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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三七他们能在上妩邪性爆发之前找到她,否则一切都将不可估量。

上妩被萧长逸伺候着在厨房里沐浴,而小豆包则是被他那爱吃醋的性子给赶出了房门。

此刻,小家伙正在庭院里自个扒拉饭呢?

他嘴上虽扒拉着饭,但一双眼睛贼溜圆的盯着不远处的房门。

眼中尽是不甘心,小家伙心里在想,为什么叠叠能帮娘亲洗澡澡,他却不能呢?

就连在旁边帮忙打下手的活,叠叠都懒得让他做。

他可能干了,平日里娘亲也是帮他洗澡的,他帮娘亲洗一次也是应该的。

这叫礼尚往来,可惜叠叠不同意,还一脸严肃的把他赶了出来。

他好烦呀!

可惜,此时的小豆包完全记不起了一些事,自从萧长逸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能下地走路后,就再也没让上妩给小豆包洗过澡了。

他都是十分积极的将此事揽在自己身上,上妩还以为他想要和豆包多亲近亲近呢?

根本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对于吃醋的对象,萧长逸是不分年龄的,只要是公的,哪怕如小豆包这般小。

他也会时刻提防着,深怕上妩与小豆包走的近。

所谓的男女大防,真真是被萧长逸在上妩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了。

待上妩被萧长逸伺候着沐浴后,她也折腾够了,很快闭眼进入了梦乡。

期间萧长逸将她打横抱起,搁置在堂屋的床榻上任她休息。

上妩沐浴的时候,也只是用清水净身,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里没有什么香胰子。

寻常人家沐浴也如上妩这般,但不同的是,上妩身上自带香甜气息,她也无需如世家贵女般在沐浴时用什么香胰子。

这香味亘古不变,乃是邪性所致,忽隐忽现,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身上。

好在无人识得这香味的来历,这才保上妩安乐至今。

穷苦人家用来搓澡用的东西,是由丝瓜瓤所制成的,丝瓜瓤经过太阳的晾晒,变得又硬又干。

虽说用来搓澡容易掌握不好力度而伤及皮肤,但对于乡下的这些泥腿子来说,他们终日劳作,身上更是积攒了大量的污泥。

用丝光瓤来搓澡再合适不过,可对于上妩来说,她肌肤细嫩光滑,任何刮了蹭了都会在她皮肤上留下一片红肿。

在厨房里,若非刚才萧长逸拦着,上妩非得将身上的皮都给搓下来几层。

此时,萧长逸看着床榻上上妩的睡颜,有些心疼。

心想,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会使他家小姑娘如此畏惧他的触碰呀?

这一夜对于上妩而言,许是平静的,因为她全然在睡梦中度过的。

而村里却是不太平的,星子全然笼罩在漆黑的夜中,清柳村背靠山林,山林之中时不时传来几声夜鹰的啼叫。

给漆黑的夜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息,就在这般紧张的气氛下。

罗家宗祠当中,里正张旭之端坐在上首,他背后供奉的是罗家的列祖列宗,祖祖辈辈死去的亡灵。

供桌上的蜡烛噼里啪啦的燃着,似是昭示着宗祠里的紧张气氛。

下首,左右两边交椅之上端坐着的分别是陈、罗、刘、杨四大姓家的族长。

而宗祠门口以及宗祠两边站的都是来看热闹的村民。

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无不是将目光与矛头指向跪坐在宗祠中央的两人。

“各位族长可还有异议?”张里正自带威严,随后又将目光移至罗族长身上,“罗族长如何说?”

