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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乐也没想到刚和师兄聊完电话的事,下一秒李毫就给她重新打过来。
她放下筷子,打起精神接电话:“喂,李毫啊。”
“潘律你好,你现在是睡醒了吗?”
潘律一囧,“睡醒了,有什么事吗?”
李毫直说来意:“是这样的,邓老爷那边有个晚宴,想邀请你和邓总过去,邓总让我问你今晚方便过去吗?”
快餐店里的声音有些嘈杂,潘乐点开了免提。
“我晚上不一定有空啊,可能会加班。”
李毫说:“我来回接送,不会耽搁很久的。”
潘乐抬眸看向对面正在优雅吃饭的师兄,毕竟她也不想真加班。
简纪辜收到她渴望的眼神,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轻笑说:“你晚上要是有事就去吧,我压榨你也不是这么个压榨法的。”
潘乐当即心花怒放,对师兄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收到。
“李毫,那你六点的时候来接我吧。”她说。
“好的。”李毫心里松了一口气,挂电话后抬眸看向对面的邓总,却发现邓总的脸色有些冷漠。
“邓总,晚上六点我需要去接潘律。”他如实告知结果。
邓霍“嗯”了一声,不多说。
下午,潘乐不再敢偷懒,虽然她没有过诉讼经验,但理论知识还在,接下来的时间,她几乎都在查相关的案例,以作为参考写了起诉状。
简纪辜临到下班,过来看了眼她的起诉状,顺便纠正她的用词、格式,还提了好几个参考意见。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晚上六点。
彻底结束后,简纪辜看了眼手表,有些抱歉道:“哎,接你的人应该到了,有点耽误你了。”
潘乐却是不介意:“没有没有,感谢师兄的指点,我受益匪浅。”
时间虽过了六点,但李毫并没有来电催她,想来应该是路上堵车了。
她没多想,想着收拾完就下去等人,谁料一下到下面的广场,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保时捷。
保时捷虽然比不上一些豪车,但还是有些明显。
她走过去,李毫注意到她,立即下车给她开了后座位的车门。
潘乐道谢进去,后座上坐着的还有邓霍,晚宴也是叫上了他的。
她系上安全带,坐直来。
车缓缓倒车离开广场,夕阳西落,威力减弱,车内空调也足,潘乐觉得很冷,又觉得氛围有些不对劲。
空调已经够冷了,旁边还坐着一个冷若冰霜的人……
她坐不住,忍不住余光偷偷打量了眼旁边的一尊大佛。
他冷眼扫过来,反被捉了个正着。
她缓缓收回视线,清喉咙,打破车内的沉寂:“对了,李毫,你到多久了?”
李毫从车内后视镜望了眼邓总,支吾道:“还好,就半个小时。”
“这么早啊,怎么不打电话叫我?”潘乐随口回应。
李毫这就不敢说话了。
邓霍动了动身子,侧头看她。
“约好了六点,为什么要电话叫?难不成不打电话就不下来了?还是说潘律要人上去请?”
他语气平静,可每一句反问又显得淡漠和不近人情。
潘乐一怔,被他说得理亏,可又不服他的说话方式:“我是在弄一个起诉状,师兄帮我改,一时忘了时间,邓总你要是赶时间就打我电话,有话用嘴说,不想开尊口也可以麻烦李毫。”
邓霍“哦”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原来是被资本压榨了。”
潘乐觉得他的说话声音有些怪调,再次强调:“师兄他是在帮我,谈不上压榨。”
邓霍扬眉看她一眼,直起身坐好没再接话。
半个多小时后,保时捷到了邓家老宅。
一座二层楼的民国建筑,近来修缮了不少,外表看上去并不落魄和古旧。
不过,比起建筑本身,底下的这块不动产地皮更值钱,近年来已经被划分为历史街区保护起来。
李毫留在外面,邓霍和潘乐下车进去。
邓家老宅一楼灯火通明,进去了人影交错。
潘乐跟在邓霍身边,环顾着这个虚幻的小说世界,心脏禁不住有些激动,毕竟亲眼目睹到这豪门宴席的机会可不算多。
可很快,她发现了其他人不经意间也在观望着自己。
她稍显局促和不安,过了会才意识到问题是出在哪里。
大概率是因为场上的女士都穿着礼服裙子,而她一身职业套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收回视线,忍不住低声嘟囔:“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邓霍与她并行走,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虚虚地揽过她的腰,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你长得也不丑,又是今晚的主角,自然些。”
“?”潘乐第一次被男人搂腰,身体微麻,几乎走不动路,愈发不自然了。
其实,他的手只是象征性放在她腰侧衣服,并无过多含义。
他这个人,不过分亲热,却也并不会过于淡漠。
原身知道他对自己没有爱,也依然不顾索求地沉溺于他的明面温柔中去。
他身上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不经意间就魅惑了原本的潘乐。
潘乐有半秒的走神,反应过来后立马拍掉他的绅士手。
邓霍不解,垂眸看她。
潘乐侧眼过去,这才发现他的上身衬衫有些不一样,不同于早上,今晚的灰色更显柔和,也不知是不是吊灯的原因。
她疑惑:“你是换了衣服了?”
每个人都换了,就她没换……
邓霍收回手扯了扯领带,不咸不淡地说:“在公司时就换了。”
潘乐没有回应,他又说:“若是你没有迟到,我可能就有时间带你重新换一套衣服了。”
潘乐说不过他,梗着脖子道:“我不需要换,我就喜欢穿这身。”
邓霍嗤笑一声。
两人正说着话呢,迎面走来一位面目慈祥的老人。
邓知廷见到邓霍时,还未走近就嘀咕:“怎么这么迟才到,是堵车了?明知道下班这个点会堵车,也不知道提前点。”
这一番话,全是将矛头对准了邓霍。
走近了又和颜悦色问候潘乐:“乐乐啊,坐车坐累了吗?”
老爷子对她过分热情,虽然这热情大抵是念在她父亲的救命之恩,可潘乐还是有一丝的悸动。
她摇头,笑着说:“爷爷,没有堵车。”
邓知廷一脸不信:“这个点海城怎么可能不堵车,乐乐你不要替他说话,餐厅里有黄芪当归红枣汤,我让阿姨专门给你熬的,你坐车这么久,待会记得喝。”
邓霍在旁看着,有话直接开尊口:“路上并未长时间堵车,主要是潘律师……被她的上司压榨导致迟到了。”
邓知廷听小两口子的称呼生分了,心里哀叹,转头听闻潘乐被压榨,又顾不上称呼了,连忙担忧地问:“被压榨什么了?”
邓霍语气不变:“如何被压榨我又怎么知道?总不至于一整天都是睡觉吧。”
他这两句话是转过头对她说的,说得似是而非,潘乐却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暗指之意。
她睨他一眼,很想当场与他争几句,念及爷爷在场,只好先解释。
“爷爷,就是加班多了半个小时,然后耽搁了。”
“这样啊。”邓知廷身子顿了顿:“那肯定饿坏了,邓霍你赶紧带乐乐去吃晚餐。”
邓霍“哦”了一声,侧头打量她:“你被压榨了一天,身体确实应该要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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