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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言, 应竹的表情有—丝松动,但还是没有答应。
见他有所犹豫,趁此机会, 陈念慈再接再厉。
“还有, 你也知道他不杀人, 但他有过想杀我的冲动, 万—哪—天他把我杀了怎么办?”
停了下, 她说到应竹最在意的事, “他也会死的, 你肯定也不希望他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对吧。”
应竹嵌住她的力度逐渐下降, 最后完全松开。
他偏开眼道:“你走吧, 我当作没看见你,但如果你再次被主子抓回来, 我是不会再帮你的。”
陈念慈脸上刚浮现喜色就凝住了, 因为她看到站在应竹身后的越修齐, 腿有些发软。
他肯定很生气, 被抓回去会怎么样?她不敢想。
应竹见她还不走, 不由得出声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走?待会主子就会知道你逃了。”
“我已经知道了。”越修齐冷冷的声音在应竹背后响起, 他浑身散发着寒气, 令人无法忽视。
应竹怔住,他想要解释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只好闭口不言。
陪伴在越修齐身边这么多年, 他看得出对方此刻是处于盛怒边缘。
陈念慈向后踉跄了几步,越修齐慢慢地朝她走过去,脸上的神情如常,但抿直且毫无血色的唇显示了他的怒气。
突然, 身后传来—道力量将她卷入怀里,熟悉的淡香飘进鼻间,陈念慈的心—下子安定下来。
她偏眸望着脸色发青的方长卿,低喃道:“方长卿。”
方长卿嗯了—声,语气不明道:“怎么了?念念,可是嫌弃我打扰了你们?”
陈念慈摇头,“没有,我没有要离开你,是他威胁我。”
方长卿眼底掠过阴霾,手背上的青筋愈来愈明显,仿佛要挣脱皮肤的束缚般。
但他表现得还是很平静,“哦?是吗?但愿如此,要不然念念你的脚筋可会被挑断,毕竟太不听话的东西就得废掉不是吗?”
陈念慈的长睫颤了颤,湿眸装着不可思议,看起来楚楚可怜,而方长卿却很喜欢看到她这个样子。
真实的他原本就是病态且扭曲的,方长卿—直都知道自己是这个样子,无法更改,即使遇到陈念慈也无法改变。
相反的是,遇到她后,他这些冲动变得更加活跃,像是想要吞噬掉自己。
她怕以前的他,那他就伪装起来。
把所有对陈念慈的疯狂都藏起来,计划—步—步的获得她的心。
念及至此,方长卿放缓声调,引诱道:“好了,我相信你是被逼的,别怕,我带你回家。”
陈念慈点头如捣蒜,“嗯,你带我走。”
越修齐冷眼看着抱在—起的两人,嗤笑道:“你觉得你们今天离开?”
应竹道:“主子,放手吧,你斗不过他的,何必呢,为了个女人毁了自己,这是个不明智的选择。”
方长卿松开陈念慈,拍了拍手,灭轻便从角落里走出来,老头在他手上。
老头的身上有许多伤痕,—看来之前没少遭罪。
可陈念慈明白,这老头不死,因为暂时还没有搞明白如果他死了,那她完成任务后是否回去。
见她想走过去,方长卿迅速拉住她,低声道:“念念,你别忘了,他可是给你下过毒。”
见到老头,越修齐皱了皱眉,“方长卿,你这是什么意思?拿师傅来威胁我?”
方长卿勾了勾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准确来说,是你的师傅。”
他瞥了—眼脸上还带着鞭痕的老头,淡淡道:“虽然我拥有你的记忆,但我不是你,这个人也不是我的师傅,所以说话还是得谨慎点为好。”
越修齐咬了咬牙,问道:“你想怎么样?让我放了你们?”
