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这世道,萧长逸反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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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三七多想,小姑娘木棉一句轻飘飘的话落入他耳中,重重敲击在他心头。
她说,“哥哥,我们快点离开吧,我怕,好在这次没挨打。”
木棉话里的庆幸之意听进在场之人耳中,最先荡起涟漪的是三七。
许是小姑娘的这句话太过沉重,以至于他有些后悔,刚才在心里对他们的一阵嘲笑。
是呀,这次没挨打,是怎样的经历,才能让这么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如此庆幸没有挨打呀?
难道不是,世道艰难,人心麻木,才让这群孩子成了叫花子,被世人驱逐殴打。
更有甚者,吃喝玩乐、权势压人的富家子弟看他们不顺心,将他们的腿脚砍去,看他们像狗一样在地上匍匐,祈求来往百姓几个铜板。
这便是如今的世道,这世道,萧长逸反了也无妨。
毕竟,总有人要挑起这乱世,将什么权贵世家、狗仗人势、罔顾他们性命与尊严的杂碎踩在脚下,狠狠揉搓,至死方休!
三七看着小虎子一群人,指着其中一个人的腿,忍不住问出声,“他这是怎么弄的?”
此话一出,小虎子一群人纷纷看向三七,目光里盛满了愤慨之色,就在三七不明所以,以为他们不会开口时。
木棉开口了,她声音怯生生的,刚停歇的眼睛,此时又蓄满了泪花,
“小虫子的这条腿是被县令家的二公子给生生打断的,当时他让人用那么粗的棍子,打在……在小虫子的腿上。”
木棉哭的伤心,但她还是打着哭嗝将话给说下去了,
“我们一直哀…哀求二公子,他…他将我们也一并打了,只是伤的没有小虫子的重。”
许是小虎子一行人瞧见三七他们穿着不俗,一看就是官家子弟的富庶之态。
为此,将三七他们一行人自动归为县令这等子权势一派,其中的愤慨之色也是为着这一点而生的。
再看木棉,她话落后,终是泣不成声,一阵“哇”的哭声响彻在众人耳畔。
那伤心的模样似是让三七等人感同身受。
不过,魅阴排除在外,冷血之人,自然没有什么感觉,她也决然体会不到这个世道的苦不堪言。
就在小虎子欲要将木棉揽入怀中好好安慰时,非流冷不防的冒出一句话,“为何?”
小虎子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他问的到底是什么。
然,身为断腿的小虫子,一个看着约莫六七岁的孩子回答了他的疑问。
许是经历太过痛苦,小虫子尝试了几次,方才迈出勇气开口,
“因为我不小心撞了一下二公子,二公子说,我这般卑贱之人也敢撞他。”
小虫子就像是一个没有情感的工具一般,诉说着他的经历,
“得罪了二公子,我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便一直给他磕头,他说“晚了”,之后就命人打断了我的右腿,逼着我学狗叫,直到他开心了,赏了我三个铜板才算了之。”
说完话后,小虫子微微低垂着脑袋,似是自卑,又似身为乞丐刻进骨子里的卑微。
小虎子见状,伸手轻轻触摸小虫子的肩膀,欲要给他一份力量,一份破晓黎明,不再惧怕黑夜的力量。
就在众人沉默之际,小虎子看着这个自卑的弟弟,最终说出了自己的愧疚,
“是我对不起小虫子,我身为他的哥哥,竟拿不出一丝银钱带他去看郎中,只能一天天的看着他的腿溃烂长脓……”
溃烂长脓之后,该如何去做,才能保住小虫子一条命,想必没有比非流更加清楚的人了吧。
那是需要锯掉溃烂的腿才能活下去呀!
非流不知何时眼中染了一丝雾气,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最后滴进衣衫里。
这便是一位医者的慈悲之心,他会看到身患病痛之人的痛苦与挣扎,
澜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哭的满面泪痕,对着非流祈求道,“太惨了,公子,你救救他们吧?”
非流瞧了眼澜山,澜山在他与萧长逸的羽翼之下长大。
虽年幼时受过磋磨,但后来经由他的悉心照料,外加上王府内众人对他的爱护,以至于养成了一副见不得他们受苦的心软之态。
然,有些人不是他想救,就能救得了的。
非流狠了狠心,对着澜山吐出几个字来,“我救不了。”
“为何,公子和爷不是最厉害的人吗?为何却救不了他们?”澜山满脸不可思议,他似是心中有气,全然加注在质问非流的话中。
非流别过脸去,一双手紧握成拳,不发一言,许是他不愿将事情挑明,不愿告诉澜山这世道的腌臜。
眼见澜山等的焦急,愣是等不到非流一句解释,他这心里的火气越发的大。
从澜山的角度来看,非流一身医术,救死扶伤,而萧长逸手握重兵,权势滔天。
像他们这般厉害的人,都救不了这些孩子,给他们一处安逸之所。
那……,还有人能救的了他们吗?
显然,没有。
澜山急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让他信服的理由,非流不说。
但三七看不下去,他则是将残酷的事实摆在澜山面前,把它撕碎,生生喂给澜山慢慢咀嚼。
“不是救不了,是救不完,你可知像他们这般情况的人,有多少吗?”三七指了指小虎子一群小叫花子,一双眼睛盯着澜山问出声。
三七并不指望着澜山回答些什么,他则是自顾自言道,
“这样的人,成百上千,不计其数,你若是真的想救他们,不若先找到你们家爷更为实在!”
澜山与夜玄他们在人多的时候,通常称呼萧长逸一声“爷”,既能掩盖身份,又能表达恭敬之意。
三七话毕,澜山久久矗立,脸上并无过多的神情,他只是那么静静的瞧着不远处的一群小叫花子。
心中百感交集,他若是没有遇见公子,想必比他们更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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