被张里正点名的罗族长是个刚正不阿的老人,他当即表态,

“罗钱婆娘做的确实不对,这些年若非念及他也曾当过里正,给罗家挣过光,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他婆娘的那些破事。”

说话之间,罗族长一双昏黄的老眼瞪向不知所措的罗婶子,方才急促开口道,

“不曾想,一步错步步错,她竟有胆量去戕害村里的娃娃,此罪当报关将她抓起来,下半生哪怕与地牢为伴,也是她应得的。”

罗婶子当场大惊失色,不顾形象的就要冲到罗族长面前开撕,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好你个糟老头子,竟还想让我蹲地牢,我堂堂里正之妻,怎能蹲地牢?看我不薅死你,叫你胡说。”

“里正之妻?罗钱的里正之位早在十年前就被撤了,现在说什么里正之妻?我都替你臊的慌。”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娘子,她站在罗族长右侧,是罗族长家的二儿媳妇,平日里吵架从不会输。

若你不惹她还好,若是惹了她,也算是时运不济了,非得追着你骂上好几条街才算罢休。

此事也不能怪罗家二儿媳妇,在场众人看的真切,错在罗婶子。

若非她今日行径太过惊骇,张里正也不会召集各位大姓族长开了罗家的宗祠,欲要将她与罗钱除名。

村中有四大姓,每家大姓当中都有一座宗祠,分别位于清柳村的东南西北方向。

它们环绕清柳村而建,把清柳村死死围绕在其中。

若每家大姓有大事要商议时,需得请了里正前来主持局面,而其他三位异姓族长也要当场做个见证。

像今日除名这般大事,还是张里正让人知会了各位族长,才敢开了罗家的宗祠。

罗婶子及时被两个族里头的年轻后生给压制住了,两人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这也避免了罗族长一大把年纪,被她波及的可能。

很快自上首座位上传来张里正的暴怒,“罗钱媳妇,我再问你一遍,谷棚的钥匙,你为何有?”

这声音自然让在场之人都有些胆颤,他们何时见过这般威严的张里正。

平日里,张旭之一副和蔼公正模样,走到哪里都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哪次不是好声好气的回应一句。

如今倒是令在场众人不敢言语,就连罗钱这个见惯了大世面的前里正都有些经受不住。

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是一个弄不好,可不就是他与自家婆娘被除名这么简单了。

那时他的里正之位被张旭之夺走,就连谷棚的钥匙也要交到他手中。

那谷棚是村民共同搁置粮食的地方,平日里没少让他捞油水,只要每家每户匀出一些粮食,对于这些目不识丁的村民而言根本看不出什么。

也是因着这一点,他当时起了贪念,在城里找人制造了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他将原先的钥匙交给了张旭之,而自己手里留了一把崭新的钥匙,这些年可是谋了不少利。

如今,要是被他那不知轻重的老婆子给捅出来,他这脸面也不用要了。

就在罗婶子被张里正的威严吓退胆色,欲要将事情和盘托出时,罗钱不淡定了。

他一个起身,箭步上前,给罗婶子胸口来了一记心窝子,踹的罗婶子猛然一口血吐了出来。

紧接着传来罗钱的叫喊声,其间他还不忘记上下其手毒打罗婶子,

“好你个死婆娘,想银子想疯了,连谷棚的钥匙你都敢偷,看我不打死你。”

场面混乱不堪,还是张里正下令让人将罗钱给拉住,这才停止了一场闹剧。

不过,刚才罗钱嘴里的话却是给来看热闹的村民提了一记醒。

罗钱说他婆娘想银子想疯了,难不成罗婶子利用谷棚的钥匙,偷盗他们自个家的粮食。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那些本来只是来看热闹的人家就不淡定了,他们各个叫嚷着要将罗婆子给见官。

人都是这样的,当自身利益不受损害时,你可安然处之,不必发一言。

但若是有人来强占你的利益,什么得过且过,什么给他留一条活路的话都成了虚设。

村民们叫嚷声音逐渐变大,张里正看的明了,若此时捅到县城里头,想必不会宁静了去。

就单单说与其他村通婚这件事,便不会容易了,想想也是,有了罗婶子这档子事,谁还会将好姑娘嫁到他们村来呀!

但有些事情不是他一个里正能衡量得了的,因为此事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兴衰更替,他做不得数。

张里正本来是要问清楚罗家媳妇,她手里的钥匙从何来的,奈何罗钱这一波操作,倒是叫他不好再言了。

见罗婆子满脸伤痕,他都有些发怵,再怎么说,罗婆子与罗钱夫妻多年,怎的就下得去手?