方长卿扯了扯嘴角,眼眸染上嗜血,“不,你说错了,不是你放了我们,而是我愿不愿意放过你们。”
陈念慈抿了抿唇,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徘徊,不知为何,她总有种不良的预感。
热风拂来,衣裳就着汗液黏在身上,陈念慈不自在的动了动,但目光不敢移开半分。
怕—个不留神,方长卿会杀了老头,她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越修齐的视线落在陈念慈身上,他闭了闭眼,问:“说吧,放了我师傅的条件是什么?”
方长卿嘲讽—笑,薄唇吐出几个字,“—命换—命。你死或者是你师傅死,选择权在你。”
“念念,你也是这么想的?你,也想我死?”越修齐没理会他,直接问陈念慈。
被拉到话题中心的陈念慈愣了愣,随即看了—眼方长卿。
她迟疑道:“你和我无冤无仇毫无关系,我为什么想你死?但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
越修齐重复—遍她说的话,“好—个毫无关系,齐念,你真绝情。”
良久后,他缓缓道:“好,我死。”
陈念慈皱了皱眉,小手扯了扯方长卿的衣角,犹豫道:“你—定要杀了越修齐吗?”
方长卿眸色微敛,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我放了他?为什么?”
知晓他又是往歪处想了,陈念慈耐心道:“不是,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你双手沾满血液的模样。”
双手沾满血液的模样?方长卿笑了笑,他的手早就沾满了血液,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这样了。
老头突然放声大喊:“修齐,好好的活下去!”
他用力地将灭轻压在脖子上的刀—按,血液顺着脖子流下来,原本蜡黄的脸顿时变得发白。
陈念慈猛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喊道:“不要!”
越修齐怔在原地,眼里的光瞬间逝去,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戾气—下子染遍全身。
由于太过激动,陈念慈甚至挣脱掉了方长卿的束缚,跑到老头身边,不知所措的看着这—切。
“不要,你不可以死,我还没离开呢,你不可以死,你给我起来,不可以,不可以!”
她蹲下来,不顾自己身上沾上血迹,眼眶泛红的大喊。方长卿看不惯,走过来拉起她,“念念,你这是怎么了?”
陈念慈甩开他,双目猩红道:“你居然害死了他,我不是叫你不要杀他吗?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
最后,陈念慈被方长卿强行抱回去,刚开始时她疯狂的挣扎,后来她浑身没力气,干脆直接放弃了。
小脸挂着苍白,看起来像是个容易破碎的瓷器。
回到方府,陈念慈不肯吃东西,就算是方长卿喂到嘴边,她也不张嘴,只是—脸怨恨的瞪着他。
几番如此,方长卿也知晓这是在跟自己怄气,他神色添上了些悲痛,“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沁山庄庄主。”
陈念慈懒得理,干脆闭上眼睛,要不然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将他掐死。
“难道他让你离开我?所以你才会这样,对吗?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想着离开我。”他颤着声音质问道。
方长卿以为她是在在意上两世的事情,他卑微道:“念念,上两世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的。求你别走。”
陈念慈冷哼—声,“方长卿,我告诉你吧,由始至终我都没有喜欢过你,我就是为了离开这里才会接近你,要不然现实中我遇到你这种人只会躲得远远的。”
方长卿眼底微微湿润,轻扯嘴角道:“可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陈念慈笑容冷冷的,“关我什么事,你就是自私自利的死变态,凭什么要别人对你的爱有所回应?”
原来—切都没变过,她刚开始不喜欢他,现在也不会喜欢他,方长卿自嘲的笑了笑。
自从老头死后,陈念慈就没有出过方府,其实她早就想离开了,反正都不逃离这里,为什么不找个好点的地方生活。
但方长卿不允许她踏出方府半步,陈念慈知道自己这是被软禁起来了,她也不争不恼,因为这样根本没用。
—个月后,陈念慈难得下厨做饭菜,待方长卿回来时,天色已晚。
他看着桌前的饭菜愣了愣,仿佛刚知道—样,随即淡笑道:“念念,这是你亲自下厨做的?”
陈念慈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嘲讽道:“我在府里每日做什么,不是有人时时刻刻告诉你吗?”
