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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梦境的预告
这一晚梦乡出人意外的没有僵尸没有外星人,只有一片绿荫,其间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也不知是要表达个什么。
随着方妙意识的漂移,梦境也不停转换场景,时而一片沙漠,时而一片汪洋,间中还有古里古怪的外星街道,一堆上半身似人,下半身蜥蜴的生物走来走去。
在有些场景里,方妙仿佛附身其中的生物,从自身的视角认知这些场景,以为这就是自己生活的世界,自己就是这些古怪生物的其中一员。
梦境不是很连贯,方妙的意识穿梭其中,费力的保持自我逻辑性,以免沉沦梦境,丧失自我认知,继而被梦境操控。
这是方妙从小就有的一种能力,可以在做梦的时候,慢慢凝聚自我意识,逐渐认知到自己不是在真实世界,逐渐找出梦境中的漏洞,逐渐小范围扭转剧情,像是导演一样,把梦境引向自己喜欢的角度。说起来麻烦,其实很简单,就是意识自动激发在梦境中自我保护,越是可怕的剧情,越是激发的快。
只是这能力也有后遗症,通常人们醒来就会逐渐忘记做过的梦,大脑卸掉一晚上的缓存,精神恢复饱满状态。可方妙则是记得每一个扭转过剧情的梦,越是扭转的多,越是记得清楚。
所以睡一觉起来反而精神萎靡。大脑缓存占用的多了,就懒得动脑,行事作风变得直来直去,俗称说话办事不走脑子。
随着梦境趋于平和,方妙的意识逐渐淡出。这一觉睡得,跟跑了好几个片场加班似的。临近梦境尾声,一个绿色身影又像梦境开头那般,对着方妙比比划划,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明显能感受到对方的焦急。
许是察觉到方妙的疑惑,绿色身影停顿下来,歪着头像是在思考,随即梦境黑了屏。但梦境似乎还没打算结束,一道声调古怪,不分男女的低沉声音响起:
‘乾坤累世寻一缘,仙府破界生死签,
削山吞海搬五洲,遍拾草木筑新檐。
逐浪随波日复载,丹消玉解怎堪怜,
待到修成三千界,他乡旧部尽展颜。’
这声音古怪突兀,就那么挤进脑袋,擦过神经,在脑海中直接扬起。
方妙瞬时惊醒,睁眼,直挺挺坐起身,一块毛巾从额头滑落,跌到床上,估计这是昨晚老公给自己做的物理降温。
屋子里静悄悄的,方妙光脚跳下地,跑到梅琳的小卧室,没人,估计是老公见自己醒不来,就帮忙送梅琳上学了。
来到客厅,茶几上摆着一个小碗,碗里盛满水,碗底压着字条。方妙抽出字条——阿喵,你起来再量下体温,把药吃了,没找到杯子,今儿你跟邻居大姐去赶集顺便买几个杯子吧,对了还有拖鞋,买双好点的,别老图便宜!孩子我送。梅老大。
阿喵是和老公恋爱期时,老公对方妙的爱称,梅老大自然是老公的昵称。方妙握着字条,嘴角扬起,看了好几遍。难得这次写了这么多字,以前新婚燕尔,想跟他笔谈一下,给幸福时光留下点印迹,都被他嫌麻烦左推右拒,等有了孩子,就更没那个风花雪月的心思了。
方妙珍而重之的把字条折好,放进床头柜抽屉里,转头按照老公的嘱咐,一边夹着体温表,一边拿起药,就着碗里的凉白开咽了下去。
等了片刻,体温表显示37度,还是有点低烧,方妙体温一向在36.5上下浮动,看来还没好利索,到下午再看看情况吧。
正洗漱着,门铃响了。邻居张姐的大嗓门隔着门板都没有损耗:“小方啊!起来了吗?走啊!咱们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啦!”
