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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合宜甩掉伺候的丫鬟,一个人悄悄来到僻静之处的大雪松处——她知江蕈会在此处和她再次碰面。
江蕈瞧着刘合宜小跑过来,内心虽早有猜测,但到此时要揭晓答案之时,反倒有一点儿迟疑不前。
“你早前猜测是对的,我不得不佩服你。”刘合宜走近两人跟前,立刻给姬无由行个大礼。
不等人问询,张口就给出了答案。
江蕈脸上并没有,得到真实结果的喜悦。相反,脸色愈加凝重。
她猜测是一回事,得知了确定的消息又是另一回事。
接着刘合宜简明扼要将所查之事,绘声绘色一一说给江蕈和太子听,也没隐瞒自己为达成目的给江蕈泼脏水之事。
“哼,若是善良就活该被欺负,那这善良不要也罢!”江蕈听完刘合宜的一番话,她讥讽道。
刘合宜将“偷偷”从庵堂药房内抄来的有孕诊断文书,递给江蕈:“许是对你有助,即使不想看,也留着吧。”
江蕈接过那字据,脸上鄙夷之色展露:“合宜,你应知我祖父前年过世,为人子女者需守孝三年,为孙辈者守孝两年,眼下我父亲可还没到三年孝期。”
刘合宜如何不知,深深叹息一声,深表同情摇了摇脑袋:“唉,我今儿方才理解你祖父晚年为何越过儿子,想让你接任的打算。”
谁说不是呢?庆阳侯但凡有点及格线的脑子也做不出这等孝期之内,寡义廉耻之事。
江蕈沉默片刻,双手紧握。
早前她认为不顾她重伤,以母亲牌位为胁让她入宫采选。
父亲与林氏有三条原因,今日核实才知,竟还隐藏着第四条:林氏在孝期有孕,这般花费力气遮掩,而不打胎,极可能是父亲盼了多年的儿子。
虽父亲从未说过喜爱儿子,但府中来亲眷携带幼儿,江蕈曾见识过,父亲望着那男童,连对二女儿江焕也未有过的温柔笑意,宠溺招待那稚子。
但洛国是非常看重孝道的,何况是天子眼皮子底下的这些勋贵之家。
家父去世,必须守满三年。虽然说不至于让人盖个茅草棚吃斋念佛,也并不是不许夫妻同房,只是孝期之中,承袭爵位的夫妇有孕就说不过去了。
孝期有孕,乃是大不孝。在遵守礼法的大族中,是要开祠堂的。
纵然是府中正妻怀身孕,被人知道也只能打掉,因这孩子若是被外人知晓是孝期怀的,生出来后将会成为夫妇二人的耻辱。
先前以为父亲背着母亲外搞有孕,是对母亲的不忠;眼下孝期有孕,是对祖父母的不孝;这些年对自己未尽半分父爱,是为不慈。
“父亲从来……没把我当成一家人。”江蕈慢慢松开拳头,自嘲地笑了笑,她早就知道了。
一而再,再而三,已经不会再心痛了。
父亲若是坦率的跟她说这件事,即便生气,单单为了庆阳侯府的颜面,她也会为其遮掩,想法子化解......或许在父亲眼里,她就是一个狠毒的人,她会逼继母堕胎,她会抢江府的家产。
姬无由看着她,微微蹙眉,上前一步,有些不熟练地将她拉入了怀里。
学着她早前安慰他时的样子,轻轻拍了拍江蕈的后背,沉默不语,半晌方才低声劝慰道:“你已嫁给我,以后咱们两就是一家人。”
刘合宜可不敢做太子殿下的显眼包:“哎呦,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江蕈将下巴轻搁到太子右肩上,嗔怪地瞪了她一眼。难得太子殿下这会子开窍一下,被她这么念叨一句,姬无由稍显尴尬的松开怀中之人。
“我母亲在里面抄经书,待会子就要寻我,不便久留。”刘合宜拱手行礼后就要走。
“我改日再去寻你。”江蕈对着她轻声叮嘱。
刘合宜点点头,看着眼下太子殿下对好友这般,忍不住出声询问:“太子殿下怎还有闲心出宫来?可知朝堂之上已吵的不可开交。”
她这几日在书房听叔父他们在讨论近日朝堂之事,这太子殿下当前处境可是越来越不妙。
江蕈知因姬无由无法上朝,东宫几个属官都是虚职的低品阶文官,帮不上大忙,姬无由大概是知晓自己最近忙于周旋,也未向她透露。
姬无由猜测刘合宜一个眼下并未入仕之人,怎会知晓朝堂风云,大概是左相回去议事。
瞧着刘合宜朗声道:“左相大人忙碌之余很是关怀孤,正好孤这有一封信烦请你转交给他。”
刘合宜闻言,暗自想咬舌头。渐渐端肃了神色,看了看太子殿下递出的一封信,缓缓伸手接过:“太子托付,我岂有不送的道理。”
这信不论写了什么,刘合宜都觉得是烫手山芋。给了三叔父,就是明确地告知他,自己因和太子妃交好,眼下已与太子殿下有了牵连。
可太子殿下已经张口,难道她还能说不成?
刘合宜给了江蕈一个“看你的好夫婿,可害死我了”的眼神,躬身行礼告退。
江蕈微微眯眼,这两日太子殿下看似悠闲地陪她闲逛取乐,实则每日都有小消息不断传来。
依照他今日这不似往常风格的行径,看来正如刘合宜所说形势不大好......
姬无由看江蕈低头不语,背在身后的手不禁缓缓握紧,向她解释道:“左相与我其实已有了协议,刘合宜回去……不会受到什么责难。”
江蕈抬头望着一脸端正严肃的太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姬无由当是怕自己误会,以为他利用了她的朋友,去胁迫左相为自己效力。
看着负手而立,气质清贵的太子殿下。他一双黝黑的眼睛带着一丝关切,江蕈爽朗一笑,反向去安慰道:“朋友本就是相互帮助的,殿下愿意用我的人脉,我这心中还挺欢喜。”
姬无由不由一喜,但冷静压抑着喜悦:“是......是真的吗?”
“那是自然,我还能诓骗你不成。”说完江蕈就去扯他那悄悄又红透的耳朵,揪住拧了一圈。
使得那耳朵更红了。
“别闹了,咱们该回去了。”姬无由轻轻摆脱她的魔爪。
二人翻墙而出,离开露喜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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