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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栖镇泉漳村,东部、北部是典型的江南水乡,西部多山,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和历史底蕴。
居民稠众,当明代丁、胡、沈三家鼎盛时,肆物咸鱼,俨成市镇,今则村市。盛产枇杷,水陆交通方便。
因为要住三天,而四家人的故居已经被卢祥赎回,并加以修缮。
齐耀的家已经被人连邻居家也被人买下,修成了大地主款式。连白二娘都认不出自己家了,什么时候两房一小天井变成了十几间房的大户人家。
大门还摆上两个石狮子,好然是挂上了齐府。
村口是狮龙舞起,敲锣打鼓好不热闹,不少还能活着的男人青壮也放回来以视卢大帅的仁义。
老村长带着笑容,指挥着一众村民热烈地欢迎着。这村里出了个上将军可是大事,整条村里一辈子都能传的神乎其神。
这可是面子,大面子。
为此还难得的卢大帅拨钱修了条大桥跨过小河,十里八村的都是目瞪口呆。余杭一直都是江南水乡,富饶之地。
可惜了战乱四起,青壮都被人征走,余下的也是老弱病残。
看到了长长的车队风尘数十里,就知道了主角来了,村长大手一挥,卖力的锣鼓声响彻云霄。有了个上将军的神主牌,到时候告状也有条门路,哪个杀千刀的敢来征兵也要掂量一下。
长长的横幅拉起,欢迎齐大帅荣归祭祖。
“快快快!”
后面军队上的不一样军装黑旗纷纷下车,冲入村子,而也有着卢祥的不少军队引路直达齐府。
随着主家的下车走进了村口,两边排满了拦着村民的警卫,全村进来近三千多青壮。
“白二娘,我是三姑啊,村口的杨家的。”一个村妇大喊了起来,虽然这么重的锣鼓之声完全盖住了她的大嗓门,但不影响她的激动。
现在的白二娘如三十左右的贵妇一般,深蓝色的镶金旗袍,左手一个名牌遮天包,脖子一条大大的白的闪耀的珍珠项链。
向众人挥着手,脸上的鱼尾都笑的定型了。
戴着淡蓝色连着顶上白缨的北洋上将装的齐耀,更是耀眼的存在,村里何时能看到这么大的官来到过,这可是三颗星的上将军,与卢祥一级的人物。
“这是六斤吗?以前的小偷小摸,还偷过咱家的鸡蛋呢。”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指着对方转头问他家大人。
“我去,你小声点,现在是齐大帅。咱家能贡献过大帅鸡蛋是福气,以后卖起来还能要价贵一些。那个鸡宰了没有?”中年男子转头看向自家的婆娘,问道。
“多少年了,鸡都要成仙了,早吃了。”
“我呸,谁说的,留个老母鸡下来,以后就供着,生出来的蛋卖一块大洋。”
“卧槽,爹,你这么会做生意。一个大洋够我们吃一个月了。”小孩兴奋道。
“啪!”一个巴掌下去。
“这能算是普通的鸡吗?齐大帅吃过鸡蛋的战斗鸡。老爹我没借他的运气还要在卢大帅军营里扛枪当炮灰呢。”中年男子牙都咧的老开了。
众女来到齐家门前之中,愣神了。
“六斤哥,你们家住这么豪啊,大地主呢。”柳思思不解道。
这一下子连白二娘也懵了,咱家不是个破旧的小院子,门板破损,泥砖做的建筑吗?陈旧的气息现在变成了雕梁画栋的土豪之气,扑面而来。
原本墙壁剥落,露出斑驳的泥砖,有着岁月的沧桑变成了青瓦琉璃瓦。
泥土地面凹凸不平,杂草丛生,格外荒凉的出入口变成了现在的青石地板。院子里的房屋低矮简陋,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摇摇欲坠变成了高大的两层青砖大房,明亮的玻璃窗户。
现来摆放的一些破旧的家具,也变成了红木家具。
卧槽,这一波变的这还是齐家吗?这是大财主的住宅。
“这,这还算是咱们家吗?”白二娘转脸看向齐耀惊叹道。
齐耀管他呢,总不能住以前的破败地方吗,他大步走进了园子:“娘,与咱们的齐园差太远了,将就一下吧。”
......
村口的风水宝地之上,背靠着山坡,面朝漳水,一座坟墓修的庄严肃穆,占地十几亩,周围环境幽静。
坟墓由巨大的石块砌成,呈圆锥形,高高耸立在一片翠绿的青地台阶之上。墓碑上刻着精忠报国,追封齐世超将军之墓,字体雄浑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的辉煌。
侧面立碑人处写的是儿:远征上将军六斤。
一个炮灰小兵,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一跃成了将军。
当然里面埋的也不一定是他,谁知道是谁的骨头呢。
大家都明着知道,但谁也不会去说破。一个是金牌编剧,一个是上台唱戏的,做全套都是给活着的人看的。
墓前摆放着鲜花和香果,三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四周的树木高大挺拔,像是守卫着将军的士兵。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墓碑上,光影斑驳,给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感觉。
墓地风水不错,绿树成荫,虫鸣鸟叫不绝于耳。
第二天众人就各自祭自己的祖先了,因为其它的上一辈埋的地方都不同,祭祖当然是自己搞自己家的。
“儿啊,你说这里面埋的是你爹吗?”白二娘还是有些忌讳,心情复杂。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
“废话那就是呗!是与不是没这么关键,主要是碑上写的是就是了。”齐耀微微一笑,反正就唱戏,有人演也有人看就罢了。
连白二娘也知道,这内斗死了多少万人,四年了还能找到尸骨,开国际玩笑了。
“卢祥想干什么?会不会是引你入局。”
“你现在才知道啊,来了想回去就不是这么容易了,这叫挟天子以令诸侯。扣了你儿子,一切都能为他服务。”
白二娘大吓一点:“儿子,你明知道是局,你还全家往里跳。他可是一方诸侯,兵很多。”
“他想做董卓,可惜我可不是汉献帝。看看这张电报吧。”齐耀递了一张电报过去,轻轻一哼。
他的屁股刚一挪,英国人部队从香江北上,日本人从山东南下,直系李纯等长江三督也纷纷聚边江苏。
更是卢祥的皖系兵马也全线向临平而来。
风起云涌,神鬼蛇神纷纷跳出。
“儿子,我们怎么办?”白二娘放低了电报,有些担忧。
“放心娘,从桐乡我摆了一个团和10架飞机,嘉兴也有一个团。钱塘江口更是有一艘战列舰。最不济咱办可以坐船走,卢祥一直都没出现就是装不知情。”
“你是说他扣不住你,就当不知情?”
齐耀微微一笑:“当然,这种老王八懂得伸缩,完全得罪我,我连他浙江都抢了去。”齐耀给了她一个不必担心的眼神。
这里一切都非常的平静,也只有秦林一家哭的撕心裂肺的,非常的真诚。
他后悔、懊恼、自责,悔不当初,好好的西区地下霸王成了终身的残废,一辈子坐轮椅。坐轮椅还好,被人切掉就代表着他绝后了。
少了右手拇指连枪都开不了,他的一辈子算毁的彻底,只能求一个埋土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爹的尸骨了。
没想到只做错了一次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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