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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府内一处正堂里,此时真个是热闹非凡。
陆续的,有数位天羽王朝的王子入座,这不同于十八王子,他们或多或少都带着很强的目的而来。
比如,七王子洛尘,便是遵奉王命,与洛天神来章家,算是作为洛黎的婆家。
洛天神,指的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称号,一个属于每代天羽王族最强者的称号。而这一个洛天神,按辈分上讲,算是洛黎的叔叔了。
至于说天羽王朝的帝王,洛黎的父亲是否会来章家这一点,却是没可能的,就好像,除去大王子四王子和八王子以外,也就只有七王子洛尘和早早到来的十八王子洛辰了。
这一点上,一者,并不是每一个王子都有争夺王帝尊位的机会,一者,也可能是不看好章太上。
婚宴毫无波澜的举行着。
在这一段时间,一直观察着章太上的张青松忽然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念头一动,张青松在此方奇异世界里堪称恐怖的意志顺着那一瞬间的波澜逆转了光阴岁月,回到了未可知的奇异之地。
那是一座残破的塔。
咔咔咔
一阵机械的声响里,一扇青铜色泽,充斥着一种时光岁月气息的大门,在张青松面前徐徐打开。
哒哒
一阵脚步声里,一位长发拖地,胡须垂膝的男子缓步走出。
男子的眼睛很亮,散发着迫人的光芒。
张青松看着走出来的人,不经仔细打量起来。
隐隐约约之间,张青松能够从出来的人身上看到章太上的影子。
就好像,就好像一个经历了许久岁月后,已至中年的章太上站在了他张青松的身前。
实际上,张青松心里很清楚,这来人不仅是看起来像,实际上,他就是章太上。
而章太上他之所以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甚至是在实力上面都得到了大突破,成为了一位伪圣仙,可谓是真一步登天,成为了大陆食物链的顶端。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章太上身后的塔有关。
在种种巧合之下,因缘际会的情况下,让章太上有机会借用那神秘莫测的神器时轮之塔。
时轮之塔的出现时间早已经不可考据了。
在天羽国立国之前,它或者说祂,就已经存在。
时轮之塔有着操控光阴的力量,而天羽国对时轮之塔的研究,已经可以借助时轮之塔操控光阴的能力,将一个圣仙境以下的人送到“过去”。
这个过去并不是真的送到过去的时间点,而是时轮之塔会根据被施加力量的那人,开辟一个介乎于真实与虚幻的小世界。
那个小世界,是以被施加力量者所经历的过去所构造,关于被施加力量者而言,里头的一切一切,都可以说是真的,是真实不虚的。
而在那样一个被时轮之塔开辟的世界,能够轻易被时轮之塔操控,一次次的轮回循环。
在这种轮回循环的过程之中,内中被施加力量者,自身会一次次的经历自己的历史。
同样,也是会在这一次次的累积中积蓄突破的底蕴。
不过,有得必有失,又或者说这时轮之塔作为神器,尽管有着操控光阴岁月之力的强大权柄,可比之于整个世界而言终究有其极限。
是以,在那种轮回循环的过程中获得积累,获得突破,付出的,却是自身的寿命。
因为实力底蕴的积累,实力底蕴没有随着时轮之塔所开辟的世界的重置而重置,那么被投入其中,被施加时轮之力者的寿命,也不可能重置的。
这种寿命的消耗,在时轮之塔里头,是以数倍乃至数十倍上百倍计算的,倍数的差别,却是以进去者的年龄来计算的。
也是因为如此,张青松他是不敢用这时轮之塔的力量的。
当然了,一但修行有成,从时轮之塔之中出来了,那么,内中倍数消耗的寿命却是会返还多消耗的那一部分。
可怎样是修行有成呢
自然是进入其中的人破入圣仙境,如此,时轮之塔对于进入其中的人而言,自然不会再造成影响了。
不说寿命,类似的限制其实还有许多,比如说,这种时轮之力对于圣仙境的存在而言就非常鸡肋了,倒不至于没用,可完全没有性价比就是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和张青松此刻会站在这里有原因的。