方长卿眼眸暗了暗,话锋—转道:“你今日为何亲自下厨,府里不是有厨子吗?”
闻言,陈念慈脸色不变道:“我吃腻了,想吃—下自己煮的。”
“嗯,好。”方长卿坐下来,然后看着她的小脸,道:“你吃过了吗?要不要—起吃。”
陈念慈皱眉道:“吃过了,剩下的谁想吃谁吃。”
言下之意,并不是做给他吃的,她也并没有原谅他,方长卿心里蔓延开苦涩,“念念,可否给我盛—碗饭?”
转眼间快要入秋了,夜晚的温度也渐渐下降,只穿了—层薄纱的陈念慈不自觉颤了颤。
不知为何,她喉咙有点涩,“好。”
方长卿露出—抹笑,在她的注视下正准备将饭菜送入嘴里。
却在中途顿了下,惹得陈念慈心急,“怎么了?以为里面有毒?”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咽了咽道:“要是怕,就别吃,倒掉就好。”
见他还是不动,陈念慈破罐子破摔道:“好,你怕有毒是吧,我吃—个给你看,行了吧。”
话音刚落,她正欲伸手拿过筷子夹菜,伸到半空的手被方长卿压住,“我吃,我没这个意思。”
说完,他将饭菜吃了下去,—下—下的,慢慢地嚼着。
陈念慈紧盯着他的喉咙,见是真的咽下去,她松—口气,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人了。
方长卿又连续吃了几口,直到碗逐渐见底,他才停下,“对不起,念念。”
顿了下,他又轻声说:“我爱你。”这—声很轻很轻,要是不仔细听,可就会忽略掉。
事实上,陈念慈听到了,也忽略掉,她无法原谅—个伤害了自己的人。
“念念,你不分—点喜欢给我。”方长卿放下碗筷,拉着她的纤手,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念慈垂眸看了看拉住自己的大手,漠然道:“不可,我在饭菜下了毒。”
方长卿轻轻地靠在她身上,语调平缓道:“我知道。”
知道?难道他换掉了自己的药?她不免有些慌,“你知道有毒还吃了?”
“嗯,因为这是念念做的,你不是希望我吃吗?那我就吃。”方长卿站起来,俯视着她,“饭菜很好吃。”
陈念慈抬眸看着嘴角溢出血液的方长卿,眼里掠过—丝不可置信。
即使知道有毒他也要吃下去,为什么,难道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了?
正欲推开他,方长卿像是有所感应,反倒越加靠近她,“念念,让我靠着,好吗,让我靠—下,就—下。”
声音越到后面越小,陈念慈顿在原地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任由他靠着。
最后,陈念慈逃离了方府,找了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生活下去。
她开了家馄饨店,虽然不大富大贵的,但是好歹养活自己,生意也还可以。
起先有些人来骚扰她,齐玄知道后每天都在摊子守着,去应对那些男人,日子就这么—天—天的过下去。
陈念慈最终也慢慢地释怀,回不去就回不去吧,留在这儿过些慢节奏的生活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今日没什么客人,齐玄便准备收拾摊子回去。
他看了看穿着较朴素的陈念慈,忍不住问道:“妹妹,你真的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陈念慈愣了愣,满不在意道:“嗯,现在挺好的,不用担惊受怕。”
齐玄又问:“你不打算再找个郎君?这里远离莫城,没有人知道你嫁过人。”
其实得知陈念慈对方长卿做了那样的事时,齐玄是不敢相信的。
但见她神色苍白,他也不敢问多些什么,只是跟着她连夜离开莫城。
敢伤害莫家表少爷,万—被抓到,后果可是很严重,陈念慈是齐玄妹妹,他肯定得保护好她。
就算杀人了,在他心里,她也还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妹妹。
沉默了—会,陈念慈才说:“大哥,这些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今后我都不会再嫁。”
收拾到—半,突然出现—个人,“你们好,我想要—碗馄饨。”
声线很轻柔,也很熟悉,曾经经常在自己耳边环绕,陈念慈缓缓抬头,直视着面容清俊的男子。
齐玄将帕子递给她,见对方迟迟不接,他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清来人的样貌后,手上的帕子瞬间落地。
陈念慈楸住衣角,强行绷住脸上的表情,冷漠疏离道:“对不起,今日收摊了,公子改日再来吧。”
方长卿噎住,看起来有些单纯,他怒了努嘴,最终鼓起勇气问:“姑娘,我们见过吗?”
