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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潘笛依旧忘不了被臭鸡蛋熏死的那一天。
那天,她熬夜敲完剧本《心尖玫瑰》的最后一个字,时间已经到了凌晨。
万籁俱寂的时辰,她的肚子却饿得叽里咕噜叫,如敲锣吹号般热闹。
她本来想着睡一觉过去无视它,经历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后,她向饿鬼甘拜下风,还是走向了出租屋的厨房。
厨房空间不大,她没有置办煤气灶之类的,而是买了个小电锅,偶尔用来煮些东西。
她哼着歌煮开水,放进了泡面专属的粉条,瞥到角落中的鸡蛋时,又想给自己加餐。
水盛开之时,她调低了火候,毫不犹豫打了个鸡蛋下去。
鸡蛋壳磕破的那一瞬间,潘笛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待反应过来时,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已然散发到空气中,且跟随着变形变质的蛋黄蛋白质落入了泡面中。
一个臭鸡蛋坏了一锅泡面!
“呕——!”潘笛一阵反胃。
通常,人们形容一股气味臭到惨绝人寰时一般都习惯说:“熏死人了。”
潘笛也不例外,她肚子空空,干呕得有气无力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缓过来,张嘴就要埋怨道:“卧槽……熏死人了……”
事实证明,人若要倒霉时,就会接二连三地倒霉,迟一秒都是老天的仁慈。
话音刚落,她便两眼一黑,魂魄飘飘然,不知将要去往何处。
*
潘笛再次醒来时,正趴在一具结实的身体上。
她睁开眼睛,入目眼帘的是凌乱的衬衫,而她的手正隔着质感很好的衬衫,以一个极其暧昧的手势抚摸着——一具身体。
好在肌肤的触感是温热的,不是冰冷的。
她松了一口气,微微动了下身子,又不敢置信地僵住。
终于,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这是在对一个男人硬上弓,而不仅仅是表面的触摸。
一种奇怪的羞耻感顿时席卷了她,她尴尬到忍不住脚趾蜷缩起。
短短几秒时间,她脑海里已经想象出了她是以怎样的浪荡姿势趴在他身上。
第一时间,她先是抬头看了下这男人的真实面孔。
出乎意料,长得还算不赖,下巴线条坚毅,五官优秀。
她打量完他,又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一张大床,窗帘半拉,她的目光越过落地窗,看到打理得极规整的庭院,日落的夕阳正在向花花草草铺洒着最后的光辉。
她收回视线,在男人的胸肌上托着腮,开始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这地方肯定不是她那简陋的出租屋,一分钟前,她刚刚被臭鸡蛋熏个半死,晕肯定是晕过去了,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时间也对不上啊,被臭鸡蛋熏死时是半夜,现在则是傍晚时分。
难不成是臭鸡蛋像毒蘑菇一样,有致幻功能?
正思虑着,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看向她。
在日落的黄昏中,两个相叠着的人就这样四目相对。
潘笛疑惑着转了转眼,还在想这是不是个幻觉时,他抱住她翻了个身,又随手关灯。
天地颠倒,房间陷入晦暗不明中。
床垫因他的动作微微发出一点声响。
潘笛大为吃惊,紧接着在黯淡中听到他的低声呢喃。
“既然想要孩子……那也行。”
潘笛一愣,猛然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推着他的胸膛说:“别——别——!你……起来!”
男人俯身吻住了她,也将她所有的疑惑堵住了。
他身上有淡淡的沉木气息,很干净且清香,兜头将她笼罩住,然后随着她的呼吸,在她肺腑间流窜。
这就是男人吗?
男人不都是滂臭的吗?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一如抵抗不了压在身上的人。
大概率是那个臭鸡蛋让她急需呼进一些正常的、美好的、让人愉悦的气味。
潘笛认命闭上眼,她在心里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幻觉,一个幻觉而已,跟做梦差不多,醒来就好了。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她一生不偷不抢,晕过去做个春梦,这是她应得的。
她抬起手,震颤着抱住了他劲力的腰身。
这一出荒唐戏就是这么开始了。
可能因为做不到坦然面对,他始终留她半缕衣裳,目光也克制,在黑暗中蛰伏着不敢随意扫视。
*
月亮早已悬挂高空,事情凭人的本能搅到了结尾。
末了,神色不明的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说了一句。
“???”
潘笛如同刚干了架般,此时仍旧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听了他的话后一时没明白过来。
半晌后,她反应过来,顿时脸颊绯红。
她别过脸,气若游丝地骂人。
“你他喵给我粗来!”
男人顿了顿,虽然不明白她为何改变主意,还是尊重她的意见。
他很快起身开了灯。
卧室内重见光明。
与之相对的,是外面已然被黑漆笼罩的景物。
他下床后,宽肩窄腰的身体一下子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潘笛第一次真实地见到男人赤裸的身体,脸色在先前的基础上,又红上三分。
她胡思乱想之时,他已捞起床尾的衣服穿上,往主卧的洗浴间迈开脚步。
只是走到一半,又回头问她:“需要我帮你放浴缸的水吗?”
潘笛摇头:“不用——”
她话音未落,隐隐觉得这对话似曾相识。
那男人顿了下,转过身看着她,说:“潘乐,我对你虽没有感情,但我会努力做到与你相敬如宾。”
听闻这个名字,潘笛的身体再次僵住,她拥着被子缓缓坐起身。
“等下,你叫我什么?”
邓霍以为她不喜欢他直呼全名,语气平静地解释:“潘乐,我们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更亲昵的称呼我们还是免了。”
潘笛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喊他:“邓霍……”
“嗯?”他平静且随意地应了她一声。
潘笛继续试探:“我们结婚那天并没有同房?”
邓霍神情颇为自若:“怎么了?”
潘笛再也无法冷静,她唰地从床上起来,感到一阵冰凉后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着,又连忙缩回被子里去。
这一折腾,她也终于意识到身体上的不对劲了。
她的胸变小了!
目测起码小了一个罩杯。
以前她朋友曾打趣她的胸傲人,甚至想换性取向埋进去。
可她觉得她的胸累赘,对她伏案作业和运动都不太友好,累得肩膀酸痛时,恨不得变成平胸。
可是……不是让她换了一副身躯啊!
更不是穿到自己写的剧本配角里去,还是一个恋爱脑女配……
房间的一边,邓霍重新问起她:“还有事吗?”
潘笛心情复杂,强撑着摇头说:“没事……”
邓霍打量她几秒,随后说:“下次你要是太累了,可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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