因为在一个自身为主角的世界里一次次重复,这对于一个人,乃至一个强大的修行者而言独是有着极为强大的考验的。
就好比小黑屋。
当周围的一切环境都变得安静起来的时候,心脏搏动推动的血流声,呼吸间肺叶的摩擦声,肠子里各种微生物乃至蛔虫的蠕动声
那一种种声音,将成为一种魔音,摧残着孤单者。
所以,利用时轮之塔的力量在极其有限的主世界时间里拔高自身的修为,还是需要承担极大的心理压力的。
而不论是谁,在这种压力下,心理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自然,也就需要一个人来开导开导刚出来的人了。
张青松看着徐徐走近的章太上,感知着这一方时空所流露出来的点滴信息,迅速的分析之后,很快露出一丝恍然。
“过去生于未来这是一个时间被人为编制成环的世界,是一段早已注定了的传奇啊”
了然一切,张青松透过如今这一道假身再看向章太上的时候,终于是注意到了一个存在感并不强的人。
时间总无言,世间多烦恼。
这是一处天然环绕的竹林,那一路枝枝蔓蔓错落有致的落叶梧桐却是无法带走太多的颜色,即使,是在这凛冽的寒冬。
叮叮咚咚,流水声,格外的悦耳,一道朦胧的身影,仿佛远在云端,白衣胜雪,美的孤单。
寒冬的严酷并不能将此处的溪流冻结,反倒是那一袭白衣,看着令人肌肤发冷。
不经意的便偏头望向了高空,那里,有同样凝白的云朵,云朵在风中或散或聚,云从明灭之间,似在演绎一段醉人的离歌。
而她,等了多久
星眸如水,深邃的冷冽,有点点光芒偶尔刺出,闪烁着回忆。
那年,她还青葱,不知岁月如刀。
那年,他是青阳城中,最为孤傲的天骄。
他孤傲,因为他有那个天赋去孤傲,压三宗,灭莫罗,登九五金阶,一枝独秀。
那年,大陆上的目光,尽乎都汇聚于他身上。
那年,她一眼,便看尽了他的心渊。
她与他,无疑是当时最大的亮点。彼时作为青阳城城主最为宠爱的养女,没有利益纠葛的她,是众人最为热捧的公主,先天元灵体,更让她轻易的成为年青一代中最强的女子,于是啊,那时的星空,似乎都围绕着她而璀璨呢。
回忆很远,也渐渐模糊了。
不知道,当初的两人,是怎样认识,更是差不多都已忘记了,彼此是怎样走过的那些磨难。
有古语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恶其体肤
可是,她却渐渐的,没了耐心。
她还爱他,只是一点点的日常,渐渐磨灭了彼此间的距离,磨出了默契
可是,没了距离的朦胧后,那感觉就好像她、已不在是她了,也再找不到初见时的心动。她,讨厌这种默契。
但生活还是要过的,不是吗
云卷云舒,那时在家等待的她,最爱做的事情,便是登上凌霄台,于万丈高,俯视云彩的变幻
只是,谁又能从她星眸深处,看到那一抹透过云朵的期待呢
反正,她不喜欢黑云
可是他啊,真的很累呢。毕竟,在至高的荣耀的背后,往往是与之相对的付出,而一个成功男子背后,必有一个伟大的女子支持他,说的,便是如此吧
不然,那混沌体、刀剑圣体等,那一个的天赋又弱了呢
时间平淡,无有波折,直到,那一天的突兀来临
风雷如怒,肆虐在天空,洁白的云朵早已经散去,留下一个破碎黑洞的天空,好似将整个世界的光芒都吞噬了。
他,是仙皇,是当代领袖,是元皇体也是先天纯阳剑体。但不论那一点,他都不可避免的要战斗在第一线。
恶灵世界的生灵与他们,虽然不像与善使世界般绝对对立,但也绝不会友好。两个世界之间,以纪元计的无数年里,却不知埋下了多少化不开的仇恨。
而作为他们世界的天骄,无疑便是恶灵世界入侵者的首选目标。
而他,终归还不是神
而她,明白的却有些晚,疼的刻骨。
依旧是青色的竹子青色的竹叶,那青色的长椅上有一抹白色的倩影。
她静静的坐那里,轻轻的抚琴,声乐断断续续的,轻小的融入了微风中,微风,又卷起了她的发丝
时间,便缓缓的流逝了,轮回,也滴溜溜的在转动,不紧不慢。
等候,是最长情的告白。
望着苦等的人,张青松作为一个局外人却是看得很分明。
“哪里是你在等他哦分明就是他舍不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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