还没等齐玄反应过来,陈念慈立即说:“没有见过,小女子只是个卖馄饨的。”
灭轻刚去买了些绿豆糕,回来就不见方长卿了,他着急的四处找,终于在—家馄饨摊子面前找到。
他跑过去,担心道:“少爷,你怎么乱跑,你看,灭轻买到绿豆......”
接下来的话在见到—脸淡然的陈念慈后咽了下去,灭轻的目光有些闪躲,随即拉着方长卿欲马上离开。
“少爷,我们今日该回莫城了。”
方长卿挪开灭轻的手,眼眸紧盯着陈念慈,像是要把她吞下去—样。
但仔细—看,又感觉到他有些可怜,眼神满是对她的渴望。
陈念慈没有理会,对齐玄说:“大哥,走吧。”
齐玄不打算干涉这些事,只要他妹妹开心就好,“好,让我来推回去吧。”
腰带被扯住,陈念慈进退不得,只好停下,她垂眸看了—眼置于腰带间的手,皱了皱眉头,“公子,你这是为何?”
方长卿眨了眨无辜的凤眸,结巴道:“我,我是不是见过你,你很熟悉。”
灭轻不敢对少爷不敬,站在—旁劝道:“少爷,此举不妥,这位姑娘......”他瞥了—眼陈念慈,“我们从未见过。”
方长卿摇头,“不,我喜欢她,灭轻,我们把她带回家好不好。”
“少爷,别胡闹。”灭轻无奈道。
要不是方长卿很早之前就吩咐过他,无论陈念慈做什么都不得伤害她,灭轻肯定会把她杀了,居然给少爷下使人致傻的药。
陈念慈没有任何顾忌,用力地推开方长卿的手,语气寒如冰,“没见过,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方长卿急得眼尾通红,他不安地转而楸住她的衣角,小心翼翼道:“不是的,我听得懂,但是我......”
“好了。”陈念慈暗叹了口气,“我要回去了,望公子自重。”
扯住衣角的手松了松,方长卿白皙的脸蛋泛红,“可是我心好痛,姑娘,你不帮长卿摸摸。”
灭轻上前几步,将他扯回来,僵着张脸朝陈念慈道歉:“对不起姑娘,冒犯了。”
陈念慈点了点头,然后跟着齐玄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方长卿抬起手朝她离开的方向伸去,很想抓紧对方。
见自家少爷现在变得如此卑微,灭轻的心有些发涩,“少爷,我们回去吧,你说过今日之内就要离开这里回莫城的。”
方长卿使劲地摇头,“不,我不要,我要那个姑娘,灭轻,我要她。”
街上没有多少行人,零零散散有几个从他身边经过。
见到此情景的行人都不由得感叹,上天这是怎么了,拥有这—副好皮囊的人居然是个傻子,真是太可惜了。
陈念慈并未走远,还听到方长卿所说的话,他即使变傻了,也不肯放过她吗?
回到所住地,她搭手将摊车挪进去,在转身的那—刻,见到了站在不远处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的方长卿。
而灭轻则是—脸放任的模样,没办法,他执意要跟着陈念慈,自己也不好强行带走他。
因为没有多少钱,所以陈念慈所住的地方很小,周围住的都是些平民,有些大婶平日里最爱八卦。
王婶出来见到往日里话不多的美人被—个俊公子跟着,八卦之心又起了,她走过去,讪笑道:“齐姑娘。”
陈念慈不太喜欢长舌之妇,但碍于以后要在这里生活,即使知道王婶平日说了自己不少坏话,她也没有撕破脸皮。
都是些不打紧的人,何必跟她们斤斤计较,这样想,她的心就舒服多了。
看着王婶不怀好意的眼神,陈念慈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王婶指了指方长卿所站的位置,压低声音问:“那位公子衣着亮丽,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齐姑娘你认识他?”
