府里的马车?”
陈念慈眼珠子转了转,笑道:“我去猎场附近看看,府里的马车我坐着不太舒服,就像试试外面的。”
“哦?是吗?”方长卿阴阳怪气的问。
天色已深,除了站在府门的四个小厮外,没有多少人经过方府大门,只有他们几个人立于门外。
陈念慈暗叹一口气,看来他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是不会让她进去的。
饿了那么久,陈念慈的脾气也上来了。
见他不信自己,她也懒得再解释了,甩开他的手,“爱信不信,反正事实就这样。”
小芸的心提到半空中,不上不下,这少夫人的操作可把她吓得够呛。
大少爷大老远的去接她们回来,而少夫人的态度却略显不耐烦,愣是小芸这么迟钝的人都能看出大少爷有生气的迹象了。
方长卿嘴角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他今天一回来就去房间找她。
得知陈念慈出了方府后,方长卿便派人去查,结果却让他得知她雇了辆马车朝国都外郊驶去。
虽然知道陈念慈要逃离他的可能性很低,但方长卿还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如果陈念慈真的要离开自己,他一定会把她杀了,就算是死也得困在他身边。
突然,陈念慈牵起方长卿的手,她好声好气道:“我真的好饿,我们回去吧,嗯?”
方长卿用另一只手将她散落在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冰凉的手指所到之处泛酥痒,“好,听你的。”
满身都是汗的陈念慈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方长卿,见他只是衣衫有点褶皱并没有出汗时,觉得好神奇。
在丫鬟传菜的过程中,陈念慈引起话题:“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凉?”
听到这话的方长卿,眉头皱了皱,“不知道,自我记事起便是这样了”
忽然,他笑了,眼神有些陈念慈看不懂的情愫:“也有些地方是不凉的。”
“......”陈念慈觉得话题进行不下去了,他顶着一张禁欲脸说这种话,她总感觉有些别扭。
既然方长卿知道能查出她去哪了,以后肯定也会知道她见过什么人。
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发神经,陈念慈还是决定坦白:“今天我见到了国师。”
热意瞬间转为凉意,陈念慈以为是方长卿散发出来的,直到看到小芸在拨弄冰块。
方长卿脸色不变,淡淡道:“还真是巧,大概是缘分吧。”
陈念慈立即反驳:“不,什么缘分不缘分,我都是你的妻子了,跟别人的缘分早就断得干干净净了。”
求生欲极强。
方长卿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点,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吃饭吧。”
沐浴过后,方长卿从后背搂住头发还湿着的陈念慈,高挺的鼻子抵在那一头修长的秀发上,吸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令他心安的气息、令他着迷的气息、令他心甘情愿坠入地狱的气息。
陈念慈还是不习惯他的亲近,察觉到他起变化后,她连动都不敢动。
“我很累,你明天还要上早朝,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她轻轻的推开他,没敢回头看对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方长卿低低一笑,跟着上床。
午夜,陈念慈无力挣扎,雪白的手臂垂在床榻边,她在又在途中晕了过去。
连续两次都晕了,陈念慈真的是怕了在床上不知餍足的方长卿。
小芸在外面轻拍门,喊道:“少夫人,要奴婢进去替你沐浴更衣吗?”
陈念慈看着空荡荡的床榻在走神,早出晚归,一天就算了,每天都这样,朝中有这么多事?
莫不是最近有大事发生?想了想,她拍了拍脑袋,记起过几天就是祭天大典了。
梳妆完毕,陈念慈带上小芸坐着方府的马车回陈府。
她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陈父毕竟是她的父亲,为人子女就应该多回去看看家人。
陈父感染了风寒,今日没去上朝,坐不住的他去院子修剪花草。
陈府没有备修建花草的小厮,这项工作陈父揽去了。
院子里的花草都是他和妻子一手一脚种上去的,那里布满了美好的回忆。
小时候的陈念慈还在院子里种了一颗小树。
十多年了,小树长成大树,都能为人遮荫了,陈父放下铲具,用爬上皱纹的手去摸妻子最喜欢的月季花。
“父亲。”陈念慈看了一会,忍不住出声,然后扶裙走近陈父。
陈父朝发出声源的地方看去,年老的他视力不是很好,但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人是自己的爱女。
“你怎么来了?这大热天的。”陈父引着她入屋。
陈念慈刚才进来的时候问管家父亲的情况。
得知他感染上风寒,她的心楸了一下,“父亲,照料花草的事情就交给下人去办好了,你亲自动手做什么。”
陈父笑道:“不,那些花草是你母亲亲手种下的,交给别人打理,我不放心。”
屋里没外面热,陈念慈扶着陈父坐下,“好,那你也得挑天气不那么热的时候照料它们啊,你现在还病着呢。”
陈越见到她时,有些惊讶,“你一个人回来的?长卿呢?是不是方家的人欺负你了?告诉大哥,大哥去给你讨回公道。”
“……”陈念慈。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方长卿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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