“哎,好了好了。”方妙像按了快进键,麻溜儿换上出门的衣服,现在是三月初,气温却没有转暖的迹象,出门还得是羽绒服加绒裤,帽子围巾手套一样也不能少。
方妙个子中等,163cm,皮肤偏白,身材圆润,一头黑长发随便束在脑后,椭圆脸柳弯眉双眼皮圆眼,红唇略厚,面色白中透粉,有几点雀斑,三十六岁的年纪,眸中还留有几分率真。黑色羽绒服配黑色加绒运动裤,白色加绒运动鞋,红色毛线帽毛线手套,白色仿羊毛围巾,俨然家庭妇女全副武装的样子。
再看身边四个邻居,各个花枝招展。三月初的北方,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就有人迫不及待套上米色绒线大衣,还敞着怀,露出里面贴身穿的杏黄羊绒衫,单层的黑色西裤,脚踏七寸卡其色高跟鞋,咔咔噔噔走的那叫一个欢快。
迎面小风一吹,方妙打了个哆嗦,瞄了眼旁边穿单裤的,又哆嗦一下。
大概唠嗑能抵御寒冷吧,五个女人分成两组,东家长西家短的开始交换情报。
方妙刚搬过来没多久,只跟张姐说得上话,自然就跟她一组。张姐个子不高,嗓门却不小,热心肠,又是方妙所在楼的楼长,这次去可北赶大集就是张姐组织的,原本有九个人,后因天冷或临时有事只五个人出行。
听张姐念叨完老人孩子,歇口气准备念叨家里老爷们儿的时候,方妙果断插嘴,把近来霉运绕梁,小磨难不断的郁气念了念,不指望得到什么安慰,只是痛快痛快嘴罢了。
张姐听了,赶紧追问搬家前有没有扫屋,搬过来有没有暖屋,还表示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肯定有道理的。
方妙回想了一下,搬家前请保洁打扫过,自己又在窗台门后撒了盐,搬完后分别请了公婆小叔子妯娌一大家子,和哥哥嫂子一家来吃饭,应该算合规了,遂点了点头。
张姐又问,那搬家时有没有贴红送喜。
方妙愣了,这个是啥规矩?没听过啊。
边上穿单裤的李姐闻言凑了过来:“张姐啊,这都啥年头了,你咋还提老黄历啊,当心说你个楼长带头宣扬封建迷信!小方别听她的,要我说你就是走背字儿!没多大事,去庙里拜拜就好啦。”
“小李子,你这算啥?还说我呢!”张姐有点不乐意,扭头又冲方妙自以为低声的说:“不过去拜拜也好,刚好大集边上就有一座小庙,回头我领你去啊。”
方妙感激的谢过张姐李姐,心中感慨,新家这边的邻居都挺热心的,虽然是老小区,地方小,设备老,但是邻里氛围真不错,比新小区里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理谁的好多了。
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快,长途公交车到站了,张姐招呼大家下车。这里是可北省与北晶市交界的地方,挨着潮白河,每逢农历初十到十五有大集,除了当地人,北晶市也有好多人慕名而来。据说最初只是几个农家来这边摆摊,把自家瓜果和手工活拿来换点钱,后来逐渐有了人气,一些本地小商家也加入进来,售卖的物品也开始五花八门,发展到现在,商品更是从头到脚,从吃到用都全乎了。
五个女人一块逛集市,走不了几步就得散伙。
妆容精致的肖姐,和一头中卷发的刘妹子就被一家棉绒旗袍摊档吸引,怎么也迈不开腿了。张姐和单裤李姐对传统服饰没兴趣,方妙更是懒得看非生活必需品,于是打了招呼后,三人继续前行。
没走几步,单裤李姐看上一对鎏金百合如意瓶,又是左右转圈的摸,又是拍照,还跟摊贩老板上下五千年的划价,忙的不亦乐乎。
方妙刚经过损耗颇大的搬家,又处于一个霉运期,对这种易碎品敬谢不敏,索性辞别了李姐和热心帮忙划价的张姐,约好下午2点在车站会和后,就继续向前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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