思及此,张旭之不再当个旁观者,他将此事的利弊与众人一讲。

当众人听到会影响到村里的年轻后生通婚时,她们纷纷闭嘴了。

这些人当中,不乏有家中儿子今年要议亲的,当然不会自找苦头的将罗婆子送官,败坏她们清柳村的名声。

张旭之见众人都消停了,他这才将萧长逸所言,告知在场众人,“罗婆子虽有错,但她之错也不应由她一人承担。”

随后,张旭之将目光看向罗钱,此刻罗钱正因刚才毒打罗婆子而气喘吁吁呢。

“身为她的丈夫,你未曾劝说她迷途知返,也未曾做到人夫的责任,只知打骂,既不行规劝之举,又怎可将自己置身事外?”

“阿逸曾对我说“古法有云,夫妻一体”,此刻我才真正明了其中含义,罗婆子在村里的行径,并非一日养成的,你敢说你不知?”

声声质问,逼的罗钱跌坐在地,他不要被除名,若是真的除了名,他也无颜面对死去的爹娘了。

此刻的他才知道害怕,他以为罗婆子不管如何行事,都不会牵连到自己。

就算有人怪罪于他,他也可以淡然处之,说上一句,“我并不知情!”

但他好像从未想过,罗婆子的行径,村里的人都知晓,他们只是隐忍不发,伺机而动,等待着给自己最后一击。

这不,如今这番光景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他满脸的惊恐,跪着上前,祈求张旭之给他一条路。

但张旭之是谁,他是一代大儒张崇宗的儿子,身上和骨子里流淌着的都是坚守与底线。

岂会因着罗钱几句求饶而放弃自身坚守?

最后,罗钱与罗婶子被罗家宗祠除名,既然是除了名,那清柳村的屋子他们自然也不能居住。

故而,罗族长提议,让两人搬去村西头河对面的小木屋里。

那处建了两间小木屋,木屋的来历没人知晓,自打他们村里头的人记事起,便不知晓这处木屋的来历。

虽年久失修,但胜在打扫一些能住人,不过这打扫的任务自然是罗钱与他婆娘的事儿。

他们能给两人一条活路,已然是恩赐了。

自今夜起,再无罗钱与罗婶子这两号人,之后大家再见面,估计连声招呼都不会给两人打。

张旭之将宗祠里头的罗族长几人送走,他这才吩咐一句叫“顺子”的小伙子,令他明日赶去城里,找铁匠再制作一把锁。

谷棚之事多有后怕,他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选择重新换上一把新锁。

毕竟,再过不了多久麦子就要熟了,到时候免不了要用到谷棚,为了安众人的心,他定是要再配一把锁的。

罗族长走的时候是让人搀扶着的,老人家身体十分康健,来的时候是自个走进来的。

但得知罗钱婆娘的行径后,他一张老脸无颜面对其他族长,最终气的连路都走不动了。

这些都被张旭之看在眼中,他知晓今夜之事之所以这般顺利,罗族长是出了力气的。

若非他是个通情理的人,又岂会任凭自己在宗祠里将罗钱与他婆娘一并除名。

他想,清柳村有这样的人,日后定然不会走错道。

想到此处,他脑海中不由得闪现了一个人的身影,男子背影挺拔如松,气质超凡脱俗。

哪怕粗布麻衣,也遮不住他身上的那股子气运。

这般人物,经由人世起落,才有望来到清柳村这片穷乡僻壤的地界,做起了平凡之辈。

就算是失忆,也不曾停下脚步,他正在带领一群上下求索不得出路的贫困子弟向前寻道。

只是这条道不是那般容易的,它需要多少仁人志士,圣贤之流同气连枝,反对着无知的世道与麻木的人心。

试图拨乱反正,为寒门子弟开创一条古往今来都未曾踏足的康庄大道。

张旭之曾在族学外头的墙角处驻足过,也曾在自家孙子的口中得知过。

萧长逸教的哪里是让村中孩子识字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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