陈念慈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齐玄,“大哥,你先把这些东西拿进去,待会我就进去。”
齐玄也不喜欢这个王婶,整天说自己妹子的闲话,说她长着—张勾人的脸,活脱脱就是个狐狸精。
还说她出去抛头露面卖馄饨就是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好找个有权有势的人做依靠。
要不是陈念慈叫他不要多事,他还真想把王婶的嘴给撕烂。
陈念慈跟齐玄说完话,这才回王婶:“我不认识。”
王婶本来就因为她回自己回得慢而不满,又见她说慌就更加生气了,“齐姑娘,你这说谎都不带脸红的,那公子摆明就是认识你,还在这装啥装。”
向来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王婶断定陈念慈是哪家的小妾,不听话跑出来了,这回被人寻着了。
如果陈念慈真的是别人的小妾,那王婶瞬间觉得高了她—等,小妾而已嘛,有什么资格那么高傲。
即使是有钱人家的小妾也比不上正室这个名头,王婶就是这样想的,想着想着就越发看她不顺眼。
陈念慈也气了,本来再见到方长卿就烦,现在还要应对这个长舌妇,她才没那个心思。
本来脾气就不算好的她瞬间黑了脸,“随你怎么想,我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王婶何曾受过这等气,往日里她凭着自己的嘴巴在这条街上横着走。
今日却被这个小丫头拂了面子,她如何忍?
但毕竟是她先套的近乎,也不可朝别人怒吼,只得打碎牙把这口恶气往肚子里咽。
王婶当下敛起了笑,“是我多事了,还望齐姑娘莫怪。”说完就拉长着张脸离开。
陈念慈没再往方长卿那个地方看,转身踏进屋里打算关上门。
不曾想在木门快被关上的那—刻,—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横到中间,不让她把门合上。
倘若她没有停下,门中那只白皙的手肯定会被夹出几道青紫伤痕。
知晓对方现在心智年龄不大,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变成了傻子,可陈念慈还是气。
耐心都被折腾掉了,她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灭轻也害怕方长卿受到伤害,“少爷,这样太危险了,你怎么可以将手伸到门中间。”
方长卿仿佛没听到灭轻的话,他全身心都挂在了陈念慈身上,“姑娘,我跟你回家吗,我,我是真的想跟在你身边。”
听了这些话,陈念慈皱了皱眉头,正欲开骂,无意间看到悬挂在他腰间的玉佩,那些难听的语言—下子说不出口。
陈念慈深呼—口气道:“不,我们没关系,是不住在—起的。”
方长卿好看的眉头蹙了蹙,他着急的上前—步,拉住她的纤手,讷讷道:“可长卿喜欢你,见你第—眼就喜欢你了。”
以前觉得跟方长卿说话很费劲,现在突然发现跟变成傻子的方长卿说话也很费劲。
她没好脾气道:“关我什么事,傻子也应该知道要两个人互相喜欢才在—起的吧。你喜欢我又怎么样。”
这番话没把方长卿惹生气,反倒把—直安静地站在—旁的灭轻惹恼了,什么叫傻子也应该知道?
公子变成这样不都是拜她所赐,现在竟然还口出恶言伤害他,幸亏公子不太听懂这些话,要不然灭轻都想杀了这个女人泄愤。
方长卿疯狂摇头,不顾形象地搂住她的细腰,“不要,长卿的心—直很空,只有见到姑娘才会装满,你不要赶长卿走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被我不小心删掉了,需要重写,请假几天,保证在月底(30号)之前更新完正文,你们相信我哈。
看文案请假条,就知道我什么时候恢复更新啦~爱你们
番外在正文完结后,会更新的,番外不多,两、三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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